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祁怨看了一眼端上來的香草拿鐵，有些無語，這店員到底是聾子還是傻子，自己明明要的是冰美式，結果第一次送來焦糖瑪奇朵，第二次送來生椰拿鐵，第三次依舊是錯。
要不是原主乳糖不耐受，吃一點點奶製品都會拉肚子，祁怨也不會非點冰美式了。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祁怨總覺得今日定是出門忘看黃曆了，不然怎麽會遇到這樣的店員。
祁怨煩躁的起身，直接去結賬，卻沒想到這位店員卻先爆發了，端著香草拿鐵衝到了祁怨的麵前，結果一個沒站穩，一杯熱拿鐵就這麽撒在了祁怨的身上。
得虧穿的多，不然怕是會燙個好歹。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要不是你要走，我也不會追你。”柳如煙這話就有些無理取鬧了，祁怨身為客人，都說客人就是上帝，上帝想幹嘛不行？還得讓一個店員指揮上了？
周圍的客人紛紛看過來，柳如煙似乎從那些同情的目光中汲取了莫大的勇氣，伸手就要拉住祁怨，被祁怨躲了過去。
“哇，這人有病吧，好可怕，上錯幾次咖啡她還有理了，竟然還用咖啡傷人……”
“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指定報警，沒準兒這人就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也有可能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看多了，還真以為霸道總裁會對灰姑娘有興趣呢，以為自己潑潑咖啡，迷迷糊糊，一臉倔強就會引起霸總的注意呢。”
“誒？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這個倒黴蛋的衣服挺貴吧，起碼五位數了吧？”
“五位數？六位數還差不多，那可是祁家當季的新款，昨天剛發售。”
客人們的議論聲並不小，柳如煙聽到後身體微微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麽和她想的不一樣，按理來說，此時的祁怨不應該對自己產生興趣嗎？為何連看自己一眼都不肯，還任由這些人對她肆意評價。
“夠了，你們懂什麽！他是喜歡我的，若不是喜歡我，怎麽會每天都來點咖啡，他就是為我而來的……”柳如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執拗的堅定，“你們根本不知道，他每次望向我的眼神有多溫柔，他跟我說話時的語氣有多輕柔。”
柳如煙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一絲哭腔，“他就是為我而來的。每天，我都盼著他推開那扇門，看到他的身影，我的心就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亂撞個不停。
你們憑什麽在這裏胡亂猜測，你們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
說完，柳如煙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堅強的不肯讓它們落下。
她深吸一口氣，剛要上前，‘吱呀’一聲，咖啡廳的門被推開，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他們銳利的目光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店內的情況，為首的警察聲音洪亮而清晰的問道：“是誰報的警？”
一時間，整個咖啡廳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在角落裏，一個顧客微微顫抖著，弱弱地抬起了手，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是……是我報的警。”說完，她瑟縮了一下脖子，像是害怕被什麽什麽盯上似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指了指正處於情緒爆發中的柳如煙。
“這位店員莫名其妙的潑了我一身咖啡。”說完，祁怨將被咖啡漬浸透的外套展示給警察看。
柳如煙聽到這話，原本因為憤怒而通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她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像是被重重一擊。
剛剛還在宣泄的情緒仿佛突然被掐斷，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難以置信。
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一時間竟發不出聲音。
警察的目光在祁怨那件衣服上短暫停留，僅一眼，便看出了這件衣服價值不菲，尤其是能帶得起幾百萬名表的人。
“這衣服值多少錢？”警察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十八萬八。”
聽到這個數字，警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如煙，隻見她身著樸素，周身散發著一種在生活中奔波忙碌的氣息，怎麽看都不像是又能力承擔如此高額賠償費用的人。
