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彥,你去把懷良帶出來吧!東西喂下,等著藥效發作就好。”


    “好的,莊紹大人。”


    懷良是整個關節裏,最最重要的一環,這也是最能激起天君憤怒的地方。


    剛才長彥迴到大殿上,眾仙沒有了之前的熱鬧,內心多多少少是有疑問的,溫悅心執行司,這個在殿上發瘋的人……


    長彥臉上分外的焦急,看起來像是發生了大事一樣,弄得本就安靜的氛圍,更加的詭異。


    天君坐在高高在上的椅子上也是一臉愁容,怎麽迴事?今天的事情怎麽這麽多?


    長彥佯裝深唿幾口氣,然後對著天君說道,“請天君趕快去看看吧!”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天君本能地感覺會發生什麽大事,猛地站起來,打翻了桌前的酒盞,甚至濺到了天君和天後的衣服上。


    “天君,莊紹大人剛剛發現了執行司和蘭台之境的陰謀,現在正在據理力爭,我擔心莊紹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所以天君還是趕快去看一看吧!”


    長彥很流利地說出來,不知道是在心中謀劃已久,還是真的是在高壓一下的反應。


    “這樣?陰謀?什麽陰謀?”


    天君確實是對執行司這個詞敏感,還有溫悅心,始終是一道邁不過去的坎。


    “不可能!”


    說話的人是莫雲。是啊,蘭台之境的莫雲就在這裏,直接說蘭台之境和執行司的陰謀,這不是當場揭穿嗎?


    “天君,請您先控製住莫雲和雲實吧!說實話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長彥根本不懼怕莫雲的身份,當堂說出這樣的話,聽不聽,都是天君的一句話!


    “這……”天君很顯然,是很難下出這個決定的。


    “天君,依我看,不如就一起帶上,但是找人圍著就好了。”天後適時站出來,為允澤解憂。


    “那就這樣辦吧!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隨意傳出謠言。”


    天君並不希望,在自己婚禮這天,發生這麽多事情,但是沒有辦法,隻能選擇接受。


    等著天君第一個動身,其他人就在後麵跟著。


    說來也真是奇怪,怎麽就偏巧不巧的,都湊到一塊兒了呢?


    兩個身穿著紅色華麗婚服的人,就在眾仙的簇擁之下,想蘭台之境的方向走去。


    沒有懷疑為什麽是去蘭台之境,也沒有懷疑這裏麵的巧合……


    莫雲和雲實被周圍一群的仙人看得很緊,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脫身。


    莫雲臉上沒有太大的起伏,他大概猜到莊紹的用意了……


    長彥先一步迴到莊紹身邊,然後去把懷良提出來,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喂下了一顆藥丸。


    “天君,您終於是來了!”


    “怎麽了這是,究竟發生了什麽?執行司和蘭台之境的陰謀?”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剛才來的時候,我就聽到溫悅心和雲華在一起商量事情,關於……”


    莊紹頓住,顯然是為了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關於什麽?”眾仙都把耳朵豎起來。


    “關於偽造懷良的身份,把天君替代掉。”


    “哈哈哈哈哈,這怎麽可能?”莫雲在人群中聽到這句話,突然大笑起來。


    “莫雲,你也來了?正好,一起聽聽,你的徒弟是怎樣與執行司勾結篡位的。”


    “莊紹大人,你莫不是糊塗了,懷良的身份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是,眾仙都認為懷良這個孩子不是前天君的血脈,但是血脈這種是可以偽造的。”


    “莊紹大人,此話是何意?”


    天宮的雲朵在不知不覺間悄悄的變換,沒有人注意到,遠處似有一大片的烏雲襲來。


    “溫悅心和雲華的意思是,血脈可以偽造,通過滴血驗親。”


    “這是什麽荒唐的手法,我們不可能會答應的。”


    “當初斷定青鬆身份的,是他腳上的胎記,隻要證明胎記是受人陷害的,就有機會,可以重新對懷良的身份進行檢驗。況且,這樣一來,就把火星引到天君身上了。”


    “這是為什麽?”


    “大家可以仔細想一想,要是懷良是天君的骨肉,是不是間接地也證明了,青鬆的身份。而消滅青鬆的最大受益者,就是現在的天君。”


    莊紹說得彎彎繞繞,很多仙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有的還在搜尋以前的記憶。


    好像青鬆出事那會兒,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了。


    “我好像有一點明白了,可是單單是這一條,怎麽把現在的天君替換掉呢?”


    “她們也有她們的方法,隻要在眾仙之中,破壞天君的形象,讓人生厭就好了。”


    “莊紹,你這個理由也是在是蒼白了,我的徒兒不可能想這麽拙劣的手段的。”


    莫雲對莊紹的話嗤之以鼻,好像是在嘲諷。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在一句一句的轉述而已。”


    “莊紹,現在隻是你一個人的說辭,那溫悅心和雲華呢?她們又去了哪裏?”


    現在場中隻有莫雲一個人在和莊紹對話,其他的仙人屏住唿吸,聽著兩方辯白。


    “她們剛才想試圖隱瞞,還大打出手,我沒有辦法,隻能迷暈她們兩個,押送至天界大牢了。”


    “哈哈哈哈,這不就是你的破綻嗎?你要說明一件事情,結果兩個當事人都不在場,未免也太可笑了!”


    莫雲本來是一個很溫順的人,此刻卻是激動起來,但是條理清晰,卻是之際莊紹言語的漏洞。


    “誰說隻有兩個當事人,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懷良這個孩子?”


    “莊紹,你的心不要太黑,對一個孩子下手!”


    “怎會呢?長彥,把懷良抱出來吧!”


    一堵牆之後,長彥慢慢抱著懷良走出來,懷中的小人兒嘟著嘴巴,與外界分外緊張的環境格格不入。


    “不妨等懷良醒來之後,聽聽他是怎麽說的。”


    莊紹的心也有一點顫抖。好像離至關重要的一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


    “天君,我們要等著嗎?”


    有的仙人問道。畢竟本來是來參加天君的宴會的,結果折騰來折騰去,現在還出了這麽大一個變故,他們的心也很膠著啊!


    “等著吧!相信大家都是由疑問的,那就當場揭開比較好!”


    “天君,你是不是糊塗啊!”


    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雲實開始說話了,他是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仙人都是怎樣當上現在的位置的,明明隻是的說辭有那麽多的漏洞,竟然沒有願意提起!


    不會吧!難道是牆倒眾人推?


    試問蘭台之境上上下下,對天宮沒有絲毫的不敬之處,即使是辦事也是小心翼翼的,沒有的罪過他們,現在世道黑白麵前,一個個都裝起啞巴來了?


    “天君,一個孩子的話,怎麽能夠當真?那隻是一個孩子啊!若是剛才莊紹提前對懷良做了什麽,我們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可是,不就是因為懷良的孩子,他的話才可信嗎?他不用考慮要偏向誰,隻會說出內心的真相,不是嗎?”


    天君的腦迴路就是不一樣,雲實真是徹底無語了。


    真的,就這樣下去,這個天宮不完蛋才怪。


    “大家想一想,為什麽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隻有莊紹和長彥在院中,其他人一概不在,殊不知他們這段時間裏做了什麽!”


    雲實現在是在聲嘶力竭地呐喊,想用這些話,叫醒這些不辨是非的仙人。


    他們到底是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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