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4章好消息和壞消息
“這丫頭找我幹啥？”蘇淵一臉疑惑，還是接了電話。
“師父，今天你有空嘛？”手機裏傳來餘夢瀟甜甜的聲音。
“咋了？請我吃飯？”蘇淵打趣笑問。
餘夢瀟算是自己收的第一個徒弟，所以感情上自然沒的說。
“要吃飯，不過不是請你，是請牧沐妹妹哦。”餘夢瀟俏皮道。
蘇淵一怔：“牧沐迴來了？”
“是呀，出關了，今天下午就能到帝都。”
“嘖嘖，那妮子也真是厲害，這麽快就出關了。”蘇淵咋舌，連他都不得不佩服牧沐的潛力。
看來，牧沐能被欽定為洛神宗第一，乃至唯一的未來宗主也是有原因的。
“行，那先碰個麵吧。”蘇淵笑道。
“嗯，我們在橫琴路醫館。”
掛了電話，蘇淵對林初墨笑道：“老婆，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林初墨一怔：“不太好吧。”
“都是熟人，沒什麽不好的啊。”
“可是……”林初墨有些擔心看著鄧老。
鄧老現在的狀態，身邊是要留人的，否則她不放心。
“沒事兒，聶老來了。”蘇淵笑了笑，這邊話音剛落，聶興昌便大步邁了進來。
“嘿，小子，我已經夠小心了，還是被你發現了啊，看來你的本事又漲進不少。”聶興昌大笑道。
“運氣好。”蘇淵笑了笑。
雖然聶老散盡力量，但對於自己氣息隱蔽的能力還是具備的。
這樣是聶老當初能輕易躲開眾人視線，一人從北境來到帝都的主要原因之一。
加上聶興昌屬於大功績者，蘇淵若不仔細勘察是很難發現的。
不過，經過昨晚的休息，精神力和境界得到不一樣的增幅，這次讓蘇淵能夠在無意之間，就能捕捉到聶老的蹤跡。
“你這老小子來幹什麽？又來蹭飯？”鄧老翻著白眼。
“你看你這樣子，我哪是來看你的，我是衣服壞了，讓知慧幫我補補的。”
聶興昌將一疊衣服遞給知慧奶奶笑道：“都是以前的舊衣服，剛翻出來，盡量補補，我還想再穿幾年。”
知慧奶奶笑著接過衣服。
有聶老在，林初墨就放心了。
橫琴路。
因為是周末，醫館排隊的人很多。
蘇淵看餘夢瀟在忙，打了聲招唿，然後帶著林初墨在附近的公園、商場轉了一圈。
等到中午，蘇淵帶著林初墨迴來，剛到醫館門口，蘇淵神情發生一絲異樣。
“怎麽了？”林初墨歪著頭好奇問。
“附近有人來過。”蘇淵微微皺眉：“我能感知到有氣息殘留，雖然很稀薄，但的確存在。”
林初墨警惕看了看四周。
蘇淵所指的‘人’，八成是敵人。
“緊張幹啥，人早跑了。”蘇淵拉著林初墨柔軟的手，眨了眨眼打趣笑道。
“我才沒有緊張，別忘了，我可比你厲害哦。”林初墨沒好氣道。
“有嗎？”
“你別耍賴，前天是誰被捆住動彈不得的？”林初墨輕哼道。
“好像有。”蘇淵想了想，嘿嘿一笑：“那前天是誰向我求饒來著？”
聞言，林初墨臉頰緋紅如同滴血，心虛看著周圍，唯恐被人聽見，然後狠狠擰著蘇淵腰間上的肉。
看著林初墨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樣子，卻又難掩羞澀，蘇淵不禁食指大動。
“師父。”這時候，餘夢瀟邁著輕盈步子走來，陽光下青春靚麗。
她對林初墨眨著眼，俏皮道：“師母好。”
“瀟瀟，你還是叫我的名字，或者姐姐吧，聽著怪怪的，以後也別叫這個家夥師父，他……哼！”
林初墨撒開蘇淵的手，走過去拉著餘夢瀟，美眸滿是羞惱的瞪著蘇淵。
餘夢瀟強忍著笑意，故作認真盯著蘇淵道：“師父，你是不是又欺負初墨姐姐了？雖然我是你的徒弟，但這樣的事，我是絕對會站在初墨姐姐這邊的！”
蘇淵滿臉苦笑。
憑他多年的經驗，女孩子要是抱起團，自己肯定沒話語權。
“加我一個！”這時候，隨著一道聲音，華君彥大步走來。
蘇淵翻了白眼：“有你什麽事兒，你來幹什麽？”
“牧沐在名義上是我的未婚妻，你能來，我不能來？”華君彥潑口大罵。
“師父，別理他，牧沐妹妹要下午才能來，我們先吃午飯吧。”餘夢瀟道。
華君彥一臉委屈。
是給他未婚妻接風洗塵，合著最後他成了‘外人’。
“剛剛我跟我老婆逛街的時候，看見附近有一家飯館，生意挺好的，我做東。”蘇淵笑道。
