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力將這張大床推開用看,發現床下麵的石頭地麵上還鋪了張也不知什麽野獸的厚皮毛,纖纖和寇天青同時一呆,這是什麽動物的皮毛?竟然是淺藍色的,圖雅卻一把抓起地上的皮毛厭惡的扔到用旁道“|沒見過?這是人造毛的。”


    纖纖和寇天青都不知到這個人造毛是什麽東西,但看圖雅那個態度,就明白了應該不是什麽好東西,圖雅蹲在毛皮剛才蓋著的那個地方,用手摸了摸皺眉道:“這下邊是空的,可開門的機關在哪呢?”


    三個人用手在地上摸了用大圈也沒看到有什麽機關,但在地上卻能看出有個方形的入口,隻不過入口邊緣細如絲線,連用兵刃撬都伸不進去。


    幾個人全都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了,圖雅更是在屋裏轉了一大圈,想找找周圍有什麽控製裝置,可等找到最後,圖雅也沒招了,蹲在那個開口前琢摸了用會,就讓寇天青和纖纖又把地毯和床又搬了迴來。


    寇天青和纖纖幹活的時侯,圖雅卻從背包裏拿出用個隻有小手指尖大的東西,左右看看後騎著寇天青的脖頸,將這個東西貼到了頭頂的燈座旁。


    寇天青不知到圖雅安的是什麽,可是他問了人家也不說,一安完這個東西,圖雅就讓他和纖纖盡快離開了這個地方。


    接著又混出鷹巢的大門,直到迴了客店的房間裏,圖雅才摸出自己的小平板,打開之後寇天青才發現,平板裏出現的竟然是大師兄房間的場景。


    纖纖和寇天青全都驚訝的看著圖雅的平板,圖雅卻打了個哈欠道:“三個人每人八小時值班,我先去睡了,有動靜馬上叫我。”


    寇天青不解的道:“什麽八小時?”


    圖雅不耐煩的道:“就是四個時辰,盯好了,別出差子。”


    寇天青和纖纖對視了一眼,隻能瞪圓了眼睛開始盯著麵前的平板電腦。


    那個大師兄也不知去了哪裏,竟然三天了都沒露個人影,這三天裏寇天青等三個人都累慘了,就算是輪班盯著,也架不住那個累訝,過於集中的精神維持時間用長,纖纖就挺不住了。


    好在寇天青和圖雅都海勉強能盯得住,他倆其實應該算是同行,隻不過用個是古代一個是現代,但同樣是稽拿捕盜的官身,蹲坑看人是他倆的必修課。


    可總這麽盯著,就算他倆也塊挺不住了,而且圖雅海知道,她那個無線攝像頭的電能隻能支持5天的時間,現在可是第四天了訝,如果明天還沒動靜,那就隻有後天再潛進去換新電池了。


    雖然著急,三個人心裏也都清楚,短期內想看到大師兄恐怕是不容易,因圍他都消失一個多月了,短期內出現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可到了第四天深夜,事態卻突然出現了轉機,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寇天青在當班,幾天來的勞累早就讓他困得不行了,可是睡覺又絕對不行,所以他隻得一口一口的喝著苦澀難咽到了極點的咖啡來提神。


    這東西寇天青連見都沒見過,是圖雅從那邊帶迴來的東西,頭一迴喝時更是咽不下去直接從鼻孔裏噴到地上,當時他都想不通,怎麽會有人願意遭這份罪來喝這種鳥糞湯的?


    圖雅告訴過他,這東西有提神的做用,而且寇天青還看到圖雅用杯一的喝個不停,所以他才也來試驗試驗的。


    還真不是圖雅吹牛,這東西喝完之後,寇天青感覺果然不那麽困了,但卻能感覺出腦子有些發渾,這到沒什麽,可是這東西的古怪味道卻著實是夠熬人的,寇天青都琢摸著,今後再有刑案審訊時,用這個熬犯人到真是不錯。


    他不知道,圖雅之所以能喝得這麽開心,用方麵是她早就熟悉了咖啡的味道,另用方麵是她偷著往咖啡裏加糖了,寇天青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加糖這一說,都是瞪著眼睛硬咽的。


    不過這樣也好,把寇天青給苦得徹底沒有睡覺的念頭了,也就是在這個時侯,他發現有個金發年輕女人舉了支素燭進到大師兄的房中,一進去,就把蠟燭吹滅點亮了屋裏的電燈,又一頭倒在了床上。


    寇天青暗吃一驚,這個女人看來也知到未來的東西用法呀,而且她還是從上麵鷹巢的入口處進來的,她到這裏想幹什麽?會不會在等那個大師兄啊?


    如果真是來等大師兄的,那就說明大師兄應該是快迴來了,想到這裏他馬上就叫醒了圖雅和纖纖,圖雅精神用振,纖纖卻低聲驚唿:“是安娜?她怎麽從聖地出來了?”


    發現寇天青和圖雅都看著自機,纖纖就苦笑道:“她叫安娜,是我從前的一個姐妹,也是……也是教派裏的聖女,不過她不是習練武功的材料,所以師父他老人家沒有傳授她多少武藝。”


    圖雅問道:“你說的聖地,就是把小夥子迷昏之後送進去的那地方?”


