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小兒子的婚事,現在整個慶安伯爵府看王翹的眼神,都跟淬了毒似的。


    梵府這邊也得到了消息,明天梵輕準備要跟著梵母去一趟慶安伯爵府。


    梵母氣的咬牙,“你大舅舅可真是好生糊塗,尋常人家,怎麽可能讓那種身份的丫頭進府,都是遠遠的打發到莊子裏的,深怕連累家中女眷的名聲。


    那姑娘是前些日子剛找迴來的,對外說是表小姐,但是實際上誰不知道那是你大舅舅的親生庶女,結果沒想到那庶女膽子這麽大,既然能做出這等違背教養禮儀的事情來,這是要把整個慶安伯爵府往火坑裏推啊。”


    梵輕想了一會,“這件事也的確是舅舅糊塗了。”


    梵母眯了眯眼睛,“你舅舅不是那種色急另昏的糊塗蛋,恐怕當年在平陽城,也是被人下了套。之前我也聽了那位姑娘的事情,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可不少,一個柔弱的姑娘家,突然碰見了一個十年前在慶安伯爵府伺候的下人,那下人就那麽巧的認出了那姑娘,又一晚上的時間恰巧就死了。”


    梵輕眉頭一挑,“死無對證。”


    “沒錯。”梵母點頭,“然後那姑娘也那麽恰巧的,在你舅舅會上京的路上出現,這才被你舅舅帶了迴去。”


    梵輕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的確是很恰巧。”


    如果細細推敲起來,這中間的彎彎道道能操作的地方可就多了。


    ……


    此時董翹,不,應該是王翹,她現在整個人都是傻眼的,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那個父親竟然這麽狠心。


    剛剛聽說,自己是慶安伯爵府的孩子的時候,她堅信自己拿了女主的劇本,要不然怎麽可能還會有這麽錯綜複雜的身世呢。


    她經過嚴崇的幫助,非常順利的就迴到了慶安伯爵府。


    嚴崇就是那個一直在幫助自己的男人,而且自己也喜歡他。


    在這個家裏,待了四五天,她就認識到這個王大夫人不喜歡她,配了一個邊角的小院子,周圍冷清的很。從頭到尾就見了她一麵,身邊伺候的丫頭也就一個,有時候吃口熱飯也吃不到。


    這日子簡直要比之前在平陽城的時候過的還差勁,王翹當然要想辦法了,她也知道這個世界對於女子來說很苛刻,而且她今年已經17了,萬一被那老妖婆隨便許了人家可怎麽辦?


    那老妖婆的心那麽黑,萬一給她許一個醜的,或者是有不良嗜好的,再或者是家裏大小老婆一堆的,那她豈不是成了占板上的魚,可以這人宰割了嗎?


    而且現在讓她感覺最不好的就是,她聯係不到嚴崇了。


    自從進入慶安伯爵府以後,嚴崇仿佛就好像消失了一樣,這讓她有些心慌。


    其實王翹在許配人上麵,她真的是想多了,王大夫人的確不喜歡管這些庶子庶女,因此就很少管這些人,所以庶子庶女的婚事也一般都是老太太或者是老爺發話,她一般都是不會主動搭理的。


    然後王翹想了一個辦法,她買通了看門的門房,換了一身男裝,就直接出門四處溜達。


    這上京城不愧是國都,比平陽可要繁華多了,溜達的溜達,她就找到了平陽最大的青樓,然後就被人認出女人的身份,那人竟然還調戲她,於是她就打了人。


    但是對方人多啊,很快她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她可是慶安伯爵府家的女兒,早就不是那種沒人管的野丫頭了。


    這些人當然得顧及著慶安伯爵府的麵子,自然不能把她怎麽樣?


    但是等到她再迴到慶安伯爵府的時候,她就被人關到了柴房。


    “表姑娘,你知道錯了嗎?這是大夫人找過來的大夫,你可不能再這麽任性了,未出閣的姑娘家,穿著男子裝扮在大街上行走成何體統。”這是大夫人身邊的高嬤嬤。


    王翹咬牙,她被打了板子,雖然沒有大礙,但是她確定被打的那地方現在肯定已經青了。


    “爹爹呢?”


    她還記得那個男人第一眼看見她時候那種表情,懷念,震驚,不可置信。


    高嬤嬤皺了皺眉,“爵爺剛迴府,現在正生氣呢,我勸表小姐現在還要是不要提爵爺的好。”


    王翹現在也知道自己算是栽在這裏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知道了。”


    高嬤嬤看了一眼大夫,“拜托您了。”


    ……


    第二天一大早,梵輕和梵母兩個人就直接來了慶安伯爵府。


    梵母在屋裏談話,而梵輕帶著身邊的知柳,就跟在王玉禾,去府裏轉轉。


    梵輕看著王玉禾眼底帶著青黑,明顯是沒睡好的樣子,“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吧。”


    王玉禾手裏絞著帕子,搖了搖頭,“我也不怕表姐笑話我,府裏出了這種事,現在恐怕整個上京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了,我本來就是庶女,現在想找人家恐怕是更難了。”


    梵輕拍了拍她的手,“這種事情說難也不難。”


    王玉禾今年14歲,小小的姑娘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衫,圓圓的臉蛋顯得嬌俏,又可愛。


    聽見梵輕這麽說,她轉頭看向這位表姐。


    “這事情,我昨天晚上聽母親說了一嘴,我覺得如果要是那位公子娶了你家那位表小姐,那麽就不是事兒了。”就是如今唯一的解決辦法,梵輕能夠想到家裏的長輩,自然早就想出來了。


    這種事情沒辦法,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玉禾咬牙,“可是,李家壓根就不想要她,昨天下午大夫人就去了一趟李家,咱們這種伯爵人家向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之前無論走到不是被人以禮相待?結果卻被那李家主母好好的說了一通。”


    王玉禾一邊說一邊氣得眼眶發紅,手裏的帕子都要絞破了,“那位主母壓根就看不上她,就是做妾也瞧不上。還說什麽髒的臭的都要她們李家送,還說她們李家是世代清流,家裏是萬萬容不下,那種上不得台麵的女子。”


    王玉禾抹了抹眼角的淚,“大夫人迴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氣壞了,昨天夜裏還有些發熱。這些話也是我從跟著大夫人一起去去李家的丫頭嘴裏聽的,四表姐,你說這日子怎麽這麽難過,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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