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裏,天風瑟瑟,旌旗獵獵。


    楊業率領大軍撤退至此,保持著固守的姿態,仿佛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府衙中,許褚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對楊業道:


    “君侯,那馬兒前來搦戰,實在太囂張了。”


    “讓我出戰,去製一製他吧。”


    楊業微微搖頭,神色平靜地說:


    “且讓他囂張去。”


    許褚滿臉不解,又道:


    “君侯,我們為何要一直忍耐?”


    “此時不出戰,更待何時?”


    楊業目光深邃,緩緩道:


    “時機未到,再等等,機會很快就來了。”


    朝廷大軍與關西聯軍的對峙,仍在繼續。


    楊業氣定神閑,不慌不忙。


    這場戰爭不僅僅是武力的較量,更是一場心理的博弈。


    長安的援軍陸續抵達,匯聚成十萬大軍,使得朝廷一方的實力大增。


    然而,楊業並沒有急於發動進攻,他在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


    馬超義無反顧,再次前來搦戰。


    他身披銀甲,手持長槍,宛如神威天將,威風凜凜。


    楊業和許褚、典韋站在高處觀戰,平靜地望著馬超。


    許褚看著馬超的囂張氣焰,再次請戰:


    “君侯,我們的援軍到了,是時候決戰了!”


    典韋也急切地道:


    “君侯,派我出戰吧,我要把馬兒打出草料來。”


    楊業依然不為所動,淡然地說:


    “急什麽,再磨關西諸侯幾天。”


    鍾繇此時也來到楊業身邊,看著戰場上的局勢,讚歎道:


    “關西諸侯急切,君侯持重,此戰我軍必勝。”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楊業派人送出書信,要和盟主韓遂罷兵議和。


    許褚一聽,頓時急了:


    “君侯,這怎麽可以?”


    “我們好不容易占據優勢,為何要議和?”


    張濟也道:“西涼諸侯桀驁不馴,不可能馬上答應。”


    楊業卻運籌帷幄,胸有成竹地道:


    “不必擔心,這隻是我的一步棋。”


    不久,韓遂迴信,果然拒絕了議和提案。


    楊業並不意外,繼續固守陣地。


    又過去七天時間,關西聯軍的糧草開始不濟,他們在右扶風也無法獲取補給。


    楊業抓住這個時機,繼續邀約韓遂議和。


    韓遂猶豫再三,最終答應在城下會麵。


    翌日,楊業和韓遂在兩軍陣前會麵。


    美酒佳肴擺滿,氣氛卻顯得有些微妙。


    楊業麵帶微笑,對韓遂道:


    “天下之事反複無常難以預料,我與將軍相爭本不是因為私怨,而是為了王家之事。”


    韓遂微微點頭,迴應道:


    “賢侄言之有理。”


    楊業笑了笑,接著道:


    “小侄和將軍今天雖有些小摩擦,未來說不定還會走到一起的,想和將軍談一談。”


    韓遂道:“好說好說。”


    楊業又強調:“今日不談軍政。”


    二人於是並馬拉著手臂,說笑了很久,漸漸以叔侄相稱。


    韓遂迴去時,臉上還掛著笑意。


    馬騰看到韓遂的表情,心中充滿疑惑,問道:


    “文約兄,和楊建成談了什麽?”


    韓遂輕描淡寫地解釋:


    “沒說什麽,都是一些瑣碎的家常事。”


    馬騰皺起眉頭:“那能談這麽久?”


    韓遂笑著道:“一時興起,收不住嘴。”


    馬騰臉色陰沉下來,迴到自己軍陣中。


    馬超看著父親的臉色,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他對馬騰道:“爹,依我看,韓遂說不定叛變了。”


    馬騰瞪了他一眼:“孟起,謹言慎行,別亂說。”


    馬超不服氣地道:


    “我怎麽是亂說,此次韓遂起兵,就有點不情不願。”


    馬騰沉默片刻,感慨道:


    “為父心裏清楚。”


    馬超目光威凜,繼續道:


    “咱家和韓遂的情誼,未必有想象中那麽鞏固。”


    “他估計是要暗中賣了我們,向朝廷索取榮華富貴。”


    馬騰厲聲喝道:“住口!謹言慎行!”


    馬超心裏越來越不服氣,暗中盯梢著韓遂。


    夜裏,他截獲一封密信,急匆匆地交給馬騰。


    馬超焦急地匯報:


    “爹,不好了,朝廷要冊封韓遂為衛將軍!”


    馬騰一驚:“什麽?”


    他打開信件一看,臉色越來越凝重。


    楊業在信件中,許諾了韓遂許多好處。


    例如朝廷冊封韓遂為衛將軍,還給他號令西州的權勢。


    對於馬騰,隻字不提。


    馬超憤怒地道:


    “韓遂就是想把我們父子賣了!”


