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那邪惡的丹鳳眼微眯著,打量著吳醉魚,吳醉魚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了,而且這毒蛇並不打算直接咬死自己,是要用毒液慢慢折磨她。她隻覺遍體生寒,臉上卻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嘴上更是不肯示弱半分:


    “程總既然有這麽大的神通,連人的記憶都能修改,怎麽不直接改了這遊戲主角為上的定律呢?要是早改了的話,上次也不用受喪屍撕咬之苦了。”


    程烈聽了這話,一把鬆開吳醉魚的臉,眼神微沉,顯然是迴想起了那日的痛苦,但他很快又恢複了笑容,近乎變態地說:“要是這樣,豈不是很沒意思,上次的事,也是個新奇的體驗,讓我更想好好地淩辱你一番了呢。


    記得有一次我就在商業敵人麵前玩弄他的老婆,那時候他的表情,可真是精彩,可惜的就是他老婆太沒骨氣,還說是什麽青梅竹馬至死不渝呢,在我麵前完全就是一隻順從的母狗,真沒勁。後來他老公跟她離婚了,她還來纏著我,解決她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所以也並不是什麽美好的體驗。


    不過你應該比她好玩得多,踩死一隻桀驁不馴的野貓,肯定比踩死一隻搖尾乞憐的家狗要有快感。


    尤其是在我那一向清高自傲的弟弟麵前玩弄他的女人,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


    哦,對了,何必等呢,不如現在就做吧~”


    程烈說著就打了個響指,室內電梯緩緩上升,電梯門開了,裏麵的正是程徐源,他正被一個保鏢挾持著,看見吳醉魚,他的表情非常激動,大有掙脫保鏢衝上來救人之意。


    “想讓她立刻死的話就衝過來吧!”程烈笑著把匕首架在吳醉魚脖子上。


    程徐源邁出去的腳頓了頓,最後還是不甘地收了迴去。


    程烈滿意地看著程徐源的反應,扔了一把槍過去,說:“玩遊戲之前我想測測你對這個女人的情義,選擇吧,是自斷一手,還是讓我割斷這女人的喉嚨。”


    程徐源撿起刀,神色複雜。


    “就算我自斷一手,你也不會放過她的。”他冷冷地說。


    程烈笑了笑,道:“對啊,但是你也沒有選擇,你們都隻能按我說的去做。”


    說完他又看了看吳醉魚,企圖在她臉上看出恐懼的神色,可吳醉魚經曆了這麽多,心性早就不同以前,她沒覺得害怕,隻覺得惡心,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名利地位,他把自己弟弟困在遊戲裏也不為爭權,隻是想滿足自己扭曲的快感。


    這根本就是個反社會人性的瘋子,如果虐殺父母可以滿足自己的快感,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與這樣的人為敵,可真是危險至極啊。


    但是她別無選擇,為了她的未來,為了程徐源的安全,她隻能選擇跟這個瘋子周旋。


    這是場絕對不能輸的鬥爭。


    在這場鬥爭裏,她不能有一絲地猶豫與軟弱,必須當機立斷……吳醉魚握緊了拳頭,隻是臉上還帶著著笑。


    她昂起頭對程徐源說:“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得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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