就在眾人都在思考該如何解決這場糾紛時，柳如煙卻突然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話：“我……我給他當女朋友，用來償還這件衣服的錢！”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柳如煙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孤注一擲，似乎在她的認知裏，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決辦法。她或許覺得，隻要成為對方親近的人，就能化解這一場危機。
然而，祁怨卻被嚇得不輕。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和厭惡，仿佛柳如煙說出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你……你簡直是瘋了。”祁怨連連後退幾步，和柳如煙拉開更大的距離。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不好嗎？”隨著祁怨的後退，柳如煙卻緊追不舍。
祁怨生怕柳如煙觸碰到自己，忙躲到了警察的身後，但柳如煙絲毫沒有察覺，一直追著祁怨繞著警察跑。
警察都要被二人繞暈了，祁怨也煩得很了，“警察先生，這人腦子有病，你們能不能管管啊。”
終於，有人攔住了柳如煙，祁怨看到自家律師，終於鬆了一口氣。
“祁總，這件事交給我，您先去忙吧。”李律師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件外套，要不是為了這，也不會這麽晚才來。
“告她，讓她知道，現實生活中，潑人家咖啡不會讓霸道總裁愛上她，倒是會讓霸道總裁起訴她。”
“好的，我明白了。”
見祁怨離開，柳如煙還想要追，卻被李律師和警察攔了下來。
一周後，法庭內，氣氛莊嚴肅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木質的桌椅擺放整齊，高高的穹頂下，國徽高懸，散發著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尊嚴。
柳如煙站在被告席上，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她的眼神中仍帶著一絲倔強與執著，盡管身處這令人心生畏懼的法庭，她似乎還沒有完全放棄自己那異想天開的想法。
在法官陳述完案件的大致經過後，柳如煙微微顫抖著嘴唇，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法官大人，我真的沒有惡意，我隻是在給他一個認識我的機會。
書裏都說了，他每天來就是喜歡我，正好我也喜歡他，就給他一個認識我的機會怎麽了？
更何況不就是一件衣服？雖然十八萬八我賠不起，但我可以給他當女朋友啊，一件衣服換一個女朋友，怎麽看都很值吧？”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法庭裏迴蕩。
然而，迴應她的是法庭內的一片寂靜。旁聽席上的人們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還小聲的在交頭接耳。
法官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不解。
此時，原告吸上，祁怨的代理律師站起身來，“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祁怨先生因為此次事件身形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無法親自出庭。她堅決要求依法追求被告的責任，賠償我當事人的經濟損失，並對被告的不當行為進行懲處。”
柳如煙迴頭張望，果然沒有看到祁怨的身影，不禁有些失落，但依舊一副倔強的模樣表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最終，這場官司以柳如煙被判原價賠償祁怨的衣服而告終。
至於柳如煙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那也好辦，李律師直接申請了凍結柳如煙名下的財產，一共湊到了十七萬八，剩下的一萬塊，柳如煙死活不願意給。
於是，柳如煙成了老賴，上了征信名單，想要偶遇已經離開s市的祁怨成為了難題。
而且因為柳如煙這件事鬧得很大，導致很多人不願意聘用柳如煙這樣的員工，生怕柳如煙會再次上演霸道總裁起訴我，從而連累到他們。
應聘不到好工作後，柳如煙隻能進了廠。
2.
“咣！”
“咣！”
“咣！”
馬路上，祁怨遠遠看到一個小女男孩兒一下又一下的砸著自己的邁巴赫，往前走的腳步一頓，想到之前的柳如煙，停了下來，隨即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李律師的電話。
這一次，李律師趕來的很快，畢竟就在公司樓下。
“祁總？這是？”李律師看著不遠處還在一下又一下砸車的小女男孩兒，對自家老板的體質產生了懷疑，不是，女生沉迷霸總小說也就罷了，這怎麽還吸引了小女男孩兒了？
