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司馬駐和童武生來說,李涵的舉動確實是掩耳盜鈴。先不要說兩個塑神修士布置的禁製,區區一個築基修士想要打開,簡直是做夢。


    就算是沒有禁製,那兩個玉盒送給那個築基修士,他也沒辦法逃出這個困陣。


    哪怕是這個困陣現在已經變成一個轉移陣法,可是困陣的功能還在,也不是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可以破開的。


    就算是他能打開,在他打開禁製的時間,以及破陣的時間,早就被兩人斬殺無數次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在瞬間破了禁製,拿走玉盒,同時也打開了困陣,逃了出去,可是那兩個玉盒都有兩人布置的毀滅禁製。


    哪怕他們不動念頭去毀滅玉盒,隻要那個玉盒還在那築基修士的身上,給他逃個三五天,也沒有辦法逃出兩名塑神修士的追殺。


    雖然這兩名塑神修士對李涵根本就不在意,但是李涵敢對兩個塑神修士的東西起心,也讓他倆對李涵瞬間就動了殺機。


    李涵還沒有來到禁製的旁邊,那禁製已經在兩名塑神修士的神識下,做好了擊殺李涵的準備。隻要李涵一碰到這個禁製,立即就會被轟殺。


    李涵對陣法的修為,絕對要比正在打鬥的這兩人強多了,而禁製脫胎於陣法,他自然可以看出來,這個禁製不是強行攻擊就可以破掉的。


    一旦強行攻擊,他不但拿不到東西,說不定小命還要丟在這裏。


    對這個禁製,李涵根本就不在意,在丟下最後一支陣旗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太心急了。


    那兩名塑神修士,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此時他就不應該先發動攻擊。否則他一出來,肯定會被人狂轟濫炸。


    原本自己被無視了,一旦他這個被無視的人,發動陣法攻擊的時候,兩名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塑神修士,說不定會罷鬥來先幹掉他。


    到那時,他隻能殺人滅口了,否則這兩個家夥日後肯定會報複他的親友。


    明白了這個漏洞後,李涵沒有丟出激發陣旗畢竟,要激發殺陣和困陣,現在不是時候。


    下一刻,李涵已經迅速來到禁製前,幾乎毫不受影響的將手伸進了禁製裏麵,拿出兩個玉盒,同時激射出長墳丘。


    似乎那個禁製和長墳丘外麵的困陣,對他沒有半分的影響。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李涵真的不想殺人奪寶,畢竟在西遊世界中,有些修士的來頭太大,而他要照顧的親友太多。


    況且,搶了別人的東西,還要幹掉別人,這麽無恥的事情,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所以,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盡量不連累自己的親友,是他在西遊世界中的行事風格。


    就算某天他可以和玉帝、如來稱兄道弟,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家夥,要對他的親友下手,而且是玉石俱焚的那種,他一樣會很無奈的。


    自己強大,身邊的人也跟著強大,誰都可以保護好自己,那樣才是真正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在出長墳丘的瞬間,李涵還不忘將那枚激發陣旗丟在困陣的邊緣。隻要有人從這個困陣裏麵一出來,這個激發陣旗裏麵就會激發殺陣和困陣。


    從李涵拿出禁製裏麵的兩個玉盒,到他衝出長墳丘,這中間的時間極短。


    就算是這兩名塑神修士,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存在,這可是塑神修士布置的禁製,而且還是塑神修士布置的困陣啊。


    盡管那個禁製隻是一個粗糙的防禦禁製,但童武生布置的那個困陣可不一般。可是這個塑神修士布置的困陣,竟然在眨眼之間就被人闖了出去。


    兩人都不知道李涵早就研究過這個困陣了,所以隻能在不可思議當中幹瞪眼。


    不過兩人並沒有因為這個暴跳如雷,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那個築基螻蟻逃得再遠,隻要他手裏還有玉盒,那麽他就沒有辦法逃出兩人的手心。