    馬騰卻冷靜地道:


    “別亂說,一封信代表不了什麽。”


    馬超指著信件道:


    “楊奉都隻是車騎將軍,韓遂就當上衛將軍。”


    “這是要結為兄弟,一個掌控司隸,一個掌控關西啊。”


    馬騰臉色陰沉,道:


    “走,去找韓遂問問。”


    父子二人,連夜來到韓遂軍營。


    韓遂看到馬騰父子氣勢洶洶的樣子,問道:


    “賢弟來勢洶洶,這是為何啊?”


    馬騰拿出書信質問:


    “文約兄,這是什麽?”


    韓遂看罷,故作驚訝地道:


    “楊建成提出的議和條件,怎麽會在你們手裏?”


    馬超氣憤地道:


    “我巡察截獲的。”


    韓遂連忙解釋:


    “賢弟,稍安勿躁,賢侄,稍安勿躁!”


    馬騰嚴肅地問:


    “文約兄,你和楊建成,到底談了什麽條件?”


    韓遂磊磊落落地道:


    “白天確實什麽都沒有談,單憑一封書信,我不會輕易答應他的。”


    馬騰沉思片刻,道:


    “好,我相信文約兄。”


    父子二人告辭離開,臉色同時陰沉下來。


    馬超邊走邊說:


    “爹,韓遂不能相信了!”


    馬騰微微點頭:“我知道。”


    馬超擔憂地道:


    “繼續拖延下去,我們父子都會成為階下囚!”


    馬騰在涼州,威望不如韓遂。


    可私底下,他還是有幾個交好之人。


    他暗中聯絡這些人商議大事,對韓遂的猜忌越來越重。


    第二天,馬騰帶著他們,齊齊向盟主韓遂討要糧草、物資。


    韓遂皺起眉頭,不悅地道:


    “關西聯軍,糧草物資一向自備。”


    “你們向老夫討要,有沒有考慮過老夫的感受?”


    馬騰無奈地道:


    “沒有糧草物資,將士們支撐不下去了啊。”


    韓遂想了想,承諾道:


    “我盡快向朝廷議和。”


    馬騰心神凜然,總覺得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韓遂向楊業遞交書信,約定再談議和之事。


    楊業收到書信,嘴角微微上揚,對身邊的將領們道:


    “關西地域遼闊,倘若賊軍各自依險阻抵抗。”


    “我軍征伐他們,沒有一二年的時間不能平定。”


    “如今都聚集於此,雖然人數眾多。”


    “但都彼此不和,沒有統一的主帥,我軍的機會來了。”


    鍾繇欽佩地道:


    “君侯運籌帷幄,在下佩服!”


    許褚急切地問:


    “君侯,現在是不是可以出戰了?”


    楊業果斷地吩咐:


    “傳令下去,今夜奇襲西涼軍營。”


    典韋興奮地大喊:


    “咱早就等不及了!”


    晚上,楊業集結張遼、張濟、許褚、典韋諸將,重兵出擊。


    衝天的號角聲,震蕩的馬蹄聲,響徹西涼大營。


    西涼兵惶恐不安:


    “官兵殺來了!官兵殺來了!”


    他們脊背發涼,遍體生津。


    楊業率領大軍,如猛虎下山般衝入西涼軍營。


    西涼軍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士兵們四處逃竄。


    許褚一馬當先,揮舞著大刀,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典韋更是勇猛無比,雙戟揮舞,如入無人之境。


    張遼和張濟也率領士兵奮勇殺敵,不給西涼軍任何喘息的機會。


    馬騰和馬超在自己的營帳中聽到外麵的喊殺聲,頓時大驚失色。


    馬超憤怒地道:


    “一定是韓遂出賣了我們!”


    馬騰臉色陰沉,下令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們趕緊組織撤退。”


    槐裏戰場上,喊殺聲震天動地。


    許褚氣勢威凜,如同一尊戰神,手中大刀揮舞,殺得西涼兵鬼哭狼嚎。


    每一刀落下,都帶起一片血光。


    西涼兵在他的威猛攻勢下,紛紛膽寒後退。


    典韋更是橫衝直撞,目標直指敵軍帥帳。


    他雙眼圓睜,滿臉怒容,仿佛一頭不可阻擋的猛獸。


    所過之處,西涼兵如同被狂風掃過的落葉,紛紛倒地。


    韓遂此時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營地就已經快被殺穿了。


    他驚慌失措,心中滿是恐懼和懊悔。


    就在這時,信使匆匆跑來匯報:


    “將軍,馬騰、楊秋等人,率軍撤退了!”


