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月搖了搖頭:“她內傷太重,估計不行。”


    “不,我要參加的,小姐。”山香聽到了小姐的聲音醒了過來。


    劉月月看著山香那苦苦哀求的眼神,想了想說道:“那我盡量延期幾天,這幾天你必須完全聽話的休息。”


    “好好,我聽小姐的。”山香這才按捺住激動躺了下來。


    劉月月安撫好山香的情緒,又看看芍藥的傷勢。


    芍藥的傷勢稍微好點,也受了內傷,也需要好好休養。


    給兩個丫頭下了針,又配出兩副藥交給玉竹,她和玉竹把兩個丫頭送迴房間。


    弄完這些,天也快黑了。


    此時,張鐮刀帶著大門和劉一他們從山上迴來了。


    來到村子口看到地上有血跡,他意識到肯定出了大事,急忙上前拍響了院子的門。


    聽到聲響,阿民過去打開院子門。


    “阿民,發生了什麽事?”張鐮刀著急地問道。


    “是這樣的……”阿民把發生的事情跟張鐮刀他們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張鐮刀聽完迴頭看向大門說道:“你安排大家把筍子給收拾一下,劉一,我們過去看看現在什麽情況?”


    “鐮刀哥,那關著的兩人怎麽處置啊?”阿民問道。


    “那個姑娘是大祭司的孫女,輪流守著,我問問月月那邊的啥意思?”張鐮刀覺得倒是有些為難了。


    “可是,那個車夫是山香的殺父殺母仇人,總不能這麽放過他吧?”阿民都替山香抱不平。


    “放心吧,你什麽時候見過月姐讓自己人吃虧?”張鐮刀拍拍阿民的肩膀。


    嗬嗬……


    阿民笑眯了眼睛,撓了撓腦袋說道:“那倒是!”


    “給他們都上好藥,等山香狀態好了一點,再慢慢報仇。”張鐮刀提醒阿民,人可不能死了。


    “我知道了。”阿民明白了鐮刀哥的意思進了旁邊的院子。


    張鐮刀帶著劉一去了月月家,看看阿辰和兩個丫頭的情況。


    劉月月剛剛忙完,她有些疲憊地坐在院子裏。


    可惜,沒有煙,如果有煙她真想抽兩支。


    好日子沒過幾天,破事那是一件接一件。


    張鐮刀進門看到月月那鬱悶的樣子,在屋簷下拿來一張椅子走到她身邊坐下。


    “好想抽煙!”劉月月抬眸看了張鐮刀一眼。


    “我也想!”張鐮刀迴了一句。


    兩人剛開始說話,西侖趕著馬車迴來了。


    聽說少爺受傷,他馬車都沒趕進來,人先衝了進來。


    “月月姑娘,我家主子怎麽樣了?”他進門看到月月姑娘,擔心地問道。


    “別擔心,沒有生命危險,他睡著了。”劉月月迴了西侖的話。


    “謝謝月月姑娘。”西侖說完急急忙忙衝進房間。


    張鐮刀看了劉月月一眼,說道:“換個地方說話!”


    嗯!


    劉月月點點頭,吩咐劉一看家,有事去鐮刀那邊找她。


    兩人來到張鐮刀家裏,張鐮刀去拎了一壺熱水,兩人進房間說話。


    “阿民把事情跟我說了,關著的那兩人,你打算怎麽辦?”張鐮刀倒上兩杯水。


    劉月月喝了一口水,鬱悶地說道:“那個小丫頭是大祭司的閨女,那男的是他老公,而且,那個男的還是常樂當鋪的少東家,殺肯定是不行了。”


    “山香的那個仇人呢?”張鐮刀問道。


    “那個必須死,就看到時候怎麽死罷了?”劉月月也是有底線的。


    而且,山香的仇恨一直都是丫頭心裏的坎,她想幫山香過掉這個坎。


    “你心裏有數就行,這破事還真破,要不,等情況好點之後,北上看看。


    聽說帝都很繁華,如果我們可以在附近買上一塊地蓋個這樣的村子,估計能安逸些。”張鐮刀也有了北上的念頭。


    劉月月點點頭說道:“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去了,隻是那地方寸土寸金,我們身上這點銀子,恐怕也隻能買巴掌大的一塊地。”


    “你說得倒是沒錯,要往那走,還得先搞錢。”張鐮刀覺得帝都的地盤,估計就像北上廣那樣,寸土寸金,要買地沒點實力肯定不行。


    “得嘞,這會奮鬥目標出現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們要趕緊搞錢。”劉月月也鼓勵張鐮刀,必須給自己樹立目標。


    張鐮刀點點頭,喝了兩口水,房門卻被敲響了。


    “鐮刀哥,月月姐,村長請你們過去。”外麵傳來劉二的聲音。


    張鐮刀打開房門,兩人去了村長家裏。


    發生這樣的事情,村長也是頭疼得厲害。


    這段日子以來,他們跟塘朗部落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大家互幫互助都想把生活過得好些,如果因為今天的事情反目成仇,真是件痛心的事。


    哎……


    他已經不知道談了多少次氣了?


    “行了,月月隻是一時氣頭上,她心裏清明著,肯定會把事情處理明白的。”小張氏看著自家男人不斷唉聲歎氣,搶走他手中的煙杆子。


    “抽抽抽,再抽晚上咳嗽你!”她瞪了在家男人一眼。


    村長無奈地隻能喝水,可,他煙杆子抽的時間太長,水已經冷了,喝下去之後,他咳成了青蛙。


    咳咳咳……


    劉月月進院子就聽到小姨父咳嗽的聲音,快步走了進去。


    小張氏正在拍村長的背,村長咳得麵紅耳赤,好一會才喘過來。


    “小姨父,這煙杆子不能這麽抽,偶爾一兩口沒事,你抽得那麽密,受不住的。”劉月月說著話上前查看小姨父的情況。


    看著小姨父難受,她從口袋裏摸出瓶藥油,給小姨父塗了一些。


    一股舒服的感覺襲來,村長感覺氣終於喘順了。


    小張氏給倒上三碗熱水,給夫君端了一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聽到月月說的嗎?你若是要找死,我以後就不說你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村長連連道歉,他可不想今晚睡外麵。


    劉月月看著這恩愛的兩口子,心裏還是挺羨慕的。


    “月月啊,你有什麽打算啊?”村長看向劉月月。


    劉月月把自己的打算告訴村長,村長聽完歎了口氣:“想不到外麵的事情還沒平息,還有找上門來的,也不知道大祭司會如何看待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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