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蘇尤不耐煩的看著蘇錦修。“為什麽打斷李媽媽的腿,她可是你母親身邊的人,是這個府裏的老奴婢了。你這剛迴來,就惹事。


    “修兒如果再不會來。”蘇錦修說著,拉起茹氏走到蘇尤身邊“父親,你就該為你的側室茹蘭辦喪禮了。”


    蘇錦修沒有給蘇尤說話的機會,她直接把茹氏胳膊上的傷露了出來,並且還有著昨天沒有的新鞭痕。


    這新鞭痕,是昨天蘇錦修送個茹氏的藥,那藥起了效用,塗抹在傷痕上會有一種涼涼的很舒服的感覺。但是若用肉眼看,是看不出來的,事實上這是傷痕在恢複中的一個階段。


    茹氏詫異,蘇尤同樣詫異,昨天晚上,他明明看到的是舊傷,應該是有幾天的,現在是卻是,透著血痕的新傷。


    這傷,清清楚楚的被蘇尤看在眼裏,當著這麽多的下人,尤其是蘇錦修和蘇錦德,就算是他想維護,麵子上總得過得去才行。


    蘇尤在看到茹氏的傷時,他下意識的看向趴在地上的李媽媽,不止是蘇尤,在場所有的人,第一印象就是,茹姨娘的傷就是李媽媽用鞭子打的,而且是周氏授意李媽媽打的。


    蘇尤問道:“是她打的嗎?”


    “修兒親眼看到,那個惡怒打我娘的。”蘇錦修一臉委屈,說的還是憤憤然“這裏的人都看到了。”


    蘇尤看向這裏的人,威嚴的開口:“是嗎?”


    “奴婢看到了,她用鞭子打茹姨娘。”


    “奴婢剛剛剛來。”


    說打的自然是蘇錦修身邊的紫鳶,馮媽媽以及茹氏身邊的岑媽媽。


    蘇錦修倒是對岑媽媽的表現相當滿意。


    “是老奴。”馮媽媽說道:“老奴早上去錦修小姐哪裏經過是,聽到有人在怒罵,於是就好奇過來一瞧,正好看到那個惡怒在兩手叉腰的數落茹姨娘,並且手中的鞭子還時不時的打在姨娘的身上。”


    馮媽媽繼續說到:“我陪錦修小姐剛剛迴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該找誰,所以隻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家小姐。”


    “是嗎?”蘇尤看著茹氏問道。


    茹氏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她突然想到女兒剛才說的,自己隻要流淚就可以,其他什麽也不需要說。


    於是她麵帶梨花,滿臉委屈的點著頭,卻一個字也沒有說。


    蘇錦修心中倒是欣慰,茹氏總算是按著自己說的來做。她心中想到,誰說是爛泥扶不上牆,到了我蘇錦修這裏,爛泥也得變好泥。


    此時的蘇錦嫿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到家的事情,那就是吧自己的母親周氏打暈了。


    現在的無論他們說什麽,母親都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修兒想要問問父親。”蘇錦修不緊不慢的淡然說到:“這丞相府到第是誰在當家做主,竟然由著一個惡怒在這裏胡攪蠻纏,為非作歹。誰給她的膽子,欺負到主子的頭上。”


    “修兒是什麽意思。”蘇尤眼神淩厲的看著蘇錦修“你這話是指為父的不是了。”


    蘇錦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眨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修兒並非此意,爹爹公務繁忙,修兒亦明白,如今是周主母打理著蘇府上上下下。但是修兒隻是想要知道。這平日裏,惡怒欺負我娘,那周主母是沒長眼還是她故意縱容。”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蘇錦程,突然憤怒的喊道:“蘇錦修,怎麽說話呢,你口中的主母,是你的母親,父親的原配夫人,蘇家的女主人。”


    “蘇錦程。”蘇錦修學著剛才他對自己的語氣說道:“虧你還是蘇家的嫡出長子,明知道周夫人有錯,卻不阻止,竟然也當起那有眼無珠之人,難道也要學這些不長眼的奴才一起哄騙爹爹?讓爹爹陷入一個不仁不義無情無意薄涼名聲中。爹爹可是這大德的丞相,怎麽經得起外麵那些詬病。還是你……蘇錦程想這在蘇府一手遮天,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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