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處,街上行人少得可憐。


    喝醉酒的方言,漫無目的地走著,巷子裏,一堵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方言使勁推著牆,像是推門一樣,一邊推一邊喝:“臥槽,給我開門,打開,哥要睡覺!”


    她跟在不遠處,無語地說道:“這是要幹嘛?”


    “不開是吧,信不信哥尿你一壺!”


    方言推著牆,無比憤怒:“信,有種,和哥作對是吧!”


    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皮帶,掏出家夥,扶著牆,放起水來,嘩啦啦的。


    她一愣,明顯看到辣眼睛的一幕,俏臉緋紅,轉過身去。


    “混蛋,臭劉氓,下流胚子,太不要臉了,竟然在大街上,當著我的麵幹這種事!”


    她無比氣惱地罵著,腦海不斷浮現方言剛才的那個動作,還有那個家夥什,不禁好奇道,那東西那麽大,他是怎麽塞在褲子裏的,這一想,臉更紅了,她看到了不該見到地東西。


    她得氣跺了一腳,發現東倒西歪的方言往另一邊走去,她本想就此離去,可是對他還是有點擔心,隻見他抱住了一根電線杆,喊道:“諾諾,對不起,別離開我!”


    她一聽,嚇了一跳,以後他認出她了,正準備轉身,可是馬上明白,他在在說胡話,慢慢地走了過去。


    “諾諾,我告訴你,我禁止離開我,聽到沒,我不允許!”


    “我不允許,你知道,知道麽!”


    她小聲道:“哼,笨蛋方言,你還敢禁止我雲初離開你,好威風麽!”


    方言說著,碰的一下,摔倒在地,頭撞在電線杆了,發出巨大的聲響。


    雲初心一驚,取下口罩,無比驚慌地跑了過去,蹲在地上,借著路燈,發現他的頭青了一塊,還好,不是很嚴重。


    在地上睡著不是辦法,我生病的,雲初有點無奈,輕聲叫喊著他的名字。


    方言睜開眼,又閉上,明顯沒有認出,喊她的人就是他要找的雲初,市裏請來幫古鎮拍宣傳片的影視超新星。


    “方言,你起來!”


    在雲初的拉扯上,方言滿不高興地站了起來,扶著雲初的肩膀。


    “笨蛋方言,你真重,壓死我了”


    雲初不忍心方言路宿街頭,無奈地扶著他,往自己住的客棧走去。


    本來,下午,她是準備迴市裏的,可最後這是留了下來,她對這裏有點好奇,況且明天還要拍攝,不曾想,在酒吧發現了和朋友喝酒的方言。


    雲初費力地把方言帶迴自己住的房間,扶到浴室,他身上的酒味太濃了,沒辦法,她隻能脫去的他的外套、襯衣和褲子。


    “這壞蛋身材挺好的麽!”


    她用手撫摩了一下六塊腹肌,又在胸肌上按了一下,無比慌張地看了一下方言的臉,發現他依然熟睡,稍稍放鬆了一些,隻是俏臉又是一紅。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用濕毛巾替他擦洗起來。


    當她拿起外套時,發現裏麵大兜裏竟然放著用白絹包裹得手鐲,現在露出一部分,正是之前她還給他的那,個手鐲,一時間,記憶如奔騰的河水,湧了過來,心中不禁一酸。


    本來,她和他可以幸福的,隻是迴不去了!


    “笨蛋方言,這可是姐第一次服侍一個男生”


    啪的一聲,她不高興地再次打了一下他的臉,想到那天他那麽對她,又在他的另一邊的臉上打了一下,依然覺得不夠解氣,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房間沙發太小,根本不靠方言睡的,她自好讓他睡自己的床,而她梳洗後換上睡衣,蜷縮在沙發上,手上正拿著那個手鐲,她這些天也不好過,想要忘記這個傷害她的男生,可是壓根做不到。


    躺在床上的方言,再次說起了夢話:“諾諾,我知道我不配你,你是白富美,是有錢人家的公主,是大明星,可是我有努力!你別走啊!”


    “我就是個混蛋!我是混蛋!”


    雲初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趴在床邊,看著他的臉,小聲抽泣著,哭道:“我和你交往,從來就沒考慮過什麽配不配,我看重的是你這個人啊,可是,現在已經太晚了,你有了新的女朋友,是你不要我了!”


    雲初把手鐲重新戴在皓腕上,擦幹眼淚:“方言,你就是個負心漢!你現在說讓我別離開你,還有什麽用!難不成,你還想腳踏兩隻船?”


    “諾諾,我愛你,我也愛詩蕾,我也喜歡靈兒,我見一個愛一個,我知道我就是個混蛋,我對不起你們!”


    雲初伸出手,輕輕地在他臉上打了一下:“方言,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還真坦白,居然想著腳踏三支船!你果然和唐靈有一腿,難怪給她寫那麽多好歌,正因為你的歌,她在十強賽中再次晉級了,成為炙手可熱新晉歌手,我隻是好奇,現在如日中天的她,還會再乎你麽?”


    雲初含著淚,關上了燈,重新躺迴沙發上!


    第二天中午,方言頭痛無比,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完全記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麽,隻是記得自己在酒吧喝醉了,難道是酒吧的人替自己安排了住了地方?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隻穿著褲衩,旁邊放著嶄新的襯衣和休閑褲,上麵還有商標,顯然是剛買的。


    “不科學啊,這酒吧不僅替自己安排住處,還送自己衣服?這也太貼心了吧!”


    方言到浴室梳先了一下,看到自己的昨天的衣服裝在一個袋子裏,迴到房間,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地說道:“昨天沒迴家,老爸老媽估記急壞了!”


    “哆,桌上還有一張用搖控哭壓著的紙!”


    方言拿過來一看,驚得站了起來,原來,送自己來這裏的竟然是他找了一個下午的雲初,這怎麽可能!


    他看了一遍,心猛得一沉,渾身無力地坐迴沙發上,上麵寫著一段慶:“方言,我是雲初,你不要試著找我,即使你找到我,我也不會理你,這隻會讓我們的關係變得更加惡化,讓我們都靜靜吧!手鐲我已取迴,難得你把它帶在身上,給你買的衣服不知合不合身,你將就著用吧,就說這麽多!願各自安好,一切隨緣!”


    方言將紙捧在手心,眼裏滿是雲初的樣子,竟然她都這麽說了,他不敢再去找她,他擔心再次惹惱她,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加糟糕。


    他想到她取迴手鐲,他的心又稍稍安定了一些,這說明,她對他的恨意減少了許多。


    “迴學校吧,有些事是沒法逃避的,還有比賽要打了,別對不起喜歡的女人,也對不起校隊的兄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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