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紫藍站在不遠處的橋上,望著僵持著的場麵,她讓迦爾納暫時迴來,後者聞聲,很快的收起槍,站在她身旁。至於天空中還在玩空中戰的三個家夥——archer吉爾伽美什、rider奧茲曼迪亞斯以及berserker蘭斯洛特。看得出來,除了berserker之外,另外兩個家夥倒是樂在其中。時紫藍懶得去管他們,靜靜地站在大橋上望著他們。看得出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無辜的人死去,這就是時紫藍此次出現參戰的目的,就足夠了。


    “嘭”距離他們不遠處,吉爾伽美什的維摩那被berserker給擊中,而沒一會兒,某個高空中玩夠了的奧茲曼迪亞斯則收起了暗夜太陽船,不一會兒也出現在她身邊,看著即將收尾了的鬧劇。而那個被擊中了的吉爾伽美什很快也出現在這座大橋上,望著遠處的saber。


    “女人,你早就知道了saber的手中有可以處理那惡心東西的寶具。”奧茲曼迪亞斯盤腿直接坐下,看著遠處正在被berserker糾纏住了的saber。


    “位於saber階級中最為有名的亞瑟王的寶具,怎麽說至少也得是對城及以上的。而莫德雷德的寶具好歹也是對軍的吧。”時紫藍淡淡地解釋著,“稍後就會知道saber的寶具,是什麽級別的了。”


    “哦~那麽那個rider征服王的寶具呢?”奧茲曼迪亞斯輕笑出聲。


    “至少rider征服王的實力在saber亞瑟王之上。”時紫藍眼中閃爍著平靜的光芒。


    “那個可憐的小丫頭,還真的是辛苦了。”奧茲曼迪亞斯看著周圍一點一點的冒出來的金色的光點,突發感慨。


    “我可看不出你有憐香惜玉之情。”時紫藍低下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奧茲曼迪亞斯,“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金發碧眼純正英國風的女人。”


    “60年未見,女人你的脾氣倒是見長了呢。”奧茲曼迪亞斯抬起頭輕笑一聲。


    時紫藍看了看時間,攏了攏披肩,這氣溫還真的是相差有些大呢,等一下先迴酒店去找一件外套。時紫藍剛剛在琢磨著,怎料身上一暖,略微詫異的轉過頭,拉二將他的白色厚實的披風裹在她身上。


    “知道冷還不知道多穿一點。沒見過比你更笨的人了。”奧茲曼迪亞斯滿臉的不爽,如果沒有他先前的舉動的話。這不就是傲嬌嘛。時紫藍被他逗樂了。但是既然有了保暖的這個披風,那麽接下來就好辦了。


    “riderncer,你們等一下結束後,靈體化來找我。好戲還沒結束。”時紫藍跳下大橋,裹著外套,朝著某個方向奔去。迦爾納見時紫藍離開後,他對接下來後續也沒有什麽興致,直接靈體化消失後,跟著時紫藍一同離去。


    剩下大橋上隻剩下征服王、法老王以及古巴比倫之王。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看著那已經換成現代裝的法老王,想到剛才的那個年輕的女人:“那就是你的master麽,法老王。果然是名不虛傳,隻需要一眼就能夠判斷實力。”


    奧茲曼迪亞斯起身,轉過身,單手輕叉腰,抬著下巴看著征服王:“哼,隻要稍稍有些腦子,就會知道的東西,用得著大驚小怪麽。無知的愚民。”感情奧茲曼迪亞斯在時紫藍的麵前那傲嬌的脾氣已經是有所收斂了,在她缺席的場合下,這位法老王和那位被她不忍吐槽的古巴比倫之王其實是半斤八兩。吉爾伽美什看著奧茲曼迪亞斯,想到某個女人。


    “說起來,法老王你還真的是會隱藏呢,竟然將那女人蒙得徹頭徹尾都不知情。”吉爾伽美什抱胸看向奧茲曼迪亞斯。


    奧茲曼迪亞斯看向吉爾伽美什,緩緩地放下叉腰的手,開口:“那個女人?嗬嗬,你果然是提前見過她了。”奧茲曼迪亞斯望著這個與他在某方麵極其相似的古巴比倫之王,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顯然對於自己的獵物被覬覦的那種不悅,“我還沒有這麽大度到別人覬覦自己的獵物還能安然無恙。”


    “嗬,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吉爾伽美什的話,奧茲曼迪亞斯沒有再聽下去,因為時紫藍已經給他傳音了。奧茲曼迪亞斯重新恢複戰鬥裝備,然後跳下大橋,去追ncer去了。時紫藍告訴他,她會直接去處ncer的master,而他則被要求斬ncer迪盧木多。


    第二場戰鬥,就那麽直接被拉開了。奧茲曼迪亞斯在追逐的過程中已經收到了時紫藍提前告訴他迪盧木多剩下那把寶具破魔的紅薔薇的能力,而唯二的條件就是不可使用光輝大複合神殿的寶具,以及盡量少展示寶具的能力。奧茲曼迪亞斯一身戰意,他剛才被吉爾伽美什激怒的火氣,此刻正好有個發泄的地方。這讓原本撤離的rider伊斯坎達爾和archer吉爾伽美什看向那個突然發起進攻的奧茲曼迪亞斯。


