在直播另一端的時空。
一座隸屬蘇世管轄的研究所內。
“你和我想象中的樣子有點不一樣。”蘇世站在研究所的大廳裏，與前來迎接的負責整個研究項目的研究教授握手。
“你不也不一樣嘛。”戴著眼鏡的年輕教授與蘇世輕輕握了握手。
“沈教授，看來你已經知道很多的事情了。我們應該有很多需要談的東西。”蘇世收迴手，頗為禮貌地笑了笑。
“蘇老板想和我談什麽，奉陪到底。”沈墨同樣禮貌而儒雅。
“先談談工作吧，其他的事情，等下班後，我們找個地方喝茶。”
沈墨點點頭，帶著蘇世參觀了整個研究所，並且將研究的進度報告給了蘇世。
蘇世從父親手上接手這個項目之後，除了第一次盤點的時候踏足過一次，這還是第二次過來。
因為許可證一直沒有拿到手，他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許可證拿到手了，做什麽就可以放開手腳大膽幹了。
唯一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沈墨原來存在於這個地方。
在未來先出場的人物，原來就在自己的身邊。
“大概什麽時候能有階段性的成果？”參觀完之後，蘇世問。
“今年之內吧。”沈墨隻做了個大概的判斷。
“必須要在潘微陽醒來之前取得階段性的進展。”蘇世脫掉了無菌衣和手套，換鞋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沈墨，補充道：“潘微陽讓我轉達給你的。”
“他們特意把你送迴來的？”沈墨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蘇世換好鞋之後，站在實驗室門口等沈墨。
他挺拔修長的身體站得筆直，目光卻看向遠方。
蘇世並沒有迴答沈墨的話語，而是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在末世的？”
“小良有說過幾次你的名字，末世並沒有這麽個人，再一查，就很明顯了。畢竟你還算是挺有名的人物。”沈墨換完衣服，鞋子，站在蘇世的身旁。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蘇世看起來更高傲冷漠一些，而沈墨看起來更斯文溫潤一些。
“小良？”蘇世重複。
“我就是這麽叫的，你在意也沒有辦法。”沈墨看了一眼外麵豔陽的天，問：“是你找地方還是我找地？”
“我知道有個地方，在這附近，之前已經預約了房間，現在去吧。”蘇世說著，帶頭踏開了步子。
“好。”沈墨沒說什麽，跟上了蘇世的腳步。
兩人一路無話。
目的地是一座茶樓，古色古香，坐落在十分靜謐的角落。
兩人一路到了二樓的包廂，坐在二樓的包廂裏，從窗戶可以看見外麵的湖。
“這裏環境很不錯，不愧是蘇老板。”沈墨一點也吝嗇表揚，隻是坐下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帶小良來過嗎？”
蘇世像是被塞了一口又硬又冷的餅，噎得難受。
他懷疑沈墨是故意的。
見蘇世臉色不善，卻沒有迴答，沈墨就知道了答案。
他輕笑了一聲，道：“你們的結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蘇世並不說話，隻是將菜單往沈墨桌前一扔，冷冰冰道：“自己點。”
沈墨對蘇世並不友好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拿起扔到他桌前的菜單認真看了起來。
“所以，那個「博墨」就是你，是嗎？”蘇世抱著雙臂問。
“你解開那個防火牆了？”沈墨隨口問。
蘇世望著沈墨，一言不發。
“你以為那個是小良設的？”沈墨嘴角揚了揚，道：“你一點也不了解小良，她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聰明。一直沒有真實地認識對方，也許就是你們無法在一起的根源。”
放下手中的菜單，沈墨對侯在一旁的服務員道：“毛峰，謝謝。”
麵對蘇世的沉默，沈墨繼續道：“你要是對我會懂這些技術問題感到奇怪，我可以跟你說。我是在查到小良的真實身份之後，去研究的。和她的風格很像是不是？因為我研究的幾乎都是她寫出來的程序。”
