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曦懶得看,“行了,以後盯緊寧隨遇更不要讓她搞稀奇八怪的玩意,若再發生偷跑王宮之類的事,直接提頭來見。”


    “是!”


    陸文曦下最後通碟,王璞從來沒有這般丟人過,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盡作妖,此仇勢必要報等幾天風頭過了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翌日。來幹人浩浩蕩蕩收走寧隨遇宮殿內所有書,裏裏外外翻個底朝天但凡一律沾修仙的書籍全部沒收。


    沒有任何實權的王後能阻止就怪了


    ,眼睜睜看著最後一線希望破滅。也許可以從書中尋到救原主的辦法,誰知道那?她嘲弄的想。


    陸文曦為了單純的收書嗎?或者怕她逃跑,不對其中一個思路偏差,陸文曦不想原主和她分開?


    這又是什麽理論?也許她身上背負著大秘密,拯救世界也沒什麽好奇怪,不正是某些惡俗的設定類似前世看過的網絡狗血三流小說。


    類似的套路千篇一律換湯不換藥。


    人死了想那麽多也沒用。


    陸文曦行為實在可疑讓她不得不多慮。


    偌大冷清的宮殿前王璞坐在台階,單手抱酒壺喝,旁邊空酒壺一字排開,算是特殊的惡趣味。雙眼澄明哪有半分醉意除了雙頰微微發紅,修練他們這種地步基本千杯不醉,除非一次性喝很多。


    黑影閃到王璞麵前,單刀直入,“你又被主人訓了?”聲音毫無波瀾,聽不出喜怒。


    王璞眼皮不抬便知誰,“然後那?”


    都怪醜八怪鬱悶拿起酒壺猛飲,暫時還不能動她至少要等風波過去。


    “我來嘲笑你。”司溟配合的拍手,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王璞無語此人,白一眼懶得與他刷嘴仗,獨酌飲酒,橫豎無聊,深更半夜四下無人索性大大咧咧躺倒在台階上。不論白天晚上極重禮儀修養的王璞絕不會這般放任自己,如此看來是喝高了。


    司溟毫不留情一腳踹上去。


    王璞坐起來惡狠狠得瞪他,“滾,這會你不保護,玩忽職守?!”


    “或者聽得太多看見的太多,寂寞了?哥幫你安排。”王璞幾分紈絝樣,咬咬下唇,那張清秀的麵容因喝酒微微透紅。


    司溟腦海乍然竄出“放蕩”,兩頰發燙


    不是王璞喝酒喝多的那種。


    通俗易懂點講,暗衛是在暗中守衛,隱匿唿吸藏在暗處不能讓主人發現以免打擾興致,有時一呆幾個時辰不能變位置,關鍵時刻出來擋在麵前。包括吃飯、睡覺……嗯侍寢


    夜間遇刺率大司溟身為侍衛長左護法,七天有五天夜班當值。觀看活春宮屬於工作需要迫不得已。


    司溟表現漠然格盡職守做好分內事,王璞認為他不行以此沒少嘲笑他不懂風趣,抱憾人生。


    當初陸文曦指定王璞當暗衛認為他心思活絡善於用人,司溟修為高強用於定外邦合適,專門當侍衛有些大材小用。


    恰恰心思活絡每當夜間之時苦不堪言,王璞認為他是個普通的凡人,凡人都有七情六欲那能忍住。好在司溟管理王城一個月搞得亂七八槽,他們二人調換,正好解救王璞。


    陸文曦考慮過司溟得性格問題,想著有下官輔助問題不大,另外他有心讓司溟鍛煉交際,不曾想低估了缺陷。


    王璞來了興趣,搖晃壺中的酒仰頭望著輪皎潔的明月,“最近是誰在侍寢?”


    他唇角上揚,烈酒燒喉哪位妃子這麽大魅力能擾亂千年老僧,罪過!


    “王後。”司溟聲音如夜間的涼風輕飄曖昧拂過衣衫。


    王璞差點叫嗆死,“你有病?!一個醜八怪都能讓你春心蕩漾,多久沒見過女人?!”


    司溟對寧隨遇並沒有多大意見,她是主人娶的妻子醜了點。


    王璞想想,認真問,“如何?”


    “主動、熱情。”司溟努力迴想用匱乏的言語補充道:“身材很好。”


    司溟絕對不會形容冰肌玉骨、嫵媚、妖嬈等等詞匯,這已經是他重大的一個進步,“身材很好”想想就另他燥熱。


    王璞此刻打定心中主意,“改天你要了她。”


    “她是主人的正妻我們不能這麽做。”司溟逃避又有點雀躍。


    王璞好像聽到笑話一樣,“你認為主人在乎她正妻的身份?怕也隻有你當會事,說不定你隻對她有感覺那?值得嚐試你的缺陷總要治,好不容易有個感興趣的人。”


    司溟尷尬有意岔開話題,“為何將寧隨遇放出宮,王城一舉一動都在你手下我不信你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王璞怎麽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遂他意解釋,正好他也想說,“你想過主人獲得神位之後我們怎麽辦?”


    “這是主人的事,你不該阻撓。”司溟冰冷的目光直視他,如果有下一次司溟一定會清掃阻擋陸文曦的所有隱患包括王璞。


    誰要走誰也攔不住,盡人事聽天命。王璞眼中有一絲落寞。


    “我會永遠陪著你。”司溟認真的說,美麗的眼眸一如既往也許你能讀出專注


    。


    王璞望著蒼穹一條浩瀚星河似玉盤的月亮都淪為陪襯,“嗯,你也隻有我。”


    極盡纏綿,梳妝台前銅鏡照出兩個麵容一樣氣質不同的人。


    寧隨遇不客氣譏諷,“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光,早死早超生。”


    原主笑笑眉宇間盡是得意之色,“你這麽說我必定好好珍惜。”


    “我願意獻祭。”寧隨遇想了她活在世上好像沒什麽用,既然和原主隻能活一個那就原主。


    因為原主的關係她才和這個世界有聯係,他們不知道殼子裏的人已經換了一個,實際這叫欺騙吧。


    無論是陸文曦的感情還是月奴的恩怨,原主消失她就要獨自周旋。算了吧死了萬事大吉到頭來還能做件好事,成全原主和陸文曦。


    本來她該死,續命一年多就像場旅行收獲匪淺,繼續活著繼續用原主的身份她也觸碰不了歐陽修,死就在一瞬間很快的不疼,之後怎樣她不用操心,反正死了。


    “什麽?”原主愣了愣似乎不相信是從她嘴裏說出來,寧隨遇牽動唇角扯出疲倦的笑意。


    原主質疑,“當真願意獻祭沒有誑我?”


    寧隨遇頷首,這你都不信要她說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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