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宋意很清楚，所以並不會做出打擾這樣的舉動，過來也確實是談一談流程。
collins看著女人嬌小的背影，忽然笑了笑。
朝著自己旁邊的助理看了一眼：“這是我見過最舒服的女人。”
“嗯。”助理迴答：“她在圈子裏麵算是很有名的。”
“在商業圈裏麵，為人處事讓人很舒服，基本上沒有什麽負麵。”助理跟collins科普說：“再加上她嫁了一個警察老公，就算是有什麽負麵消息，也沒有人敢往她頭上罵。”
collins坐下，手裏麵拿著咖啡，微微的抿了一口，輕笑著淡淡說：“她看上去不像是那種做壞事的人。”
助理聽著這個也微微的笑了一下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裝的很漂亮，再加上她是娛樂公司的老總，會演一些也無可厚非。”
collins：“她眼睛裏麵沒有那麽多東西。”
“清傲又不可一世。”
助理又是一笑：“那這樣的性子可能會吃虧。”
collins瞥了助理一眼：“那你看她吃虧了嗎？她雖然清傲又不可一世，但是她很懂得收斂自己的鋒芒。”
這一迴，助理沉默了兩三秒後，緩緩開口：“看樣子你很喜歡這位小宋總。”
“確實挺喜歡的。”
……
這個宴會從開始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都進行的非常的順利。
collins也很配合。
宋意坐在第一排，看著她對作品的講解。
很欣賞collins這樣有才華的女人。
李文突然過來，對著宋意說了幾句什麽。
宋意皺眉，起身跟著李文走了。
李文說，現場有人在打架鬧事，怎麽也攔不住這個事情已經報警了。
“有問清楚是因為什麽事打起來的嗎？”
“就是兩家公司都想要collins的珠寶，然後說我們不作為，不公平，說我們在背後暗箱操作。”
宋意挑眉，聽的有一些好笑，懷疑自己聽錯了：“暗箱操作？”
“這相當於是一個拍賣會場了，給錢定價，他們之間誰先定的價？”
“就是因為這個界限模糊不清，他們兩個基本上是同時舉的牌子，說是誰先都不行。”
李文說：“為此我們還調了監控，放慢了動作，他們兩個真的是同步的分布出來個先後。”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顯得麻煩。
“什麽東西值得他們打起來？”
到達現場的時候，圍觀的人還挺多的，那邊打作一團。
“宋總來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麽一句，兩個扭打的人突然就鬆開了。
這是兩個男人。
宋意看到是兩個男人，心裏麵猜測或許是想要這個珠寶去送給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宋總，那個珠寶究竟花了誰家，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戴著眼鏡的男人道。
而另外一個男人又開口：“就是我先舉的牌子。”
宋意站在原地：“開麥重新開一場就行了。”
“哪裏有這樣的規矩？明明是我先舉的牌子，這個必須給我。”
“我定的規矩就是這樣。”宋意輕笑，而那個笑意卻不達眼底：“要是不遵循這個規矩，那麽這個東西大可以不賣給你。”
今天現場也來了很多明星粉絲。
所以人流量非常的巨大，公司上上下下都忙碌得緊。
也有很多大佬來，都是想見collins。
因為宋意算是主辦方，很多人都來找過她了，就是想要見collins。
都被宋意拒絕了。
來來迴迴拒絕了很多個，略顯疲憊了。
看到現場這樣，宋意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很久沒有處理公司的事宜了，看著就有一些頭疼。
七嘴八舌的吵得她腦子嗡嗡。
“李文，要麽拍賣重新來過，要麽就把他們趕出去。”
宋意冷冷吩咐：“要麽就以鬧事的名義，讓法務部門走個程序。”
說完，她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那兩個男的還在後麵指著她罵罵咧咧的。
“果然女人開公司就不是什麽好事情。”
“就這種能力，怎麽可能經營的好公司一下子得罪我們兩個。”
