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閉了嘴,你心的心魔就能除去了?


    要是能除去,你又何必出現在這裏?”


    妖精管理局的要職人員,私自出現在這專門殘殺妖精的地界,還是作為加害者,他沒有背叛,至少也是一個瀆職。


    白流沒有繼續迴答風青玉的話,他這一次要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將花少卿斬殺於此!


    “你還記得那天夜裏給我的羞辱吧,花少卿?”


    顧卿剛安頓好蜂後,那邊的一把白玉劍就直接刺了過來。


    顧卿伸出雙指在空中輕輕一彈,靈力直接束住劍鋒,腳下對著地麵輕輕一踩,地麵上即可生出寸寸冰雪。


    “是又如何?拿了我的金子,睡了我的人,我沒殺了你就已經很大度了。


    如今,你竟然還敢做出這樣一幅自己被人羞辱的模樣,論無*恥程度,你更甚之!”


    白流聽完,當即看向鐵門內的焦急地黑大雄,他劍指一旁的少年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那些金子真的是他的?”


    黑大雄一聽他說到那些黃金,臉色不自然的暗了暗,事實真相不言而喻。


    “你為什麽要這樣?那些東西不是你的,你……”


    “你少廢話!要不是你天天在那裏說哪裏哪裏的東西很好吃,哪裏哪裏的風景很好,表現得很是向往又一副難為錢的樣子,他會傻傻地將花少留下來埋在院裏的黃金給了你?


    是,他是沒有提前告訴你,這黃金是屬於誰的。但你也不好好想想,他每天一口一個老大叫的是誰?


    你敢說你不知道那個院子是屬於誰的?


    可你不照樣在花少昏迷的時候住了進來,吃住都是我們自己搞定的沒錯,要你動過一下手了?


    那黃金埋在院裏,我們強迫著你伸手拿了?還反反複複地拿?!


    你這個鳥妖拿著那些錢出去快活就罷了,這邊還做出一副情深不能自已的惡心模樣,哄著他傻乎乎地在原地。


    別以為你拿出一小部分在荒郊野嶺建了個房就很了不起……”


    “等等,你們剛才說那房子是花的誰的錢?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的話,那是……我的?”


    還不等蜂後說完,顧卿就幽幽地問道。看清楚蜂後和黑大熊麵上的表情,她哪裏還不明白,當即就直接抄起破財對著白流砍了過去!


    “小白臉,你騙他感情可以,但是你騙勞資的錢不行!受死吧!”


    “老大,白流,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給勞資閉嘴!”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你別管!”


    “看吧,好好的單身妖不做,非要找個跨物種的,物種不同就不該談戀愛!”


    蜂後看著被兩妖同時斥責的黑大雄,不由靠在他的鐵門上,幽幽歎道。


    那邊白流聽到黑大熊的話,心裏更是生氣,手上的動作也是越發的淩厲起來。


    當初,當初他還以為黑熊和這隻三花隻是單純的夥伴關係,誰會想到那隻三花一結丹就把黑大熊給睡了!


    還是當著他的麵,給了他這樣大的一個羞辱,在他發現自己竟然還不能親自殺了對方的時候,這種痛苦和邪念就一直纏繞著他,腐蝕著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可以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就可以……


    “齊主任,你說的,不會忘了我們的之間的約定吧?”


    齊楚看了對麵的風青玉和張銘一眼,不露痕跡地對著那個年輕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能當即站在原地跺了一腳。


    關押黑大雄的房間裏,一麵牆突然從中間裂開,一股腥臭從縫隙中黑暗中飄了出來。


    顧卿一聞味道,猛地想到了什麽,連忙對著黑大熊那邊打出一道結界。


    “大熊,快躲開!”


    還不等她話說完,房間內的黑暗中響起了一陣劇烈的撞擊,原本不大的一道縫立刻被撞地變了形。


    張銘看到裏頭伸出了一張滿是利齒的嘴,嚇得整個人都呆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整個空間劇烈一陣動,一道鐵門從天而降,直接將顧卿和張銘四個困在了裏頭。


    “大林,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嗎?!”


    張銘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助手,他簡直不能想象,這個一向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年輕人,竟然背叛了自己。


    站在鐵柵欄之外的年輕男子依舊是那樣彬彬有禮,做事不慌不忙極有分寸的模樣:


    “先生,恕我不能答應,這事情是院長吩咐的。”所以也談不上什麽背不背叛。


    “院長?她也知道這件事了?”


    “你覺得她不知道,今天我能將你堵在這裏嗎?”齊楚看著鐵門裏麵的男人頓時心情舒坦多了。


    張銘不過區區一個人類,僥幸被院長帶進來,還給了他幾乎算得上是重生的機會和生命。


    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利用組織內部的關係和網絡,大肆的斂財。


    不僅如此,他這個曾經在垃圾場裏撿垃圾的流浪漢,竟然還幻想著能和院長更進一步,簡直不知所謂!


    “張醫生,今天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自己最後的人生吧,希望我送給你的禮物,你能夠喜歡。”


    說完,齊楚就示意白流跟她一起出去,還不等她說話,那邊的風青玉就直接對著白流示意道:“白流,你當真不帶我一起離開?你可要知道,我阿爹可是為我立有玉牌,要是我死在這裏,他一定會尋過來……”


    “過來了又能如何?你勾連這些邪魔外道,殘害妖族,結果不幸於一次圍獵中,被這裏的暴走的妖物連同這個非法的黑*窩點一起徹底湮滅。


    我都不知道你來過這裏,與我何幹?”


    風青玉睜大了眼,喃喃道:“我曾伴你千年,你要我死在這裏?


    原本我還指望著你能有些許良心,可現在看來,真的是我眼瞎……”


    可不是眼瞎麽,一個兩個的都看上這麽一個糟心玩意兒。


    “等一等!”顧卿看著依舊呆愣地黑大熊,大聲地叫住了即將和齊楚一起離開的白流。


    “白流,你就這樣看著老黑去死?”顧卿指著一旁不說話的黑大熊道。


    白流看著這個男人還敢叫住他,頓時一掌打了過來:“你給我閉嘴!


    今天,所有背叛我,與我為敵的,今天統統都要死在這兒。


    更別說像黑大熊這樣千人騎的玩意兒,我早就已經惡心的不行了!”


    風青玉聽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不愧是白流,這樣雙標也隻有你能做的出來。


    你該不會以為現在還是上古時期吧?背叛者死,他算什麽背叛?


    就是這隻黑熊傻乎乎的被你所用,為你所傷,也沒有人家不能報複的理吧?”


    那邊縫隙越來越大,已經伸出大半個頭的妖物已經能夠看到光亮處的妖物,刺*激的它更加瘋狂地衝擊著牆壁,兩旁的精鋼所製的牆壁很快就被撞擊的凹凸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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