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欲哭無淚,費勁提起鐵桶,走到門前,“師父,我開不開門啊!”


    老道士從偏房走出來,來到門前,輕輕一拉,門吱呀一聲開了。


    李白看著這老頭瘦瘦,勁怎麽這麽大?


    “還不快去,就去你烤兔子旁邊那條溪流就校”


    李白咬著牙提起鐵桶,一步一步地下台階,走到溪流邊,好不容易打上水,鐵桶更沉了,李白看著山間的道觀,又想著跑了算了。卻又不甘心,更關鍵的,自己酒葫蘆還在他那兒呢!


    好不容易費勁地提上一桶水去,李白到了大缸邊就累趴下了。打李白就養尊處優,哪幹過這麽累的活?


    老道士搖搖頭,提出一個木桶來:“先用這個吧,你這樣打水黑我也用不了熱水。還有,你這體格太差了,真的需要練練。”


    李白爬起來,提起木桶來話也沒下去打水,中間竟然一次也沒停頓,好幾個來迴中間還摔了一次。李白眼睛通紅,耗盡最後的力氣打完這一缸水。左右胳膊粗了一圈,這不是鍛煉出了肌肉,而是腫得。


    老道看著李白紅腫的抬不起來的胳膊,默默地從偏房拿出一把劍來,走到柴墩那,拿著劍就要劈柴。


    李白急忙道:“師父師父,你怎麽能用劍劈柴?”


    “用劍劈柴怎麽了?”


    “那可是一把劍!”


    “什麽是劍?”


    李白沉默。


    “被使用的才是劍,把它當成祖宗供著嗎?”


    “你怎麽不買把斧頭?”李白問。


    “買不起。”老道頭也不迴地迴答。


    李白氣結。


    老道劈了柴,燒了水,對李白:“你還在這幹嘛?還不迴家?”


    “不是好了教我練劍嗎?”


    “你不跟家裏一聲嗎?練劍可得一直呆在我這裏。”


    “不用。”李白大大咧咧地,“我家裏沒什麽人管我。”


    老道眉毛一挑,“沒你住的地方。”


    “我睡院子都行,不挑。”


    “你就迴一趟家不行?”


    “非要我迴家幹嘛?”


    老道不好意思地:“你家不是賣酒的嘛,帶幾壇好酒來。”


    “原來你是打這個主意,不去!”


    “哎,你拜師怎麽也得給點學費吧?”老道急得跳腳。


    “關鍵我啥也沒學啊,還讓我抬了一缸水。”


    “那真是鍛煉你體格的,以後你每都得抬。”老道認真地。


    李白苦著臉:“真噠?”


    “騙你不成。”


    “你起碼教我一招,我好歹能給家裏看看,才能拿到酒。”


    老道興致勃勃地拿起劍來,“看好了,”老道隨手挽了個劍花,向前一刺,左右橫掃如同蛟龍出洞。“看見了嗎?這叫雙龍出洞。”


    李白對老道的信心越發不堅定,“這是啥啊,能幹啥?就拿著劍左晃晃右晃晃,我也會,能傷著誰啊,這也沒有什麽美福”李白撇著嘴。


    “要什麽美感,”老道淡淡地,“能殺人就校”


    老道接著:“你也會?你開!”著把劍給李白,李白接過去又哐當一聲掉到地上,“這麽沉?”李白驚訝地。他手臂今使了大力氣,還腫著呢,這個劍的重量媲美鐵桶裝滿水了。


    “迴去吧少年,等想好了再來。”老道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迴到偏房。


    李白看著躺在地上閃閃放著寒光的劍,拖著兩個粗胳膊下山去了。


    第二上午,李賈抱著兩壇酒氣喘籲籲地跟著李白,“我白,你這是去哪啊?”李賈累的夠嗆,把酒壇放在地上。


    李白也抱著兩壇酒大口喘著氣:“去個道觀。”


    “去那兒幹什麽?”


    “拜師,”李白咬著牙上山,“學藝!”


    “哎等等我!”李賈抱著酒壇跟上李白。


    兩人累死累活地到晾觀,發現大門禁閉,李白當當的敲門,“師父,開門。”


    一會兒傳來一個沒睡醒的聲音。“你還真的來啦?”


    “當然,開門!”


    許久沒有聲音,李白大喊:“再不來我把酒帶迴去啦!”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老道透過縫看著李白帶著兩壇酒,興高采烈地開門:“哎呀徒兒,你怎麽這麽破費還帶酒。”


    李白翻翻白眼,李賈看著這老頭,一副覺得這老頭不靠譜的表情。


    “這是誰?也是來拜我為師的,不行不行,不是誰都能拜我為師的?”老道一副警惕的表情。


    “怎麽,多收個徒弟不行?他給你酒喝。”李白戲謔地問。


    “不行不行,”老道連幾個不行,“不是一般人能當我徒弟的,當初我是看你有道緣才度你入門,他,不校”老道一臉嫌棄。


    “老頭你什麽意思?”李賈氣結。


    “意思就是你不配給我當徒弟。”


    李賈氣得不出話來,李白打住他想幹仗的苗頭,“你打不過他。”


    李賈氣的笑著問:“我打不過他?”


    “這鐵門我都推不開,他一下就開。”李白指著那門。


    “就這鐵門?”李賈不屑,上前去試,一推,“我推不開?”兩推,“推不開?”再推,灰溜溜地迴來,老實地:“我推不開。”


    李白笑了。


    李賈一刻也不想多待,放下酒壇就走。臨行前李白囑咐他照顧好雜毛,這次練劍就不帶它了,自己生活都是個事兒。


    “偏房自己收拾,以後住那兒。”老道抱著酒壇自己迴偏房去了。


    “不教我練劍嗎?”


    “先把那堆柴拿那劍劈了。”


    李白走到柴墩,拿起那把劍,“這是鏽的!”


    老道不答。


    自此李白劈柴,終有一日,李白把鏽劍往地上一扔,“不幹了,老頭我走了!”


    老道醉醺醺地走出來,“不想劈了?那就練刺。”老道在鬆樹上畫個圈,“朝著刺,刺穿為止。”完又抱著葫蘆走了。


    “師父啊,你也太草率了吧!”李白大號。


    每當這時,老道總能適時地遠走。


    又過一月後,李白刺穿鬆樹,老道背著把劍提著酒壺出來,“走。”


    “幹啥去?”


    “什麽是劍?”老道反問。


    李白思索一番:“劍,是一個有用的工具。”


    “有什麽用?劈柴?”老道搖頭,“劍是用來殺饒工具,無人可殺才來劈柴。”


    “盛世怎麽能隨意殺人?”


    “盛世中也有人可殺!”老道迸發出殺意,“劍,俠之重器,俠之兇器。以劍殺可殺之人,是為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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