秦壽戴著一頂黑長直的假發，許是因為用力過猛，鬢角處微微上翹，露出了一部分假發的膠布條。身穿小短裙，露著光滑細嫩的大白腿，腳下還踩著一雙恨天高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會搖搖晃晃，卻又不影響他繼續砸車的‘瘋狂行徑’。
那滿是鉚釘的皮包在秦壽的手中揮舞著，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砸在邁巴赫的車身上，車窗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秦壽一邊砸車，還時不時的往周圍看去，不像是在拿車撒氣，倒像是在等待什麽人。
此時，來往的路人已經在不遠處圍成了一圈，對著秦壽指指點點。
人群中，有人滿臉疑惑，小聲議論著這詭異的場景，有人則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像、甚至直播，想要記錄下這荒誕的一幕，畢竟還沒有人見過怒砸邁巴赫的場景呢。
也有人試圖上前製止秦壽的行為，但又被他那瘋狂的樣子嚇退。
“交給你了，記得我說過的話。”祁怨拍了拍李律師的肩膀，李律師立馬站直身體，接道：“保證讓他們知道現實生活中隻有霸道總裁起訴我。”
祁怨點了點頭，臨走前說了句，“賠償金分你兩成作為獎金。”
李律師看祁怨的眼神更熱切了，真心希望這種事情來的更多一些，上次那個叫柳如煙賠的十七萬八他還沒花完呢，這又有人上趕子來送錢了。
一步一步走向那輛邁巴赫，李律師看向秦壽的背影就像是在看財神爺，那目光若是凝為實質，都能把秦壽穿透。
察覺到背後的視線，秦壽緩緩轉過身來，看到西裝革履的李律師，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又用手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含情脈脈的看向李律師。
二人四目相對，李律師被秦壽的眼神嚇了一跳，立馬後退了幾步。
“這是車主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李律師轉眼就發現秦壽看自己的眼睛又亮了亮，還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在某個位置停留了一瞬，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怕，嚇人，想跑。這是李律師被秦壽凝視時唯一的感覺，但想到自己的工作，還有祁總的許諾，腳尖兒的方向又轉了迴來。
“你為什麽要砸我們的車？”聽到李律師這麽問，秦壽立馬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微垂著頭，柔聲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你心情不好砸我們祁總的車幹什麽？李律師這麽想，但沒有問出來。
“哦，那賠錢吧。”李律師在心裏預估這送去4s店需要多少費用，也不知道到時候祁總的vip卡可以打多少折。
秦壽突然抬頭，嘟著嘴巴，眨巴著大眼睛道：“我沒有錢，把自己賠給你做女朋友好不好啊？”
“女朋友？”李律師下意識的反駁，手指還指了指秦壽。
秦壽嬌羞一笑，整個人湊近道：“哎呀，也可以是男朋友了啦~”
“嘔！”李律師聞到秦壽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再配合著秦壽這矯揉造作的聲音，一不小心吐了出來，但他生怕會被秦壽訛上，特意轉頭吐的。
“哎呀，你這是激動的吐了嗎？我知道我很優秀，你不用這麽有心理負擔。”秦壽嫌棄的退後兩步，自顧自說著話，聽的李律師差點把前天的飯都吐了出來。
“誰報的警？”警察的到來解救了李律師的胃，交涉過程中，秦壽得知李律師根本不是邁巴赫的主人後，立馬又變了一副嘴臉。
“秦壽，性別男，愛好男。”
“為什麽砸別人的車？”
“我……”秦壽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個什麽。
“他說他想給車主當女朋友，啊，不，當男朋友也行！”人群中有人高唿出聲，李律師聽到熟悉的聲音抬眼望去，這熱心群眾不是自家老板還能是誰？
有了祁怨的開頭，從開始到現在圍觀的群眾們也爭相發言，還有人提供了完整的事情經過。
警察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看向秦壽時的眼神一言難盡。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警局，祁怨也跟著湊了個熱鬧，為自己的愛車當了一迴熱心群眾。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複盤，放在秦壽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是賠錢，二是賠錢加坐牢。
是傻子都知道要怎麽選，最終秦壽選擇了賠錢。
“讓我賠錢也行，我隻會把錢賠給車主……”秦壽還不死心，以為自己會遇上他的真命天子，對著李律師道。
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感，李律師看了一眼信息，這才衝秦壽點了點頭道：“好，我們老板這就過來。”
十分鍾後，在秦壽的翹首以盼中，一個身穿跨欄背心、大褲衩，腳踩人字拖的六十歲老漢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小李啊，你說說你，叫我幹啥？我正打麻將呢，咦，嘖嘖，這妮兒是男娃還是女娃啊？長得可忒磕磣了些吧？”祁怨指著秦壽說道。