    “哦,這麽快就已經開始第二輪了麽。”rider伊斯坎達爾看著突然朝ncer迪盧木多發起猛烈攻擊的rider法老王。


    “應該跟那個女人有關係。這個時候,經過一場極其消耗的戰鬥,挑ncer為突破口,如果我猜得不錯,現在那個女人已經去ncer的master了吧。”吉爾伽美什抱胸噙著淡笑看著顯然是處於絕對優勢的奧茲曼迪亞斯。


    另外一邊,時紫藍正準備先去擊ncer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菲利亞,沒想到已經有人在場,拿著一把匕首。注意到她的出現,那人二話不說拿出槍朝著時紫藍射擊。時紫藍抬手直接用防禦魔法擋下,抬手,直接衝上去,魔力凝聚出一把長劍,直接揮去。同時她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已經在以她為中心半徑5米設置了結界。她不會放這個女人離開。


    能夠與英靈對戰的時紫藍,對麵久宇舞彌,想到她曾為了衛宮切嗣做了不少的事情,一劍刺穿她的心髒,速速拔劍後用魔法將她的屍體燒毀。這一係列舉動,時紫藍隻不過用了1.5秒。在結界內,時紫藍可沒忘記那個因為失血過多卻隻是暈過去的那個女人。抬手,同樣銷毀了她的身體。


    索拉·娜澤萊·索菲利亞死去的那一瞬間,在距離她不過千米內戰鬥ncer迪盧木多最先感應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君主一定會遇到危險,想要先提前撤退。怎料,奧茲曼迪亞斯根本不會讓他離開,不,不能活著離開。


    “真不好意思啊,今天,你不能活著離開。”奧茲曼迪亞斯甩出一個電光球,戰意滿滿,顯然這ncer的身手倒是出乎他的意外,勉勉強強算得上一個對手吧。而且,看情況,那個女人的速度還不慢呢。


    “是你的master所為麽。你們就那麽想贏麽。”迪盧木多被這一係列的操作給弄得對這次的聖杯之戰失望透了,怒視著奧茲曼迪亞斯。


    奧茲曼迪亞斯無視他那微薄的怒火,看著因為憤怒所以忽略了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愛寵熱砂獅身獸的攻擊,正中迪盧木多的胸膛,不,是直接將其的心髒及大部分的肺葉直接轟飛。迪盧木多的動作在那一刻停下,噴出鮮血,雙目腥紅。


    奧茲曼迪亞斯抬手順便用權杖斬斷他的首級,沒有讓他那充滿怨恨的詛咒之言脫口,確定麵前ncer已經消失了之後,奧茲曼迪亞斯將權杖上的血漬甩開:“不,聖杯對我甚至是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用,隻是,如果心軟,那麽死得就會是那個女人。”奧茲曼迪亞斯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saber以及那個人造人愛麗絲菲爾還有rider伊斯坎達爾和他的master韋伯,對了,還有一個討厭的家夥archer。


    韋伯算得上第一次看見這麽激烈而兇殘的戰鬥,這ncer與saber戰鬥完全不同,他看向奧茲曼迪亞斯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隻是為了這個理由……”


    “當然,如果你要提前退出聖杯之戰,我可以保你性命。”奧茲曼迪亞斯似乎察覺到什麽,轉過頭,看見重新迴來的女人,她的身上幹幹淨淨,除了還未散去的血腥味,完全看不出她剛剛做了什麽。但正是因為如此,這樣的時紫藍才令幾位servant引起了注意。


    “我剛才好像聽見了你要保誰性命?”時紫藍不解地走過來,抬起頭看向似乎也完事兒了的奧茲曼迪亞斯。


    “不可以麽。”奧茲曼迪亞斯挑眉詢問時紫藍。


    時紫藍噎了噎,攏了攏他身上的披風:“無所謂,但是你好歹承諾了什麽,要告訴我一聲,免得與你的承諾矛盾了。”時紫藍滿滿的無奈。


    伊斯坎達爾聽見奧茲曼迪亞斯的對話後,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時紫藍:“rider的master喲,既然你的servant這麽說了,那麽我也可以承諾相同的條件,如果我擊敗了你的servant,隻要你放棄聖杯的資格,我也可以留有你一命。”伊斯坎達爾的話讓時紫藍很快猜到了剛才奧茲曼迪亞斯的話。


    時紫藍搖搖頭:“雖然很感謝征服王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會眼睜睜看著我的servant陷入險境,雖然我將他們召喚出來,但是我卻沒有看著他們消失的準備。”時紫藍的雙眸閃爍著淩冽的光芒,直視伊斯坎達爾,“為此,死的隻有敵人。”時紫藍那一瞬間的宣誓,眼神中的堅定,是所有master都不曾擁有過的。她尊重自己的servant,甚至是包容著他們。她不求servant的如何迴報,但是她的servant的舉動已經是他們最好的證明。master與servant之間那密不可分的信任,竟然令韋伯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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