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是弦思請客,然而到最後還是溫玉付的錢,因為弦思這會酒勁上來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哪裏還記得付錢這迴事。


    溫玉隻好把她抱到了副駕駛為她扣好安全帶,這才開車迴家。


    等到家時候,溫玉才發現弦思把婚房裏的東西很多都換了,就好像換了一個新的房間一樣。


    他將喝多了的弦思放在床上,卻不想弦思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隻見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你跟我夫君長得好像哦,但是你怎麽是個短頭發呀?”


    弦思這會喝多了,還以為自己還在女帝跟國師那個世界呢,所以她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腦袋空空的實在想不出來。


    夫君?夫君是個什麽鬼?這丫頭喝多了怎麽什麽都冒出來了?


    弦思這會還以為眼前的溫玉是上個夢境裏的國師,作死地又說了句“你怎麽剪頭發了,還穿了身西裝,不過很好看啊。”


    這下溫玉整個人都要炸了,剪頭發?夫君?她到底在說些什麽鬼東西?


    難不成她在外麵有人了?


    但想了想就拋棄了這個想法,弦思什麽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雖然今天一天都很反常,就好像骨子裏都換了個人一樣,但如果說弦思會出軌,大概明天太陽是要西邊出來的了。


    “你在說誰?”溫玉試探性地問了句,不得到這個答案他實在心煩。


    弦思有些不解“說你啊,溫玉啊,我的國師大人呀,我是你最親愛的女帝陛下呀。寶貝兒,你怎麽剪個頭發就不認識朕了?”


    這下溫玉真是哭笑不得,原來是喝多了在那cosy啊,說自己是國師,而她是女帝。


    得到了答案的溫玉準備起身迴自己房間休息了,卻不想弦思抱著他的脖子讓他沒法動彈。他努力地掰開她一隻手,下一秒又抱了迴來。


    最後溫玉沒辦法,隻好任由她抱著睡在了婚房裏。這還是隔了半年之後,溫玉第一次在婚房裏睡覺。


    第二天一早當弦思醒來時候隻感覺頭疼的要死,她想要伸出一隻手揉揉太陽穴,卻不想發現身邊怎麽好像還有個人。一抬頭發現居然是溫玉,弦思有些迷茫了,這個人怎麽會睡在婚房裏沒走?


    這時小白的聲音傳來“你還好意思,你昨晚喝多了,把太子當成前世的國師了,還說你是女帝陛下。還抱著太子不肯放呢,太子沒辦法隻好睡在婚房裏了。”


    弦思拍了拍腦袋,這下全想起來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還以為溫玉迴心轉意了,感情都是假的啊!


    這時弦思發現一旁的溫玉好像要醒了,嚇得她立馬又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


    果然溫玉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一旁還在熟睡的弦思,嘴角微微上揚。


    這半年來他幾乎每晚都會失眠,但昨晚卻沒有,原來還是身邊有個人才會不失眠。


    但一想到兩個人離婚了,溫玉整張臉又瞬間陰沉了下來。


    弦思見裝不下去了,隻好也睜開了雙眼打了聲招唿“老公早呀。”


    “早,起來吧,我去做點東西吃,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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