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看到了吧?睡在我旁邊的女孩她叫鄭爾蓉,原本是一個與狼群為生的狼女,我看她可憐,收留了她,隻是她不會說話!”諸葛雪用一種十分和善的態度在跟鄭夢琪說話,她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跟鄭夢琪說一下得好,畢竟大家同在一副身體裏,她總覺得自己還是要尊重她的。


    “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鄭夢琪冷笑一聲,“我早就說過你的事情我不感興趣,我隻要你幫我報仇就行!”鄭夢琪一臉傲慢,不耐煩地說道。


    諸葛雪不想跟她吵架,都說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人都有磕磕碰碰的,何況同在一副身體裏的兩個靈魂了,所以她忍住了。


    “你想不想聽,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說與不說又是我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我已經跟我的那個小兄弟,哦~用你們的這裏的話來說,那叫仆人,我跟他用易容術互換了身份,從明日起,他便會代替我繼續裝病,我用他的身份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鄭夢琪打了一個哈欠,睡意朦朧地道:“我知道了!沒事別來打擾我!困死了,我要睡覺!”


    還不等諸葛雪迴話,鄭夢琪便沒了聲音。諸葛雪一臉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去,若不是老娘沒有辦法要跟你同用一副身體,你以為老娘會喜歡低三下四地跟你說好話?


    古荒皇宮禦書房


    一襲黃袍的郝閆瑾坐在了龍椅上批閱著奏折,一個犀利的聲音突然穿了過來~


    “郝閆瑾!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郝閆瑾!”


    伴隨著聲音,一個衣著樸素,打扮奇特的老者衝了進來,他的後麵還跟著一個太監,那太監一臉慌張地看著老者,一邊走一邊道:“您不能進去!”


    老者瞥了太監,袖子一揮,太監踉蹌後退兩步,摔倒在了地上,“我呸!你個該死的閹人,有什麽地方是老子不能進的?老子告訴你,隻要老子樂意就算是閆王殿,老子照闖不誤!莫說是這小小的古荒皇宮了!”


    郝閆瑾“噌”地一下從龍椅上走了出來,太監連忙站了起來,看著敢閆瑾十分為難地道:“皇上,您看?老奴實在……”


    這個墨崖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當著太監的麵,一點麵子都不給孤王留,是可忍孰不可忍,郝閆瑾的臉上掃過一絲猙獰,緊緊攥住了雙拳,恨不得將墨崖子千刀萬剮了……僅僅一瞬,郝閆瑾的臉上便恢複了平和,衝著太監手臂一揮,“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監一愣,皇上這是什麽了?一邊思索著,一邊退了出去。


    “您來了?快請坐!”郝閆瑾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指著自己剛剛坐著的龍椅客氣地說道。


    如果今日,你敢坐孤王的龍椅,那麽你離死都不遠了,若不是看在我母後的麵子上,你以為孤王會忍你到現在?


    墨崖子瞥了一眼郝閆瑾,不客氣地坐了上去。“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說吧,我徒弟怎麽迴事?”墨崖子是江湖中人,向來不拘小節,不在乎什麽禮數,凡事隻憑興趣。


    墨崖子永遠不知道,就在他坐上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龍椅的那一刻,他對他便起了殺心。墨崖子不知道,龍椅對一個一心渴望權利,控製欲極強的野心勃勃之人意味著什麽。


    “哦~您說得是鄭姑娘啊!她生了點小病,孤王派了自己的暗衛三十六金剛護送她去大唐看病去了!”麵對墨崖子,郝閆瑾還是多了一分耐心,這個老東西確實有些本是,自己還不能得罪他。


    盡管郝閆瑾態度和善,可是墨崖子似乎一點都不買賬,他本來就討厭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對他自然沒什麽好印象,開口便罵:“去你娘的,郝閆瑾!拿這種鬼話來糊弄老子,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生了點小病,還用得著去大唐?難道你這皇宮的禦醫都是吃幹飯的嗎?”


    這個老不死的,竟敢如此跟孤王說話,我看他真是……


    郝閆瑾被墨崖子氣的差點沒有忍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歎一聲,又迅速地睜開,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故作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道:“前輩倒是可以去問問我皇宮的一幹太監宮女,孤王是不是盡心給鄭姑娘治病了,孤王還有意納鄭姑娘為妃,怎麽可能……”


    郝閆瑾說了一半的話突然被墨崖子打斷了。


    “納我徒弟為妃?我呸!你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馬不知臉長啊!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還想納我徒弟為妃?我可警告你,你最好盼我徒弟沒事,若是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就等著給我徒弟陪葬吧!”話音未落,墨崖子便閃了出去。


    郝閆瑾滿腔的怒火油然升起,他幾乎要吐出血來,這個墨崖子實在是欺人太甚,他這是在挑戰孤王的權威嗎?