祁怨一條腿支撐著整個身體，另一隻腿稍微岔開，腳尖點地，不停的晃動著，黝黑的皮膚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買得起邁巴赫的人。
“人呢？不是說我來了才能給我賠錢嗎？我來了，錢呢？”一口濃痰吐在了秦壽的腳邊，秦壽尖叫的躲開，不敢相信邁巴赫的車主竟然是這麽一個人。
想到自己今天的一身裝扮還是租的，秦壽的臉一陣白一陣黑，若是能迴到幾個小時之前，他一定不會腦子發熱選中這輛邁巴赫。
時間猛然倒退，許是聽到了秦壽的心願，秦壽看著那輛完好無損的邁巴赫，頭也不迴的離開，選中了另一輛阿斯頓馬丁。
“咣！”
“咣！”
“咣！”
熟悉的砸車聲響起，人群漸漸圍了上來，這次秦壽稍微精明了一些，隻是對準車窗，並沒有刮花車漆，若是真的要賠償，起碼他努努力還能承擔的起。
太陽灑向大地，秦壽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有人過來，漸漸的沒了力氣，剛要休息一下，突然察覺到一大片陰影籠罩而來，秦壽看著腳邊的影子，已經在腦海中幻想出真命天子的模樣了。
看看這身高，這體型，定是他們最喜歡的類型，若是再有點小胡子那就更好了。
秦壽驚喜的迴頭，眼前一黑，撞上了一堵肉牆，“哎呀，親愛的，你的胸肌好大呀~”嬌滴滴的聲音從秦壽的喉嚨中擠出來，一抬頭，差點破了音。
快兩米的大漢站了一排，各個兇神惡煞的看著秦壽，興奮、刺激統統消失不見，隻剩下恐懼，無窮無盡的恐懼。
兩條腿打著擺子，秦壽顫顫巍巍的抬頭，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既然這麽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不如……去，教教他，引起我注意的正確方式。”周昊天翹著蘭花指斜睨了一眼秦壽，眼中全是不滿與雄敬，好家夥，搶人竟然搶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人純粹是找死。
秦壽被幾名大漢扛著，秦壽不停的掙紮，在看到黑色的邁巴赫時，眼中滿是後悔，尤其是在看到英俊帥氣的祁怨時，整個人被巨大的悔意所包圍。
“救我……”秦壽朝著祁怨大喊，得到的隻有祁怨的一個微笑，以及‘如你所願’的口型。
“是你，是你！是你害得我……”秦壽還想要說，說祁怨是個怪物，但話到嘴邊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秦壽被塞進了一輛麵包車，等待他的將是他所期盼的，做女朋友還債，隻是不知道每天要輾轉多少張雙人床才能還得起阿斯頓馬丁的一塊擋風玻璃了。
3.
祁怨看著《總裁大人和他的迷糊小白兔》，將祁怨二字，改為了空氣。
於是，祁氏的員工就發現，楚如煙每天對著空氣含羞帶怯，冒冒失失，還自言自語，時不時的還要依偎在空氣中，像是有人在環抱著楚如煙一般。
員工們被嚇得夠嗆，說什麽要請大師來驅驅邪，但發現似乎除了楚如煙外，旁人並不能看到那些‘鬼怪’，漸漸的員工們也不害怕了，甚至把楚如煙當成了生活的調味品，累的時候看一看，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空~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就這麽想要人家給你做女朋友嘛~”楚如煙對著空氣扭著身體，一副嬌羞的模樣，腳還時不時的跺兩下，整個身體扭啊扭啊，都怕她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啊，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我給你擦擦……”一杯咖啡被楚如煙潑在了地上，緊接著楚如煙蹲了下來，對著空中不停的擦啊擦，臉色爆紅，眼睛還時不時的的瞄上一眼。
這一段被有些員工拍了下來，上傳到了社交媒體，還引起了擦咖啡的熱潮，但沒有一個人擦的比楚如煙好，瞧瞧楚如煙的眼神，動作，那可是模仿著們如何無實物模仿都做不到的。
祁怨根本就沒有聘用過楚如煙，所以，若是楚如煙出事了，也與祁氏無關。
有情飲水飽，說的都是屁話。
沒多久，眾人就發現，楚如煙和她的‘男友’發生了矛盾，從楚如煙時不時的對話中分析出，這個男友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不願意給楚如煙花錢，這讓楚如煙覺得自己比不上旁人，於是開始了熱戀後的爭吵。
鬧的最兇的時候，楚如煙‘有孕’了，徹底消失在了祁氏，員工們還很是不適應，托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楚如煙的蹤跡。
後來祁氏新建大樓，舊的租了出去，某一日，聽說有一個瘋子闖進了傳銷的老窩，一舉搗毀了傳銷窩點，至於楚如煙，也因疑似精神分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個世界祁怨很輕鬆，隻不過貼上來的奇怪的人太多，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滑雪，隻能在家裏和小白玩玩體感滑雪了。
祁怨看了一眼端上來的香草拿鐵，有些無語，這店員到底是聾子還是傻子，自己明明要的是冰美式，結果第一次送來焦糖瑪奇朵，第二次送來生椰拿鐵，第三次依舊是錯。