四人來到飯館，點了一些菜。
不是什麽大魚大肉，但也是有葷有素，性價比很高。
先上了幾道菜，蘇淵正準備動筷子時，顧紹忠打來電話。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別賣關子，說。”
“哎，粗暴，要不是為了追你小姨，我才不會替你這麽賣命。”顧紹忠絮叨一句，自動被蘇淵過濾了。
“咳，說多了，好消息是，通過一些技術，我們在現場還原了腳印，初步判定是一男一女，男人年齡二十七歲，女人年齡二十歲左右。”
“人找到了嗎？”
“這是壞消息，暫時還沒頭緒。”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啥？”蘇淵一臉黑線。
“我想說的是，我們似乎找錯方向了，與其抓著假藥販子不放，不如查他近一個月在帝都的活動情況，或許可以直接繞過他，抓到背後的主謀，雖然難度大了些，但這是最有用的辦法。”
頓了頓，顧紹忠沉吟道：“另外，你還記得先前栽贓你老丈人的那個人嗎？”
蘇淵皺眉問：“你是說是同一個人？”
“有概率是的，老蘇，我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特別強烈，幹掉朝理會一批人，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顧紹忠沉重道：“以前帝都有朝裏會限製，外部勢力不敢介入，或者說不能介入，現在龐千南一幫人倒台，這股力量失去平衡，以至於帝都最近出現不少離奇之事。更多勢力暗中滲入，都想分食這塊蛋糕。”
“慌嗎？”蘇淵笑問。
“有點慌，我們倒是能自保，可將各大氏族引入帝都，遭殃的還是普通老百姓。”顧紹忠並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若是隱世大族之間在帝都發生糾紛，甚至大打出手……
以帝都常住人口幾千萬的體量，一場小規模的衝突，都有可能葬送幾十萬人的生命。
這個代價太大了。
“這丫頭找我幹啥？”蘇淵一臉疑惑，還是接了電話。
“師父，今天你有空嘛？”手機裏傳來餘夢瀟甜甜的聲音。
“咋了？請我吃飯？”蘇淵打趣笑問。
餘夢瀟算是自己收的第一個徒弟，所以感情上自然沒的說。
“要吃飯，不過不是請你，是請牧沐妹妹哦。”餘夢瀟俏皮道。
蘇淵一怔：“牧沐迴來了？”
“是呀，出關了，今天下午就能到帝都。”
“嘖嘖，那妮子也真是厲害，這麽快就出關了。”蘇淵咋舌，連他都不得不佩服牧沐的潛力。
看來，牧沐能被欽定為洛神宗第一，乃至唯一的未來宗主也是有原因的。
“行，那先碰個麵吧。”蘇淵笑道。
“嗯，我們在橫琴路醫館。”
掛了電話，蘇淵對林初墨笑道：“老婆，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林初墨一怔：“不太好吧。”
“都是熟人，沒什麽不好的啊。”
“可是……”林初墨有些擔心看著鄧老。
鄧老現在的狀態，身邊是要留人的，否則她不放心。
“沒事兒，聶老來了。”蘇淵笑了笑，這邊話音剛落，聶興昌便大步邁了進來。
“嘿，小子，我已經夠小心了，還是被你發現了啊，看來你的本事又漲進不少。”聶興昌大笑道。
“運氣好。”蘇淵笑了笑。
雖然聶老散盡力量，但對於自己氣息隱蔽的能力還是具備的。
這樣是聶老當初能輕易躲開眾人視線，一人從北境來到帝都的主要原因之一。
加上聶興昌屬於大功績者，蘇淵若不仔細勘察是很難發現的。
不過，經過昨晚的休息，精神力和境界得到不一樣的增幅，這次讓蘇淵能夠在無意之間，就能捕捉到聶老的蹤跡。
“你這老小子來幹什麽？又來蹭飯？”鄧老翻著白眼。
“你看你這樣子，我哪是來看你的，我是衣服壞了，讓知慧幫我補補的。”
聶興昌將一疊衣服遞給知慧奶奶笑道：“都是以前的舊衣服，剛翻出來，盡量補補，我還想再穿幾年。”
知慧奶奶笑著接過衣服。
有聶老在，林初墨就放心了。
橫琴路。
因為是周末，醫館排隊的人很多。
蘇淵看餘夢瀟在忙，打了聲招唿，然後帶著林初墨在附近的公園、商場轉了一圈。
