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蘇錦嫿,更加擔心會因為自己原因把主子的事情搞砸。心中想著,茹氏見蘇錦嫿的事情是一定要告訴少主的,至少需要他親自定奪接下來她要如何做。


    “沒聽到嗎?”蘇錦嫿的聲音雖然不大,顯示此時卻已經透露出了不悅。


    茹氏溫和一笑說道:“秋紋姑娘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不會說。”


    蘇錦嫿蹙眉“秋紋,怎麽迴事?”


    秋紋慌張的立刻跪下。“小姐。”


    茹氏淡笑不語,她看和跪在地上越來越緊張的秋紋,一直到她慢慢的張嘴,卻還沒有出聲的時候。


    茹氏才開口說道:“你這個丫頭,明明是為自己的主子好,怎麽不說,難不成還怕主子罰你?隻是這樣的,剛才我過來,這個丫頭不攔著不讓我進,說你剛剛睡下,我看著這丫頭隻是在外守著,房間內沒有其他的人,擔心若是有什麽事情,身邊沒有人該如何是好,於是就訓斥了她幾句,說她不盡心不盡責,等你的母親來後,定要告訴你的母親,好好的責罰她。”


    茹氏看著蘇錦嫿說道:“誰知道,這個丫頭卻害怕起來,於是我說隻要你去稟報你家小姐,我要見她。就不會對你的母親說起。”


    蘇錦嫿有些懷疑,但是卻挑不出毛病來“秋紋,是這樣嗎?”


    “是。”秋紋低頭迴答著。


    “下去把。”蘇錦嫿說道。


    “是。”秋紋答應到,在走出房間那一刻,她突又迴頭,恭敬的說道:“小姐,剛才您的師父離開的時候,吩咐秋紋過去說是等小姐醒來後,讓秋紋過去給小姐拿一些東西。”


    “師父讓你過去。”蘇錦嫿再次確定到。


    “是的。”秋紋答應著。


    茹氏聽在耳朵中,心中雖然不知道,夜無憂是不是真的吩咐秋紋過去,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是,此時秋紋當著自己的麵如此說,為的就是讓自己知道,她去找夜無憂,並且很有可能會把自己與她的對話告訴夜無憂。


    若不是如此,秋紋大可以等自己走了以後再對蘇錦嫿說起的。


    “錦嫿。”茹氏說道“你不會怪茹姨娘打擾你休息把。”


    “茹姨娘有什麽事情還是直接說吧。”蘇錦嫿說道:“既然都拿我的母親嚇唬秋紋了,想必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不過,怎麽會關於錦嫿師父呢?”


    茹氏看著蘇錦嫿,突然間她不知道開從哪裏開口,滿腹的疑問卻不知道該怎麽問。“你的師父,是哪裏人你知道嗎?”


    蘇錦嫿沒有說話,她隻是看著茹氏。


    茹氏歎了一口氣,她繼續說道:“我隻是過來提醒你一下,今天偶然看到你的師父,他並不眾人此時看到的麵容蓉,他是易容過的,在他的真麵目下是另一張臉。”


    蘇錦嫿懷疑的看著茹氏。“茹姨娘,您的話讓錦嫿很難相信,就算是,師父的武藝也不會讓人察覺他的真是麵容的,您又是怎麽發現的呢?”


    茹氏一愣,她知道在說下去,蘇錦嫿是不會相信的。不過沒有關係,她要的不是蘇錦嫿必須相信,她要的是蘇錦嫿對她師父的懷疑。“無論你信不信,聽我說完。”


    蘇錦嫿不在說話。


    茹氏繼續說道“今天我過來,並不是為了讓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隻是希望你平時和你師父相處的時候,留心一些。如果我沒有認錯,他應該就是幾年前岑將軍府的人,他是迴來報仇的,當年岑將軍府被滅雖然是皇上下旨的,但是卻是你父親和皇上一起算計將軍府而造成的滿門被滅。”


    蘇錦嫿心中詫異。隻是她的麵容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關於岑將軍府的事情,錦嫿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雖然和爹多少有些關係,但但是,那是岑將軍叛國在先。”


    茹氏唇邊刷過一絲嘲笑。“真的是這樣嗎?”