服務員將兩人點的茶都上上來之後，就走了。
沈墨替兩人都斟滿了茶，道：“蘇老板，我能說的都說完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要我恭喜你們嗎？”蘇世淡淡來了一句。
“我也隻是一個還蒙在鼓裏的人，蘇老板要恭喜我們什麽？”沈墨抿了口茶，問。
“恭喜你們成功把潘微良留在了末世。”蘇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樣說的話，你也算輸家，未來的你贏了，不代表現在的你也贏了。你還是得等五百年，才能見到潘微良。”
“我並不著急。”沈墨很淡定，“在我確認末世的那個沈墨就是我自己之時，我就知道，小良不會迴來了。”
蘇世默默喝著茶，緘默不語。
從末世迴來之後，蘇世就變得深沉了很多。
“我想知道是什麽讓你做了選擇。”沈墨好奇問，“既然知道末世的自己死亡就能迴來，那你讓小良死了迴來就行。為什麽你要讓小良留在末世？”
“潘微良的性命。”蘇世緩緩道，這些事他沒法和其他人說，沈墨是對手，但也是唯一能讓他說出這件事的人。
“嗯？”沈墨不解。
“如果不這麽選擇，我和潘微良都會死，隻有這樣，我和她都能活下去。”
在末世臨死之前，潘微陽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麽他和潘微良一起死，要麽他和潘微良一起活。
他選擇了活。
從此他與潘微良隔著五百年的距離，獨自活下去。
沈墨並沒有搞清楚這其中的原理。
“按照你現在，在末世死了會迴到現在的邏輯，小良在末世死，是不會真正的死掉，她會迴到這裏。你剛才話的意思是，如果她不生活在末世，她迴來會死掉是嗎？”
正常的邏輯分析上來說，應該是這樣的原因沒有錯。
五百年之後，潘微陽與沈墨活到了五百年之後，如果潘微良迴到了五百年之前，那麽為什麽潘微良沒有跟著一起活到五百年之後？
那就是隻有一個可能，潘微良迴來之後，死掉了，她沒能和潘微陽與沈墨一起活下來。
可，那是什麽原因死掉的？不能事先預防阻止嗎？
一座隸屬蘇世管轄的研究所內。
“你和我想象中的樣子有點不一樣。”蘇世站在研究所的大廳裏，與前來迎接的負責整個研究項目的研究教授握手。
“你不也不一樣嘛。”戴著眼鏡的年輕教授與蘇世輕輕握了握手。
“沈教授，看來你已經知道很多的事情了。我們應該有很多需要談的東西。”蘇世收迴手，頗為禮貌地笑了笑。
“蘇老板想和我談什麽，奉陪到底。”沈墨同樣禮貌而儒雅。
“先談談工作吧，其他的事情，等下班後，我們找個地方喝茶。”
沈墨點點頭，帶著蘇世參觀了整個研究所，並且將研究的進度報告給了蘇世。
蘇世從父親手上接手這個項目之後，除了第一次盤點的時候踏足過一次，這還是第二次過來。
因為許可證一直沒有拿到手，他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許可證拿到手了，做什麽就可以放開手腳大膽幹了。
唯一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沈墨原來存在於這個地方。
在未來先出場的人物，原來就在自己的身邊。
“大概什麽時候能有階段性的成果？”參觀完之後，蘇世問。
“今年之內吧。”沈墨隻做了個大概的判斷。
“必須要在潘微陽醒來之前取得階段性的進展。”蘇世脫掉了無菌衣和手套，換鞋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沈墨，補充道：“潘微陽讓我轉達給你的。”
“他們特意把你送迴來的？”沈墨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蘇世換好鞋之後，站在實驗室門口等沈墨。
他挺拔修長的身體站得筆直，目光卻看向遠方。
蘇世並沒有迴答沈墨的話語，而是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在末世的？”
“小良有說過幾次你的名字，末世並沒有這麽個人，再一查，就很明顯了。畢竟你還算是挺有名的人物。”沈墨換完衣服，鞋子，站在蘇世的身旁。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蘇世看起來更高傲冷漠一些，而沈墨看起來更斯文溫潤一些。
