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祿坐到另一邊,簡單的吃了幾口就沒了胃口。


    修為到達築基對凡人的吃飯喝水幾乎就完全不需要了,完全可以靠靈力自給自足。


    “許祿兄不愛吃嗎?”


    “沒什麽胃口。”


    螳螂娘子把一條大雞腿吃掉後,意猶未盡的吸允了骨頭,說:“最好吃好喝好,不然打架的時候沒有力氣。”


    “多謝提醒。”


    半個時辰後,侍女春兒帶著人過來幫他們收拾碗筷,同時告訴他們二人說:“兩位,夫人邀請去喝茶。”


    “有事嗎?”


    許祿好奇的問。


    “不知道。”


    許祿和螳螂娘子被侍女帶到一處亭子中。


    夫人雍容華貴的坐在首座,說:“二位請坐。”


    許祿和螳螂娘子並排坐下。


    “二位負責後院的安全,還請多多費心。”


    夫人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替他們倒茶。


    螳螂娘子說:“夫人放心。”


    許祿也說:“夫人我一定竭盡全力。”


    “那我就放心了,兩位請用茶。”


    “多謝夫人。”x2。


    許祿和螳螂娘子可沒心情陪這位夫人喝茶,所以心思都再別處。


    “後院的規矩春兒與你們說了嗎?”


    “夫人,我都知道。”


    許祿笑道:“隻是有一些特殊情況,規矩會不得不破一破。”


    “後院的規矩也沒有那麽多,隻是都是女眷,不得不忌諱著,但也不用那麽忌諱,平常大可來湖上吹風。”


    “多謝夫人。”


    春兒看夫人要交代的話說完了,就說:“夫人,老爺那裏還要您過去。”


    “兩位自便,我先去見老爺了。”


    夫人帶著一眾侍女浩浩蕩蕩的離開,留下香風醉人心脾。


    春兒對他們兩個說:“兩位要迴去嗎?”


    “我迴了。”螳螂娘子起身離開。


    許祿則沒那麽著急,一邊喝茶,一邊用餘光瞟著波光粼粼的湖麵。


    “小哥,你多大了?”


    “二十三歲。”


    “比我小一歲。”


    許祿給侍女春兒倒了一杯茶問:“你們是不是倒年紀就嫁人?”


    “二十五歲才會被主家恩準與府裏的仆人成親,然後有了孩子後繼續給主家幹活。”


    春兒輕歎一聲。


    這就是仆人的命運。


    “春兒。”


    “怎麽了?”


    “你有相好的沒有?”


    春兒一拍桌子:“你就這樣看我?我才不像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樣。”


    “別生氣,別生氣,喝口茶。”


    春兒端起茶杯隻抿了一口就放下,問:“喝完了嗎?”


    “著啥急。”


    “一會兒小姐們要出來賞月,小心把你的魂勾去了。”


    “我覺得春兒人好,所以比什麽小姐都好。”


    許祿的話讓還處於含苞待放年紀的春兒心髒跳到了嗓子眼。


    剛要開口埋怨許祿,抬起頭看到顧禾小姐往這邊過來,趕忙拉著他站起來:“顧禾小姐來了,低頭。”


    “春兒。”


    “小姐迴來了。”


    顧禾看到許祿後,瞳孔收縮,春兒看到顧禾小姐在看許祿,慌忙解釋:“這位是新入府的護衛,剛才夫人叫來說話。”


    “這樣啊!你叫什麽名字?”


    顧禾小姐問。


    “許祿。”


    許祿答話。


    “你搬到我住的小樓偏房住吧!”


    春兒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之餘,提醒道:“小姐,護衛有自己的住處,而且夫人交代不允許旁人與後院的女眷接觸,更何況是搬到顧禾小姐那裏。”


    顧禾聽春兒這麽說,心想:臉都快沒了,還顧得上什麽清白不清白的?


    她與此人第一次見麵時這人就知道自己名字,再一次見麵竟然在府裏,顯然對方目的不單純,可對方能收服異獸為坐騎,實力定然不俗,剛好可以保護自己。


    顧禾對許祿恭敬的說:“前輩請跟我來。”


    能和自己的目標住在一塊,正合許祿之意,跟著顧禾離開亭子往她所住的小樓而去。


    路上顧禾問:“白天應該是前輩第一次見我,不知從何處得知我的名字?”


    許祿差一點就直接問顧禾願不願意拜師了,幸好及時收住了,否則被拒絕,麵子往哪擱。


    “機緣巧合之下。”


    “這樣啊!”


    顧禾停在她住的小樓前,問:“恐怕前輩要委屈一下住我讀書的廂房了。”


    她讀書的廂房是小樓左側修起的暖屋。


    “比我那裏好多了。”


    “前輩不嫌棄那真的太好了。”


    顧禾叫出侍女萍兒,說:“從今以後你負責前輩的飲食起居。”


    萍兒在許祿麵前盈盈蹲身行禮:“萍兒見過公子。”


    “日後麻煩你了。”


    “公子客氣了。”


    顧禾推門走進暖屋,對萍兒交代:“這些東西都為前輩換掉。”


    “是。”


    萍兒隨即開始收拾床榻,把女子所用的一切都換了下來。


    許祿則坐在書桌旁,看著麵紗下顧禾若隱若現的臉頰。


    雖然隻看了個大概,但僅此也足夠了。


    顧禾的眉毛已經沒了,現在眼皮開始逐漸消失,等到嘴消失了,她的命也就沒了。


    顧禾坐到許祿麵前,問:“前輩可知豐城最近流傳一種瘟疫。”


    “聽說了。”


    顧禾沉默片刻之後,說:“以往的瘟疫不會感染修士,但這一次修士也沒能逃過。”


    “顧小姐難道說你也。”


    “沒錯。”


    顧禾看到侍女萍兒離開,跪下向許祿哀求:“前輩是修行中的高人,我還不想死。”


    許祿一隻手便把她扶了起來:“顧小姐摘下麵紗。”


    顧禾銀牙咬著粉唇,把麵紗在許祿麵前摘了下來。


    “前輩,我還有救嗎?”


    許祿看著顧禾的臉,比他想象的更嚴重,沉默片刻之後,說:“種瘟疫需要近劇烈接觸,最近你去過什麽地方?”


    顧禾說:“也沒去過什麽地方,都是一些平常也會去的地方,如果說什麽地方有種瘟疫的人在,彤彤她們卻沒事。”


    許祿迴憶在萬仙山與七師兄無相僅有的接觸,妄圖尋找蛛絲馬跡。


    顯然這是他一廂情願。


    “顧小姐既然沒有什麽線索那就隻能等種瘟疫的人主動出現了。”


    “他會出現嗎?”


    “取走你的性命的時候會出現,那時也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顧禾重新把麵紗戴上:“顧禾在這裏多謝前輩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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