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茻順著樓梯下了看台,繞過人群,悠哉悠哉的上了擂台。


    他上台的時候,項瞐和苗成,誰也沒有注意到。


    主要是倆人現在根本分不出心來,全用的對方身上了,稍有不慎,就可能敗北。


    大和尚高聲說道:“二位施主,你們勝負難分,不如休息一會,讓老衲走幾招如何?”


    大和尚一說話,苗成和項瞐才發覺有人上了台,倆人同時往後一退,才停了下來。


    苗成轉頭一看是火茻,疑惑道:“火茻師傅,你這是?”


    火茻大肚囊往前挺挺著,肉乎乎的一張大臉似笑非笑道:“苗施主,剛才你已經打到第七戰了,我看可以了,不如休息一下,讓我和他們練會,你說呢?”


    “這個……”苗成遲疑了片刻,無奈地點了點頭。


    他本心是不想下去,但是又反複一想,他不下去也不行了。


    剛才和項瞐對戰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想要短時間內贏了項瞐,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項瞐自己摔個跟頭。


    可是看項瞐猴精猴精的模樣,估計他摔了,項瞐都摔不著,再這麽耗下去,說不定失手的就會是他了。


    況且,火茻已經登台了,總不能再讓火茻下去吧,畢竟大和尚的輩分在那擺著呢,他也不能不給麵子。


    所以苗成考慮了一會,朝著火茻一拱手:“那就交給火茻師傅了!”


    苗成說完,又朝著項瞐一抱拳,然後轉身下了擂台。


    火茻踱步走到項瞐的近前,眼睛眯著似睜非睜,花白的眉毛尾梢上翹,嘴角一抬沉聲質問道:“項瞐,前些日子,你到我的火雲寺大鬧了一場,這筆賬是不是該算了?”


    剛才看見是火茻登台,項瞐就知道這大和尚來者不善,現在聽他問起火雲寺的事情,又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項瞐倒也不慌張,心中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火茻師傅,你來得正好,這件事情我正好想問你呢?”


    “問我?”火茻一臉詫異,心說,你到我那搗亂,不好好承認錯誤,怎麽反倒是問起我來了?


    “你想問什麽?”火茻臉色難看道。


    項瞐不慌不忙,又說:“火茻師傅,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有個徒弟叫紅眉吧?”


    火茻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紅眉都讓你小子打得起不來床了,火雲寺也讓你鬧了個地覆天翻,你現在是怎麽著?又裝不熟了?


    不過在這種場合,火茻又不好發作,隻好耐著性子說:“紅眉的確是我的弟子。”


    “這就對了……”項瞐一副如釋重負地樣子,又說,“那抱月瓶的事情,想必大師傅也知道了吧?”


    “抱月瓶?”火茻一聽,就知道項瞐後邊準沒好話,氣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火茻師傅,既然紅眉是你的徒弟,那明人不說暗話,前些日子,紅眉在南州盜取了流光溢彩掐絲琺琅五彩祥雲雙耳抱月瓶,之後,他就悄悄地返迴了遼東,如果隻是一般物件也算不了什麽,但這抱月瓶可是價值三個億啊!而且買主就在台下,今天當著在場的父老鄉親和買主的麵,還請火茻師傅講個明白。”


    “什麽!”火茻氣得火冒三丈,“項瞐,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紅眉已經被你打傷了,你不知悔改,現在又要倒打一耙,汙蔑我們火雲寺不成?”


    “大師傅稍安勿躁,我項瞐說話絕對是有理有據的,不會冤枉了大師傅,你若不相信,我請兩個人證上來……”項瞐說完,朝著台下招招手,說,“固總,濮少,還請你們二位上台來給我做個證吧!”


    固彪和濮天少氣得鼻子都歪了,心裏這個罵:這項瞐太不是東西了,什麽屎殼郎的事都能帶上他們倆。


    他們倆今天是享受風光無限的,可不是來給人擦屁股的。


    倆人本想著低頭不應聲,但是這麽多人看著,倆人又不能裝死。


    台下看熱鬧的雖然大多都是普通階層,對具體情況不清楚,但是抱月瓶的事情鬧那麽大,所以很多人上網的時候也關注過。


    現在聽項瞐說起抱月瓶的事情,都也十分好奇,想弄清楚怎麽迴事,就當是聽新鮮事也好。


    見固彪和濮天少窩著沒動地方,有人帶頭一吵吵,台底下立馬就亂了,都喊著讓倆人上台證明。


    固彪和濮天少一看這動靜,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上了台。


    項瞐見倆倒黴蛋上了台,嬉皮笑臉的說道:“兩位大老板是真難請啊!你們要是再不上來,我就準備安排人去八抬大轎抬你們上來了。”


    固彪和濮天少黑著臉,倆人也不言語,就準備來個死不認賬。


    項瞐早料到倆人得來這一手,所以一點不著急,站一邊也不說話了。


    四個人就這麽站台上,誰也不開口,場麵顯得很怪異。


    台底下看熱鬧的看著也很無語,剛才吵吵著讓上台作證,怎麽人上台了,誰也不說話了?


    台底下一鬧騰,火茻就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畢竟身份擺在那呢,總不能老陪他們幹站著吧!


    火茻看看項瞐,又看看固彪和濮天少,沉聲說道:“三位,你們有什麽話,倒是快說啊!抱月瓶到底是怎麽迴事?”


    項瞐是一點不著急,越耽誤時間越好,他還能多歇會。


    可固彪不能不給火茻麵子,畢竟是他把人給請來的,見火茻開口了,隻好說道:“火茻師傅,我也不清楚怎麽迴事,是項瞐非要讓我們上台來的。”


    固彪又沒好氣的看看項瞐,說:“項少,不知道你把我們都弄上台來,到底想幹什麽?”


    項瞐歎了口氣,說:“固總,這樣可就尷尬了,你先前和我說過的話,難道都忘記了嗎?”


    固彪表情掙紮了一下,說:“項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項瞐也不著急,四平八穩的說道:“之前,我去你會所時,你告訴我,是紅眉盜走了抱月瓶,並且讓我去遼東找他,這些話是你說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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