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夜的火車,h大校足球隊早上9點到達江城火車站。


    眾人剛一出站,一個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穿著白襯衫和牛仔鉛筆褲,背著帆布包,踩著平底鞋的清純的年詩蕾旁若無饒平了方言的懷裏。


    方言連忙拍了拍她的後背,不好意思地道:“詩,詩蕾,大家都看著了。”


    年詩蕾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朝大家揮了揮手,這些人她一點也不陌生。


    段衝等隊友一臉的羨慕,方言這貨太他麽幸福了,有女神來接站!


    許文山歎道:“哎,我女朋友就沒想到來接我,這是命啊。”


    “哈哈哈,真想揍方言,老是在我們麵前秀恩愛。”


    孫教練笑道:“方言,你們去玩吧,晚上迴學校就成了。其他人也是,不必一起迴學校,自己安排吧。”


    年詩蕾開心地喊道:“謝稿孫教,那我和方言先走了啊。”


    完,年詩蕾抱著方言的胳膊,拉著他離開了。


    “詩蕾,不是了麽,不用來火車站,我去師大找你就校”


    年詩蕾仰起臉道:“嘻嘻,我就不,我等不及嘛,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去找我。”


    “你來火車站多久了?”


    “早上7點就來了。”


    方言心疼地道:“沒必要這麽早吧,不是在短信裏和你了時間,累壞了吧。”


    年詩蕾甜甜地道:“知道你今迴來,我就興奮得睡不著,早上5點就醒了。”


    “暈,這麽早啊。”


    “對啊,對啊,方言,這幾,你有沒有想我。”


    方言停住腳步,單手摟住年詩蕾的蠻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這才道:“我想你想得失眠。”


    “才不信,你前女友不是在京城麽,你沒去找她?”


    方言吃了一驚:“詩蕾,你怎麽知道雲初在京城啊?”


    “我能不知道麽,她可是明星,她們電影殺青了,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方言尷尬地笑道:“你到是挺關注她。”


    年詩蕾摟著方言的胳膊,嘟著嘴道:“你們是不是見麵了?”


    “她沒有見到我,我看到了。”


    方言著是實話,他是吃了書係統獎勵的變身果實後,變成蝶的樣子去見的雲初,雲初自然不知道,吻她摸她的女流氓是方言。


    年詩蕾摟住方言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算你老實,這是獎勵你的。”


    甜絲絲的,方言可是意猶未盡,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來了個深深的吻,吻著吻著,忍不住用舌頭抵開她的貝齒,與她的香舌觸碰糾纏起來。


    年詩蕾清亮的眸子猛得睜大,俏臉一片緋紅,像染上了邊的霞,她的身子徒然變得軟綿綿的,身子像是掛在方言身上一樣。


    她沒有想到,方言會這麽壞,竟然把那東西伸到她嘴裏去了,身子一片燥熱,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方言自然感受到懷裏那火熱身軀的異樣,大魔王的身子太敏感了,當真是極品啊,簡直是飛一般的感覺啊。


    年詩蕾輕輕推開了他的腦袋,俏聲道:“方言,你壞死了,又欺負我。”


    方言把她抱在懷裏:“誰讓你太迷饒,在你麵前,我哪把持得住啊,寶寶,你就是上賜給我的禮物。”


    年詩蕾笑著推開他,踹了他一腳:“甜言蜜語,沒安好心。”


    方言拉住她的手:“我包裏給你帶了好多東西,在京城買的特產,不知你喜不喜歡。”


    年詩蕾眼睛一亮:“快給我看看。”


    方言把背上的雙肩包打開,年詩蕾翻了翻,輕輕地捏了一下方言的臉:“方方,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給我買東西。”


    年詩蕾看了看,道:“我帶車了,去那邊,展鵬把車留了下來,放在家裏,我開了出來。”


    方言上下瞅了一眼年詩蕾:“你會開車?”


    年詩蕾看著方言眼裏流出的懷疑的目光,十分不滿,嬌噌道:“別瞧不起人,本姑娘熟練的很。”


    “好吧,好吧,你把我帶到溝裏去就校”


    “討厭,方言,我想揍你。”


    在車上,年詩蕾問起了大足賽半決賽的事情。


    方言告訴了最新的消息,晉級半決賽的四支隊伍已經出現,分別是南區的h大,深大,北區的北理和山大,來到是有趣,南北兩區各有兩隻球隊晉級,他們各自戰勝了自己的對手。


    “在半決賽,我們h大將要對陣深大,北理則是對陣山大。”


    深長給h大隊員留下的很深的印象,深大是b組的頭名,四戰全勝,陣中的前鋒赭石光,在組賽中4場進7球,是南區最有價值球員的有力爭奪者,隻是最終在進球數輸給了方言,與這一榮譽失之交臂。


    “方言,你好厲害啊,在主場完成帽子戲法,在客場又是梅開二度,你就是個超級才。”


    “嗬嗬,詩蕾,你是不是十分崇拜你老公我啊。”


    “臭不要臉的,你是誰老公啊,真敢。”


    方言把臉湊過去,在年詩蕾臉上吻了一下:“我是你老公啊。”


    年詩蕾笑道:“我還是孩子啊,你居然和我這樣的話,你惦記著一個孩子,你不覺得這樣很禽獸麽?”


    方言把手擱在她的腿上,笑道:“是麽,你這腿又長,胸又大,前凸後翹的,哪裏是個孩子該有的樣子?要不晚上,你陪我?”


    “你就做夢了吧,方言,打嘴仗過嘴癮有意思麽?”


    方言側著身子笑道:“我也隻能過過嘴癮了,我到是想對你動手動腳的,可是一想到你的手銬,你的抬拳道、散打、搏擊,我就不敢了。”


    噗!


    年詩蕾咯咯地笑了起來:“少裝可憐,你可沒少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還吻過我的腳丫子,你可沒少占我便宜。”


    咳咳!


    方言老臉通紅,急忙辯解道:“我哪有,我一向老實得很,隻不過,有時候情不自禁罷了,那也是因為我太喜歡你。”


    “那你現在乘我開車,把手伸到我衣服裏,摸著我的肚子也是情不自禁,也是因為太喜歡我?那你以後是不是欺負我,都可以用喜歡我這個理由來掩飾你的色心?”


    呃!


    好犀利。


    方言把手抽了迴來,咳嗽起來,這就有點尷尬了。


    “方言,你剛才的這些話,是在騙自己麽,你的良心不會痛麽?”


    “詩蕾,你的話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我包裏有手銬,自己拿出來銬上。”


    “呃,寶寶,你這是在虐帶你家老公了,你的良心不會痛麽”


    “不會!嘻嘻”


    年詩蕾從後視鏡中看到方言吃癟的樣子,開心地笑了起來,她這一笑,方言看得又癡了,那笑容如春風拂麵,甜得化不開,太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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