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你把車子開到了機場停在哪兒？”
“自然會有人給我把車子開迴去。”
宋暖點了點頭，沒有擔心這些東西，因為一般他都是會把這些東西給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根本就用不著她來操心。
跟他一出去，很多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宋暖隻負責美和玩兒。
坐上副駕駛人就係好了安全帶。
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這一上車，突然就感覺自己整個人一點兒都不困了。
精精神神的坐在副駕駛上等著他上來。
陸宴繞過車頭上副駕駛，看到她盯著自己一直看。
微微的挑了挑眉：“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你這麽一直盯著我看？”
宋暖笑眯眯的：“好不容易才見著你，就不讓人家看一看？”
“為了你我準備那個辯論賽，還準備了好久。”
宋暖：“為了那玩意還差點跟你吵了一架，你剛才就是想要跟我吵架的意思。”
陸宴：“……”
小姑娘的一大特性可能就是秋後算賬。
他還是挺講道理的。
對於這件事情，他還是沒有跟她辯論，就笑了笑：“行，你是老大，你說什麽都對。”
“你這個話就說得非常的敷衍，一點都不真誠，惹得我很不高興。”宋暖說，還撅著嘴。
陸宴淺淺的勾唇，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說：“反正你就沒開心過唄。”
他看著後視鏡，單手倒車，淡淡的：“見縫你就跟我找茬兒是吧？”
“這叫找茬兒嗎？”宋暖眯著眼看他：“一點兒不解風情，這種時候你就應該哄我，這叫撒嬌。”
“少撒嬌。”陸宴倒車完，說：“我受不了。”
“睡覺你。”
宋暖：“……”
小姑娘們走過我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麽迴事，男人開車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魅力。
就是覺得很帥很帥，帥到挪不開眼睛。
陸宴開車，也時不時的往旁邊瞥一眼，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注意到小姑娘的那個眼神。
“一直這麽盯著我看。”陸宴等紅綠燈的時候，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就不親一個？”
“並不想。”
“盯著看就是想我，想我的表達就是要吻我。”
宋暖在這個時間段明白了一個男人如果不饞你身子的話，那麽他一定是不喜歡你的。
所以喜歡和不喜歡其實一眼就能夠辨別得出。
有些結婚很久的人都會說7年之癢，如果缺乏了這一方麵的樂趣，那就證明對方對你的愛意是減淡的，新鮮感是一直保持的。
當你的男人摸你就跟摸自己一樣。
那還有什麽感覺？還有什麽新鮮感？
出軌，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麽？
宋暖抿了抿唇：“你覺得你以後會不會對我失去興趣？”
“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我就倒胃口。”
宋暖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總是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基本上是想到什麽就問什麽，不會去經過自己的大腦考慮過後，再用適當的問題提出來。
陸宴開著車。
這個問題就擺明了小姑娘腦子裏麵究竟是在想一些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這個意思是怕我以後出軌？”陸宴直接了當的提了出來。
陸宴說：“男人出軌的幾率是很大。”
他抿了抿唇：“有一些七八十歲的，都還想著換老婆。”
“有的一個就能過一輩子。”
“承諾這種東西是最沒有用的，你就看我做，任何東西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給你看。”
“好聽的話和承諾誰都會做，誰都能夠說的好聽，但是沒有人能夠做的好。”
