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東的腦袋狠狠壓著窄床忍疼一言不發,沒那麽疼的時候還不停痛唿,反而傷口挨了一巴掌以後喻景東就像是熄了火一樣忍著疼半點聲音都沒有吐出來。


    喻景懷慢慢移動到喻景動頭部的位置,這下喻景東徹底不敢造次,幹脆聲開始求饒:“哥,我沒裝,真的挺疼的,脊背上的傷口您千萬別用這麽大力氣。”


    “啪。”


    喻景東腦子懵了一瞬,窄床的高度,喻景東現在的動作似乎都特別方便喻景懷動手。而喻景懷一巴掌甩在喻景東腦袋上的時候真是半點力氣都沒留,都一下把喻景東打蒙了。


    “這麽能耐,你作為喻景懷的弟弟就這麽能耐。不知道反擊,自己防護措施做得不夠,準備跟王熙河談話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枚子彈會打進你的身體裏嗎?演習的時候,1017組織的人必然有動作,你自己心裏沒有點譜嗎?”喻景懷毫不留情地訓斥道,似乎喻景東今的這個錯誤就不可饒恕。


    喻景東在記事以來沒有見兄長發過這麽大的脾氣,甚至還動手揍他。關鍵隻是打了他腦袋一下,這麽一下生生讓喻景東生出一種奇怪的兄弟情,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喻景懷也會關心他,也會一臉看穿他的伎倆,雖然被指責得一無是處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喻景東發現,那一刻的自己,是活著的。


    喻景懷從頭至尾教訓喻景東就花了不少時間,甚至還替喻景東出喻景東他本饒想法,這讓喻景東愈發覺得,今這傷,沒有白受。


    而王熙河的表現並沒有出乎喻景東的意料,喻景東會挨子彈這是他自己沒有想到的,而王熙河所有的表現卻全部在喻景東的意料之鄭吵架隻是觀念不合,團結卻是刻在骨子裏的東西。


    “你還走神。”喻景懷又甩了喻景東一個脖溜兒,無視弟呲牙咧嘴的臉:“你做事本來妥帖踏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我操心。現在看來好了,不但沒有定性還兵行險眨我倒是要問問石頭,這些年我把弟弟交給他他都做了什麽,一點都不穩重,保護不好戰友,自己還受了傷。既然預知了情況就應該提前做好準備,怎麽你就偏偏沒有想到那真子彈他們真的敢用?”


    喻景東臉上默默撇了個嘴,心裏卻是感動得有點發抖,迴應道:“因為我沒有想到祁君子會這麽蠢,今的演習隻是基地內部的考核演習,他公然拿出一把裝了真子彈的槍準備去傷害別的隊員,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他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怎麽分組,他都肯定有機會跟王熙河在一個基地演習,祁君子隊的成績在基地上第二名很久了,想突破一下這是好事。可如果是我,我會在第二混合演習開始才用那支真槍,然後巧妙地避開案發現場地。就想這把槍,我可能會專門跑到一個房區假裝自己撿到了一把新鮮有意思的槍,可祁君子沒有,偏偏就在內部演習的時候開始搗亂和作弊,大家在基地上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祁君子選擇在今就動手簡直是愚蠢。而混合演習的時候魚龍混雜那樣才不會輕易被發現,隻能,祁君子太蠢了,不適合做對手,腦子太慢的人勤能補拙也補不到正經地方,那還是愚蠢。”


    喻景懷瞪了喻景東一眼,他也理解了喻景東的目標和想法,隻是話有點糙。


    喻景東看著喻景懷操作輪椅去書桌前的時候,就明白自己這關,算是過了。


    喻景懷從抽屜裏拿出一顆糖,操作輪椅去了床邊以後遞給喻景東:“我希望你在未來演習的時候,能把你的聰明才智發揮在正經地方,而不要再出現今這種自作聰明的情況。凡事不能你以為,你以為祁君子不會帶著真槍,那他就真的不帶了嗎?你以為你和王熙河兩個人可以搞定,那你搞定了嗎?王熙河這樣的舉動,迴來根本不用我動手,江北就替我收拾他,一點不惜命,知道是演習知道什麽情況還敢硬闖。”


    喻景東側目看了看喻景懷,心生感慨:“不定王熙河未來會是一個好的隊長,但是我總覺得王熙河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喜歡做尖刀隊的隊長。”


    “你覺得,你現在給我覺得一下,我什麽時候能站起來走路?”喻景懷挑眉問人,眼神裏全是警告。


    “明,您明就可以站起身走路了。”喻景東笑著迴應,一副孩子童言無忌的模樣。


    喻景懷看著這個模樣的喻景東愣了幾秒鍾,心裏有些欣慰,嘴巴上卻毫不客氣:“話毫無憑據,荒唐。”


    “…”喻景東默默趴好,希望這一刻的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腿上的傷口是裝的,可喻景東脊背上的傷是真的。好在運氣不錯沒有山髒器,要是真的受了重傷,那王熙河該怎麽辦?單單愧疚都會讓王熙河十分難過。


    王熙河還在演習中,文理定位成功以後很快跟王熙河碰麵,接到王熙河以後文理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通訊耳麥戴到了王熙河耳朵上,又輕輕用嘴型比了一個:“江北哥。”


    王熙河不怕江北,但是當王熙河聽到通訊器中微涼聲音的時候心髒還是不自覺抖了抖。


    江北半點麵子不準備給王熙河,張嘴就問:“把喻景東送迴基地,身上留下永久性傷痕,你怎麽賠?”


    王熙河低著頭愧疚感便油然而生,還未迴應,江北的聲音又劈頭蓋臉從通訊器耳麥裏傳來:“一個兩人不讓人省心,還有你,王熙河,你能不能給我,你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是誰給你的膽量和勇氣讓你敢去擊殺祁君子的?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你手裏的子彈也不是演習用的,那是真的子彈,如果你真的開槍擊殺了那名戰士,也許星球不會責怪你,但是你做好別見我的準備,否則我就讓你跟大東一樣躺在床上。”


    “大東傷勢嚴重嗎?”王熙河默默道,聲音正常,可嚴厲的指責已經讓王熙河眼眶裏蓄了淚,所以王熙河便輕輕抬頭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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