    郝閆瑾剛想到了這裏,墨崖子突然又折了迴來,湊到了郝閆瑾的耳邊,嘴角一彎:“隻要我墨崖子活著,你就休想納我徒弟為妃!”


    看著墨崖子的背影,郝閆瑾的手臂“啪”地一聲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嗜血的眸子射出一道利劍出來,“那你就去死!”


    從郝閆瑾的皇宮出來,墨崖子便順手牽羊找了一匹快馬,載著他向大唐的方向駛去。


    自己走了快有一個月了,他實在是有些想念他的徒弟了,與其說想念他的徒弟了,倒不如說是墨崖子想念她徒弟的手藝了。不過,夢琪這個丫頭的手藝的確是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非常好。以至於讓走南闖北多年,吃過了不少各地小吃的墨崖子想起她做的小混沌便是饞的直流口水,所以墨崖子的事情一辦完,便立馬返迴了古荒。


    隻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自己剛剛迴到了以前的房子裏,就看到了桌椅房屋滿地灰塵,墨崖子知道夢琪那個丫頭已經離開很久了。經過他四方打聽終於得知夢琪輾轉來到了郝閆瑾的皇宮,還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場大病?


    墨崖子可是一個老江湖老油條了,他自然不會相信別人口中所說的“莫名其妙”四個字,所謂“莫名奇妙”八成是人為,因此他判定,自己徒弟的病肯定跟郝閆瑾有關,即便不是他所為,也是在他的皇宮中生的病,多半跟他脫不了幹係。因此,才有了剛剛那一出,大鬧禦書房的一幕。


    墨崖子早就看出郝閆瑾對夢琪那丫頭的心思,也知道他不會害她的,就好像自己年輕的時候看上了一個女子,即便她的心裏沒有自己,自己一樣不會害她的是一樣的道理。隻是,自己的徒弟畢竟是在郝閆瑾的皇宮出的事情,他認為自己作為夢琪的師父必須給她討迴一個公道,他要讓郝閆瑾,乃至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我墨崖子的徒弟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主兒!即便我家夢琪善良可欺,可是她還有一個師父活著呢,他決不允許他們欺負她一絲一毫。


    墨崖子做了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後悔,夢琪那個丫頭是一個苦命的孩子,自己跟她一見如故收她為徒,而她對自己也頗為孝順,自己便將她當作了女兒一樣。試問天底下又有那個父親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受頂點的委屈呢?


    墨崖子收迴了思緒,用力地拍打這馬背,大喝一聲:“駕!駕!”夢琪,你等著師父,師父來了,不管你生了什麽病,師父一定會治好你的。


    兩天之後,諸葛雪等人來到了大唐的境內的綏陽城,這是大唐最北麵的一個城市,距離古荒比較近,他們的生活環境風俗人情介於大唐和古荒之間,穿著雖然是漢服,可是他們的飲食大多偏向於古荒的口味。


    不得不說有了林平這副臉皮,諸葛雪行事自然是順暢了不少,就算她隨意外出,侍衛都不會過問,他們的目標是皇上的心上人鄭夢琪,至於她身邊的其他人是死是活,他們不會過問,也懶得過問。


    諸葛雪的性子本來就很野,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自然是坐不住的。要是不出去好好的玩一次,吃點美食,逛一逛,她會覺得自己枉來這座城市一次,會對不起自己。這不,剛放下了包裹,諸葛雪便拉著常天和鄭爾蓉一起走出了客棧。


    說起來,諸葛雪無心有些不忍,她總覺得自己不太仗義,他們三人一起出來玩了,卻把林平丟在客棧裝病。隻是凡事都不能十全十美,總要有一個人留下來掩人耳目的不是?平子,雨哥一定會記得你的好的,等雨哥忙完了這段時間,一定會給你放一個大假,好好補償你的。這麽一想,諸葛雪的心裏舒服了不少。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


    正是大街上最熱鬧的時辰,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諸葛雪等人來到了一座小茶樓,都說綏陽城是大唐曆史上一座古老的城市,它的裏麵有許多的故事,尤其是名人故事。


    劈裏啪啦地一聲爆竹聲響起,人們一窩蜂似的朝著茶樓跑去,說書人又開講了,這次講的前朝禮部尚書陳鍾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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