“我要把這些事情做好過後，我再親口告訴你，我一輩子隻愛你一個。”
陸宴這話說得很平靜，語氣也都是在一個平行線上的，這些事情好像是他考慮過很久的。
也像是他在很久之前就想到過的事情。
所以迴答的能夠怎麽個從容。
宋暖點頭。
……
一路上，一直到下飛機，宋暖其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麽的疲憊，一般坐飛機趕路都是一個很疲憊的事情。
但是，陸宴把她照顧得好，基本上都是沒有怎麽走路。
飛機也是坐的頭等艙。
下飛機坐上車的時候。宋暖開口：“你是直接說我到家門口嗎？還是你現在迴部隊裏？”
“你想我去哪？”陸宴問。
他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摟著小姑娘的肩膀，眉眼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宋暖：“我沒有希望你去哪裏，如果你有要忙的事情，我也不會纏著你。”
“再說了，我這裏還有一個月的寒假時間在家裏邊。”
宋暖說：“這一個月你總要有放假跟我一起玩的時間。”
她說：“我覺得，你肯定不會去我家裏麵，因為你一去家裏麵，就要見父母。”
“如果你見父母的話，你肯定要做很多的準備，你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肯定是不會去的。”
按照他這樣的人，這樣的性子，什麽事情都是要做到萬無一失的。
陸宴笑了笑：“我希望你跟我走，你會跟我走嗎？”
“跟你走？”宋暖有一點驚奇。
想到了他們兩個人之前同居的日子。
那是假裝在談戀愛，並沒有真正在一起。
然後陸宴的媽媽過來那一段時間鬧得並不是很愉快。
“嗯。”
宋暖：“其實一直想問你媽媽那邊的思想工作你已經做好了？”
“我覺得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我的樣子。”
“用不著她喜歡你。”陸宴：“我喜歡你，就夠了。”
“她是一個專橫的人，我選擇這個行業也並不是我想要，是她想要我做這個行業。”
陸宴語氣淡淡的：“我從小到大的選擇都沒有自由過，所以在這一方麵的事情上，我要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我自己的選擇。”
“我不想說在這方麵有一些困難想讓你跟我一起克服。”陸宴微微抿了抿唇：“我不用你跟我一起克服這樣的困難，你隻要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我會把這些事情解決好。”
“行。”宋暖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眉開眼笑就答應了。
“但是我得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我今天不迴去了，有時間我再迴去。”
陸宴：“不用了，叔叔阿姨那邊我都已經打過招唿了，他們說隻要你同意，隻要你願意，這個就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們之前也住在一起。”
“他們的思想就是我們住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多，比較能夠好聯絡感情一些。”
宋暖皺眉。
“你什麽時候跟我的爸媽關係搞得那麽好？”
陸宴揉了揉她腦袋：“畢竟是在一個市裏麵的，總是要經常走動經常聯係。”
“以後也是我的爸媽，我不討好他們，我去討好誰？”
宋暖撅嘴：“也不見你經常過來討好我。”
陸宴輕笑：“小姑娘，你這話說的多少就有點沒良心了，我天天都在找你討好你，你都不理我。”
“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就是你。”
宋暖挽住他的胳膊：“你是重新又換了一個地方嗎？這個地方好像沒有來過。”
你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就走到了一個小區裏麵。
“之前那個房子太小了，我覺得不夠你蹦躂，所以我就把那個房子給賣了，換了一個。”
宋暖挑眉，突然對這個房子裏麵充滿了期待。
“但是之前的那個為什麽要賣了？那裏麵有我們很多迴憶。”
宋暖說：“如果你是因為錢的問題的話，其實那個房子也可以。”
“我們兩個人住得下就夠了。”
陸宴輕笑：“你要是喜歡，那房子再買迴來就行了。”
