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就留在了這家玉石店內，老掌櫃也看著李白精明，派了個夥計教李白做事和熟悉情況。
李白得知，這個老掌櫃姓高，店裏就一個夥計，也就是昨天挨打的那個，叫做安波。
“沒想到還有人願意來這店裏做夥計。”安波是個精瘦的漢子，三十來歲老光棍一個，整日嬉皮笑臉，混不吝的樣子。
“我告訴你，以前店裏的夥計，全讓這老頭子給打跑了。”安波盯著李白道，“就是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肯定沒你長。”李白笑道。
“那當然。”安波道，“這老頭子的脾性我早就摸清了，他不會打我。”
“我昨天來過一趟，怎麽看見你挨打了？”李白問道。
“那是個意外，偶爾才會的。”安波撓撓頭道，“總之你可得小心一些，千萬別做錯事。老頭的掃把還挺疼的。”
“好嘞我知道了。”李白笑道。
“唉，每個來的都這麽說，可都被打跑了。”安波道，“就不能學學我，隻要堅持住了，那點疼算什麽？等到老家夥一死，我就能當上掌櫃了。”安波做著白日夢嘿嘿笑著。
“你想當掌櫃？”李白問道。
“是啊，那可是我畢生的追求。”安波道，“一個男人能有自己的店鋪，多好啊。”
“可是這店鋪也不是掌櫃的吧？”李白問道，“不是許家的嗎？”
“可是許家的人都死光了啊？”安波道。
“萬一許家還有人呢？”李白問道，“或者是這家店鋪被別的家族占了呢？”
“那也挺好的啊。”安波嘟囔道，“倘若是許家迴來了也沒什麽，許家待人一向寬厚，以前許家在，老掌櫃的小日子也不錯，這店鋪就和自己的差不多。要是別的家族占了就麻煩了，恐怕不會這麽寬厚。我聽說張家占下的那些店鋪，雇傭的掌櫃和夥計，根本撈不到什麽油水，就是給人家打工的，那兒的掌櫃還不如我這個夥計呢。”
安波對於掌櫃的有著近乎狂熱的癡迷，自己思量開來，“不行，我得勸勸老頭子，死都不能賣給張家，張家太黑了。”
李白看著安波魂不守舍地走了，搖搖頭。
這幾日，李白跟著安波學習照顧店鋪的生意，無非就是擦擦玉石，擺放好了，打掃打掃地，迎迎客人之類的活計。老掌櫃的隻偶爾來前麵，或者是有大生意時來，或者是進貨時來，因為怕夥計們搞錯，中飽私囊。
“老掌櫃的就是傻啊。”安波拿著抹布拍拍身上道，“每月的這一天，還給許家交著錢。”
“為什麽？”李白問道。
“我哪兒知道為什麽。”安波道，“自從許家滅了門，老頭子還是堅持著每月朔日交租子，許家又沒人要收，他就攢在那小匣子裏，一個月都不落。”
“老掌櫃真是重情義。”李白佩服道。
“呸！重個屁的情義！”安波道，“就是傻！”
過了一會兒安波自說自話一般地道：“不過這做生意講究的還就是一個誠信。老掌櫃還是有許多要學的啊。”
李白聽了這話，不禁對安波高看一眼，可是下一句安波說的話就讓李白覺得自己瞎了眼。
“這小匣子藏哪兒了又？”安波四處打量著道，“上次偷了一點去喝酒都被他發現了，這次這老小子藏哪兒了？我一直盯著他都看不見，這藏錢的技術我得練啊，不然怎麽當掌櫃的。”
“青蓮兒啊。你喝酒不？”安波問道。
“你能不能把那個兒去了？”李白問道。
“習慣了，嘿嘿。”安波朝著自己嘴巴輕輕打了一下道，“走，我請你喝酒去。”
“這店鋪誰來看？”李白問道。
“看個屁啊還。”安波道，“都沒人來。”
“那可不行，這老掌櫃的抓到我們溜號，肯定是要打人的。”李白裝作畏首畏尾的樣子。
“怕個什麽？”安波道，“哎呀，今日是老掌櫃宴請他那些老朋友的日子，你就別擔心了。”
“什麽老朋友？”李白問道。
“就是附近幾個店鋪的掌櫃。”安波道，“咱們掌櫃的和這幾個店鋪掌櫃的當年一起跟著許家原來的老家主一起打拚的，關係好得很，每月都要聚一次。這次輪到咱們掌櫃的了。”
“原來是這樣。”李白若有所思地道。
“你去不去啊，娘們唧唧的！”安波不耐煩地道。
“你去吧，我不去了。”李白道，“我在這裏給你把風，老掌櫃問你我就說你上廁所了，實在不行我就去叫你迴來。”
