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動我一分,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在毒藥的作用下,鬱敏秀的全身都漸漸變得酥軟無力,但已經飲過空間靈泉的她體質一向很好,還不至於隻短短十分鍾不到就敗在了這媚藥的攻城略池之下。


    咬咬牙,在試遍了自己所知道的各種解毒針刺手法之後,還無法成功將毒素逼出體外的鬱敏秀頓時有些慌了。


    但她的麵上卻仍是一副漠然冷靜的神色。


    “是嗎?這話還是等你能夠對我做些什麽的時候,再來跟我說吧。”手指輕挑地捏起她尖俏的下頷,薄嫣然凜然哼了一聲,笑得無比嫵媚猖狂。


    對於自己今日的這一出安排,她本人顯然很是滿意。


    心情,再愉悅不過了。


    被她用自己所說過的話給漠然地迴塞了一口,鬱敏秀頓時鬱結了,偏偏自己一時半會又解不開體內的毒素,還無法讓自己麻痹的身體活動起來,便隻能暫時任由那兩名黑衣大哥來押著自己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方才的那幾針紮刺穴位下來,不僅沒有讓自己的穴位針刺得氣,讓體內那股四處流竄的暖流慢慢地迴歸涓靜,反而更加地崩騰洶湧起來了!


    咬著下唇,鬱敏秀努力地抑製住體內那股狂躁。


    折磨之餘,她忽地想起了師兄曾私下教授過自己的一種獨門解穴手法。


    眉頭微顰,她開始暗暗依照師兄所說的,找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穴位,以一種不會被發現的舉動,開始慢慢做起了嚐試。


    “帶下去。”冷冷哼聲,薄嫣然瞪了她一眼後便雙手環胸後,便無比傲慢地走人了。


    直到鬱敏秀被黑衣人帶遠,她這才愉悅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便掏出了身上那隻全球最新限量版的手機,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


    聽著手機鈴聲,靜靜地等待電話接通,薄嫣然的紅唇含笑翹起,眉眼迷離妖嬈,雪白的手指捋起了胸前的一縷碎發纏繞在指尖靜靜把玩,樣子好不愜意。


    電話在響了幾聲後便接通了,但是電話那端的男人卻是久久靜默無言。


    如此,薄嫣然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揉著嗓子嬌嗔道:“哥哥,你已經到了嗎?現在在哪裏呢?要不要嫣然下去接你呢?”


    “不用。”微微擰起眉頭,接了電話後正緩緩走出地下停車場的向佑臣,話語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要早點過來哦,我就在z區的雲萊斯國際商貿大酒店,房號是48樓的4809號房等你。”踮起腳尖旋轉起歡愉的步子,薄嫣然心情大好,語氣也連著變了幾個調。


    但聽得這不太對勁的話語,向佑臣的眉頭擰得更深了,沉默了一會兒,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微型對講機正想吩咐自己的幾個手下去辦點事情,薄嫣然卻在這個時候嬌笑著說道:“記住了哦哥哥,你來的時候必須是一個人,身邊誰都不能帶,特別是蕭景,不然的話,我也不敢保證給你的這份神秘大禮還能不能送上哦?”


    末了,頓了頓又說道:“我薄嫣然可是素來說話算數的,說話做事也一向講信譽,說到就會做到,你應該不會……明知故犯哦?”


    哦之一字,拖了老長的一個音調。


    腳步頓住,向佑臣拿著對講機的手猛然一頓。


    然,他麵上卻是神色未動,眼梢敏感地往周遭一瞥,果然看到了設置在地下停車場內的幾個微型攝像頭。


    在背地裏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薄嫣然,她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上次獻身被拒,看來她這一次為了能夠再接再厲,成功達到自己的目的,估摸著待會兒會給他來一個再陰險不過的算計了吧?


