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靈一邊聽著，一邊點頭，時不時還給他們端茶倒水，一點沒有不讚同他們意見的樣子，乖順得很。
阮父阮母見她這麽乖巧，頓時就心疼了，覺得他們剛剛說的話重了些，頓時互相橫了一眼對方，然後放柔了聲音。
“靈兒，你知道的，刀劍無眼，若是你哥哥他上了戰場，萬一有個什麽好歹，這可讓我們怎麽辦啊！”
鹿靈放下手邊的茶杯，伸手牽住情緒激動的阮母，努力放柔了聲音道：“娘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哥哥好，我知道的。”
阮母拍拍她的手，欣慰道：“你知道就好。”
然而鹿靈話鋒一轉，又道：“可是娘親，我們所知道的為哥哥好，真的是為他好嗎？”
阮父阮母一愣，下意識地就想反駁。
鹿靈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哥哥的誌向就是保家衛國，若我們強製將他留在京中，他不會覺得開心，也不會覺得自在，隻會覺得他的人生被限製了，不能做他自己的決定。”
“其實我們都知道爹爹娘親是為他好，但我們所謂的為他好，可能在他看來一點都不好。”
“折翅的雄鷹，瘸腿的駿馬，我們都不想做那個阻礙他的人，不是嗎？”
鹿靈一連串的話讓阮父阮母愣了又愣，但他們的觀念又豈是這麽輕飄飄幾句話能轉變的。
“什麽折翅的雄鷹，他就是個鵪鶉，年紀輕輕能知道什麽！我看就是我們平時太過放縱他了！”
阮父梗著一張臉，話裏的怒氣顯而易見。
阮母臉上也有著薄怒，但鹿靈在這裏，她舍不得對她生氣，因此也跟著罵阮星臨。
“你哥哥什麽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險惡，你乖一點，別跟著他瞎胡鬧。”
這樣的結果在鹿靈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氣餒，繼續道：“爹爹娘親，我都知道的，你們的顧慮的擔憂。”
“當初知道這件事時我也是很不讚同的，但後來又仔細想了想，若是我們不答應哥哥，那萬一他自己偷偷跑出去怎麽辦？”
阮父想說那就關著他，但是被鹿靈搶了話。
“爹爹是可以關著他，但是能關他一輩嗎？關得了一時也關不了一世。哥哥的性子你們也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鹿靈頓了頓，又道：“要是他自己偷跑出去，什麽準備都沒做，沒衣服沒盤纏，在去邊疆的路上被餓死了怎麽辦？被外麵的人欺負了怎麽辦？”
“他這樣偷偷出去，我們可能連他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餓死在外麵算了！”阮父氣急，但聲音到底沒之前那般硬了。
阮母眉間也是帶著憂愁，顯然被鹿靈說的情景嚇到了。
他們了解自己的兒子，鹿靈說的話不是沒可能。
鹿靈見他們神情鬆動，決定再添一把火。
“都些都還是好的，若是他隱姓埋名去了戰場，戰死或者病死，最後的名字可能都是一個化名，他死後可能連靈魂都沒了歸處。”
“住嘴！”阮父猛地一喝，聲音又急又氣。
阮母臉上也是凝重和壓製不住的怒意。
這是兩人第一次對他們的女兒發這麽大的火。
鹿靈靜了靜，眸子垂下來，沒再繼續說話。
阮父的胸口不斷起起伏伏，顯然是氣到了極點，拳頭捏得緊緊的，克製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
阮父阮母見她這麽乖巧，頓時就心疼了，覺得他們剛剛說的話重了些，頓時互相橫了一眼對方，然後放柔了聲音。
“靈兒，你知道的，刀劍無眼，若是你哥哥他上了戰場，萬一有個什麽好歹，這可讓我們怎麽辦啊！”
鹿靈放下手邊的茶杯，伸手牽住情緒激動的阮母，努力放柔了聲音道：“娘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哥哥好，我知道的。”
阮母拍拍她的手，欣慰道：“你知道就好。”
然而鹿靈話鋒一轉，又道：“可是娘親，我們所知道的為哥哥好，真的是為他好嗎？”
阮父阮母一愣，下意識地就想反駁。
鹿靈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哥哥的誌向就是保家衛國，若我們強製將他留在京中，他不會覺得開心，也不會覺得自在，隻會覺得他的人生被限製了，不能做他自己的決定。”
“其實我們都知道爹爹娘親是為他好，但我們所謂的為他好，可能在他看來一點都不好。”
“折翅的雄鷹，瘸腿的駿馬，我們都不想做那個阻礙他的人，不是嗎？”
鹿靈一連串的話讓阮父阮母愣了又愣，但他們的觀念又豈是這麽輕飄飄幾句話能轉變的。
“什麽折翅的雄鷹，他就是個鵪鶉，年紀輕輕能知道什麽！我看就是我們平時太過放縱他了！”
阮父梗著一張臉，話裏的怒氣顯而易見。
阮母臉上也有著薄怒，但鹿靈在這裏，她舍不得對她生氣，因此也跟著罵阮星臨。
“你哥哥什麽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險惡，你乖一點，別跟著他瞎胡鬧。”
這樣的結果在鹿靈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氣餒，繼續道：“爹爹娘親，我都知道的，你們的顧慮的擔憂。”
“當初知道這件事時我也是很不讚同的，但後來又仔細想了想，若是我們不答應哥哥，那萬一他自己偷偷跑出去怎麽辦？”
阮父想說那就關著他，但是被鹿靈搶了話。
“爹爹是可以關著他，但是能關他一輩嗎？關得了一時也關不了一世。哥哥的性子你們也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鹿靈頓了頓，又道：“要是他自己偷跑出去，什麽準備都沒做，沒衣服沒盤纏，在去邊疆的路上被餓死了怎麽辦？被外麵的人欺負了怎麽辦？”
“他這樣偷偷出去，我們可能連他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餓死在外麵算了！”阮父氣急，但聲音到底沒之前那般硬了。
阮母眉間也是帶著憂愁，顯然被鹿靈說的情景嚇到了。
他們了解自己的兒子，鹿靈說的話不是沒可能。
鹿靈見他們神情鬆動，決定再添一把火。
“都些都還是好的，若是他隱姓埋名去了戰場，戰死或者病死，最後的名字可能都是一個化名，他死後可能連靈魂都沒了歸處。”
“住嘴！”阮父猛地一喝，聲音又急又氣。
阮母臉上也是凝重和壓製不住的怒意。
這是兩人第一次對他們的女兒發這麽大的火。
鹿靈靜了靜，眸子垂下來，沒再繼續說話。
阮父的胸口不斷起起伏伏，顯然是氣到了極點，拳頭捏得緊緊的，克製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