“以後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宋意突然迴頭，清媚的淺淺一笑：“那我真的是謝謝你了，給我兜多一點，我家人多，不然我兜迴家，不夠吃。”
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莫名帶著某一種淩厲的感覺。
兩個男人的背後，像是被寒芒掃過。
這個看著嬌嬌小小的女人，氣勢竟然能夠這樣強大。
宋意正準備迴主會場繼續宴會流程的時候，突然看到公司門口停下了一輛熟悉的車子。
是唐肆的車。
沒有想到他今天竟然這麽早就下班了。
宋意踩著高跟鞋就直接朝門口的方向走過去，到達門口的時候，門前的保安跟她打招唿：“宋總好。”
宋意長得漂亮，因為經常不來公司，所以保安還沒有怎麽習慣。
看到宋意，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就是這樣美的讓人離不開眼睛。
她踩著高跟鞋到門口，唐肆剛好抱著小家夥下車。
一下車就看見了門前的女人，穿著魚尾裙，朝自己走過來。
婀娜多姿，又落落大方。
唐肆走過去：“本來想要進來給你一個驚喜的，你這就出來了，是有心電感應嗎？”
宋意看著小唐宋，小家夥看到了媽媽笑得咯咯的。
“本來是想先把他送迴去給咱媽帶帶，咱媽還沒迴來。”
“今天現場的媒體多，最好不要讓他露麵吧。”唐肆說：“能不能走個特殊通道什麽的？”
“走吧。”宋意：“拍不到臉。”
宋意結婚生子在業界內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男人單手抱著寶寶，另外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腰，朝裏麵走去。
兩個人到達了休息室裏麵。
宋意：“你在這裏待會兒，一會兒結束了我就過來找你。”
“好。”唐肆說：“快一點。”
說話間，伸手又去拉了拉她的小手，探了探她手上的溫度。
雖然說現在是夏天，但是越接近晚上天氣還是會涼的。
尤其是坐月子期間，一定要注意溫度。
宋意意識到：“沒事的，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手是暖暖和和的，唐肆放心：“嗯，去忙吧。”
他抬眼：“一會兒照片別忘了發給我。”
“我知道了，他們現場給我返圖後我發給你。”
“現場返圖豈不是很多人都有這個照片？結束了後你過來，我給你拍。”
宋意挑眉看他，總覺得這個不是很懷好意。
“嘖，你那什麽眼神看著我呢？我又不能對你幹什麽。”唐肆：“真的就是拍個照。”
宋意低笑：“走了。”
唐肆忽的問：“我來的時候聽說有人鬧事？”
“嗯，已經解決了，那兩個人已經趕出去了。”宋意：“你這個消息還挺靈通的？”
唐肆輕笑：“你這舉辦的算是大型活動了，跟公安局那邊都有報備的人，流量巨大，公安局肯定是盯著的。”
“以免出現什麽重大事故。”
宋意忽的轉身迴頭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辛苦你們啦。”
“我走了。”宋意看了看唐宋：“媽媽一會兒迴來，乖乖聽你爸的話。”
說完女人轉身就走了，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
然後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家夥，漫不經心的說：“你媽耍我流氓。”
唐宋：“……”
……
遊泳館。
宋暖坐在泳池邊兒上，穿著泳衣，小姑娘長得漂亮，身材也特別好，小腿晃啊晃，手裏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麽。
反正來來迴迴的人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一眼。
宋暖：【你怎麽還不過來啊，我等到花兒都謝了，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我就要被人拐走了哦。】
她想要學遊泳，但是不會，叫陸宴教。
陸宴今天剛好有假期，所以就約著出來了。
但是她這已經來了差不多10來分鍾了，陸宴還沒有過來。
她一個人等的太無聊。
這個消息發過去過後，那邊也沒有迴複。
這個時候就過來了，一個男人想要找她要微信。
宋暖抬眼，衝著男人乖乖的笑了起來：“你自己沒有微信嗎？要我的幹嘛？”
