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修疼的皺著眉頭,心中想著,這個蘇錦嫿下手真狠,還是自己小瞧她了,當時雖然沒有要怎麽樣,但是現在卻疼的要命。


    這不禁讓她想到以後,自己還真的不可以像今天如此大意,本來一身好武藝卻不去利用,真夠笨的。


    太子看著蘇錦修的難受的模樣“來人,快去宣太醫。”


    “是。”此時太子身邊的趙山,答應到。“太子,隻是……此時太醫們,定在太醫院。”


    “不用了。”蘇錦修拒絕到,對於太子的好,無論是真是假她都不想要。


    趙山看著蘇錦修又看著太子。


    太子不理會蘇錦修,隻是對趙山說到。“那就去宮中請?”


    “是。”趙山不再猶豫的立刻去請。


    隻是這個趙山卻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主子為什麽會對這個命中帶煞的蘇家庶出會如此關心。


    太子剛想檢查蘇錦修受傷的肩胛,蘇錦修立刻躲開。


    “怎麽?”太子疑惑。


    “太子,修兒可是閨中女兒家,您怎麽如此?”蘇錦修警惕的說到“再說,我又不是錦嫿。”


    太子一愣,隨後麵上刪過尷尬,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錦嫿。“是本太子疏忽了。”


    蘇錦嫿走了過來。“以後,妹妹還是少出去的好。”


    “是。”蘇錦修乖巧答應。


    其實此時的蘇錦修避開太子並不非是因為自己古板,一個21世紀的人怎麽又會注重那些所為的授受不親。


    而是因為,是因為打心底的厭煩。


    尤其是在想到他前世的無情,心頭的惱意更加明顯。


    這讓她的麵上也掛上了明顯的不悅,但是因為本就疼痛的身體,她的麵容就已經失去了自然之態。


    “你身邊的丫頭呢?”蘇尤著才注意到,此時就蘇錦修一人。


    “我沒讓她跟著。”蘇錦修說的自然。


    “秋紋。”錦嫿吩咐到:“快扶修兒坐下。”


    站在一旁的秋文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著蘇錦修坐下。


    “太子不需要擔心。”蘇錦嫿說到:“修兒有錦嫿照顧。”


    “好。”太子滿意的說到:“錦嫿一向都細心,由你來照顧是最好不過的。”


    “太子說哪裏話。”錦嫿說到:“修兒,可是錦嫿的妹妹,錦嫿來照顧是應當的。”


    然而坐在那裏的蘇錦修卻張口調侃道:“太子對修兒,如此關係,就不怕姐姐吃錯?”


    蘇錦嫿猛然看些蘇錦修,麵容有些羞澀的又看了一眼太子“修兒這是在打趣姐姐。”


    太子哈哈一笑“錦嫿不是小心眼的人?”


    太子的這句話兩個意思,這兩個意思卻也足夠這一屋子人的琢磨。


    蘇錦修這時站了起來。“勞煩,姐姐身邊的這個丫頭,扶修兒迴去可好?”


    她的話看上是在對那個丫頭說,是則她是在看著蘇錦嫿說。


    蘇錦嫿吩咐到“秋紋,送錦修小姐迴去。”


    “是。”


    蘇錦修離開,周氏的心中才有一絲的舒暢。


    “言歸正傳吧。”此時歐陽寂宇說到。


    歐陽寂宇的一句話,讓蘇錦嫿心裏多少有些安慰。


    在她的心中,歐陽寂宇是在蘇錦修走之後,才開始問話的。


    她認為,無論是什麽至少自己不需要迴避。


    歐陽寂宇相比太子,今天太子對蘇錦修的關心,讓蘇錦嫿心中不滿。


    “想必空空道長很快就要到了。”蘇尤說到“此去靈雲山上,路途顛簸,老夫沒有讓高公公前去。”


    “是啊。”高鶚趕緊說到:“承蒙,蘇相抬愛。”


    “我怎麽聽說崇恩殿昨晚有哭聲。”太子隻是疑惑的說著並沒有特意在問誰。


    而蘇錦嫿看到歐陽寂宇正看著自己,她猜想著,歐陽寂宇意思應該是讓自己來迴答太子的話。


    可是蘇錦嫿卻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事情。


    太子又問道:“我聽說,錦嫿你今天到崇恩殿去了。”


    錦嫿承認。“是。”


    “有異常嗎?”太子問道。


    “錦嫿無能。”蘇錦嫿低頭。


    “太子。”周氏對太子問的很是不滿。“錦嫿不懂那些和鬼神有關的事情。”


    “我問的是,是否是人為的。”太子說道:“錦嫿的武藝在是數一數二的,若是人為的,有什麽異常她應該是可以察覺出來什麽的。難道一絲異常也沒有。”


    “錦嫿,隻是進入了崇恩殿。”蘇錦嫿解釋道:“什麽都沒有查看就出來了。”


    “為何?”太子不明白。


    蘇錦嫿低頭不語。


    太子把目光掃向高鶚。


    高鶚瞬間垂下目光。


    “高公公。”太子喊道。


    “是本王,把她攆出來了。”歐陽寂宇淡然開口。“崇恩殿豈能是誰想進就進的?”