要不是原主乳糖不耐受，吃一點點奶製品都會拉肚子，祁怨也不會非點冰美式了。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祁怨總覺得今日定是出門忘看黃曆了，不然怎麽會遇到這樣的店員。
祁怨煩躁的起身，直接去結賬，卻沒想到這位店員卻先爆發了，端著香草拿鐵衝到了祁怨的麵前，結果一個沒站穩，一杯熱拿鐵就這麽撒在了祁怨的身上。
得虧穿的多，不然怕是會燙個好歹。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要不是你要走，我也不會追你。”柳如煙這話就有些無理取鬧了，祁怨身為客人，都說客人就是上帝，上帝想幹嘛不行？還得讓一個店員指揮上了？
周圍的客人紛紛看過來，柳如煙似乎從那些同情的目光中汲取了莫大的勇氣，伸手就要拉住祁怨，被祁怨躲了過去。
“哇，這人有病吧，好可怕，上錯幾次咖啡她還有理了，竟然還用咖啡傷人……”
“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指定報警，沒準兒這人就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也有可能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看多了，還真以為霸道總裁會對灰姑娘有興趣呢，以為自己潑潑咖啡，迷迷糊糊，一臉倔強就會引起霸總的注意呢。”
“誒？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這個倒黴蛋的衣服挺貴吧，起碼五位數了吧？”
“五位數？六位數還差不多，那可是祁家當季的新款，昨天剛發售。”
客人們的議論聲並不小，柳如煙聽到後身體微微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麽和她想的不一樣，按理來說，此時的祁怨不應該對自己產生興趣嗎？為何連看自己一眼都不肯，還任由這些人對她肆意評價。
“夠了，你們懂什麽！他是喜歡我的，若不是喜歡我，怎麽會每天都來點咖啡，他就是為我而來的……”柳如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執拗的堅定，“你們根本不知道，他每次望向我的眼神有多溫柔，他跟我說話時的語氣有多輕柔。”
柳如煙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一絲哭腔，“他就是為我而來的。每天，我都盼著他推開那扇門，看到他的身影，我的心就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亂撞個不停。
你們憑什麽在這裏胡亂猜測，你們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
說完，柳如煙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堅強的不肯讓它們落下。
她深吸一口氣，剛要上前，‘吱呀’一聲，咖啡廳的門被推開，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他們銳利的目光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店內的情況，為首的警察聲音洪亮而清晰的問道：“是誰報的警？”
一時間，整個咖啡廳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在角落裏，一個顧客微微顫抖著，弱弱地抬起了手，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是……是我報的警。”說完，她瑟縮了一下脖子，像是害怕被什麽什麽盯上似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指了指正處於情緒爆發中的柳如煙。
“這位店員莫名其妙的潑了我一身咖啡。”說完，祁怨將被咖啡漬浸透的外套展示給警察看。
柳如煙聽到這話，原本因為憤怒而通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她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像是被重重一擊。
剛剛還在宣泄的情緒仿佛突然被掐斷，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難以置信。
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一時間竟發不出聲音。
警察的目光在祁怨那件衣服上短暫停留，僅一眼，便看出了這件衣服價值不菲，尤其是能帶得起幾百萬名表的人。
“這衣服值多少錢？”警察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十八萬八。”
聽到這個數字，警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如煙，隻見她身著樸素，周身散發著一種在生活中奔波忙碌的氣息，怎麽看都不像是又能力承擔如此高額賠償費用的人。