“真會說笑，我就是想加一下你的微信，可以做個朋友先聊一聊。”
“啊……”宋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可以吧。”
男人以為自己要微信要成功了，臉上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宋暖緩緩的開口說：“你要加我微信也不是白加的。”
她把微信收款碼遞到男人麵前，笑著說：“看你誠意。”
看著眼前這明晃晃的收款碼，男人有一瞬間愣住了。
要微信要了挺多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像她這樣。
但是這姑娘長得清純可愛，是很漂亮。
算了，給她掃一點錢也無所謂，看著年紀小孩在讀書吧，應該也花不了多少錢。
想了想，給宋暖掃了5.20元。
“可以了嗎？”
宋暖：“……”
這麽摳門，還好意思出來勾搭女孩子。
“我猜你一定單身很久了。”
“你怎麽知道啊？我確實單身挺久了的。”
“嗬嗬。”宋暖皮笑肉不笑：“不夠。”
她歪頭看著男人：“再來點？”
男人看著她那個笑容，一咬牙，又給她掃了52元。
宋暖：“……”
“抱歉，事不過三，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微信，你給就給不給就拉倒，你幹嘛？這是在耍我嗎？”男人忍不住發脾氣了。
宋暖聳聳肩，特別無辜：“這難道不是你自願的嗎？我說不是白要的。”
“你要加微信就掃錢啊，掃的我不滿意，我不給你微信，有什麽問題嗎？”
男人咬牙切齒：“我不要你的微信了，你把錢還給我。”
“想得美。”宋暖：“不僅不還給你，我一會兒還要拿去給我男朋友買冰激淩。”
她說完，起身準備要走。
男人去拉她的時候，準備把她往泳池裏邊扔。
宋暖大驚失色，男女之間的戾氣差別是很大的。
撲通一聲就被扔進了泳池裏麵。
因為不會遊泳，一進去那個水四麵八方都湧了過來。
她努力的撲騰。
男人看著她：“你不要在那裏裝了，來遊泳館的，不會遊泳嗎？”
宋暖隻覺得，水不斷的朝自己蔓延來，到鼻腔，進入嘴裏。
嗆得難受，溺斃又窒息。
男人看她掙紮越來越無力，意識到了這事情的不對，立馬一下跳下去。
把宋暖撈起來。
“咳咳咳——”宋暖頭發都濕透了，被撈到泳池邊上，猛地咳嗽。
一雙杏眼也是眼淚嘩嘩的，都紅透了。
真的好難受。
男人看到她這麽一副脆弱的樣子，有一些慌：“你，沒事吧？”
怎麽可能沒事？
宋暖以為自己今天要被淹死在遊泳池裏邊了。
她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她突然一抬腳，把人踹進了泳池裏。
踹進去過後，就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泳池裏麵，估計已經報廢了。
她沉眉。
本來這個事情就想這麽一了了之了，不是特別想計較，畢竟跟傻逼也沒什麽好計較的。
可手機掉下去了就是另外一迴事。
這必須要計較到底了。
她感覺自己鼻腔裏麵還都是水，特別難受。
“宋暖。”
男人過來的時候，看見她濕漉漉的站在泳池邊兒，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宋暖迴頭，那一雙漂亮的眼睛紅彤彤的，好像受盡了委屈。
看的陸宴心頭一緊，剛想要開口問怎麽了？
小姑娘猛地衝過來撲進懷裏。
把他抱的緊緊的。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挺堅強的，但是在見到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情緒都崩潰了。
“你怎麽才來啊，”宋暖語氣有些嗚咽：“我都差點被人淹死了。”
陸宴沉眉：“怎麽迴事？”
他推開宋暖：“我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到哪裏？”
也就是這個時候被他一腳踹到泳池底下的男人爬了起來，一起來就看到陸宴。
心想這個姑娘原來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本來還想上來找小姑娘再聊一聊，這樣的話小姑娘可能會覺得他是一個比較負責任的男人。
可現在……
不跑，等死嗎？
宋暖搖搖頭，小語氣委屈巴巴的：“鼻子裏難受。”
