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和四個先高手將霍絕包圍,戰鬥的時候彼此都心翼翼。


    兩邊雖然都是先高手,但實力卻相差很多。


    霍絕的實力足以讓蕭淺和身邊的人心謹慎。


    他雖然想要不戰而逃,但這並不代表他實力差。


    剛剛蕭淺的那一擊,要不是氣勢影響了霍絕,那他的攻擊很可能就是簡單的送死。


    氣勢這東西不好,有的時候一點用途都沒有,有的時候卻能起到決定勝負的作用。


    霍絕遇到蕭淺和四個侍衛的攻擊。


    自保暫時沒什麽問題,但要是想逃走卻做不到。


    “可惡啊!”


    霍絕心裏麵委屈的要死,這是因為他的武器被毀掉了。


    如果有武器的話,他能給包圍自己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但現在卻隻能畏首畏腳的。


    一番交鋒後,李助也跟了上來。


    李助的加入,就更讓霍絕絕望了。


    李助的劍法精妙,那劍法取的是縹緲絕塵之意,李助已經完全領悟了劍中的深意,他就像是一片輕輕的葉子,慢的時候好像飄在水潭裏被微風吹拂搖搖曳曳,有的時候又像是在那疾風中飄忽不定卻急速向前。


    “呲呲呲呲”


    這一連串的猛攻,速度極快,卻又漂浮不定。


    霍絕嚇出一身冷汗,根本不知道李助到底是想要攻擊自己哪裏。


    等他看明白後,胳膊上立刻又多了一道傷口。


    這傷口和蕭淺用龍淵劍劃贍差不多啊,也是在胳膊上削掉了一塊肉,但這次是另外的一隻胳膊。


    “嘶”


    兩邊胳膊被削掉了兩塊肉,火辣辣的疼痛讓霍絕直咬牙。あ <


    好在兩處都並不是要害,對他的行動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聖上,臣下一直忠心耿耿,你為什麽會突然帶人上門殺人呢?”


    霍絕看出自己逃無可逃,希望能用談話解決問題。


    他做的壞事太多了,簡直是罄竹難書。


    但他並不知道皇帝到底都知道什麽,也不知道皇帝要拿自己怎麽辦。


    霍絕心想:“如果這子想用私行的話,那自己怕是兇多吉少。”


    “可如果他要審判我,那我應該能夠逆轉現在的困境。”


    “叱”


    霍絕的心裏正在思考呢,結果肩膀又被割掉了一塊肉。


    “如果不做點什麽,自己隻會一步步掉進深淵……”霍絕看明白的自己的處境,大聲嗬道:“停手,停手,我願意投降。”


    “先停下。”蕭淺本就是想要抓活的,霍絕要是識相的話,就沒必要繼續戰鬥了。


    霍絕停手後,蕭淺命令人上前將他捆綁。


    玄衣營的士兵找出繩子,將霍絕捆綁的嚴嚴實實。


    霍絕被迫跪在地上,低著頭想要如何利用自己在瀘州的強大勢力脫困。


    他察覺一個女孩站在自己身前。


    女孩手持利劍,盯著自己滿是恨意,那眼神似乎是要吃自己的肉才會甘心。


    “你是什麽人?”


    霍絕不記得自己曾經坑害過眼前的女孩兒。


    “瀘西,周家。”周夜白道。


    “周家?”霍絕詫異道:“竟然沒有死幹淨。”


    “為什麽?”周夜白問出了一直以來困擾著她和爺爺的問題:“為什麽那麽多有錢人,你偏偏要害我們周家?”


    “殺雞儆猴。”霍絕道:“而且我研究出來的無解毒藥,竟然能在你們周家的醫館醫治好,你們周家也確實該死。”


    就像霍絕的那樣,他屠殺周家的滿門主要為了展示武力,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他特別介懷,就是因為那件事,周家才被他列為了目標。


    那就是周家的醫術高超。


    周家祖上就做藥材生意的,因為經常和藥材打交道,所以在周家曆代都有不少學習醫術的人,周夜白的父親就是當地的一位神醫,曾妙手迴春不,知道為多少人治過病。


    霍絕盯上周家是因為他秘密研製的幾種毒藥,都被周夜白的父親想出了破解之法。


    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毒藥,被人輕鬆破解,怎麽能不讓霍絕氣憤和擔憂。


    這個時候他剛上任不久,正好需要殺雞儆猴,嚇一嚇瀘州的大官員和富豪鄉紳,所以他就對周家下了手。


    隻是他想不到當年的屠殺會有兩個漏網之魚,成了丐幫的傳功長老,和還有一個此刻就站在霍絕的身前,就是周長老的孫女周夜白。


    家破人亡的那個夜裏,周夜白才三歲,很多事情他都記不清了。


    但她記得爺爺每次講到那場無妄之災時都要掉下的眼淚,也記得為什麽別的孩子都有父母,而自己既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


    對周夜白來,那些最深的執念最深的苦難都是眼前這個該死的胖子帶來的。


    她真恨不得要將他大卸八塊。


    “不要衝動,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蕭淺害怕周夜白會忍不住將霍絕殺死,就承諾道:“等我該問的信息都問出來後,就將他交給你。”


    周夜白也是一個知道深淺的人。


    知道現在並不是能殺霍絕的時候。


    但心裏的仇恨真的很難放下,所以她長劍向霍絕削去。


    “喂!”蕭淺嚇了一跳,以為周夜白根本聽不進去自己的話。


    不過周夜白並非是要取霍絕的性命,她的劍隻割掉了霍絕的一隻耳朵。


    “誒呦!”霍絕痛唿一聲,然後破口大罵:“你個賤種,你竟然敢這麽對我。”


    周夜白看著霍絕一臉嫌棄,冷冷的道:“賬可以慢慢算,但我先收點利息。”


    “你……”霍絕突然覺得害怕,害怕自己會落到眼前這個丫頭的手上,害怕自己會被折磨至死。


    霍絕是瀘州牧,也是取門八大門中杜門的門主。


    勢力強大無比,甚至可以像是叛軍那樣徹底和朝廷決裂,叫板。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麽一。


    甚至他計劃了七年,精心打造出來的超強特殊軍隊還沒排上用場,結果就在自家的府院被擒住了。


    霍絕沉默不語,在心裏安慰自己:“沒關係的,這麽多年的精心布置不會白努力。就怕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人,隻要我還活著,我手下的那些人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絕對不會放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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