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夥頭兵調笑完王羽後,撈王羽上岸的狗蛋又問道:“隊長這廝是是什麽人呀?”沒等隊長說話邊上的人先議論紛紛:“我覺得這廝是北蠻的奸細吧。”


    “我看不像,看五官長相倒是像我們大楚人。”’


    “不管怎麽說,這廝都不像什麽好人。”


    “對,看他披頭散發一絲不掛,怎麽都不像正經人。”


    “說不定人家遇到打劫了的,才一絲不掛呢?”


    “這草原上都是蠻夷哪來的打劫的。”


    “會不會是我們這邊的兵來洗澡溺水了?”


    “不可能,看這小子細皮嫩肉手上沒有一點老繭,一定不是當兵的。”這倒也是,王羽當時被炸的就了剩一個頭骨現在等於說是又生長了一遍,所以現在渾身上下雖然肌肉結實但是看上去白白嫩嫩的。


    “那會不會是那個富家公子呀?”


    “那個富家公子會來北疆。”


    聽到這裏那個叫狗蛋的夥頭兵連忙打斷諸人的討論問道:‘先不管他是什麽人了,我們怎麽安置他呢?’


    “這還用問,看這廝雖然細皮嫩肉但是也是人高馬大的,送到陷陣營最合適不過,隊長你看呢?”邊上的士兵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王羽的嫉妒搶先說道。


    隊長聽到手下的發問想了想說道:“送到陷陣營倒不是不可以,不過就怕這小子有權有勢出來以後報複我們呀。”


    剛才搭話的士兵看到隊長有點猶豫趕快慫恿道:“隊長您多慮了,就算這小子有權有勢那也得先走出陷陣營再說,我們在北疆這麽久了你見有幾個能走出陷陣營的,就算有也不會是這小子。再說了前一個月我們與蠻夷大戰,陷陣營可損失不小呀,雖說後來又運來了一批囚徒,但是怎麽都不嫌多呀,說不定那管事的見我們給他們送人還能賞我們一些銀子呢,到時候也能去教坊司好好快活快活。”所謂的陷陣營也就是炮灰營,教坊司就是軍ji營這裏先不細表。


    那個隊長聽到這裏也下定了決心:“好,就這樣定了,一會把他送到陷陣營,最好能讓那裏的管事賞我們點兒銀子。”又扭頭對不遠處的另一個夥頭兵說道:“對了,大個兒你跟這小子的身高差不多,又穿得多,把你的外套給這小子穿上,一會還得把他運到城裏,讓人家看到我們拉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成何體統。”


    那個大個兒聽到隊長這麽說心裏有些不樂意:“隊長,我的衣裳憑什麽給他穿呀?”


    “憑什麽?就憑我是隊長,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去教坊司不帶你。”那個大個兒聽隊長這麽說隻好把他的外套給王羽穿上,一邊穿還一邊嘀咕,邊上的人看到這個場景紛紛竊笑起來。眾人的笑聲還沒落下隊長又嗬斥道:“都別笑了,趕緊繼續打水吧,天都蒙蒙亮了,就我們這隊最慢,一會兒等那群兵丁訓練完還吃不上飯,我看怎麽向他們交代。”


    聽到隊長這麽說,眾人連忙繼續打水,由於水已經打了很長時間了,所以車上的大桶很快就填滿了,眾人又趕緊把王羽抬上大車,拉著大車往迴趕,邊趕還邊說:“隊長你說為什麽城裏有河我們還要來城外打水呢?”沒等隊長說話就有人接茬了:“你傻呀,那些兵丁誰不是都把便盆裏的東西倒到河裏,雖說水一衝東西就衝跑了,但是說不準就有沉底的,打水打到這些東西你不嫌惡心呀。”“那不是還有井嗎,怎麽不在井裏打水。”“我看你就是口井,在井裏打水多慢呀,還不如跑遠點來城外在河裏打水呢。”隊長聽到這裏接茬道:‘說的不錯,但是一旦打仗了還是要在井裏打水,並且水井日夜都有人看守就是防止有人下毒,上次打仗我們輪流去井裏打水你忘了。’


    眾人一路上天南海北的聊天,很快就到了城門口,說到城門口就得提一提城牆,這道城牆實在太雄偉了,高最起碼有一百米朝上,城牆上麵寬至少三十米,至於有多長反正一眼望不到邊,一眼看過去看不到城牆的起點與終點,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有一個城門,每個城門裏都有一支駐軍。城牆的外層都是由切割工整規矩的巨大石塊建成,裏麵用泥土夯滿,倒不是為了偷工減料,主要是為了修補方便和敵人用拋石車進攻時起緩衝作用。不知道何人有如此魄力建起這麽一道如此宏偉的城牆,為了建造城牆也不知道花費了何等的人力物力。


    眾人剛要進城就被守門的士兵攔了下來,守門士兵一眼就看到了拉水車上的王羽,於是問道:“這是什麽人?”夥頭軍隊長連忙解釋到:“這是我的手下,剛剛不舒服暈倒了,請您行行好趕快讓我拉著他看軍醫吧!”守城的士兵本能的覺著不對有連連盤問,但都被夥頭隊長糊弄過去了,再加上夥頭兵天天出去打水,於是便放行讓他們進去了。剛一進城手下的夥頭兵便問道:“隊長,剛才怎麽不實話實說?”隊長聽手下這麽說立刻罵道:“你個傻蛋,如果剛才實話實說,那麽哪裏還有我們的好處,你們繼續把水運到夥頭營像上頭複命,大個人狗蛋還有小海你們仨和我一起把這個人抬到陷陣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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