“他把我扔進泳池裏。”宋暖指著要跑的男人：“手機也掉進去了。”
collins看著女人嬌小的背影，忽然笑了笑。
朝著自己旁邊的助理看了一眼：“這是我見過最舒服的女人。”
“嗯。”助理迴答：“她在圈子裏麵算是很有名的。”
“在商業圈裏麵，為人處事讓人很舒服，基本上沒有什麽負麵。”助理跟collins科普說：“再加上她嫁了一個警察老公，就算是有什麽負麵消息，也沒有人敢往她頭上罵。”
collins坐下，手裏麵拿著咖啡，微微的抿了一口，輕笑著淡淡說：“她看上去不像是那種做壞事的人。”
助理聽著這個也微微的笑了一下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裝的很漂亮，再加上她是娛樂公司的老總，會演一些也無可厚非。”
collins：“她眼睛裏麵沒有那麽多東西。”
“清傲又不可一世。”
助理又是一笑：“那這樣的性子可能會吃虧。”
collins瞥了助理一眼：“那你看她吃虧了嗎？她雖然清傲又不可一世，但是她很懂得收斂自己的鋒芒。”
這一迴，助理沉默了兩三秒後，緩緩開口：“看樣子你很喜歡這位小宋總。”
“確實挺喜歡的。”
……
這個宴會從開始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都進行的非常的順利。
collins也很配合。
宋意坐在第一排，看著她對作品的講解。
很欣賞collins這樣有才華的女人。
李文突然過來，對著宋意說了幾句什麽。
宋意皺眉，起身跟著李文走了。
李文說，現場有人在打架鬧事，怎麽也攔不住這個事情已經報警了。
“有問清楚是因為什麽事打起來的嗎？”
“就是兩家公司都想要collins的珠寶，然後說我們不作為，不公平，說我們在背後暗箱操作。”
宋意挑眉，聽的有一些好笑，懷疑自己聽錯了：“暗箱操作？”
“這相當於是一個拍賣會場了，給錢定價，他們之間誰先定的價？”
“就是因為這個界限模糊不清，他們兩個基本上是同時舉的牌子，說是誰先都不行。”
李文說：“為此我們還調了監控，放慢了動作，他們兩個真的是同步的分布出來個先後。”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顯得麻煩。
“什麽東西值得他們打起來？”
到達現場的時候，圍觀的人還挺多的，那邊打作一團。
“宋總來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麽一句，兩個扭打的人突然就鬆開了。
這是兩個男人。
宋意看到是兩個男人，心裏麵猜測或許是想要這個珠寶去送給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宋總，那個珠寶究竟花了誰家，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戴著眼鏡的男人道。
而另外一個男人又開口：“就是我先舉的牌子。”
宋意站在原地：“開麥重新開一場就行了。”
“哪裏有這樣的規矩？明明是我先舉的牌子，這個必須給我。”
“我定的規矩就是這樣。”宋意輕笑，而那個笑意卻不達眼底：“要是不遵循這個規矩，那麽這個東西大可以不賣給你。”
今天現場也來了很多明星粉絲。
所以人流量非常的巨大，公司上上下下都忙碌得緊。
也有很多大佬來，都是想見collins。
因為宋意算是主辦方，很多人都來找過她了，就是想要見collins。
都被宋意拒絕了。
來來迴迴拒絕了很多個，略顯疲憊了。
看到現場這樣，宋意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很久沒有處理公司的事宜了，看著就有一些頭疼。
七嘴八舌的吵得她腦子嗡嗡。
“李文，要麽拍賣重新來過，要麽就把他們趕出去。”
宋意冷冷吩咐：“要麽就以鬧事的名義，讓法務部門走個程序。”
說完，她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那兩個男的還在後麵指著她罵罵咧咧的。
“果然女人開公司就不是什麽好事情。”
“就這種能力，怎麽可能經營的好公司一下子得罪我們兩個。”
“以後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宋意突然迴頭，清媚的淺淺一笑：“那我真的是謝謝你了，給我兜多一點，我家人多，不然我兜迴家，不夠吃。”