    麵色漠然地輕輕哼了一聲,向佑臣緩緩將手裏的微型對講機收進了懷裏,而後無甚表情地說道:“等我。”


    不待‘等我’二字冰冷落定,他便凜然地掛斷了通話鍵。


    “等我……”


    雖然手機被無情掛斷了,但是薄嫣然顯然是被這兩個字眼給high到了,滿麵的粉酡可人,並沒有對他的冰冷態度放在心上。


    收了手機,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兀自傻笑了一會兒後,這才拔斷了電視機屏幕上所顯示的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開始動手拉下自己衣服上的鏈條,打著赤腳緩緩走進了淋浴間。


    站在淋浴間的瓷磚上,看著鏡子裏嬌羞可人的自己,薄嫣然滿麵憧憬地低聲呢喃道:“哥哥,這一迴我可不會再輕易地就讓你給跑掉了。”


    眸色頓沉,她單手拍上了蝕花鏡麵,“一定,不會再讓你有機會拒絕我!”


    開了水,薄嫣然脫去了衣服站在了花灑下。


    伸手將放在玻璃板上的一瓶香氣四溢的沐浴露取了下來,打開瓶蓋,將之放在鼻端細細輕嗅,目光漸漸迷離起來,薄嫣然唇邊的笑意卻是越發地深了。


    今兒個派人綁架了鬱敏秀後,她本來是想直接把她丟進地下盛廳讓那些老男人來侮辱的,但是總覺得這樣還是便宜了她,便將她關了籠子直接帶到了拍賣場上,作為噱頭十足的小姐給拍賣出去,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先受盡精神上的屈辱,接著再生不如死!


    但是鬱敏秀到底是學醫的,對於針灸什麽的又很有一手,一把銀針在她手上除了針灸救人,倒還成了可以殺人的工具!


    因著她委托了全國最為頂級信譽也是最好的一家私家偵探,對鬱敏秀做了最全麵的調查,所以對她的身份背景都了解得比較透徹,本來還擔心自己的手下再多也極有可能鬥不過她的,但恰巧卻是在這個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電話,聽著口音倒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但語調犀利流暢,全然沒有老年人的哆嗦與口齒不清。


    變聲器!


    當時她腦子裏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感覺自己的私人號碼外泄了,居然遭到了不知名人士的入侵與騷擾!


    但是她還沒報警呢,對方就仿佛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所要與自己來一場交易?


    他告訴自己,他手上有賣一種藥,可以幫助她對付她想要對付的人,並且達到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她一開始以為是詐騙集團在坑她,又或者是哪個發神經的黑客在玩她,本來想插著腰肢惡狠狠地將他罵個狗血淋頭的,但他之後又冷沉說道:“如果你想整垮你的情敵,早點搶到你的男人,就最好考慮下我的意見。東西我已經放在了長青街,毓秀花園噴泉旁的第十二棵樹下了,作為我們合作愉快的誠意,此次的藥就當是送給你的,我分文不取。”


    這麽一番話說得她雲裏霧裏的,雖然這個神秘人說得很像那麽一迴事,但她打從心裏就很排斥那種被人掌握住主控權的感覺,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


    但是前幾次派出去的人不僅都沒能成功綁架鬱敏秀,甚至還屢屢沒碰到她人呢就被跟在她身邊的那個黎陽給壞事了,如此有了兩三迴她終於沉不住氣了,自行跑去了毓秀花園,將藏在樹下的東西給挖了出來帶迴了家。


    打開一看,裏頭是一瓶帶有強烈麻醉效果與摻和了媚藥成分的毒劑,還有一瓶用於女子沐浴的香露,那沐浴露的香味馨香卻不刺鼻,柔和而細膩,讓人隻一聞上就會對這香味沒轍,愛不釋手。


    她剛拆完東西,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便又打來了,如是說道:“拿到藥就快點行動,我的毒沒有兩個小時她是解不開的;雲城第八區流景街道43號,找龍三秦辦事。”


    後,便掛了電話,之後無論她怎麽打電話都是忙音,而且還很詭異地無法查到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


    如此,帶著疑惑,她便將信將疑地找到了龍三秦,開出了如若他為自己辦事,就將第八區的所有管轄權都從向佑臣那裏要過來給他的惑人條件,龍三秦沒有猶豫,一口就答應了。


    因著了解黎陽,龍三秦的一些手下也時常跟黎陽打過照麵,他自己本身更是與黎陽共事過,所以要想偷黎陽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天,龍三秦便漂亮地把事情給她辦妥了。


    之後,鬱敏秀順利被擒,被拍賣,接著等待變成殘花敗柳,從此一蹶不振!