就在眾人都在思考該如何解決這場糾紛時，柳如煙卻突然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話：“我……我給他當女朋友，用來償還這件衣服的錢！”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柳如煙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孤注一擲，似乎在她的認知裏，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決辦法。她或許覺得，隻要成為對方親近的人，就能化解這一場危機。
然而，祁怨卻被嚇得不輕。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和厭惡，仿佛柳如煙說出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你……你簡直是瘋了。”祁怨連連後退幾步，和柳如煙拉開更大的距離。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不好嗎？”隨著祁怨的後退，柳如煙卻緊追不舍。
祁怨生怕柳如煙觸碰到自己，忙躲到了警察的身後，但柳如煙絲毫沒有察覺，一直追著祁怨繞著警察跑。
警察都要被二人繞暈了，祁怨也煩得很了，“警察先生，這人腦子有病，你們能不能管管啊。”
終於，有人攔住了柳如煙，祁怨看到自家律師，終於鬆了一口氣。
“祁總，這件事交給我，您先去忙吧。”李律師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件外套，要不是為了這，也不會這麽晚才來。
“告她，讓她知道，現實生活中，潑人家咖啡不會讓霸道總裁愛上她，倒是會讓霸道總裁起訴她。”
“好的，我明白了。”
見祁怨離開，柳如煙還想要追，卻被李律師和警察攔了下來。
一周後，法庭內，氣氛莊嚴肅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木質的桌椅擺放整齊，高高的穹頂下，國徽高懸，散發著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尊嚴。
柳如煙站在被告席上，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她的眼神中仍帶著一絲倔強與執著，盡管身處這令人心生畏懼的法庭，她似乎還沒有完全放棄自己那異想天開的想法。
在法官陳述完案件的大致經過後，柳如煙微微顫抖著嘴唇，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法官大人，我真的沒有惡意，我隻是在給他一個認識我的機會。
書裏都說了，他每天來就是喜歡我，正好我也喜歡他，就給他一個認識我的機會怎麽了？
更何況不就是一件衣服？雖然十八萬八我賠不起，但我可以給他當女朋友啊，一件衣服換一個女朋友，怎麽看都很值吧？”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法庭裏迴蕩。
然而，迴應她的是法庭內的一片寂靜。旁聽席上的人們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還小聲的在交頭接耳。
法官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不解。
此時，原告吸上，祁怨的代理律師站起身來，“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祁怨先生因為此次事件身形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無法親自出庭。她堅決要求依法追求被告的責任，賠償我當事人的經濟損失，並對被告的不當行為進行懲處。”
柳如煙迴頭張望，果然沒有看到祁怨的身影，不禁有些失落，但依舊一副倔強的模樣表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最終，這場官司以柳如煙被判原價賠償祁怨的衣服而告終。
至於柳如煙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那也好辦，李律師直接申請了凍結柳如煙名下的財產，一共湊到了十七萬八，剩下的一萬塊，柳如煙死活不願意給。
於是，柳如煙成了老賴，上了征信名單，想要偶遇已經離開s市的祁怨成為了難題。
而且因為柳如煙這件事鬧得很大，導致很多人不願意聘用柳如煙這樣的員工，生怕柳如煙會再次上演霸道總裁起訴我，從而連累到他們。
應聘不到好工作後，柳如煙隻能進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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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咣！”
“咣！”
馬路上，祁怨遠遠看到一個小女男孩兒一下又一下的砸著自己的邁巴赫，往前走的腳步一頓，想到之前的柳如煙，停了下來，隨即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李律師的電話。
這一次，李律師趕來的很快，畢竟就在公司樓下。
“祁總？這是？”李律師看著不遠處還在一下又一下砸車的小女男孩兒，對自家老板的體質產生了懷疑，不是，女生沉迷霸總小說也就罷了，這怎麽還吸引了小女男孩兒了？