“為什麽總是會覺得我很窮？”
“難道你的工資很高？”
陸宴：“……”
“不能用一個人的工資來衡量。”
“……”宋暖看他，“你不會是仗著你自己的這個職業做了一些什麽不幹不淨的事情吧？”
“然後賺了很多人的黑錢？”
陸宴敲了敲她的腦袋：“胡說八道什麽？”
“反正是能夠養得起你也能夠娶得起，你不用操心那麽多。”
“也別擔心我沒錢。”
宋暖：“……”
好吧。
難不成，跟她姐夫一樣，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場所。
看著窮嗖嗖的，實際上有錢的一批？
不不不——
宋暖在心底裏否定這個想法。
她姐夫，是屬於看著就很有錢，就很有逼格那一卦的。
破爛的東西掛在他身上就顯得很有價值。
她摸著下巴，看了一眼陸宴。
似乎…他也是那一掛的。
精致，又很貴氣。
看著也很有錢啊。
宋暖眨巴眨巴眼睛，為什麽自己潛意識裏麵會覺得他很窮？！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職業的原因，而不是那種霸道總裁？！
……
宋暖大學的寒假，沒有寒假作業，學業到最後究竟到什麽樣的程度，其實是取決於自己的。
這個寒假就看自己是怎麽樣利用。
而，陸宴上班，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就無聊。
也不能老是學習把自己給繃得那麽緊，所以她就想著去買了很多菜，在家裏麵學習做菜。
然後——
陸宴下班迴到家。
一開門，整個家裏麵都是仙氣飄飄。
煙霧滾滾的。
這些煙霧飄出來的方向就是廚房。要不是廚房裏麵還傳來了鍋碗瓢盆劈裏啪啦的聲音，他都快以為小姑娘被熏死在家裏麵了。
宋暖聽到開門聲。
拿著鍋鏟，一臉黑的就出來了。
開始煙霧起來的時候，她還覺得完蛋了，但是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就開始逐漸熟悉在家裏麵這個感覺。
就是這個煙霧感覺，在她的眼裏就覺得很正常。
而在陸宴看來，這簡直就是想要把這整個房子給燒掉。
“做飯？”陸宴走向宋暖：“我都差點拿出手機撥119了。”
宋暖：“這不挺正常的嗎？經過我的無限努力，我已經做出來一道勉強能吃的。”
那是一道紅燒牛肉。
勉勉強強能夠看得出來肉的形狀，但是也沒有糊的那麽厲害。
陸宴：“……”
“你是一個學霸，你是做菜你就學成這樣？”陸宴皺眉：“第一次弄菜你還學這個大菜，你不挑簡單的？”
“不知道什麽叫做循序漸進嗎？”
宋暖：“我好不容易想著給你做點菜，你居然這麽！？”
她氣。
“乖。”陸宴摸了摸她的腦袋：“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你這個做的菜，我真的誇不出來，我也不敢下嘴。”
他看著那一盤子菜：“我並不想去醫院裏麵洗胃。”
陸宴不會像電視劇裏麵那些男的一樣，不管女主做的多難吃，賣相多難看，都會硬生生的嚐一口。
還要硬生生的誇好吃。
他不罵宋暖把家裏搞的烏七八糟的就算好的。
宋暖的日常，或許就是在寵溺的挨罵中度過的。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成這個樣子，你都不嚐一下，你給個麵子嘛。”
“大不了不好吃，你吐出來就行了。”
宋暖滿臉期待的看著陸宴說。
陸宴：“你自己先嚐一口，你能嚐得下去我就嚐。”
宋暖看著那一盤：“……”
好像真的下不去嘴，她逐漸陷入了沉思。
陸宴捏了捏她的小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宋暖心裏麵突然就很煩，也很有挫敗感。
因為自己基本上學什麽都是一學就會的，但是在做飯這上麵沒有什麽天賦。
好像還不是一點點的沒天賦，簡直廚房殺手。
她低頭斂眉：“你說我要是學不好做飯怎麽辦？”
“一直都學不好怎麽辦？我這都在家裏麵弄了一天了，試了好幾個菜了都是這樣。”
陸宴：“這能怎麽辦？學不會就不學了，我會做飯我做給你吃就行了。”
“可是我媽媽說，如果要做一個好的兒媳就要會做飯。”宋暖盯著陸宴：“我要是又不會做飯又不會做家務，讓你媽媽知道了，我都會覺得我一無是處，什麽都不會。”
“我不想讓你媽媽覺得，你娶了一個廢物迴家。”
“又不能照顧你，還要讓你費心費力地照顧我。”
宋暖認真說：“每一個孩子都是父母的寶貝，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另外一半好好的對待，我相信你媽媽也是這樣。”
“而且，我也想對你好一些。起碼在生活上有改善。”
