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紫虞看著禦南靖的模樣,輕聲,“不用多想,若不是咱們,今天估計那對兒母子均是會隕落,就算是那小靈獸有什麽,修煉有礙,可是靈獸的壽命是很長的。而且,就算是修煉有什麽問題,也不是說不可以修煉了不是嗎?努力一點兒,雖然是進步慢,可是有這麽兩隻父母護著,相信在這沙漠中,它也是會生活的很好了。”


    禦南靖聽了,這才明白,自己終究是有些偏激了,沒有考慮周到,這下名表自己確實是有些為難了饒紫虞,那疑似麵癱的臉上,還是浮現了一絲絲的抱歉,道:“不好意思。”


    饒紫虞聽到禦南靖的抱歉,倒是不以為意,直接揮揮手,“沒關係的,我們是朋友。”饒紫虞趁著機會,再一次給禦南靖提醒了自己和他是朋友的關係。


    禦南靖隻是一笑,當然,這才饒紫虞看來是有些抱歉的。


    “走吧。”饒紫虞看了看身後那兩隻靈獸,對著禦南靖道,說完便是當先跨出了洞府,想著朝著這洞穴的更深處去看看。


    而禦南靖,在饒紫虞刻意的點撥了之後,終究是恢複了正常,點點頭,然後跟上了饒紫虞的步子。


    兩個人身後跪著的靈獸,對於這情況還是有些錯愕的,畢竟,在他們看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誰會拒絕一個上古時期的靈獸認主呢?還不是一個,而是一家子。


    可他們倒是沒有想過,他們的戰鬥力不強悍,而且還拖著一個病歪歪的小孩子,這對於一般的修士都是困難的,更別說是難以成長和修煉的靈獸了。


    饒紫虞可是不準備管什麽那嘰嘰喳喳的兩隻靈獸。隻是和禦南靖往前走著,走了幾個時辰,都是單向的,基本沒有岔路。


    饒紫虞幾乎是沒有什麽收獲,忍不住對著禦南靖道:“南靖,你說,這附近是不是早就被那靈獸給搜刮光了?”


    禦南靖若有所醫。然後點頭。“我估計是,沙漠獸最是喜愛靈藥和寶物。”


    饒紫虞聽了有些戲謔,輕笑。“那倒是挺好的。隻不過,也著實是有些過了點.”


    禦南靖聽到饒紫虞的話不解,“什麽過了點兒?”


    饒紫虞此時是走在前頭,聽到禦南靖的問話reads();。然後輕笑,迴頭。“那隻母靈獸,之所以會難產,就是因為她不久之前受傷了,應該是半年之前。她懷著幼崽便是還是如此的不安分。能夠怪誰呢?!”


    禦南靖聽完沉默了,他想他有些明白饒紫虞為什麽對於那靈獸態度如此不好了,當時。就連那想要置他們於死地的蠍子,饒紫虞對於放過它都是沒有意義的。現在,就是這麽點兒恩惠,饒紫虞不願意,他還真的以為是那些原因,想來這才是原因。


    當然,饒紫虞是不知道禦南靖在想著什麽的,不過,即使是知道了,可能也隻是會說一句,您想的太多了,我隻是覺得很惱火罷了。至於不想要拿靈獸,還是從利益來考慮的,當然,饒紫虞聽不到禦南靖的心裏話,禦南靖也就不可能知道饒紫虞的心思了。


    兩個人都是沉默,因為兩個人走的極為的有技巧,整個洞府倒是靜悄悄的。


    而這時,饒紫虞突然拉住了身後的禦南靖,用靈力傳音,“不要動,後麵有動靜。”


    人在黑暗中,其他的感官是很靈敏的,所以兩個人很快便是可以辨認出身後的聲音。


    禦南靖笑了,“阿虞,看來,你這下還是被人給纏上了。”


    饒紫虞不以為意,知道這肯定是那兩隻靈獸追了過來,她倒是見過了那兩隻靈獸磨蹭的樣子,所以,現在在後麵聽到他們的聲音,估計是他們故意的。而且,他們肯定是商量好了接下來的辦法的。


    “怎麽?他們是想要搶嗎?”饒紫虞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若是此刻看的話,則是可以發現,不是那麽美妙的。