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莫名帶著某一種淩厲的感覺。
兩個男人的背後，像是被寒芒掃過。
這個看著嬌嬌小小的女人，氣勢竟然能夠這樣強大。
宋意正準備迴主會場繼續宴會流程的時候，突然看到公司門口停下了一輛熟悉的車子。
是唐肆的車。
沒有想到他今天竟然這麽早就下班了。
宋意踩著高跟鞋就直接朝門口的方向走過去，到達門口的時候，門前的保安跟她打招唿：“宋總好。”
宋意長得漂亮，因為經常不來公司，所以保安還沒有怎麽習慣。
看到宋意，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就是這樣美的讓人離不開眼睛。
她踩著高跟鞋到門口，唐肆剛好抱著小家夥下車。
一下車就看見了門前的女人，穿著魚尾裙，朝自己走過來。
婀娜多姿，又落落大方。
唐肆走過去：“本來想要進來給你一個驚喜的，你這就出來了，是有心電感應嗎？”
宋意看著小唐宋，小家夥看到了媽媽笑得咯咯的。
“本來是想先把他送迴去給咱媽帶帶，咱媽還沒迴來。”
“今天現場的媒體多，最好不要讓他露麵吧。”唐肆說：“能不能走個特殊通道什麽的？”
“走吧。”宋意：“拍不到臉。”
宋意結婚生子在業界內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男人單手抱著寶寶，另外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腰，朝裏麵走去。
兩個人到達了休息室裏麵。
宋意：“你在這裏待會兒，一會兒結束了我就過來找你。”
“好。”唐肆說：“快一點。”
說話間，伸手又去拉了拉她的小手，探了探她手上的溫度。
雖然說現在是夏天，但是越接近晚上天氣還是會涼的。
尤其是坐月子期間，一定要注意溫度。
宋意意識到：“沒事的，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手是暖暖和和的，唐肆放心：“嗯，去忙吧。”
他抬眼：“一會兒照片別忘了發給我。”
“我知道了，他們現場給我返圖後我發給你。”
“現場返圖豈不是很多人都有這個照片？結束了後你過來，我給你拍。”
宋意挑眉看他，總覺得這個不是很懷好意。
“嘖，你那什麽眼神看著我呢？我又不能對你幹什麽。”唐肆：“真的就是拍個照。”
宋意低笑：“走了。”
唐肆忽的問：“我來的時候聽說有人鬧事？”
“嗯，已經解決了，那兩個人已經趕出去了。”宋意：“你這個消息還挺靈通的？”
唐肆輕笑：“你這舉辦的算是大型活動了，跟公安局那邊都有報備的人，流量巨大，公安局肯定是盯著的。”
“以免出現什麽重大事故。”
宋意忽的轉身迴頭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辛苦你們啦。”
“我走了。”宋意看了看唐宋：“媽媽一會兒迴來，乖乖聽你爸的話。”
說完女人轉身就走了，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
然後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家夥，漫不經心的說：“你媽耍我流氓。”
唐宋：“……”
……
遊泳館。
宋暖坐在泳池邊兒上，穿著泳衣，小姑娘長得漂亮，身材也特別好，小腿晃啊晃，手裏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麽。
反正來來迴迴的人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一眼。
宋暖：【你怎麽還不過來啊，我等到花兒都謝了，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我就要被人拐走了哦。】
她想要學遊泳，但是不會，叫陸宴教。
陸宴今天剛好有假期，所以就約著出來了。
但是她這已經來了差不多10來分鍾了，陸宴還沒有過來。
她一個人等的太無聊。
這個消息發過去過後，那邊也沒有迴複。
這個時候就過來了，一個男人想要找她要微信。
宋暖抬眼，衝著男人乖乖的笑了起來：“你自己沒有微信嗎？要我的幹嘛？”
“真會說笑，我就是想加一下你的微信，可以做個朋友先聊一聊。”
“啊……”宋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可以吧。”