“自然會有人給我把車子開迴去。”
宋暖點了點頭，沒有擔心這些東西，因為一般他都是會把這些東西給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根本就用不著她來操心。
跟他一出去，很多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宋暖隻負責美和玩兒。
坐上副駕駛人就係好了安全帶。
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這一上車，突然就感覺自己整個人一點兒都不困了。
精精神神的坐在副駕駛上等著他上來。
陸宴繞過車頭上副駕駛，看到她盯著自己一直看。
微微的挑了挑眉：“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你這麽一直盯著我看？”
宋暖笑眯眯的：“好不容易才見著你，就不讓人家看一看？”
“為了你我準備那個辯論賽，還準備了好久。”
宋暖：“為了那玩意還差點跟你吵了一架，你剛才就是想要跟我吵架的意思。”
陸宴：“……”
小姑娘的一大特性可能就是秋後算賬。
他還是挺講道理的。
對於這件事情，他還是沒有跟她辯論，就笑了笑：“行，你是老大，你說什麽都對。”
“你這個話就說得非常的敷衍，一點都不真誠，惹得我很不高興。”宋暖說，還撅著嘴。
陸宴淺淺的勾唇，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說：“反正你就沒開心過唄。”
他看著後視鏡，單手倒車，淡淡的：“見縫你就跟我找茬兒是吧？”
“這叫找茬兒嗎？”宋暖眯著眼看他：“一點兒不解風情，這種時候你就應該哄我，這叫撒嬌。”
“少撒嬌。”陸宴倒車完，說：“我受不了。”
“睡覺你。”
宋暖：“……”
小姑娘們走過我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麽迴事，男人開車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魅力。
就是覺得很帥很帥，帥到挪不開眼睛。
陸宴開車，也時不時的往旁邊瞥一眼，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注意到小姑娘的那個眼神。
“一直這麽盯著我看。”陸宴等紅綠燈的時候，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就不親一個？”
“並不想。”
“盯著看就是想我，想我的表達就是要吻我。”
宋暖在這個時間段明白了一個男人如果不饞你身子的話，那麽他一定是不喜歡你的。
所以喜歡和不喜歡其實一眼就能夠辨別得出。
有些結婚很久的人都會說7年之癢，如果缺乏了這一方麵的樂趣，那就證明對方對你的愛意是減淡的，新鮮感是一直保持的。
當你的男人摸你就跟摸自己一樣。
那還有什麽感覺？還有什麽新鮮感？
出軌，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麽？
宋暖抿了抿唇：“你覺得你以後會不會對我失去興趣？”
“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我就倒胃口。”
宋暖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總是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基本上是想到什麽就問什麽，不會去經過自己的大腦考慮過後，再用適當的問題提出來。
陸宴開著車。
這個問題就擺明了小姑娘腦子裏麵究竟是在想一些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這個意思是怕我以後出軌？”陸宴直接了當的提了出來。
陸宴說：“男人出軌的幾率是很大。”
他抿了抿唇：“有一些七八十歲的，都還想著換老婆。”
“有的一個就能過一輩子。”
“承諾這種東西是最沒有用的，你就看我做，任何東西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給你看。”
“好聽的話和承諾誰都會做，誰都能夠說的好聽，但是沒有人能夠做的好。”
“我要把這些事情做好過後，我再親口告訴你，我一輩子隻愛你一個。”
陸宴這話說得很平靜，語氣也都是在一個平行線上的，這些事情好像是他考慮過很久的。