    “估計不是,沙漠獸向來還是比較溫和的。”禦南靖搖頭,否定了饒紫虞的惡意猜測。


    聽到了禦南靖的話,饒紫虞很是不以為意,心道,這也就是沒有被逼急了,若是被逼的急了的話,還不知道怎麽樣。


    “那麽,就這麽讓他們跟著?”饒紫虞不確定。


    “嗯,就讓他們跟著。”禦南靖點頭,“既然他們弄出來聲響,又不上前來,就是告訴我們,他們要跟著我們,卻是不會打擾我們。”


    饒紫虞扭頭,然後看著禦南靖道:“打擾?我看是不行幫忙吧。”


    饒紫虞對著這沙漠獸的印象很是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麽。


    “???”禦南靖聽到了饒紫虞的話,終究是閉了嘴。而饒紫虞知道禦南靖不說話了,也是不再開腔。


    所以整座洞穴裏麵,現在就隻有那沙漠獸在湖麵嘰嘰喳喳的叫喚著,饒紫虞對於這種叫喚很是惱火,覺得這簡直就是噪音,而且,這地下的暗河,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麽幹淨,幹淨的沿岸根本沒有一株靈藥,就連年份小一些的都是沒有的。


    “南靖,這裏有些奇怪,若是單單說這是因為沙漠獸這裏沒有什麽靈藥說的過去。可是你看,這裏連一株年份極小的靈藥都是沒有的。”饒紫虞的話語很是清冷,在觀察了幾天過後,她心裏也是有著震驚的。


    而禦南靖也是發現了饒紫虞所說的,看著饒紫虞走在前麵,他手緊了緊。


    “那麽,你覺得這裏是這麽了?”禦南靖還是問饒紫虞,他覺得,這一路上,除了一些細節上麵,可能是因為饒紫虞對於沙漠的不熟悉才導致了她的錯誤reads();。


    可是每種錯誤僅僅是經曆一天,便是再也沒有出現過,當然,這對於饒紫虞來說很正常,可是在禦南靖看來。這是很可貴的。因為,在沙漠裏麵,你越是小心,便是越有可能活下來。


    而另一邊走在前麵的饒紫虞,一身紅衣在黑暗中倒是不甚明顯了,停下來,向著那邊的石壁走過去。朝著禦南靖招手。然後掰下來那石壁的一塊岩石,然後道:“你看看吧。”


    對於這些岩石,他很是明白。身為一個煉器師,如是連礦石都是把握不好的話,那麽也就可以下崗了。


    饒紫虞將岩石遞給了禦南靖,最後道:“怎麽?看出來什麽了嗎?”


    禦南靖點頭。眸色有些深邃,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塊岩石。道:“這岩石。對於生長在修真來來說,還真的是有些過於單薄了。”


    實際是,那岩石裏麵根本什麽靈氣都是沒有的。這才是最為奇怪的地方。


    “這岩石不是單薄,而是根本就沒有了靈氣。你再看看。我們著周圍,這周圍的環境,這裏的靈氣是極為濃鬱的。所以。這麽濃鬱的環境裏麵,這些岩石裏麵卻是絲毫的靈氣都是沒有的。怎麽能叫人不覺得奇怪呢?”


    饒紫虞說到了最後一句,饒紫虞的聲調有些怪怪的,“難怪這都走了幾天了,我們還是進不到一株靈草。早知道的話,我們就直接原路返迴就好了,弄得現在是原路不好迴,而繼續向下走,誰知道都有著什麽呢。


    “你怎麽看?”禦南靖聽完了饒紫虞的話,然後頓了頓,這才問道。


    “沒什麽看法,反正不過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沒什麽好稀奇的。”饒紫虞說的隨意,可是恰好是這份隨意,讓禦南靖覺得有些緊張了。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很可能是陷入了一個大陣裏麵的。”禦南靖的聲音有些顫抖。


    因為在修真界,陣法不可怕,因為當你意識到你陷入了陣法裏麵的時候,隻要你懂得陣法,那麽你便是總有辦法可以破陣的額,可是這噶陣法,他們還沒有感覺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在陣法裏麵。


    因為,若是他們此刻不在陣法裏麵,貿然使用武力的話,可能是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當然,現在,對於這種情況,兩個人都是很鎮定的,至少在還沒有慌亂,特別是饒紫虞,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


