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土豪,能蹭一頓就少一頓,不蹭就是喪盡天良,會被草原的餓狼騷擾的。


    服務區都是快餐,上菜速度及快,當烏雲開吃後,保鏢依然麵無表情的呆坐著。


    許祿心裏暗自佩服不已,真的是敬業。


    不知道張老板花了多少錢。


    烏雲吃到一半的時候,另一個保鏢來替換,由於此人肌肉已經不受西裝的束縛,把吃貨烏雲迷的顛三倒四。


    “你們每天都健身嗎?”


    “除了任務,我們都有嚴格的訓練計劃。”


    “果然,有緊密安排的男人,都很棒。”


    許祿翻了個白眼,邀請道:


    “剛才那位不吃,你吃嗎?”


    “垃圾食品,少吃為好。”


    這個理由真讓人無法辯駁。


    烏雲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碗裏的,再看看鍋裏的,順便迴想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毅然決然決定今天之後,開始吃健康的食品。


    今天都怪萬惡的資本主義金錢的力量才讓她墮落的。


    “小哥哥,你都是怎麽保持身材的?”


    “日常五公裏。”


    “我接受不了。”


    “仰臥起坐兩百個。”


    “也接受不了。”


    “別的項目就不適合你了,不過我建議,可以從五百米開始跑步,然後一千米,三千米。”


    “太好了。”


    許祿叫來服務生,掏錢結賬。


    “我們的導遊,既然不吃,我們就撤吧!”


    “果然是土豪,五百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無語。


    許祿起身先到外麵,隨著離南麵越來越遠,離北方越來越近,氣候也發生了變化。


    風也更加的猛裂了一些。


    從餐廳出來的烏雲拿著手機吐槽:


    “怎麽迴到?草原發生地震了。”


    許祿眼睛隨即定格在烏雲的身上。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草原地震了。”


    “我看看新聞。”


    “是我媽給我發來的消息,現在好像還沒有新聞。”


    許祿遲疑片刻,心想:


    “不會這麽巧吧!直接剛準備去,裏麵就有了動靜,難道真有寶物還和他有緣分?”


    “許先生,我要和我通電話。”


    烏雲跑到一旁,給家裏人打電話。


    許祿把她們說的什麽都聽到了自己耳朵裏後,失望的搖頭,還以為會有什麽異常,原來是稍微有一些震感。


    烏雲確定自己家人沒事後,掛掉電話,對許祿說:


    “許先生,我們的行程不會有變化。”


    “那就好。”


    晚上一行人就各自睡在車上,淩晨時分,他們開始出發。


    烏雲舒服的靠在許祿的肩膀上,當她睜開眼,意識到這一點後,然後注意到許祿肩膀上的口水,她羞愧的把手捂在自己的臉上。


    “醒了?”


    “許先生,對不起。”


    “什麽?”


    “我靠到你肩膀了。”


    “沒事,我不在意,如果你想躺下,我可以把腿借給你。”


    “流氓。”


    烏雲嘟囔了一句話後,禮貌的拒絕:


    “謝謝許先生的好意。”


    司機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後麵好像有一支車隊在跟著我們。”


    “確定他們的目標。”


    “yes。”


    後麵的加長遊泳池開始減速。


    他們則不斷加快速度。


    烏雲問:


    “我們要把他們丟下嗎?”


    “隻是確定對方的身份,如果對付的目標是許先生,那他們一定會加速。”


    司機解釋之後,對講機響起:


    “對付的目標不是我們,解除戒備。”


    司機也長舒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他們處在無人區域,他們又沒有武器,如果對付用熱兵器攻擊他們,估計這些人都得留下。


    突然,車輪胎爆炸,整個車身360度在公路上旋轉。


    烏雲驚恐的尖叫。


    許祿一隻手抓住她,幫她控製住身體。


    慣性消失後,車已經從馬路上跑到了路邊的水溝裏。


    司機下車,看著路麵上的鐵釘子,怒罵一聲:


    “喪盡天良。”


    後麵的車在十米之外停下。


    車上的保鏢下車戒備的看著四周。


    許祿覺得這種情況他們拿把槍會更酷。


    “毫無疑問,前麵有修車的,還有住店的,還有拖車的。”


    和他們同路的車隊停下,一個中年男人下車說:


    “這條路上以前很多這樣的情況,沒想到現在還有。”


    許祿眼睛向前方一掃,土坡後藏著一個人。


    這些人為了賺錢真是什麽都敢做。


    開那麽快的車,輪胎突然爆炸,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你們是幹什麽的?”


    另一支車隊的頭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她打扮的很嘻哈,頭發也很張揚:


    “感覺像黑社會。”


    烏雲被從車裏帶下來:


    “你才是黑社會,他們是保鏢。”


    “保護你的?”


    “保護許先生。”


    “我說保護你也不像啊!”


    烏雲氣的指著女孩,沒來及開口,胃裏就一陣翻江倒海,趴在路邊的水溝吐了起來。


    “朵朵,我們要出發了。”


    中年男人說完,然後給烏雲道歉:


    “我替朵朵道歉,對不起。”


    烏雲取出手紙擦了擦嘴角上的飛沫,擺手示意他們趕快走,然後胃裏又一陣翻江倒海。


    司機也不好受,盡管受過專業訓練,在經曆了剛才如此兇險的情況下,臉色蒼白,手指緊貼在西裝褲上發顫。


    另一支車隊以比剛才更緩慢的速度前行,許祿這才明白為什麽對方要緊跟著他們的車了,原來如此。


    保鏢們麻利的利用後車,把掉到水溝裏的車拉了出來。


    司機對許祿說:


    “許先生,我們恐怕要等救援了。”


    許祿一指從土坡後出來的精神小夥,告訴他們:


    “我想他一定有辦法。”


    司機看著向他們走來的精神小夥,隻要不算太笨,就能明白是怎麽迴事。


    “嗨!輪胎爆炸了?修車不?便宜,不貴。”


    精神小夥在破掉的一隻輪胎旁蹲下,然後又搖了搖頭,表示:


    “我收迴剛才的話,這輪胎可不便宜。”


    司機不樂的問:


    “拖車有沒有?”


    “有的,有的,價錢也好商量,一百米一千塊,拖嗎?離最近的修理廠除了我家,還有十裏,去我家修,免費拖。”


    司機看到許祿點頭,也隻能去精神小夥的修理廠修車了,現在是人為刀俎,我我為魚肉,不得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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