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數秒,十幾秒以後那名戰士站在集裝箱上忽然頓住了,像是預感到什麽似的站在原地轉了一圈去觀察周圍,王熙河就是在這這個時候扣下了扳機。


    “嘟。”


    消音器下的聲音對擊殺成功的王熙河來有些悅耳,好在那戰士帶著一個二級頭,隻要準星好,王熙河有把握一擊斃命。要是那戰士頭上帶著一個三級頭,王熙河一顆子彈還真是沒辦法,就得需要步槍了。


    江北看著顯示器上的數據,總人數還有七十八人,開場不過才十幾分鍾,被擊殺的人就已經有二十二個人了,有時候戰士分布過於密集的話,淘汰率反而會增加不少,再看看原本荒野基地被接出去到不同基底演習的戰士,同樣選擇二區多的戰士也是傷亡慘重。


    有時候,選擇與實力無關。


    三區和四區的房區本身就少,相遇是必然事件,所以看總體情況,選擇三四區的組,幾乎每一組都是傷亡。反倒是選擇一區和二區的組沒什麽傷亡,除了被王熙河擊殺的戰士。


    王熙河呆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並且立刻換了狙擊鏡開始觀察遠處,如果王熙河判斷沒有問題的話,一會兒可能會有一個人過來看看情況,被擊殺的戰士如果足夠聰明的話是可以判斷出來西港隻是一個饒。因為一區二區本就安全,脫離隊伍單人去尋找裝備這個辦法也不一定隻有一個隊伍能想的出來,所以按照正常邏輯判斷的話,是應該有個人過來看看情況的。


    而另外兩個因素,本都是基地裏的尖子隊伍,必然是備受器重的,那麽隊伍關係絕對不會差,現在這裏倒了一個,要是沒有人過來必然是不過去的。


    最後的重要因素,一名戰士被擊殺的時候是可以看到名字的,王熙河剛剛完全擊殺了那名戰士,並沒有給人留下救饒時間,所以會給人造成一種王熙河撿漏的感覺,迫不及待擊殺掉對方,而且標注的名字還是王熙河。王熙河是誰,是尖刀隊預備隊員,但是卻是一個需要教官護著,戰友護著的菜鳥隊員。


    加上在戰機上匆匆忙忙跳機的王熙河就愈發引人懷疑了。


    王熙河利用這個空隙時間特地背著槍沿著樓房後麵突出的陽台一層一層想雜耍一樣跳下去,每跳下去一層,雙手就會攀著突出的陽台邊緣,倒是讓看著顯示器的一種教官都有一種十分緊張的感覺。


    辦公區域裏還有別的教官,除了桌子上的顯示器,對麵一麵牆都是大熒幕,其中一個格子正播放王熙河的行動,而王熙河的舉動自然引人注目。


    還有人看到了花要的顯示器上也正播著這少年,自然要道一番:“你們基地這戰士還挺有意思的,跟隊友之間的距離那麽遠,還一個人冒險,這是在雜耍嗎?”


    花要並不迴應,隻是目光沉沉看著顯示器。周邊教官看到花要變差的臉色自然不會多言,現在看起來花要隻是一個新基地的教官,但是無論是後台還是兄弟,他們都清楚自己跟花要不是一個等級的人。


    而花要實際上到不會因為一幫閑人生氣,隻是看著王熙河安全落地的時候才緩下臉色。


    一幫教官裏也不缺聰明人,雖然王熙河的舉動十分危險,就算是實戰大多數隊伍也都會先準備一根繩子才去做那樣的動作,所以也有幾名教官隻是默默看著王熙河安全落地便撇開了視線。


    花要始終低頭看著自己的顯示器,像是什麽都沒有看到,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見王熙河安全落地以後便轉換視角,看江南和文理的演習。


    江北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幾個顯示器呈半圓形固定在桌子上方,最中間的顯示器上是王熙河的畫麵。


    而呆在醫務室的喻景東隻是靜靜看著熟睡的祁君子在走神,病床上躺著的那個年輕人,幾個月前還跟他們幾個人同時踏進這個還沒有建設完畢的基地,雖然住在昏暗的防空洞裏,可十個饒關係也不算差。隻是不知道怎麽了,這個年輕人就成了1017組織裏的一員,而且隱藏得十分隱蔽。


    等他們知道祁君子身份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注定要站在對立麵了。


    喻景東站在牆邊倚著牆壁,有些微涼,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躺在病床上的祁君子昏睡得半點知覺都沒櫻喻景東心裏明白,即便是有顧明媛這個神醫在,那祁君子的傷也必然受到影響,他本就不是原身,沒有良好的恢複能力,那麽身體的耐受性就會變得更差。


    每具身體都有一個評分測定,祁君子的靈魂測評分本身就不高,明祁君子並不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而他的身體是受損的原身,按道理來,祁君子不該這麽浪費自己本身的力量才是,怎麽就會脫開團隊本來的約定單獨非要去擊殺他喻景東呢。


    這是喻景東想不明白的,並且看著祁君子的時候會覺得自己愈發想不明白,所以就很想把祁君子喊醒,問個清楚。


    現在祁君子的身體已經注定受損,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行動,且不他們組織力的領導會怎麽處理他,單單就荒野基地的教官也不會輕易饒過他的。祁君子傷了喻景東,喻景懷沒有多操心,但是花要的顯示器最下層的地方始終飄著一行心電圖,如果祁君子有醒來的痕跡,那必然第一個知道的人就是花要。


    而石頭也並沒有一直跟眾教官參與在演習的審查中,反而他就坐在醫務室上麵的台上,一旦耳朵裏有聽到樓下的動靜或者花要在辦公室發出命令的時候,那石頭會出現,親自監督祁君子。


    喻景東立起身子,慢慢走到祁君子床前看著人蒼白的嘴唇,微微皺眉。按常理來,祁君子這麽一個隱忍的人必然知道有的事情做出來的後果是什麽,所以他在平常的演習中從來不會輕舉妄動,就連那次擊殺王熙河都隻是打到殘血的狀態就匆匆忙忙離開,接著讓其他隊員去開槍擊殺王熙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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