    韓遂一聽,臉色瞬間一黑,隻覺得天旋地轉,差一點暈厥過去。


    但韓遂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他很快強打精神,趕緊組織兵勢,準備突圍。


    然而,此時楊業、張遼、張濟各率五千精騎,如鋼鐵洪流般橫掃而來。


    鎧甲精光耀日,那耀眼的光芒讓西涼兵更加震恐。


    張遼一馬當先,手中長刀如龍,陣斬成宜。


    成宜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被張遼一刀斬落馬下。


    張濟也不甘示弱,揮舞著長槍,挑殺李堪等叛將。


    朝廷大軍如秋風掃落葉般席卷而過,所到之處,西涼兵紛紛潰敗。


    楊業則親自率領一隊精銳,迅速包圍了韓遂。


    韓遂見無路可退,心中充滿絕望。


    他顫抖著聲音喊道:


    “賢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楊業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韓遂,道:


    “將軍,還不投降嗎?”


    韓遂無奈,隻好放下武器,憋屈地投降。


    此戰,楊業大破西涼十萬雄兵。


    殺敵一萬,俘虜三萬,餘者潰逃。


    在韓遂的引路下,楊業舉兵追擊馬騰等諸侯,殺得他們崩潰。


    楊秋見大勢已去,選擇投降。


    他來到楊業麵前,低頭道:


    “將軍神威,楊某佩服,願降將軍。”


    張橫和賈詡、段煨是同鄉,他看到楊業的軍威,也選擇了投降。


    他對楊業道:“將軍仁義之師,張某願為將軍效力。”


    梁興在逃跑中,縱兵劫掠百姓。


    楊業得知後,親自率軍追擊。


    很快,梁興被楊業斬首。


    楊業對著梁興的屍體,宣告三軍道:


    “爾等賊寇,竟敢劫掠百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河東人侯選、程銀見楊業勢不可擋,也紛紛投降。


    楊業以禮相待,對他們道:


    “二位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們真心歸降,朝廷定不會虧待你們。”


    楊業繼續追擊馬騰父子,還有諸侯馬玩。


    他們在楊業的追擊下,狼狽逃竄。


    馬騰心中充滿絕望,他對馬超道:


    “吾兒,此次吾等怕是在劫難逃了。”


    馬超咬著牙道:“父親,我們絕不束手就擒。”


    然而,麵對楊業的強大攻勢,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


    楊業率領大軍一路追擊,勢不可擋。


    隻有徹底擊敗這些諸侯,才能穩定關西局勢。


    在他的帶領下,朝廷大軍如同鋼鐵長城,一步步壓縮著馬騰等人的生存空間。


    而此時的馬騰父子和馬玩,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他們四處逃竄,卻始終無法擺脫楊業的追擊。


    西涼的士兵越來越少,士氣也越來越低落。


    馬騰看著身邊疲憊不堪的士兵,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悔恨。


    他後悔當初參與了這場叛亂,如今落得如此下場。


    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漸漸平息。


    馬超看著被圍困的父親馬騰,眼中滿是決絕,大聲喊道:


    “父親,你先走,我來斷後!”


    說罷,他毅然轉身,挺槍迎戰洶湧而來的朝廷大軍。


    楊業見狀,神色冷峻,高聲喝道:


    “許褚、典韋、張遼何在?”


    三將聞令,齊齊策馬向前,氣勢如虹地迎戰馬超。


    一時間,刀光劍影閃爍。


    四員猛將打得難解難分,激烈的戰鬥讓周圍的將士們心神震撼。


    許褚力大無窮,招式威猛。


    在激戰中他尋得一個破綻,使出毀天滅地的一擊,硬生生將馬超擊落戰馬。


    張遼眼疾手快,趁機衝上前去,將馬超生擒。


    楊業看著被擒的馬超,緩緩道:


    “孟起,你還不願降嗎?”


    馬超滿臉怒容,大聲道:


    “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麽英雄好漢!”


    許褚聽了,怒目圓睜,一把將馬超拉扯過來,跳下戰馬,大聲道:


    “好,那咱就下馬步戰。”


    兩人再度展開激烈的搏鬥,拳來腳往,塵土飛揚。


    許褚憑借著驚人的力量和頑強的鬥誌,逐漸占據上風。


    經過上百迴合的激戰,許褚最終鎮壓馬超。


    馬超氣喘籲籲地躺在地上,望著天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片刻後,他長歎一聲,道:


    “罷了,我降。”


    楊業見馬超投降,心中大喜。


    他深知馬騰父子在涼州的影響力,於是派張既去招降馬騰。


    馬騰此時正陷入絕望之中,他知道自己已走投無路。


    看著張既帶來的楊業的勸降信,馬騰沉思良久,最終長歎一聲,選擇投降。


    隨著馬騰父子的投降,涼州的局勢逐漸穩定下來。


    楊業率軍繼續橫掃涼州,大軍如秋風掃落葉般勢不可擋。


    他們先後拿下漢陽郡、漢安郡、南安郡、安定郡等重要地區。


    每到一處,楊業都嚴格約束士兵,不得擾民,同時對當地百姓進行安撫。


    楊業的威名在西州大地迅速傳播開來,威震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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