    “茹姨娘。”蘇錦嫿說道:“您會不會看錯,白師父雖然不是日日守著錦嫿,但是錦嫿著一身的武藝都是師父教授的,若他真的如您所說,是岑將軍府的人,那他為什麽要如此做。”


    “不知道。”茹氏此時不知道蘇錦嫿心中到底明白多少,很多的事情也並不適合對她說,畢竟在著丞相府,她們的立場仿佛永遠都是對立的。“我隻是看到了他真實的麵容,看著他很像是當年的岑將軍,所以心中有懷疑,就過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你的師父還有一張真實的麵容。如果你知道還罷,若是不知道,那就自己當心一點,總歸小心使得萬年船。”


    “謝謝茹姨娘。”茹錦嫿說道“不過,錦嫿還是相信,茹姨娘定是看錯了,師父就是師父。”


    蘇錦嫿此時這麽說出來,因為她不肯定茹氏說的話,也是為了告訴茹氏自己不知道,師父還有一張真實麵容的事情。


    茹氏自然也會認為,蘇錦嫿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好吧,但是說道底,我們都是丞府的人,在府上,我們也隻是鬧鬧性子,但是關係的生死存亡的事情,還是需要謹慎的。”


    “茹姨娘真的想多了。”蘇錦嫿說道。


    “好了。”茹氏說道“那茹姨娘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件事你還是和你父談談比較好。”


    “茹姨娘怎麽不自己說。”蘇錦修說道:“正如,姨娘所說,這可是關係到丞相府生死存亡的事情,畢竟是您親眼看到的。”


    “不適合。”茹氏說道:“因為他是你的師父,這也是我直接來找你,不去找你父親的原因。”


    說著,茹氏不再理會蘇錦嫿,直接走出了蘇錦嫿的房間。


    然而此時的蘇錦嫿的心中說不懷疑是不可能的。


    她心中琢磨著,無論是與不是,關於岑將軍府當年的事情,還是要查清楚的。


    蘇錦嫿從床榻上下來,直接朝著放在窗邊的桌子處走去。


    她有手有些微微發抖的打開其中的一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精致刻花的紅色琉璃瓶,她取出其中的一粒藥丸,直接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她把瓶子直接放入了自己的袖口中。然後閉目坐在一旁椅子上,大約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再次睜開眼睛的蘇錦嫿,利索的站了起來,然後換了一身男子裝,並把自己的麵容遮上,出了房間。


    關於當年岑府的事情,蘇錦嫿知道去找誰,縱然此時不適合,但是這件事情必須問清楚。


    她相信這個人一定是會如實相告的。


    喬裝打扮後的蘇錦嫿,悄悄的溜出了丞相府。


    一匹快馬,朝著皇宮快速駛去。


    皇宮中,皇上的問政殿上,跪在地上的是蘇相和周氏。此時太子和沐妃也在。


    皇上一臉憤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蘇尤。“你們都朕的話當場了耳旁風?”


    “老臣不敢。”蘇尤立刻說道。


    “父皇。”太子說道:“想必,蘇相亦是沒有辦法,所以才來求父皇的。”


    此時,一個老婆婆端著茶走了過來,在放下茶的時候,她用隻有皇上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公子來了。”


    皇上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心中想到,他怎麽這個時候會來。


    皇上不懂聲色的喝了一口茶。“好了,蘇相一人去把。”


    說完他起身打算離開。“你們幾個在此候著。”


    “是。”太子和周氏答應到,沐妃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她的眼中有同樣有一絲的疑惑,心中的疑惑亦是在看到剛才那個老嬤嬤的時候。


    那個老嬤嬤雖然見過,但是她卻很少的露麵,尤其此時,她並沒有注意到,皇上此時命人傳茶。


    然而她卻端著茶走了上來,直接走到了皇上的麵前。


    縱然此時心中疑惑,但是她卻哪裏也去不得。


    上皇從問政殿出來後,直接走到了問政殿後麵的一座假山處,這裏是屬於皇上自己的地方,這裏,他不需要防範人何的人。“你不是病了嗎?”


    “皇上。”一身男子裝的蘇錦嫿,恭敬的跪在皇上的麵前。“錦嫿的病是裝出來的,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那蘇尤和周氏都不知道。”皇上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蘇錦嫿。


    “是。”蘇錦嫿說道“隻有錦嫿和錦嫿的師父知道。”


    假山內雖然比較暗,可是想要看清楚對方的神情還是可以的。


    此時,蘇錦嫿低著頭,沒有皇上的吩咐,她是不可能抬頭的。


    皇上開口“起來吧。”


    “是。”蘇錦嫿立刻站了起來。她眼神低垂的看著地麵。


    “此時過來有事?”


    “是,錦嫿有事稟報。”


    “說吧。”


    “所有布局已經完成。”蘇錦嫿說道:“隻要錦嫿離開大德,到達巫溪後,所有一切就可以實施。”


    “很好。”太上皇說著,微微歎了一口氣。“說來也是可惜,寂宇這個孩子,是個人才,隻是他偏偏卻聽命於太上皇,不肯站在朕這裏。否則朕也不舍得他,畢竟是朕的孩子。”


    “這是宇王爺咎由自取,皇上亦是無奈。”蘇錦嫿口中說著。“再說,巫溪國的周王爺,一直都有野心,正好趁這次機會,直接結果的了他。等宇王爺和巫溪國周林兩敗俱傷的時候,再由皇上安排的人直接手大德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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