也像是他在很久之前就想到過的事情。
所以迴答的能夠怎麽個從容。
宋暖點頭。
……
一路上，一直到下飛機，宋暖其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麽的疲憊，一般坐飛機趕路都是一個很疲憊的事情。
但是，陸宴把她照顧得好，基本上都是沒有怎麽走路。
飛機也是坐的頭等艙。
下飛機坐上車的時候。宋暖開口：“你是直接說我到家門口嗎？還是你現在迴部隊裏？”
“你想我去哪？”陸宴問。
他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摟著小姑娘的肩膀，眉眼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宋暖：“我沒有希望你去哪裏，如果你有要忙的事情，我也不會纏著你。”
“再說了，我這裏還有一個月的寒假時間在家裏邊。”
宋暖說：“這一個月你總要有放假跟我一起玩的時間。”
她說：“我覺得，你肯定不會去我家裏麵，因為你一去家裏麵，就要見父母。”
“如果你見父母的話，你肯定要做很多的準備，你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肯定是不會去的。”
按照他這樣的人，這樣的性子，什麽事情都是要做到萬無一失的。
陸宴笑了笑：“我希望你跟我走，你會跟我走嗎？”
“跟你走？”宋暖有一點驚奇。
想到了他們兩個人之前同居的日子。
那是假裝在談戀愛，並沒有真正在一起。
然後陸宴的媽媽過來那一段時間鬧得並不是很愉快。
“嗯。”
宋暖：“其實一直想問你媽媽那邊的思想工作你已經做好了？”
“我覺得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我的樣子。”
“用不著她喜歡你。”陸宴：“我喜歡你，就夠了。”
“她是一個專橫的人，我選擇這個行業也並不是我想要，是她想要我做這個行業。”
陸宴語氣淡淡的：“我從小到大的選擇都沒有自由過，所以在這一方麵的事情上，我要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我自己的選擇。”
“我不想說在這方麵有一些困難想讓你跟我一起克服。”陸宴微微抿了抿唇：“我不用你跟我一起克服這樣的困難，你隻要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我會把這些事情解決好。”
“行。”宋暖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眉開眼笑就答應了。
“但是我得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我今天不迴去了，有時間我再迴去。”
陸宴：“不用了，叔叔阿姨那邊我都已經打過招唿了，他們說隻要你同意，隻要你願意，這個就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們之前也住在一起。”
“他們的思想就是我們住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多，比較能夠好聯絡感情一些。”
宋暖皺眉。
“你什麽時候跟我的爸媽關係搞得那麽好？”
陸宴揉了揉她腦袋：“畢竟是在一個市裏麵的，總是要經常走動經常聯係。”
“以後也是我的爸媽，我不討好他們，我去討好誰？”
宋暖撅嘴：“也不見你經常過來討好我。”
陸宴輕笑：“小姑娘，你這話說的多少就有點沒良心了，我天天都在找你討好你，你都不理我。”
“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就是你。”
宋暖挽住他的胳膊：“你是重新又換了一個地方嗎？這個地方好像沒有來過。”
你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就走到了一個小區裏麵。
“之前那個房子太小了，我覺得不夠你蹦躂，所以我就把那個房子給賣了，換了一個。”
宋暖挑眉，突然對這個房子裏麵充滿了期待。
“但是之前的那個為什麽要賣了？那裏麵有我們很多迴憶。”
宋暖說：“如果你是因為錢的問題的話，其實那個房子也可以。”
“我們兩個人住得下就夠了。”
陸宴輕笑：“你要是喜歡，那房子再買迴來就行了。”
“為什麽總是會覺得我很窮？”
“難道你的工資很高？”
陸宴：“……”
“不能用一個人的工資來衡量。”
