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管家!拿酒來!”


    範不凡敲著桌子,卻無人應答,偌大的別墅裏仿佛隻剩他一個人。


    白月光走了進來,她端著用托盤,盤裏擺著一瓶瓶高度數的酒。


    “你怎麽迴來了,我不是讓你去休息嗎?”看見來者,範不凡有些不耐。


    “之前的傭人我都解雇了,新的還沒來。”白月光低眉順眼。


    “用得著這麽麻煩嗎?”


    “謹慎點總是好的。”


    白月光說著,把酒放在桌子上,酒瓶都是開好的,她倒了一些到高腳杯裏,遞給範不凡。


    範不凡推開她的素手,直接拿起酒瓶灌了起來,白月光沒說話,隻默默退了出去。


    走到門口時,她迴頭看了一眼悶頭狂飲的範不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喝吧,喝吧……


    喝吧,範不凡心裏隻有這個念頭,喝醉了就不會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情緒了。


    之後幾天,他一直如此,不停地四處賣醉,他也不像這樣,可他滿腦子都是吳醉魚帶淚的臉,和範老爺子、王桶發紫的屍體,隻有喝醉時,才能稍微輕鬆一點。


    公司的業務他都交給一位信任的朋友處理了,他就這麽過了十幾天無所事事,渾渾噩噩的日子,直到某天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刑事法庭以故意殺人罪將你起訴,範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腦子一片糊塗,就這麽被架到了審訊室,等待開庭。


    “原告想見你。”警察推開門對他說,一襲紅裙的女子從他身後走了進來。


    看到來者,範不凡瞪大了雙眼,嘴巴半開著,久久說不出話來。


    “範總,好久不見。”吳醉魚冷冷道。


    “你……你沒死?”


    “範總很失望嗎?我當然沒死,我不能死,不然,誰來將你這個弑祖殺子的禽獸送下地獄呢?”


    主角可能被毒死、被車撞死、甚至被自己美死,但絕不會墜崖而死,這是吳醉魚深知的定律,所以當時她才那麽果斷的跳下了海崖。


    果然被救了,而且很巧救她的是老管家、很巧老管家複製了一份別墅監控、很巧他們找到了很多證據,這一切都要感謝強大的主角光環。


    “都是白月光的計劃,而且王桶不是我兒子!”範不凡還在嘴硬,想為自己脫責。


    “範總之前找人做了親子鑒定對吧?今天結果出來了,你看看吧。”吳醉魚把一紙鑒定推到範不凡麵前。


    範不凡拿過起來看,看到最後他的手都顫抖了,嘴裏嘟囔著:“不對……這是假的,白月光給我看過的……”


    “真可憐,別人哄你幾句就信了,你再看看這個吧。”


    吳醉魚把手機放到範不凡麵前,裏麵正播著一段錄像,同樣的審訊室,隻不過坐在哪裏的是白月光。


    “是你和範不凡一起策劃的謀殺案嗎?”坐在白月光對麵的警察問。


    “是。”


    “為什麽那麽做?”


    “都是範不凡逼我的啊,我有他和範爺爺爭吵的錄音,爺爺說要把財產留給馬小姐,他就起了殺心,威脅我要我幫他,


    我爸媽就是十年前被範不凡的父母害死的,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就收留了我,被收養的日子範不凡一直在虐待我,我好害怕,我不敢反抗他命令。”


    白月光含著淚,身體不住顫抖,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你有父母被害的證據嗎?”


    “有,當然有,就在城北我買下的房子裏,你們去找找吧,警察哥哥,我會被判死刑嗎?我沒親手殺人,我隻是幫他處理了一下痕跡,毒藥都是他買的,也是他買通了傭人。”


    看到這裏範不凡就看不下去了,他猛地將手機摔到了地上。


    吳醉魚補刀,“在把餅幹送去後我跟爺爺聊了一會兒,他說你其實是個好孩子,隻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吃著餅幹的時候,他還嘀咕著說這麽好吃的東西,得留幾塊給你吃。”


    說著她都有些哽咽了,範不凡更是直接崩潰,


    “啊!!!”


    他痛苦地大吼,他被騙了,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親手殺死了最愛他的人!


    他抱著頭,哭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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