    太子心中不滿,沒有人不知道蘇錦嫿是他的人。他轉頭對歐陽寂宇說到:“錦嫿不是別人,是本太子的妃。”


    歐陽寂宇肅然站起“在本王眼裏,沒什麽不同。”


    太子看到錦嫿低紅的臉,他強壓製內心的憤怒“七弟,你這話說的太不給本太子麵子了,怎麽說我也是太子。”


    “本王就這脾氣。”歐陽寂宇淡漠的眼神看著太子似惱非惱的麵容“太子又不是不知。”


    “太子。”蘇尤解圍到:“宇王爺一向如此,都是沐妃娘娘從小疼出來的,您一直都知道。”


    “既然太子在,那本王走了。”歐陽寂宇說著已經向大廳外走去。


    “恭送宇王爺。”


    隨著歐陽寂宇的就離開,就是太子的憤怒。


    大廳裏,太子大袖一揮,旁邊桌子上的壺,盞,杯撒了一地,發出了讓人震驚的聲音。


    一屋子的人大氣不敢去的,立刻跪下。


    “太子息怒。”高公公謹慎的說到:“以免傷了自己的身子。”


    “是錦嫿錯了。”蘇錦嫿小生的說到:“不該惹太子為錦嫿擔憂的,錦嫿更不該去崇恩殿的。”


    蘇尤慢慢開口說到:“太子不必在意,這宇王爺再怎麽狂,他注定也隻是一個王爺,而您是這大德的主人,到時候您想怎麽樣,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蘇丞相這話隻真是無關痛癢啊。”太子諷刺道。


    蘇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你們都下去吧。”


    “是。”


    此時的大廳隻剩下了太子,蘇尤以及高公公。


    “太子憂慮是的宇王爺手中的兵權?”蘇尤問道。


    太子瞪了蘇尤一眼,未置可否。


    高鶚與蘇尤對視一眼,慢慢開口:“太子,宇王爺隻不過是帶過幾次兵,最近咱們大德都是風調雨順,他國亦是不敢來犯。自古盛世之中,武將在朝廷哪裏有立足之地。”


    “當年岑家就是因為功高蓋主,戰功太大,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蘇尤說到:“宇王宇性子高傲,就是因為他有著別人沒有的功勳,這是他的光環亦是他的催命符。”


    “不過……”高鶚猶豫著。


    “不過什麽。”太子不耐煩的看著他。


    “沐妃倒是很疼宇王爺。”高公公小心翼翼說著。


    “哼……”太子不滿“真不知道誰才是她的兒子。”


    “太子不必為此事而惱。”蘇尤接著說到:“哪個一母親心中沒有自己的兒子,就看今天,遇到事情沐妃娘娘首先想到的是錦嫿,是蘇家。證明什麽?再說,宇王爺性子比較淡,他對皇權不怎麽上心,最重要的是皇上定不會給他實權的,就憑他身上有一半是岑家的血。”


    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蘇尤說的句句在理,隻是他心中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歐陽寂宇對自己的無視。“出事的是崇恩殿,如果能趁這次機會,打壓一下……”


    蘇尤深思著,點了點頭。


    “還有一事。”太子猛然想到了什麽:“今年的均河一帶,可能保證?”


    “太子怎會突然問起此事?”蘇尤預感著什麽。


    “關於……”太子想了想始終沒有說出歐陽寂宇知道此事。“無事,你派人多注意就好,馬上就又到了雨水頻繁的季節。”


    “是。”


    “老爺。”龐深在大廳口稟報到:“空空道長來了。”


    “快請。”蘇尤命令道。


    空空道長一進大廳就看到了太子和那位公公。“太子安好。”


    “嗯。”太子打量著空空道人,這個人他平時見過,隻不過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他。如今看來到是有那麽一些仙風道骨的感覺。“知道怎麽迴事了嗎?”


    “貧道已經聽說了。”空空道長手中的拂塵搭在手臂上。“隻是具體的等貧道看過之後才能做決定。”


    “高公公你即可帶道長入宮把。”太子吩咐到:“此時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說不準正好能碰上。”


    “是。”高鶚答應著。


    “稍等一下。”空空道人說到:“請太子允許貧道見一下錦嫿小姐。”


    “為什麽?”太子問道:“難不成和錦嫿有什麽關係?”


    “貧道聽說,錦嫿小錦今天進了那不幹淨的地方。”空空道長一邊說著,眯著眼掐算著手指“貧道怕錦嫿小姐被那些東西衝撞了……所以。”


    “去請小姐。”蘇尤吩咐到。


    “丞相還是貧道帶人過去的好。”空空道長要求到。


    蘇尤看了一眼太子,隻見他沒有反對。“龐深,帶道長到竹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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