秦壽戴著一頂黑長直的假發，許是因為用力過猛，鬢角處微微上翹，露出了一部分假發的膠布條。身穿小短裙，露著光滑細嫩的大白腿，腳下還踩著一雙恨天高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會搖搖晃晃，卻又不影響他繼續砸車的‘瘋狂行徑’。
那滿是鉚釘的皮包在秦壽的手中揮舞著，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砸在邁巴赫的車身上，車窗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秦壽一邊砸車，還時不時的往周圍看去，不像是在拿車撒氣，倒像是在等待什麽人。
此時，來往的路人已經在不遠處圍成了一圈，對著秦壽指指點點。
人群中，有人滿臉疑惑，小聲議論著這詭異的場景，有人則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像、甚至直播，想要記錄下這荒誕的一幕，畢竟還沒有人見過怒砸邁巴赫的場景呢。
也有人試圖上前製止秦壽的行為，但又被他那瘋狂的樣子嚇退。
“交給你了，記得我說過的話。”祁怨拍了拍李律師的肩膀，李律師立馬站直身體，接道：“保證讓他們知道現實生活中隻有霸道總裁起訴我。”
祁怨點了點頭，臨走前說了句，“賠償金分你兩成作為獎金。”
李律師看祁怨的眼神更熱切了，真心希望這種事情來的更多一些，上次那個叫柳如煙賠的十七萬八他還沒花完呢，這又有人上趕子來送錢了。
一步一步走向那輛邁巴赫，李律師看向秦壽的背影就像是在看財神爺，那目光若是凝為實質，都能把秦壽穿透。
察覺到背後的視線，秦壽緩緩轉過身來，看到西裝革履的李律師，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又用手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含情脈脈的看向李律師。
二人四目相對，李律師被秦壽的眼神嚇了一跳，立馬後退了幾步。
“這是車主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李律師轉眼就發現秦壽看自己的眼睛又亮了亮，還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在某個位置停留了一瞬，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怕，嚇人，想跑。這是李律師被秦壽凝視時唯一的感覺，但想到自己的工作，還有祁總的許諾，腳尖兒的方向又轉了迴來。
“你為什麽要砸我們的車？”聽到李律師這麽問，秦壽立馬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微垂著頭，柔聲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你心情不好砸我們祁總的車幹什麽？李律師這麽想，但沒有問出來。
“哦，那賠錢吧。”李律師在心裏預估這送去4s店需要多少費用，也不知道到時候祁總的vip卡可以打多少折。
秦壽突然抬頭，嘟著嘴巴，眨巴著大眼睛道：“我沒有錢，把自己賠給你做女朋友好不好啊？”
“女朋友？”李律師下意識的反駁，手指還指了指秦壽。
秦壽嬌羞一笑，整個人湊近道：“哎呀，也可以是男朋友了啦~”
“嘔！”李律師聞到秦壽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再配合著秦壽這矯揉造作的聲音，一不小心吐了出來，但他生怕會被秦壽訛上，特意轉頭吐的。
“哎呀，你這是激動的吐了嗎？我知道我很優秀，你不用這麽有心理負擔。”秦壽嫌棄的退後兩步，自顧自說著話，聽的李律師差點把前天的飯都吐了出來。
“誰報的警？”警察的到來解救了李律師的胃，交涉過程中，秦壽得知李律師根本不是邁巴赫的主人後，立馬又變了一副嘴臉。
“秦壽，性別男，愛好男。”
“為什麽砸別人的車？”
“我……”秦壽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個什麽。
“他說他想給車主當女朋友，啊，不，當男朋友也行！”人群中有人高唿出聲，李律師聽到熟悉的聲音抬眼望去，這熱心群眾不是自家老板還能是誰？
有了祁怨的開頭，從開始到現在圍觀的群眾們也爭相發言，還有人提供了完整的事情經過。
警察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看向秦壽時的眼神一言難盡。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警局，祁怨也跟著湊了個熱鬧，為自己的愛車當了一迴熱心群眾。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複盤，放在秦壽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是賠錢，二是賠錢加坐牢。
是傻子都知道要怎麽選，最終秦壽選擇了賠錢。
“讓我賠錢也行，我隻會把錢賠給車主……”秦壽還不死心，以為自己會遇上他的真命天子，對著李律師道。
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感，李律師看了一眼信息，這才衝秦壽點了點頭道：“好，我們老板這就過來。”
