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男人?


    管管他的女人?


    她到底在說什麽?


    怎麽自己什麽都聽不懂?


    看著她走進藥館的身影,薄靳聞並沒有把她的話語放在心上,隻是懶散地靠坐在柔軟的車墊上,好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事情都辦好了?”


    聞言,一直靜默的司機點點頭,低聲道:“都按您的吩咐辦好了,藥館基金今天下午就會到賬。”


    “嗯。”默了一會兒,吩咐司機開車後,薄靳聞便閉了閉眸,稍作休憩。


    昨晚一夜沒睡,早上又弄了早餐,到這會兒他才覺得有些累倦。


    **


    恰逢周末放假,這會兒來藥館就診的病人很多,鬱敏秀在放下書包後,便穿上了大白褂後就迅速上崗。


    但她才剛上崗不久,市長陶太洲就滿麵焦急過來了。


    大抵是藥館內人流太多,他不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請求她,隻得讓她借一步說話,請她一定救救他的女兒。


    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是犯了什麽錯,又哪個地方招惹到了鬱敏秀,以至於讓她在陶豔芳的身上做了點小手腳,讓她這幾日一直莫名地全身疼痛,酥軟無力,食不下咽,折磨得她叫苦不迭,嘴裏還一直謾罵著鬱敏秀。


    深知女兒的脾性,知道一定是她對鬱敏秀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才會遭到鬱敏秀如此的小懲大誡,但作為父親,他雖然不恥女兒的為人處事,但好歹是自己的親骨肉,看著她這樣生不如死地備受折磨,他也隻好硬著頭皮,拉下臉來求鬱敏秀了。


    “鬱小姐,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女兒的不對,但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為了藥館這麽盡心盡力的份上,就不要與我那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計較了,我保證,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育她!不會讓你再做蠢事,再給你添亂添堵了。”擦擦汗,陶太洲滿麵的愁容。


    受過中藥調理後,他的身體已經康健了許多,因此在前兩天的時候鬱敏秀就已經為他做了針灸治療,讓折磨了他多年的病痛好了大半,不再出現心神不寧,胸悶心悸等惱人的症狀。


    正想著要好好報答她來著,卻不料自己的女兒卻在這個時候鬧了這麽一出,著實令他煩躁不已。


    “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不會傷害到她的,這一次隻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還請市長不要見怪。”老實承認自己的確在他女兒下了手腳,但鬱敏秀也是任由他人欺負的主,誰欺負了她,她都會加倍討迴來的,怨誰都不得!


    聞言,陶太洲這才鬆了口氣,就怕她不願意為自己的女兒醫治。


    “帶她進來吧,我要單獨給她治療。”鬱敏秀淡漠道。


    “好的好的。”陶太洲這才趕緊除了藥館,將吃了安眠藥後沉沉睡去的陶豔芳給抱進醫館的一個急診室裏,然後在鬱敏秀的吩咐下老老實實地等在了急診室外。


    取出了藥箱裏的針具,羅列排好,鬱敏秀睨了尚在沉睡的陶豔芳一眼。


    她動了她身上幾個要命的穴道,雖留了一手,但依然不會叫她好受!


    本以為不出三天她就一定會哭著來求自己,卻不想她居然能硬生生忍受了這麽多天,半聲都不求她一句,這骨氣倒讓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過為了減輕痛苦,她卻是用了最愚蠢的方法——吃安眠藥!


    適量的安眠藥可以讓人放鬆緊繃的神經,容易入眠,但過度的服用安眠藥不僅對身體無異,還會帶來不可估摸的傷害。


    過度的安眠鎮定,會使人昏昏沉沉,渾渾噩噩,意識昏迷等,出現不同程度的副作用。而且,安眠藥吃多了容易讓人上癮,也容易中毒,甚至引發重度昏迷,嚴重者可直接死亡。


    陶豔芳身上重要的命門穴位本就被她紮刺過,她還如此不要命地去服用安眠藥,自然隻會加重病情,讓折磨與痛苦更甚。


    但看她麵色蠟黃,精神萎靡不振,神色極度地頹唐憔悴,就可以猜到,她受到了多大的精神折磨。


    歎口氣,鬱敏秀先用獨門的解穴手法疏通她的大椎穴,再在她的左右肩胛骨各施一針,讓昏睡過去的陶豔芳先醒過來。


    滿麵懵然地轉醒過來,乍一看到鬱敏秀那張俏麗的臉,陶豔芳頓時驚得放聲尖叫起來!


    這個魔鬼!


    就是她那天在自己的身上動了手腳,讓她迴家後突然暴病,被全身的刺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可笑的是,那些上她藥館看病的人居然還稱她為小神醫?


    簡直愚蠢,她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心狠得很!