男人以為自己要微信要成功了，臉上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宋暖緩緩的開口說：“你要加我微信也不是白加的。”
她把微信收款碼遞到男人麵前，笑著說：“看你誠意。”
看著眼前這明晃晃的收款碼，男人有一瞬間愣住了。
要微信要了挺多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像她這樣。
但是這姑娘長得清純可愛，是很漂亮。
算了，給她掃一點錢也無所謂，看著年紀小孩在讀書吧，應該也花不了多少錢。
想了想，給宋暖掃了5.20元。
“可以了嗎？”
宋暖：“……”
這麽摳門，還好意思出來勾搭女孩子。
“我猜你一定單身很久了。”
“你怎麽知道啊？我確實單身挺久了的。”
“嗬嗬。”宋暖皮笑肉不笑：“不夠。”
她歪頭看著男人：“再來點？”
男人看著她那個笑容，一咬牙，又給她掃了52元。
宋暖：“……”
“抱歉，事不過三，我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微信，你給就給不給就拉倒，你幹嘛？這是在耍我嗎？”男人忍不住發脾氣了。
宋暖聳聳肩，特別無辜：“這難道不是你自願的嗎？我說不是白要的。”
“你要加微信就掃錢啊，掃的我不滿意，我不給你微信，有什麽問題嗎？”
男人咬牙切齒：“我不要你的微信了，你把錢還給我。”
“想得美。”宋暖：“不僅不還給你，我一會兒還要拿去給我男朋友買冰激淩。”
她說完，起身準備要走。
男人去拉她的時候，準備把她往泳池裏邊扔。
宋暖大驚失色，男女之間的戾氣差別是很大的。
撲通一聲就被扔進了泳池裏麵。
因為不會遊泳，一進去那個水四麵八方都湧了過來。
她努力的撲騰。
男人看著她：“你不要在那裏裝了，來遊泳館的，不會遊泳嗎？”
宋暖隻覺得，水不斷的朝自己蔓延來，到鼻腔，進入嘴裏。
嗆得難受，溺斃又窒息。
男人看她掙紮越來越無力，意識到了這事情的不對，立馬一下跳下去。
把宋暖撈起來。
“咳咳咳——”宋暖頭發都濕透了，被撈到泳池邊上，猛地咳嗽。
一雙杏眼也是眼淚嘩嘩的，都紅透了。
真的好難受。
男人看到她這麽一副脆弱的樣子，有一些慌：“你，沒事吧？”
怎麽可能沒事？
宋暖以為自己今天要被淹死在遊泳池裏邊了。
她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她突然一抬腳，把人踹進了泳池裏。
踹進去過後，就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泳池裏麵，估計已經報廢了。
她沉眉。
本來這個事情就想這麽一了了之了，不是特別想計較，畢竟跟傻逼也沒什麽好計較的。
可手機掉下去了就是另外一迴事。
這必須要計較到底了。
她感覺自己鼻腔裏麵還都是水，特別難受。
“宋暖。”
男人過來的時候，看見她濕漉漉的站在泳池邊兒，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宋暖迴頭，那一雙漂亮的眼睛紅彤彤的，好像受盡了委屈。
看的陸宴心頭一緊，剛想要開口問怎麽了？
小姑娘猛地衝過來撲進懷裏。
把他抱的緊緊的。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挺堅強的，但是在見到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情緒都崩潰了。
“你怎麽才來啊，”宋暖語氣有些嗚咽：“我都差點被人淹死了。”
陸宴沉眉：“怎麽迴事？”
他推開宋暖：“我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到哪裏？”
也就是這個時候被他一腳踹到泳池底下的男人爬了起來，一起來就看到陸宴。
心想這個姑娘原來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本來還想上來找小姑娘再聊一聊，這樣的話小姑娘可能會覺得他是一個比較負責任的男人。
可現在……
不跑，等死嗎？
宋暖搖搖頭，小語氣委屈巴巴的：“鼻子裏難受。”
“他把我扔進泳池裏。”宋暖指著要跑的男人：“手機也掉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