    李涵一逃出長墳丘,立即就踏上了飛劍,並沒有用飛雲錐。


    一個是飛雲錐他用過,很容易查出來是他,還有一個就是他知道,就算他逃得再快,八百到一千五百裏的範圍之內,還在塑神修士的神識當中。


    在飛劍上麵,李涵通過監控陣法注意到兩人還在打鬥。他心裏暗喜,隻要他逃出兩人的神識範圍後,就有辦法徹底消失。


    ………………


    “司馬老兒,東西都被拿走了,你和老子在這裏打個屁。”明知道那個築基螻蟻無法獨吞下‘物’,但是童武生依然不爽。


    司馬駐聞言,點頭道:“也是,雖然東西丟不掉,但是被一個螻蟻拿走,卻是氣人。也好,我們現在就罷鬥,誰先追到,東西就是誰的。”


    童武生當然明白司馬駐的意思,而且他有一件飛行道器,對司馬駐的提議很是讚同。


    李涵發現兩人已經有罷鬥的趨勢,知道兩人立即就要停止打鬥了,而且監控陣法的監控範圍,也到極限了。


    明白了這個道理後,李涵更是全力飛行。


    司馬駐和童武生約定好,誰先追上李涵,誰就能得到東西,然後在罷鬥的第一時間,就要衝出長墳丘。


    司馬駐速度快,童武生也不慢,隻是兩人剛剛衝到長墳丘的困陣邊緣,那困陣忽然被激發。不但困陣被激發,而且三個殺陣也被激發。


    三個殺陣和困陣同時被激發,就算司馬駐和童武生是塑神修士,也被耽擱了數十個唿吸。但是兩人很快就破了殺陣和困陣,來到了陣外。


    出來後司馬駐和童武生同時盯著對方,剛想互相責問的時候,立即就明白了不對,這困陣不是對方激發的,而且殺陣也不是對方激發的。


    童武生從困陣的邊緣攝起一枚陣旗,臉色陰冷的道:“好小子,竟然敢在我的困陣動手腳,不但有激發陣旗,還有監控陣法……”


    司馬駐哈哈大笑,感覺童武生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布置的幾個破陣法,不但被自己利用了,還被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利用了。


    司馬駐對童武生的譏諷,忽然止住了,不敢相信的調出自己的神識,一遍一遍的溝通玉盒上麵的神識標記,可是半天後,卻沒有絲毫反應。


    司馬駐第一時間就將目光盯向了童武生,而童武生當然同樣也發現了他的神識標記溝通不到。


    他的臉色越發難看陰沉起來,從來都沒有想過,區區一名築基修士,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了自己的東西,而他還沒有絲毫的線索。


    “哼,區區築基,也敢如此狂妄……”童武生一看司馬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司馬駐和他一樣失去了這個築基螻蟻的線索。


    “你將他的畫像刻畫給我!敢占我司馬駐的便宜,嘿嘿,膽子不小。”司馬駐舔@了@舔嘴唇,隻是他的話語和他的眼神,在他那瘦小和善的臉上顯得極不匹配。


    童武生聽了司馬駐的話後,立即就知道,司馬駐和他一樣,對這個螻蟻築基根本就沒有仔細看,心裏不由得一沉。


    如果知道李涵的長相,或許他還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找出這個人,但是連長相都不知道,他怎麽去找?


    而且剛才那個築基修士的神識波動和真元波動,幾近於無,非常的隱晦,現在想來應該也是那個修士故意的。


    “好手段……”童武生想到這裏,冷笑一聲。


    說完,他陰冷的看著司馬駐,緩緩道:“我隻知道,他的臉上戴了一個幻化容貌的法寶,至於長相如何,我卻沒有注意看。”


    麵對一個必死之人,還是區區一個築基修士,他堂堂塑神高手,哪有心情去看他長得如何?更何況,當時他還和司馬駐這個老兒在全力拚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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