“好小子。”安波指著李白笑笑，一拍胸脯道，“就憑你這句話，一會兒我迴來給你帶一壺酒。”
“好！”李白笑道。
李白目送著安波去了附近的一家酒館，在那裏等著高老掌櫃的朋友前來。
過了一會兒，附近店鋪足足十多個掌櫃的聯袂前來，李白趕忙向高掌櫃通報。
高掌櫃很是高興，難得一笑，向李白問道：“安波那小子呢？”
“上茅房！”李白道。
“別蒙我了，那臭小子準是偷摸出去喝酒去了。”高掌櫃道，“罷了，你也不用在這裏看店了，你也出去玩玩吧。把店門關上就行了。”
“哎，掌櫃的，我沒錢出去玩。”李白笑道，“我就不去了。”
高掌櫃掏出幾個大錢道：“你拿著去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白解釋道，“我是不想出去玩，沒什麽好玩的。嘿嘿，我就在這裏，給你們端茶送水也成。”
“也好，你就留下吧。”高掌櫃道。
“哎謝謝您！”李白笑道。
兩人走到店鋪前麵，高掌櫃和其他掌櫃們寒暄著，邀請他們到了後院，李白挨個的端茶倒水，侍立在側。
“高掌櫃，你這又從哪裏找到的夥計？看著很是精明啊！”一個老頭笑著問道。
“這個小家夥自己找上門來的。”高掌櫃道，“確實不錯，比安波那個混小子強多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另一個掌櫃的道，“誰不知道你這個臭脾氣，安波那小子混是混了點，可是能頂得住你的打啊，旁人早跑了不是？”
眾掌櫃的都笑笑，顯然高老頭的臭脾氣他們都知道。
“不過我看你這個小夥計，氣宇不凡，不像是個普通人。”一個掌櫃的打量著李白道，眼神頗有玩味，似乎對李白很感興趣。
“您說笑了。”李白笑道，“我隻是個無用的人。”
“怎麽劉掌櫃對我這小夥計感興趣？”高掌櫃問道，“那也不能讓給你，我看這小夥子很是不錯，得自己留下不能給你們。”
“你放心，我可不敢用他。”那個掌櫃的笑道。
“風掌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高掌櫃不高興地問道。
李白得知，這個老掌櫃姓高，店裏就一個夥計，也就是昨天挨打的那個，叫做安波。
“沒想到還有人願意來這店裏做夥計。”安波是個精瘦的漢子，三十來歲老光棍一個，整日嬉皮笑臉，混不吝的樣子。
“我告訴你，以前店裏的夥計，全讓這老頭子給打跑了。”安波盯著李白道，“就是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肯定沒你長。”李白笑道。
“那當然。”安波道，“這老頭子的脾性我早就摸清了，他不會打我。”
“我昨天來過一趟，怎麽看見你挨打了？”李白問道。
“那是個意外，偶爾才會的。”安波撓撓頭道，“總之你可得小心一些，千萬別做錯事。老頭的掃把還挺疼的。”
“好嘞我知道了。”李白笑道。
“唉，每個來的都這麽說，可都被打跑了。”安波道，“就不能學學我，隻要堅持住了，那點疼算什麽？等到老家夥一死，我就能當上掌櫃了。”安波做著白日夢嘿嘿笑著。
“你想當掌櫃？”李白問道。
“是啊，那可是我畢生的追求。”安波道，“一個男人能有自己的店鋪，多好啊。”
“可是這店鋪也不是掌櫃的吧？”李白問道，“不是許家的嗎？”
“可是許家的人都死光了啊？”安波道。
“萬一許家還有人呢？”李白問道，“或者是這家店鋪被別的家族占了呢？”
“那也挺好的啊。”安波嘟囔道，“倘若是許家迴來了也沒什麽，許家待人一向寬厚，以前許家在，老掌櫃的小日子也不錯，這店鋪就和自己的差不多。要是別的家族占了就麻煩了，恐怕不會這麽寬厚。我聽說張家占下的那些店鋪，雇傭的掌櫃和夥計，根本撈不到什麽油水，就是給人家打工的，那兒的掌櫃還不如我這個夥計呢。”
安波對於掌櫃的有著近乎狂熱的癡迷，自己思量開來，“不行，我得勸勸老頭子，死都不能賣給張家，張家太黑了。”
李白看著安波魂不守舍地走了，搖搖頭。
這幾日，李白跟著安波學習照顧店鋪的生意，無非就是擦擦玉石，擺放好了，打掃打掃地，迎迎客人之類的活計。老掌櫃的隻偶爾來前麵，或者是有大生意時來，或者是進貨時來，因為怕夥計們搞錯，中飽私囊。
