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說話的時候唿吸明顯不順暢,唿氣多吐氣少,手心有時候還會下意識地捂著心口,想必他的心髒方麵該是有問題的,胸悶,心悸不寧,心律不齊,說話不夠利索,眼球轉動不靈活之餘甚至有些輕微的呆滯,這些現象倒有些符合心腦血管方麵的疾病。


    瞧著他一臉的憔悴與疲憊,精神不振,麵色蠟黃,想來定是服藥多年,卻不見得有任何效果所致,縱觀他的神色與自己敏銳的直覺,鬱敏秀揣測他至少在今年之內做了大小三次手術!


    不過可想而知,手術效果並不太理想。


    作為一名剛剛覺醒的醫師,鬱敏秀很想幫幫這個市長,畢竟醫者仁心,她跟他女兒之間的恩怨還牽涉不到他,如果為他仔細診斷的話,說不定她真的可以治愈他呢?


    不過,鬱敏秀心頭這個剛冒出頭的想法很快就被一盆冷水給澆熄了。


    “我說這個學生,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真不明白你的父母平日裏是怎麽教導你的,怎麽會有你這麽刁蠻霸道還目中無人的孩子呢?”歎息著搖搖頭,陶太洲擰高了眉頭。


    “爸爸,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們一家人啊可都不是什麽好貨色呢,我聽說她媽媽背著她父親在外麵養了一個小白臉呢,不僅如此還為了這個小白臉跑去地下會借高利貸了!她父親氣不過結果病倒了,還有,地下會的人去他們家討債的時候,她還把放高利貸的人給打了一頓呢!”


    橫眉豎眼地斜睨了鬱敏秀一眼,陶豔芳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嘖嘖嘖,這麽蠻橫無理跟個瘋婆子一樣的下賤人家的子女今天都敢明目張膽地出手打我了,這種蠻橫子自然是聽不進去你說話的!爸爸,我們就別跟她這種人一般見識了,隻要她肯乖乖地當著全校所有師生的麵給我下跪認錯的話,我就考慮考慮暫且放過她,不追究她太多的責任了。”


    擦!


    這個女人,簡直是狗改不了吃屎!


    還妄想讓她在全校師生的麵前給她下跪認錯?


    冷哼一聲,鬱敏秀一臉的憎惡。


    “是嗎,原來他們家還有這一層關係啊,有那樣一個不知檢點的下作母親,難怪教出來的女兒也這麽不可理喻,沒有半點教養!也罷,隻要她認錯的態度誠懇,以後好好做人,我們也就大發慈悲,大人不記小人過了。”話鋒一轉,陶太洲將目光放到了一旁冒冷汗的董卓然身上,眼神犀利道:“你覺得怎麽樣呢,校長?”


    “是是是,一切都由您說了算。”點頭哈腰地稱是,董卓然往陶太洲的邊上一站,就全然沒有了當校長該有的氣勢。


    ……不知檢點?


    ……下作?


    ……沒有教養?


    鬱敏秀嗬嗬一笑,目光森冷凜冽。


    好!


    很好!


    非常好!


    這對父女,成功地挑起了她的怒火!


    “不知道市長大人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呢?什麽樣的人說什麽樣的話,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事,你自己生養的女兒想來你也是再清楚不過了,事實真相到底如何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你的女兒私下裏派了人暗中挑動地下會的人來我家找我家人的麻煩不說,還屢次散布謠言惡意中傷我的母親,不知道雲城偉大的市長大人是怎麽看待的呢?是想憑著自己的勢力一手遮天掩蓋事實真相,還是還我們這些無辜的平民百姓一個合理的公道?別忘了,我們雲城可是有上千雙眼睛在看著你呢!”


    一口氣將要說的話語全部說完,鬱敏秀冷凜地看著眼前這一對父女。


    素日裏她雖然表現得與世無爭,一副乖乖女很好欺負的樣子,但這並不代表她怯弱膽小,甚至瞎,是什麽人在背地裏動了什麽手腳她還是知道的!


    這個陶豔芳從她在這所學校就讀起就一直在針對她,屢次與她作對不說,還經常動用他們家的勢力來欺負她的家人,前世的她為了不給遭受重創的家庭惹事,一直忍氣吞聲,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才有底氣敢去挑戰市長的權威,給陶豔芳臉色看。


    可如今,她重活了一次,又怎麽可能還會是那個軟弱的自己呢?


    “你在胡說些什麽呢!”臉色一變,陶豔芳頓時牙尖嘴利起來,摟著陶太洲的手臂委屈地撒嬌著道:“爸爸,你別聽她胡扯,她這是想推卸責任呢!她的伎倆我可是見多了,你看看我的臉,再看看我身上的傷,有哪一道不是她給的,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呀爸爸……”


    “你這孩子真是不知道悔改,還是這麽猖狂放肆,等下你的父母來了我一定要他們給我個合理的說法,好好教育教育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被鬱敏秀高傲的態度氣得不行,陶太洲的麵色頓時陰沉了起來,但身體的不適卻是讓他皺起了眉頭。


    見此,鬱敏秀卻是無動於衷地笑笑,全然不顧在一旁給她使眼色的好友,還有一直不斷擦冷汗的校長,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才可以聽到的音量說道:“市長,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早動氣的好,這腎氣盈虧除了反應腎髒及其相關的組織健康與否外,也代表了生命力是旺是弱哦。”


    “你說什麽?”臉色陡然一變,陶太洲瞪大了眼睛,一臉見到鬼的驚訝表情。


    “哦,還有一個,如果心腦隱藏的疾病發現治療得晚的話,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呢。”唇角勾起,鬱敏秀一臉地無害笑笑。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臉色慘白不已,陶太洲訝異道。


    她怎麽會知道自己有腎虛,心腦方麵的疾病?


    不,不可能的,他的病情除了自己,自己的主治醫師與老婆外,他從未告訴給第四個人知道,這個鬼丫頭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無謂地攤攤手,鬱敏秀一語未發。


    早在一個月前主治醫生就已經告訴過他,他的手術情況不容樂觀,很有可能引發一係列的後遺症,嚴重者會讓他直接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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