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鏟翻在地無比狼狽的方言,大家的第一反應不是關心方言,而是暗暗偷笑,尤其是劉兵,直接笑出聲來。


    旁邊擔任裁判的領隊楊樹竟然雲淡風清地說道:“行了,方言,沒事的就站起來,比賽繼續。”


    這怎麽可能沒事?


    但是沒有人站出來!


    方言冷笑著,從地上一躍而起,右手一把掐住徐圖的脖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轟,一聲巨響!


    徐圖萬萬沒想到,方言竟然對他動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砸在地上!


    躲在草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想廢老子,老子先廢了你!”


    眾人一下子懵了!


    劉兵率先衝了過來,抓住方言,掄起右拳朝方言砸去:“方言,你他以想死啊,敢打隊長。”


    方言迴過頭來,一腳將劉兵踹翻在地:“滾尼瑪的!”


    劉兵一聲悶哼!


    方言扭頭掄起右手,啪啪啪地扇在徐圖臉上:“忍你很久了,三番兩次想廢我,你他麽是有病啊,讓你得瑟!”


    很快,徐圖雙臉紅腫,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大家見事情鬧大了,一個個上前將方言拉開


    領隊楊樹不敢上前,而是怒道:“方言,你竟敢毆打隊友,我這就上報,將你開除。”


    “姓楊的,當小爺稀罕了!”


    “國家隊正是因為有你們這幫孫子,水平才一直這麽低下,你們也配穿著國家隊隊服?”


    方言扭頭望了一眼一眾隊友,轉身離開。


    楊樹立即給上麵打了電話,上報足協領導南用,添油加醋一番,南用一聽,大怒,將此事向上級謝龍匯報。


    謝龍一直就反對將方言招入國足,在方言還在h大校隊踢大足賽時,多次貶損方言,這次之所以讓方言進入國足,一是國家隊戰績太差,二是順應球迷唿聲,現在他聽到方言毆打隊友,自然不會放過方言。


    謝龍拍著桌子:“我就說過,像方言這樣的人,素質低下,球踢得再好有什麽用,害群之馬,國家隊毒瘤,球霸,必須將其從國家隊開除。”


    南用點了點頭:“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下去,將方言立即開除!”


    這次國家隊辦事效率之高,讓人歎為關止,方言還在收拾東西,領隊帶著人就找到了方言。


    楊樹冷笑道:“方言,我現在通知你,立即從集訓中心滾出去,南用和謝龍兩位領導已經下達將你開除的決定,不久,將召開新聞發布會,對此進行通報。”


    過來看熱鬧的國家隊隊員小聲道:“方言算是完了,在國內無球可踢了。”


    “是啊,他的職業生涯算是毀了!”


    另一名國足像看白癡了看了下自己的隊友:“你們傻啊,方言在歐洲踢球,聽說要加盟國際米蘭與曼聯,你覺得他會在乎?”


    對方言無比嫉妒的一名國足隊員聽到這,馬上想起,是這麽迴事,看到方言並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心中有點失落。


    方言看了看楊樹,又看了看跟在楊樹後麵的幾名國家隊隊員,拿起行禮箱,轉身就走。


    楊對看著他一臉的無所謂,心中想象的方言痛哭流涕求饒的一幕沒有出現,心中氣壞了,可是卻有拿方言沒有任何辦法。


    方言離開,想象覺得好笑,國家隊太讓他失望了,他來了三天,就要離開,算得上一種莫大的諷刺。


    方言同時也入選了國奧隊,一個月後也會有集訓任務,看足協這幅鬼樣子,也就沒有必要去報道了。


    剛離開不遠,劉磊悄悄地追了上來:“方哥,你這就走了?”


    方言拍了拍劉磊的肩膀:“我被開除了,這幾天謝過了。”


    劉磊罵道:“足協那幾個高層腦子有坑,怎麽能開除你,沒有你,國足還踢個屁啊,訓練賽,明顯是徐圖他們不對,你就不解釋一下?”


    方言笑了笑:“你覺得解釋有用麽,算了,足協有謝龍在,我是沒法為國效力的。”


    方言離開了。


    他想起了年詩蕾昨天說要來昆明來找他的事情,他正好有時間陪她,於是他又打了個電話,依然沒有打通,但意外地等來了年展鵬的電話。


    “方言,我妹妹年詩蕾出事了。”


    方言一聽,全身冷汗直流,臉色蒼白,緊張地問道:“詩蕾,她,怎麽了,昨天還好好的。”


    “昨晚她們同學聚會,年詩蕾喝了酒,然後開車,撞上路邊的花壇。”


    方言心一緊:“她,現在怎麽樣,人沒事吧,我這就迴江城看她。”


    年展鵬忙道:“人到是沒事,也沒受什麽傷,隻是撞到了腦子,很多事情記不起來!”


    “記不起來是什麽意思?展鵬,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你要急死我啊。”


    “就是失憶!連我爸媽都不讓得了,她這麽喜歡你,興許看到你,能想起什麽,我這才給你打了電話。”


    方言無比著急,買了晚上的飛機,連夜飛迴江城,淩晨三點到了江城機場,早已在此等侯的年展鵬,開著他爸的車,把方言帶到了醫院。


    方言很著急,珢想見她一麵,但護士不讓,年詩蕾正睡得正香,他也不想吵醒她,於是和年展鵬坐在走廊裏的長椅上。


    “怎麽會出這樣的事,這妮子,喝酒了開什麽車。”


    年展鵬從方言表情看得出,他是有多麽慌張,拍了拍方言的肩膀:“抽煙不?來一根。”


    “來一根吧!”


    方言抽了一口,嗆得眼淚直流,扭頭問道:“失憶能治好麽,醫生怎麽說,對了,不是有個叫林日天的,一直在追詩蕾,他不是號稱神醫的,如果他能治好詩蕾,我可以退出!”


    “你到是大方,可我妹妹肯定不願意這樣!”


    方言吐出一口煙,痛苦地說道:“隻要詩蕾沒事!”


    作為一名男人,誰會願意將自己再乎的女人讓給別的男人,還是年詩蕾這樣傾國傾城絕代佳人!


    年展鵬坐直身子:“我媽讓林日天來過了,他看了,說這種事不必屬於醫術的範疇,無論無力!”


    方言身子抖動著:“除了記憶,她沒其他問題吧?”


    “專家組診斷過了,並沒有發現其他毛病,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你不知道,那車撞成什麽樣子了,也算是這丫頭吉人自有天相,醫生交警都說出現奇跡。”


    方言點了點頭!


    在年展鵬的堅持下,方言到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但他沒有聽從所展鵬的建議,稍稍休息一下,而是直接又迴到醫院,這讓年展鵬頗為感動。


    方言靜靜站在病房外麵,門外著,他什麽也看不到,他想看看年詩蕾的樣子都沒法做到,他隻能等,等待清晨年詩蕾醒來,這樣他就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她,想和她說說話,他的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年詩蕾能想起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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