    想著鬱敏秀的下場,薄嫣然笑得詭譎,將沐浴露擠了一些放在沐浴球上,慢慢洗遍全身。


    **


    雖然不恥薄嫣然的威脅,但是鬱敏秀的失蹤又與之有脫不了的幹係,考慮到鬱敏秀的安危,向佑臣鐵青著臉,一路沉默著來到了雲萊斯國際商貿大酒店的4809號房。


    深深吐了口氣,向佑臣平複了下自己焦慮的心情,而後緩緩敲響了房門。


    沒過多久,房門的鎖被打開了,裏頭傳來一道清越的女音,“哥哥,你進來吧。”


    聞言,向佑臣冷漠著一張臉推開了房門,頎長的身材慢慢地走進房內。


    室內,迷醉的壁燈散發出昏黃的光華,偌大的客廳一片靜謐,空氣中浮動著一縷若有似無的淡淡香氣。


    很特別的味道,清新淡雅,不惹人討厭。


    微微皺眉,向佑臣兀自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語帶冷漠道:“出來。”


    半晌,靠近客廳的一個主人房裏才發出了一陣輕微的細響。


    穿著一襲雪白的浴袍,薄嫣然玉麵含笑地打著赤腳緩緩挪動雙腳,慢慢移步到了向佑臣的身後。


    五指輕盈地搭上男人的肩膀,薄嫣然眸色微醺,卷發徜徉,頭顱一低就靠在了向佑臣的頸窩處,細細摩擦。


    手指,一路慢慢往下,輕輕地幫他解開了他的上衣領帶。


    “想幹什麽,說。”捉住她的手,再一把揮開,向佑臣無多耐性,俊臉沉斂一片。


    “哥哥,你不喜歡嫣然這樣對你嗎?”紅唇微嘟,薄嫣然秀眉輕攢,嬌俏的麵上滿是委屈。


    “你要讓我看什麽?”不想跟這個舉止輕浮,一來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女人打哈哈,向佑臣開門見山道。


    “別著急嘛,你才剛來,怎麽也要先坐下來喝杯酒水再說嘛。”語罷,薄嫣然便身子妖嬈地緩緩坐到了他的身邊,長腿往他屈得筆直的雙腳由下往上曖昧地蹭了蹭,在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後才依依不舍地端正坐好,取了桌上的一瓶紅酒,往玻璃高腳杯裏倒了些紅酒出來。


    動作輕柔地搖晃著杯身,輕嗅著杯裏紅酒所傳來的香氣,薄嫣然身子一個傾斜就半掛到了向佑臣的身上,將杯子端送到了他好看的唇邊。


    “哥哥,先喝一杯紅酒吧。”


    漠然睨她一眼,向佑臣按住了她暗地裏使壞的不安分小手,用眼神告誡她,最好不要妄想能在他麵前耍什麽花招。


    “哥哥,你抓痛我了,我沒惡意的,就是想讓你先喝一杯酒嘛,難道這都有錯嗎?”嬌嗔著微微垂下眼睫,薄嫣然一臉的無辜。


    悶哼一聲甩開了她的手,向佑臣正要將她從自己的身邊給拉開,卻不料薄嫣然竟是順勢直接將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


    脖間陡然一涼,向佑臣已經忍不下去了,管這個女人要耍什麽花招呢,他已經不想再陪她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了,單手扣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就將她八爪魚一樣將自己黏得死緊的身體給緩緩拉開。


    忽地,客廳內正對著他的監控錄像器悄聲無息地被打開了。


    九分格的錄像屏幕上,一個豪華大客房被360度無死角地呈現了出來。


    畫麵上,好幾個個長相猥瑣而色痞的男人正爭相恐後地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麵上興奮而充滿了刺激的神情,而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張足足有2米多寬的大床!