“小良？”蘇世重複。
“我就是這麽叫的，你在意也沒有辦法。”沈墨看了一眼外麵豔陽的天，問：“是你找地方還是我找地？”
“我知道有個地方，在這附近，之前已經預約了房間，現在去吧。”蘇世說著，帶頭踏開了步子。
“好。”沈墨沒說什麽，跟上了蘇世的腳步。
兩人一路無話。
目的地是一座茶樓，古色古香，坐落在十分靜謐的角落。
兩人一路到了二樓的包廂，坐在二樓的包廂裏，從窗戶可以看見外麵的湖。
“這裏環境很不錯，不愧是蘇老板。”沈墨一點也吝嗇表揚，隻是坐下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帶小良來過嗎？”
蘇世像是被塞了一口又硬又冷的餅，噎得難受。
他懷疑沈墨是故意的。
見蘇世臉色不善，卻沒有迴答，沈墨就知道了答案。
他輕笑了一聲，道：“你們的結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蘇世並不說話，隻是將菜單往沈墨桌前一扔，冷冰冰道：“自己點。”
沈墨對蘇世並不友好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拿起扔到他桌前的菜單認真看了起來。
“所以，那個「博墨」就是你，是嗎？”蘇世抱著雙臂問。
“你解開那個防火牆了？”沈墨隨口問。
蘇世望著沈墨，一言不發。
“你以為那個是小良設的？”沈墨嘴角揚了揚，道：“你一點也不了解小良，她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聰明。一直沒有真實地認識對方，也許就是你們無法在一起的根源。”
放下手中的菜單，沈墨對侯在一旁的服務員道：“毛峰，謝謝。”
麵對蘇世的沉默，沈墨繼續道：“你要是對我會懂這些技術問題感到奇怪，我可以跟你說。我是在查到小良的真實身份之後，去研究的。和她的風格很像是不是？因為我研究的幾乎都是她寫出來的程序。”
服務員將兩人點的茶都上上來之後，就走了。
沈墨替兩人都斟滿了茶，道：“蘇老板，我能說的都說完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要我恭喜你們嗎？”蘇世淡淡來了一句。
“我也隻是一個還蒙在鼓裏的人，蘇老板要恭喜我們什麽？”沈墨抿了口茶，問。
“恭喜你們成功把潘微良留在了末世。”蘇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樣說的話，你也算輸家，未來的你贏了，不代表現在的你也贏了。你還是得等五百年，才能見到潘微良。”
“我並不著急。”沈墨很淡定，“在我確認末世的那個沈墨就是我自己之時，我就知道，小良不會迴來了。”
蘇世默默喝著茶，緘默不語。
從末世迴來之後，蘇世就變得深沉了很多。
“我想知道是什麽讓你做了選擇。”沈墨好奇問，“既然知道末世的自己死亡就能迴來，那你讓小良死了迴來就行。為什麽你要讓小良留在末世？”
“潘微良的性命。”蘇世緩緩道，這些事他沒法和其他人說，沈墨是對手，但也是唯一能讓他說出這件事的人。
“嗯？”沈墨不解。
“如果不這麽選擇，我和潘微良都會死，隻有這樣，我和她都能活下去。”
在末世臨死之前，潘微陽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麽他和潘微良一起死，要麽他和潘微良一起活。
他選擇了活。
從此他與潘微良隔著五百年的距離，獨自活下去。
沈墨並沒有搞清楚這其中的原理。
“按照你現在，在末世死了會迴到現在的邏輯，小良在末世死，是不會真正的死掉，她會迴到這裏。你剛才話的意思是，如果她不生活在末世，她迴來會死掉是嗎？”
正常的邏輯分析上來說，應該是這樣的原因沒有錯。
五百年之後，潘微陽與沈墨活到了五百年之後，如果潘微良迴到了五百年之前，那麽為什麽潘微良沒有跟著一起活到五百年之後？
那就是隻有一個可能，潘微良迴來之後，死掉了，她沒能和潘微陽與沈墨一起活下來。
可，那是什麽原因死掉的？不能事先預防阻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