“老掌櫃的就是傻啊。”安波拿著抹布拍拍身上道，“每月的這一天，還給許家交著錢。”
“為什麽？”李白問道。
“我哪兒知道為什麽。”安波道，“自從許家滅了門，老頭子還是堅持著每月朔日交租子，許家又沒人要收，他就攢在那小匣子裏，一個月都不落。”
“老掌櫃真是重情義。”李白佩服道。
“呸！重個屁的情義！”安波道，“就是傻！”
過了一會兒安波自說自話一般地道：“不過這做生意講究的還就是一個誠信。老掌櫃還是有許多要學的啊。”
李白聽了這話，不禁對安波高看一眼，可是下一句安波說的話就讓李白覺得自己瞎了眼。
“這小匣子藏哪兒了又？”安波四處打量著道，“上次偷了一點去喝酒都被他發現了，這次這老小子藏哪兒了？我一直盯著他都看不見，這藏錢的技術我得練啊，不然怎麽當掌櫃的。”
“青蓮兒啊。你喝酒不？”安波問道。
“你能不能把那個兒去了？”李白問道。
“習慣了，嘿嘿。”安波朝著自己嘴巴輕輕打了一下道，“走，我請你喝酒去。”
“這店鋪誰來看？”李白問道。
“看個屁啊還。”安波道，“都沒人來。”
“那可不行，這老掌櫃的抓到我們溜號，肯定是要打人的。”李白裝作畏首畏尾的樣子。
“怕個什麽？”安波道，“哎呀，今日是老掌櫃宴請他那些老朋友的日子，你就別擔心了。”
“什麽老朋友？”李白問道。
“就是附近幾個店鋪的掌櫃。”安波道，“咱們掌櫃的和這幾個店鋪掌櫃的當年一起跟著許家原來的老家主一起打拚的，關係好得很，每月都要聚一次。這次輪到咱們掌櫃的了。”
“原來是這樣。”李白若有所思地道。
“你去不去啊，娘們唧唧的！”安波不耐煩地道。
“你去吧，我不去了。”李白道，“我在這裏給你把風，老掌櫃問你我就說你上廁所了，實在不行我就去叫你迴來。”
“好小子。”安波指著李白笑笑，一拍胸脯道，“就憑你這句話，一會兒我迴來給你帶一壺酒。”
“好！”李白笑道。
李白目送著安波去了附近的一家酒館，在那裏等著高老掌櫃的朋友前來。
過了一會兒，附近店鋪足足十多個掌櫃的聯袂前來，李白趕忙向高掌櫃通報。
高掌櫃很是高興，難得一笑，向李白問道：“安波那小子呢？”
“上茅房！”李白道。
“別蒙我了，那臭小子準是偷摸出去喝酒去了。”高掌櫃道，“罷了，你也不用在這裏看店了，你也出去玩玩吧。把店門關上就行了。”
“哎，掌櫃的，我沒錢出去玩。”李白笑道，“我就不去了。”
高掌櫃掏出幾個大錢道：“你拿著去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白解釋道，“我是不想出去玩，沒什麽好玩的。嘿嘿，我就在這裏，給你們端茶送水也成。”
“也好，你就留下吧。”高掌櫃道。
“哎謝謝您！”李白笑道。
兩人走到店鋪前麵，高掌櫃和其他掌櫃們寒暄著，邀請他們到了後院，李白挨個的端茶倒水，侍立在側。
“高掌櫃，你這又從哪裏找到的夥計？看著很是精明啊！”一個老頭笑著問道。
“這個小家夥自己找上門來的。”高掌櫃道，“確實不錯，比安波那個混小子強多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另一個掌櫃的道，“誰不知道你這個臭脾氣，安波那小子混是混了點，可是能頂得住你的打啊，旁人早跑了不是？”
眾掌櫃的都笑笑，顯然高老頭的臭脾氣他們都知道。
“不過我看你這個小夥計，氣宇不凡，不像是個普通人。”一個掌櫃的打量著李白道，眼神頗有玩味，似乎對李白很感興趣。
“您說笑了。”李白笑道，“我隻是個無用的人。”
“怎麽劉掌櫃對我這小夥計感興趣？”高掌櫃問道，“那也不能讓給你，我看這小夥子很是不錯，得自己留下不能給你們。”
“你放心，我可不敢用他。”那個掌櫃的笑道。
“風掌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高掌櫃不高興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