    “醒啦,感覺如何啊?”懶懶散散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鬱敏秀不急著給她解穴,好整以暇地跟她聊起天來。


    聽她這麽一說,陶豔芳這才發現自己醒來後,身體不再那麽刺痛難忍了,也不會全身酸麻無力,胸悶氣短,惡心幹嘔了。


    再看她一臉老神在在的悠閑樣子,知道是她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給自己做了治療,恨恨地咬牙,想起自己這些天備受折磨的淒苦日子,陶豔芳眼眶一紅,就不爭氣地哭了出來。


    自己骨子再硬,卻終究抵不過身體的病痛。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救我?”摸了摸眼淚,陶豔芳咬緊牙關,強忍著心頭的那股酸澀。


    終於開口了?


    鬱敏秀哼聲笑笑,不急不慢道:“那就要看你表現如何了。”


    聞言,陶豔芳吸了吸鼻子,這幾日的折磨與父親的敦敦教誨讓她學乖了,強忍著哭意,她這才哽咽著道:“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以後不會再針對你了,請你……請你救救我吧。”


    當真學乖了?


    心下雖仍有疑竇,但看著陶豔芳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鬱敏秀也不好再為難她,隻要她真的受到教訓,那她就沒有與之計較的必要。


    讓她先穩定情緒,而後在病床上躺下,接著解她青龍穴所傷之處,點按她的內關穴,少海,足三裏,任脈等穴位;再解白虎傷穴,點按委中、承山、督脈等穴位。


    之後,再根據她的病情斟酌著點按其他穴位,辨證施治。


    解完穴,鬱敏秀又給她開了個穴傷秘方,囑咐她要按時吃藥,慢慢調理身體,半個月內自當痊愈,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並告誡她,若是她日後再犯相同的錯誤,她再出手就不會像今日這般給她留退路了。


    陶豔芳心下雖覺得憋屈,但她的鬼毒醫術的確讓她心有餘悸,隻能稱是,答應不會再犯。


    一直等候在急診室外的陶太洲心亂如麻,在看到女兒氣色大有好轉地走出來後,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連聲向鬱敏秀道謝,並表達自己的歉意。


    客套的話鬱敏秀不想多說,稱道隻要陶豔芳不輕易來招惹她,那她們倆之間自當相安無事。


    陶太洲稱是,拉了女兒當麵給鬱敏秀做保證。


    於此,風波就算結束了。


    重新迴到工作崗位上,鬱敏秀又是暗無天日地忙碌了一天。


    待工作結束,鬱敏秀剛一翻開病曆本,一旁的高仁心就遞了一個賬本過來。


    摘下老花眼鏡,高仁心慈祥說道:“這是中藥分類的賬本,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藥材買賣情況都在裏頭,你先看下吧。”


    “好的,謝謝師傅。”作為藥館的執業藥師,店內所有藥材的分類與安全都是他全權負責的,本來整理藥材就忙,他還要幫忙看診,鬱敏秀著實有些過意不去,隻能在待遇上給高仁心最好的報酬,並極力給他分擔工作。


    “對了,剛剛有人給我們藥館送來了一筆基金,落款是一個姓薄的先生。”將方才收到的匯款賬單拿給鬱敏秀,高仁心蒼老的麵上滿是和藹笑意。


    姓薄?


    難道是薄靳聞那廝?


    除了他,她猜不到其他人了。


    看著賬單備注處,那一句‘小小報酬,不成敬意’,鬱敏秀會心一笑。


    這薄靳聞,還是挺有心的,算他還有點良心。


    她的藥館剛開業,的確需要大筆的基金來運轉,他這款來得正是時候。


    如此,她也就老實不客氣地收下了。


    下了班,黎陽來接她迴家了。


    許是薄靳聞的手段工作做得好,黎陽並沒有發現她昨晚被他帶走的事。


    如此,倒也省了她不少麻煩事。


    可這天迴家,他們的車子後麵卻一直跟著一輛出租車,與他們一起開開停停,惹人頻生猜疑。


    最後,他們將車停靠在路邊,打算下車會一會那輛可疑的車主與乘客。


    他們這邊下了車,那邊的人就已經先他們一步走了過來。


    “敏敏,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子背了一個破舊的包滿麵欣喜地走到鬱敏秀麵前,一伸手就抱了抱她。


    “二叔?你怎麽來啦?”見到來人,鬱敏秀先是一怔,而後欣喜不已,迴抱了抱那個中年男子。


    “太久沒見你們,也不知道你們過得怎麽樣,這不是怕你們家被討債不好過嘛?我就趁著老板發工資,趕緊帶了些錢過來給你們墊墊。怎麽樣,地下會那些人還為難你們嗎?你爸媽都怎麽樣了?過得都還好嗎?叔叔有沒有來晚呀?”擦擦汗,鬱文青神色焦急地詢問道。


    “他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二叔,這裏不方便,我們還是迴去說吧。”語罷,便讓鬱文青坐進車子裏,與她一同迴家。


    “好。”鬱文青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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