等到中午，蘇淵帶著林初墨迴來，剛到醫館門口，蘇淵神情發生一絲異樣。
“怎麽了？”林初墨歪著頭好奇問。
“附近有人來過。”蘇淵微微皺眉：“我能感知到有氣息殘留，雖然很稀薄，但的確存在。”
林初墨警惕看了看四周。
蘇淵所指的‘人’，八成是敵人。
“緊張幹啥，人早跑了。”蘇淵拉著林初墨柔軟的手，眨了眨眼打趣笑道。
“我才沒有緊張，別忘了，我可比你厲害哦。”林初墨沒好氣道。
“有嗎？”
“你別耍賴，前天是誰被捆住動彈不得的？”林初墨輕哼道。
“好像有。”蘇淵想了想，嘿嘿一笑：“那前天是誰向我求饒來著？”
聞言，林初墨臉頰緋紅如同滴血，心虛看著周圍，唯恐被人聽見，然後狠狠擰著蘇淵腰間上的肉。
看著林初墨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樣子，卻又難掩羞澀，蘇淵不禁食指大動。
“師父。”這時候，餘夢瀟邁著輕盈步子走來，陽光下青春靚麗。
她對林初墨眨著眼，俏皮道：“師母好。”
“瀟瀟，你還是叫我的名字，或者姐姐吧，聽著怪怪的，以後也別叫這個家夥師父，他……哼！”
林初墨撒開蘇淵的手，走過去拉著餘夢瀟，美眸滿是羞惱的瞪著蘇淵。
餘夢瀟強忍著笑意，故作認真盯著蘇淵道：“師父，你是不是又欺負初墨姐姐了？雖然我是你的徒弟，但這樣的事，我是絕對會站在初墨姐姐這邊的！”
蘇淵滿臉苦笑。
憑他多年的經驗，女孩子要是抱起團，自己肯定沒話語權。
“加我一個！”這時候，隨著一道聲音，華君彥大步走來。
蘇淵翻了白眼：“有你什麽事兒，你來幹什麽？”
“牧沐在名義上是我的未婚妻，你能來，我不能來？”華君彥潑口大罵。
“師父，別理他，牧沐妹妹要下午才能來，我們先吃午飯吧。”餘夢瀟道。
華君彥一臉委屈。
是給他未婚妻接風洗塵，合著最後他成了‘外人’。
“剛剛我跟我老婆逛街的時候，看見附近有一家飯館，生意挺好的，我做東。”蘇淵笑道。
四人來到飯館，點了一些菜。
不是什麽大魚大肉，但也是有葷有素，性價比很高。
先上了幾道菜，蘇淵正準備動筷子時，顧紹忠打來電話。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別賣關子，說。”
“哎，粗暴，要不是為了追你小姨，我才不會替你這麽賣命。”顧紹忠絮叨一句，自動被蘇淵過濾了。
“咳，說多了，好消息是，通過一些技術，我們在現場還原了腳印，初步判定是一男一女，男人年齡二十七歲，女人年齡二十歲左右。”
“人找到了嗎？”
“這是壞消息，暫時還沒頭緒。”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啥？”蘇淵一臉黑線。
“我想說的是，我們似乎找錯方向了，與其抓著假藥販子不放，不如查他近一個月在帝都的活動情況，或許可以直接繞過他，抓到背後的主謀，雖然難度大了些，但這是最有用的辦法。”
頓了頓，顧紹忠沉吟道：“另外，你還記得先前栽贓你老丈人的那個人嗎？”
蘇淵皺眉問：“你是說是同一個人？”
“有概率是的，老蘇，我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特別強烈，幹掉朝理會一批人，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顧紹忠沉重道：“以前帝都有朝裏會限製，外部勢力不敢介入，或者說不能介入，現在龐千南一幫人倒台，這股力量失去平衡，以至於帝都最近出現不少離奇之事。更多勢力暗中滲入，都想分食這塊蛋糕。”
“慌嗎？”蘇淵笑問。
“有點慌，我們倒是能自保，可將各大氏族引入帝都，遭殃的還是普通老百姓。”顧紹忠並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若是隱世大族之間在帝都發生糾紛，甚至大打出手……
以帝都常住人口幾千萬的體量，一場小規模的衝突，都有可能葬送幾十萬人的生命。
這個代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