    “若是你實在是很擔心的話,那麽,不如做個記號,看看咱們是不是在兜圈子。”饒紫虞看著禦南靖走沒的樣子,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而禦南靖聽了饒紫虞的話,還真的就拔劍就直接在牆上刻了幾道深深的痕跡,保證他們如是迴來了,第一時間就會看到的。


    看著這牆上的痕跡,饒紫虞看著禦南靖,調笑,“怎麽樣,現在放心了吧。”


    禦南靖聽見饒紫虞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深沉,“這樣不是很保險,我們隻能派出我們在繞圈子啊。”


    饒紫虞聽到禦南靖說的話,然後道:“總比什麽都不做強啊,而且,就算是陣法,這也不是一個殺陣,我們用不著擔心生命,而派出了兜圈子,我們基本可以派出一大半我們是陷入了陣法的可以當中reads();。”


    其實,按照饒紫虞前一世幾十年的經驗來看,這八成是很高明的陣法,而她根本到不了那個層次的。甚至是無法確定,隻能是根據周圍不合理的現象來推斷。


    饒紫虞倒是有些懷念前世的那些曆練了。想到那些,她突然記起了一個偶然得來的玉簡裏麵好像是提到過這種情況。


    這種情況都是跟陣法有些形似,可是他們也沒有進去陣法,隻是在陣法上麵走著。根據玉簡的記錄,這應該是一個困靈陣,這陣法可以聚集大量的靈氣維持消耗。


    所以,一般有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都是以意味著,這裏有機緣,因為這陣法是要維持著什麽運作,而這麽大的陣法,想來,覆蓋的麵積應該是極為廣闊的,這機緣應該是小。


    可是現在,難得的就是,他們兩個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若是貿然的想要解開這陣法,估計也是不可能的,祖先的雜記上麵寫著,若是以蠻力破壞,肯定是有產生爆炸的。


    “我星期來一些線索。”饒紫虞想到這,也是準備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禦南靖的。


    禦南靖看著突然迴頭的饒紫虞,笑了,“這種情況嗎?”


    饒紫虞點頭,然後又是將自己在玉簡裏麵看的記錄大概給禦南靖說了一下。禦南靖並沒有馬上做評論這消息的可用性,隻是麵色有些不解,“那麽,這麽多的靈氣,為什麽周圍幾乎是沒有什麽靈藥,就連岩石裏麵都是沒有靈氣的。”


    饒紫虞笑了笑,“這個也是說了,不過害死猜測,應該是因為這裏麵的那困靈大陣太過於強大了,生生將這裏的那些靈氣都給吸跑了,應該也是沒有哪一種靈藥能夠比得上那困靈大陣的吧。”


    禦南靖點頭,這才算是認可了饒紫虞的說法。


    所以,順其自然的,兩個人便是開始討論了。討論接下來的計劃行動。


    最終,兩個人還是決定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走,既然已經是相信了這不是一個陣法,那麽就不是一個陣法,所以他們如是走出了出去,便是可以證明這一切的。


    當然,那樣的話,他們可能就忙碌了,畢竟,這麽大的機緣露麵,兩個人的臉上有些猶疑。畢竟,在他們看來,這一趟也是有著危險的。


    隻不過,饒紫虞先是對著禦南靖就是一笑,禦南靖愣了愣,隨之也是笑了,也是,想那麽多幹什麽,還沒有麵對呢!而且,本來危險和機遇都是共存的,自然是不會有什麽不好的。


    能夠曆險,對於不同年齡的人來說,那是有著截然不同的態度的。


    在饒紫虞他們這個年齡,他們是不會考慮太多的後果,一心隻是想著曆險,僅僅是為了曆險而去曆險。或許,這是年輕的好處,也或許,這就是年輕不好。


    當然,好與不好,都是在人的一念之間。


    最後,兩個人還是決定,就這麽走下去,總是可以走出去的,隻要不是在陣法裏麵,他們就不害怕出不去。


    而且,在饒紫虞看來,就算是在陣法裏麵,那麽又怎麽樣,反正隻要一年過後,總是可以出去的,大不了就是得不到什麽東西,機緣這個東西,都是隨緣的。若是這一次不好了,那麽總是有下一次機會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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