“……”宋暖看他，“你不會是仗著你自己的這個職業做了一些什麽不幹不淨的事情吧？”
“然後賺了很多人的黑錢？”
陸宴敲了敲她的腦袋：“胡說八道什麽？”
“反正是能夠養得起你也能夠娶得起，你不用操心那麽多。”
“也別擔心我沒錢。”
宋暖：“……”
好吧。
難不成，跟她姐夫一樣，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場所。
看著窮嗖嗖的，實際上有錢的一批？
不不不——
宋暖在心底裏否定這個想法。
她姐夫，是屬於看著就很有錢，就很有逼格那一卦的。
破爛的東西掛在他身上就顯得很有價值。
她摸著下巴，看了一眼陸宴。
似乎…他也是那一掛的。
精致，又很貴氣。
看著也很有錢啊。
宋暖眨巴眨巴眼睛，為什麽自己潛意識裏麵會覺得他很窮？！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職業的原因，而不是那種霸道總裁？！
……
宋暖大學的寒假，沒有寒假作業，學業到最後究竟到什麽樣的程度，其實是取決於自己的。
這個寒假就看自己是怎麽樣利用。
而，陸宴上班，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就無聊。
也不能老是學習把自己給繃得那麽緊，所以她就想著去買了很多菜，在家裏麵學習做菜。
然後——
陸宴下班迴到家。
一開門，整個家裏麵都是仙氣飄飄。
煙霧滾滾的。
這些煙霧飄出來的方向就是廚房。要不是廚房裏麵還傳來了鍋碗瓢盆劈裏啪啦的聲音，他都快以為小姑娘被熏死在家裏麵了。
宋暖聽到開門聲。
拿著鍋鏟，一臉黑的就出來了。
開始煙霧起來的時候，她還覺得完蛋了，但是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就開始逐漸熟悉在家裏麵這個感覺。
就是這個煙霧感覺，在她的眼裏就覺得很正常。
而在陸宴看來，這簡直就是想要把這整個房子給燒掉。
“做飯？”陸宴走向宋暖：“我都差點拿出手機撥119了。”
宋暖：“這不挺正常的嗎？經過我的無限努力，我已經做出來一道勉強能吃的。”
那是一道紅燒牛肉。
勉勉強強能夠看得出來肉的形狀，但是也沒有糊的那麽厲害。
陸宴：“……”
“你是一個學霸，你是做菜你就學成這樣？”陸宴皺眉：“第一次弄菜你還學這個大菜，你不挑簡單的？”
“不知道什麽叫做循序漸進嗎？”
宋暖：“我好不容易想著給你做點菜，你居然這麽！？”
她氣。
“乖。”陸宴摸了摸她的腦袋：“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你這個做的菜，我真的誇不出來，我也不敢下嘴。”
他看著那一盤子菜：“我並不想去醫院裏麵洗胃。”
陸宴不會像電視劇裏麵那些男的一樣，不管女主做的多難吃，賣相多難看，都會硬生生的嚐一口。
還要硬生生的誇好吃。
他不罵宋暖把家裏搞的烏七八糟的就算好的。
宋暖的日常，或許就是在寵溺的挨罵中度過的。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成這個樣子，你都不嚐一下，你給個麵子嘛。”
“大不了不好吃，你吐出來就行了。”
宋暖滿臉期待的看著陸宴說。
陸宴：“你自己先嚐一口，你能嚐得下去我就嚐。”
宋暖看著那一盤：“……”
好像真的下不去嘴，她逐漸陷入了沉思。
陸宴捏了捏她的小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宋暖心裏麵突然就很煩，也很有挫敗感。
因為自己基本上學什麽都是一學就會的，但是在做飯這上麵沒有什麽天賦。
好像還不是一點點的沒天賦，簡直廚房殺手。
她低頭斂眉：“你說我要是學不好做飯怎麽辦？”
“一直都學不好怎麽辦？我這都在家裏麵弄了一天了，試了好幾個菜了都是這樣。”
陸宴：“這能怎麽辦？學不會就不學了，我會做飯我做給你吃就行了。”
“可是我媽媽說，如果要做一個好的兒媳就要會做飯。”宋暖盯著陸宴：“我要是又不會做飯又不會做家務，讓你媽媽知道了，我都會覺得我一無是處，什麽都不會。”
“我不想讓你媽媽覺得，你娶了一個廢物迴家。”
“又不能照顧你，還要讓你費心費力地照顧我。”
宋暖認真說：“每一個孩子都是父母的寶貝，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另外一半好好的對待，我相信你媽媽也是這樣。”
“而且，我也想對你好一些。起碼在生活上有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