    床上,一名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人正劇烈地掙紮,鋪在她身邊的被子因為掙紮恰好蓋住了她一般的頭,但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臉被人用紅色的布條給蒙了起來,嘴巴裏更是塞滿了白色的碎布,身上的衣衫破碎而淩亂,被死死綁起來的身體正不斷地扭動,樣子似要逃脫卻怎麽都掙紮不開。


    直對著大床的攝像頭雖然拉得有些遠,但從那個人有些瘦削的身形來判斷,倒是挺像一個女孩子的。


    這個被綁起來的,就要被那些人渣淩辱的人……


    難道?


    心頭陡然一怵,向佑臣扯著薄嫣然的手一頓,便僵在了半空中。


    趁著他吃驚發怔的空擋,薄嫣然唇角噙笑,成功地又重新賴迴到了向佑臣的懷裏,紅唇印上了他的側臉。


    麵色鐵青地瞪著薄嫣然,向佑臣的黑眸裏盛滿了滔天的怒意,話語冰冷得像是無底寒潭,道:“你敢動她?”


    嬌嗔著笑笑,薄嫣然微微抿唇道:“你是找不到她的哦,我已經把她連同那些人一起送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如果你不能順從我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那些人會不會繼續亂來哦?”


    蔥白手指慢慢攀上向佑臣的俊臉,薄嫣然附在他耳邊嗬氣如蘭道:“怎麽樣呢,哥哥,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你可還滿意?”


    額上青筋隱隱暴跳,向佑臣一伸手便輕而易舉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冷聲道:“她在哪裏?”


    薄嫣然的手段他很清楚,她若是想藏起一個人,那麽就算是他也得費些功夫才能找到,可眼下……他已經等不及花時間去找人了!


    眼前的屏幕顯示器上,那些人渣已經悉數脫得精光,紛紛眼裏冒著青光地靠近床上那個瑟瑟發抖的人!


    如果她真的出什麽事,就算她不是薄靳聞的妹妹,他也一定不會善罷幹休的!


    “……你,你對人家這麽……這麽不友善,人家……人家怎麽告訴你嘛?”脖子被狠狠掐住,窒息的暈眩感瞬間就將自己給包圍,但饒是如此,薄嫣然仍是一臉的嬌嗔,眸底有愉悅的光芒閃爍。


    他越是生氣,情勢就對自己越有利,自己就越有可以威脅他的機會!


    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薄嫣然不知道盼了多久!


    之前礙於自己的哥哥薄靳聞,這個男人從未正式看過她一眼,屢次交鋒下來,都是她敗陣,他還說看在她到底是個弱質女流,就不與自己一般計較,會堂堂正正跟她哥哥薄靳聞來一場生死較量!


    至於她……他卻是棄之如敝履的!


    但是今天,總算是叫她給逮住了機會。


    聞言,向佑臣厭惡地撤迴了手,一語不發。


    目光,卻是凝視在了那太顯示器上。


    隨著畫麵越來越混亂,他的眉頭也擰得越來越糾結了。


    看著那些個男人已經你爭我搶地開始往2米大的床上擠過去了,薄嫣然唿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那股窒息到難受脹痛的痛楚來,眉梢微抬,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從來冷漠疏離的男人,她紅唇輕張道:“別著急呀哥哥,嫣然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哥哥呢。”


    語罷,便將手上的紅酒杯擱置在桌子上,單手拉住了腰間的浴袍帶子。


    往一側,輕輕一拉。


    雪白浴袍頓時應聲褪落她的身體,跌落在地。


    光滑的身子貼上麵前的男人,薄嫣然忘情地深吻了下去。


    那末,但見眼前忽地掠過一抹瑩白,向佑臣的麵色陡然一變!


    ------題外話------


    抱歉,更晚了,暫時碼夠了1萬字,明天盡量加更;


    愛我的請都來訂閱吧,刷著後台的數據作者君都要哭到肝腸寸斷了;


    愛所有來訂閱的妞兒,集體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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