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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風流醒來時外麵牛叫的正歡,哞哞哞的,一聽精神氣兒就比她好。


    她說的話半真半假,並不是沒喝過酒,相反,之前在軍營裏的時候經常和大將軍副將他們拚酒,不是幾個人灌她,根本趴不下。


    現在麽……


    大概是身子骨越來越弱了,連酒量也不如以往。


    謝風流沒有立馬起床,而是閉上眼緩了會,等胸口那股氣不那麽悶了,才慢慢撐起來,打算靠一會兒再起來。


    昨晚的事情她是有記憶力,不僅如此,很多話和動作都是在她有意識裏,她刻意那麽幹的。


    【好感度。】


    【嗚嗚北戎王好感度已經有五十八了!算是輕微喜歡!】


    謝風流摸了摸身下厚厚的毛毯,她垂下眼,目光落到了自己手上。


    ——那裏有一塊紅痕。


    戍商現在應該知道了自己是個姑娘的事情,不然好感度不會一下子蹦到這裏。


    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


    謝風流等了會兒,見確實沒人進來,猜想可能是戍商放了話不要打擾她,才下床穿鞋洗漱。


    戍商的小帳篷裏邊兒跟外麵大帳篷還連著一個半門簾兒,講究的很。屋裏簡單的布置都有,牆上還掛著彎弓和刀劍,總算是有點兒像是個武人的家了。


    “大人去哪兒?”


    帳篷外有兩個士兵守著,見人出來了,一個目不斜視出口問。


    順嘴一問,沒什麽意義的那種。


    謝風流也就順嘴一答,“隨便轉轉。”


    士兵點頭:“大王說一會兒迴來跟大人吃午飯。”


    謝風流笑容深了些,連眼睛都笑彎了,“王上真這麽說?”


    士兵,“是的,大人。屬下不敢欺瞞。”


    “好,我知道了。”


    謝風流笑著飄走了。


    士兵甲等那個白衣隻看得見一個小黑點了,才問:“軍師怎麽從大王帳篷裏出來?我今早上剛換的班,還不清楚嘞……”


    士兵乙:“我覺得……大王八成是……唉,名譽不保咯。”


    士兵甲:“喲喂,你可別胡說!大王不是要娶那個什麽大宣公主嗎?……”


    士兵乙搖頭:“娶什麽娶啊,昨晚晚會兒的事兒你不曉得呀?作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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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說的是這個嗎?”


    護衛昨晚就迴了帳篷,沒看到謝風流的人著急了好一會兒,聽見丫鬟的說辭,也沒能睡個好覺。


    這種花其實很好找,隻要肯咬咬牙,來去不過就幾個時辰的事情。


    護衛記著謝風流交代過得這花有毒的事情,手上還戴著白色手套,用一碗水裝著。


    “老人說這種花必須用水養著,稍微缺少一點兒水,就迴立馬枯萎。它好養活,也不好養活,所以北戎姑娘們都嫌麻煩,選擇另外一種好種的花。”


    護衛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白瓷小碗,就一個成年男子拳頭那麽大,裏邊兒放了小半碗清水,達布列就那麽飄在水麵上。


    達布列長相類似大宣的一種名叫牡丹的花,不過花瓣要稍微稀少一些,花心也是罕見的紫色。它的花瓣一半是透亮的紅色,一半是亮閃閃的黃色,怪異,但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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