十分鍾後，在秦壽的翹首以盼中，一個身穿跨欄背心、大褲衩，腳踩人字拖的六十歲老漢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小李啊，你說說你，叫我幹啥？我正打麻將呢，咦，嘖嘖，這妮兒是男娃還是女娃啊？長得可忒磕磣了些吧？”祁怨指著秦壽說道。
祁怨一條腿支撐著整個身體，另一隻腿稍微岔開，腳尖點地，不停的晃動著，黝黑的皮膚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買得起邁巴赫的人。
“人呢？不是說我來了才能給我賠錢嗎？我來了，錢呢？”一口濃痰吐在了秦壽的腳邊，秦壽尖叫的躲開，不敢相信邁巴赫的車主竟然是這麽一個人。
想到自己今天的一身裝扮還是租的，秦壽的臉一陣白一陣黑，若是能迴到幾個小時之前，他一定不會腦子發熱選中這輛邁巴赫。
時間猛然倒退，許是聽到了秦壽的心願，秦壽看著那輛完好無損的邁巴赫，頭也不迴的離開，選中了另一輛阿斯頓馬丁。
“咣！”
“咣！”
“咣！”
熟悉的砸車聲響起，人群漸漸圍了上來，這次秦壽稍微精明了一些，隻是對準車窗，並沒有刮花車漆，若是真的要賠償，起碼他努努力還能承擔的起。
太陽灑向大地，秦壽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有人過來，漸漸的沒了力氣，剛要休息一下，突然察覺到一大片陰影籠罩而來，秦壽看著腳邊的影子，已經在腦海中幻想出真命天子的模樣了。
看看這身高，這體型，定是他們最喜歡的類型，若是再有點小胡子那就更好了。
秦壽驚喜的迴頭，眼前一黑，撞上了一堵肉牆，“哎呀，親愛的，你的胸肌好大呀~”嬌滴滴的聲音從秦壽的喉嚨中擠出來，一抬頭，差點破了音。
快兩米的大漢站了一排，各個兇神惡煞的看著秦壽，興奮、刺激統統消失不見，隻剩下恐懼，無窮無盡的恐懼。
兩條腿打著擺子，秦壽顫顫巍巍的抬頭，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既然這麽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不如……去，教教他，引起我注意的正確方式。”周昊天翹著蘭花指斜睨了一眼秦壽，眼中全是不滿與雄敬，好家夥，搶人竟然搶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人純粹是找死。
秦壽被幾名大漢扛著，秦壽不停的掙紮，在看到黑色的邁巴赫時，眼中滿是後悔，尤其是在看到英俊帥氣的祁怨時，整個人被巨大的悔意所包圍。
“救我……”秦壽朝著祁怨大喊，得到的隻有祁怨的一個微笑，以及‘如你所願’的口型。
“是你，是你！是你害得我……”秦壽還想要說，說祁怨是個怪物，但話到嘴邊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秦壽被塞進了一輛麵包車，等待他的將是他所期盼的，做女朋友還債，隻是不知道每天要輾轉多少張雙人床才能還得起阿斯頓馬丁的一塊擋風玻璃了。
3.
祁怨看著《總裁大人和他的迷糊小白兔》，將祁怨二字，改為了空氣。
於是，祁氏的員工就發現，楚如煙每天對著空氣含羞帶怯，冒冒失失，還自言自語，時不時的還要依偎在空氣中，像是有人在環抱著楚如煙一般。
員工們被嚇得夠嗆，說什麽要請大師來驅驅邪，但發現似乎除了楚如煙外，旁人並不能看到那些‘鬼怪’，漸漸的員工們也不害怕了，甚至把楚如煙當成了生活的調味品，累的時候看一看，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空~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就這麽想要人家給你做女朋友嘛~”楚如煙對著空氣扭著身體，一副嬌羞的模樣，腳還時不時的跺兩下，整個身體扭啊扭啊，都怕她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啊，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我給你擦擦……”一杯咖啡被楚如煙潑在了地上，緊接著楚如煙蹲了下來，對著空中不停的擦啊擦，臉色爆紅，眼睛還時不時的的瞄上一眼。
這一段被有些員工拍了下來，上傳到了社交媒體，還引起了擦咖啡的熱潮，但沒有一個人擦的比楚如煙好，瞧瞧楚如煙的眼神，動作，那可是模仿著們如何無實物模仿都做不到的。
祁怨根本就沒有聘用過楚如煙，所以，若是楚如煙出事了，也與祁氏無關。
有情飲水飽，說的都是屁話。
沒多久，眾人就發現，楚如煙和她的‘男友’發生了矛盾，從楚如煙時不時的對話中分析出，這個男友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不願意給楚如煙花錢，這讓楚如煙覺得自己比不上旁人，於是開始了熱戀後的爭吵。
鬧的最兇的時候，楚如煙‘有孕’了，徹底消失在了祁氏，員工們還很是不適應，托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楚如煙的蹤跡。
後來祁氏新建大樓，舊的租了出去，某一日，聽說有一個瘋子闖進了傳銷的老窩，一舉搗毀了傳銷窩點，至於楚如煙，也因疑似精神分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個世界祁怨很輕鬆，隻不過貼上來的奇怪的人太多，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滑雪，隻能在家裏和小白玩玩體感滑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