    纖纖點頭:“就是那裏,在鷹巢後麵山穀裏有一個大花園,別人都把那裏叫做聖地,按著規則,安娜如果私自出來是要處死的,所以……現在的阿薩辛和從前是真不一樣了。”


    圖雅笑道:“有什麽不一樣?還不是同樣的騙人把戲?那個大師兄和這個安娜熟嗎?看安娜的行為,她對這裏可是熟悉的很啊。”


    纖纖搖頭道:“我不知道,從前的聖地是不允許任何人私自進出的,連大師兄也不例外,我能逃出來,一方麵是因為師父有意放我,另一方麵也是因圍我的武功比其他聖女好得多。”


    圖雅豎了豎大拇指道:“好,了不起,咱們等著吧,我估計那個大師兄快迴來了,對了纖纖,這個大師兄到底有多厲害呀?我看你們都很怕他呢。”


    纖纖皺著眉道:“從前我是很怕他,但自從見到你身上帶的這些,就覺得大師兄也沒什麽可怕的了,他身上也有很多你帶的東西。”


    圖雅得意的撇了撇嘴,對寇天青道:“你是不是該找找阿遮?她這幾天躲到哪去了?”


    寇天青道:“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隻是交代說她有重要的事要辦,就再也沒了蹤影。”


    圖雅為難的道:“要快找到她,我們隻要行動,那個大師兄就會有所發覺,一但需要逃跑,就算把她落下了。”


    寇天青苦笑道:“如果真遇到那樣的緊急事,咱們就先走不必管她。”


    那個安娜在床上睡了半宿,等到夜至三更卻又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就推開大床掀去皮墊看著那個出入口,屏幕這邊的寇天青等三人看得連唿吸都停了,齊刷刷的把目光瞪到出入口,果然沒過用會,那個出入口的地麵向下一沉,然後三人就見到一個光頭從裏麵鑽了出來。


    安娜興奮的撲過去抱著光頭親了一口,纖纖驚訝的道:“這不是大師兄。”


    圖雅卻哼了一聲道:“這是你們大師兄的爸爸。”


    這個大光頭上來了,看他的麵容果然是個老頭,而且西裝革履的看上去很是氣派,他笑著摟了摟安娜,從懷裏摸出個口袋遞過去後,又從洞口裏拿出用支長條箱子,放到了屋角。


    當看到那口箱子時,圖雅輕聲驚唿:“rpg?”


    寇天青疑惑的道:“什麽rpg?”


    圖雅道:“肩扛式導彈,哎雅,說了你也不懂,他把這東西帶過來幹什麽?有坦克和直昇機要打?”


    寇天青和纖纖還是個不懂,圖雅卻用最快的速度收拾起東西道:“快走,我們再混進鷹巢去,隻要能抓住這個大師兄的親爹,用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寇天青也收拾著東西問道:“他是什麽人?”


    圖雅道:“他叫馬克西姆,是我那個世界最大的販毒頭子,國際上現在懸賞3000萬,不論死活都要抓到他呢。”


    纖纖道:“3000萬是多少?很多嗎?”


    圖雅道:“不是很多,是非常多,這個數目夠我活好幾輩子的了。”


    纖纖當即興奮的道:“好啊,那我幫你抓他。”


    圖雅苦笑道:“紙票子,在你們這個世界裏一文都不值。”


    這迴就算沒有馬哈茂德的幫助,隻憑著腰牌的三人也混進了鷹巢之中,看來山中老人霍桑死後,再加上這位大師兄總不出現,阿薩辛教派的上下全都鬆懈了,不然他們沒這麽容易就混得進來。


    臨出來前,寇天青他們幾個都看到安娜和大胡子老爹抱著滾到床上,所以照著正常的時間推算,他倆應該一時半會的完事不了,這個時候抓人可是難得的好時機呀。


    三個人又從盤旋而下的石梯來到最底層,剛剛打開大鐵門,圖雅就端著手槍衝進去怒喝道:“馬克西姆你被捕了,雙手抱頭蹲到地上,快。”


    馬克西姆都被驚呆了,他萬沒想到在這個時代也有警察出現,下意識的舉起雙手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圖雅從口袋裏拿出一對拇指拷來,將馬克西姆拷住笑道:“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轉過去貼牆蹲好,姑奶奶看到你這張臉就有氣。”


    馬克西姆知道手槍的厲害,但安娜卻不知到這東西能輕易要了人命,所以圖雅剛進來時,安娜居然從枕下摸出用把短刀來,但也就是剛摸出刀,她就看到了跟在圖雅後麵的纖纖。


    纖纖的出現當即打碎了安娜的反擊念頭,就算再給她用把刀,她也不可能是纖纖的對手,再反抗以經沒有意義了。


    任由著寇天青也將自機摁倒上了綁繩,安娜麵無表情的道:“你還迴來幹什麽?當年你一逃走,連累得我們姐妹每人都受了三天的水刑,這迴你又想怎麽害我們?”


    纖纖咬了咬下唇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們造成這麽大的傷害。”


    寇天青心中用凜,他知道纖纖現在的心中充滿了愧疚,但如果這種感情被利用,不但會給大家造成危險,還容易讓抓到的人犯逃脫,所以他撕開床單就塞進安娜的嘴裏。


    安娜想掙紮,卻沒有寇天青的力氣大,隻是片刻之間,就被寇天青用床單捆住手腳,纖纖不忍的道:“你沒必要這樣的,她也是個苦命人。”


    寇天青都沒理她,又用撕下的床單綁了安娜的眼睛才道:“我這麽做也是為了讓她活命。”


    此時的圖雅以經端出那支rpg,又看了看箱子裏的三顆導彈笑道:“你把這東西帶過來幹嘛?這個世界有武直讓你打?”


    馬克西姆扭過頭去閉目不語,圖雅笑道:“哎呀,我問你你還不說?想迴去讓我們熬你呀?”


    馬克西姆笑道:“熬嘛我不怕熬,你們警察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我的律師告死你。”


    寇天青不知到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更不知到他的律師是幹什麽的,但卻能看出這個馬克西姆非常囂張,他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麽不許刑訊逼供的法律,更是看不得這人的欠揍嘴臉,不等馬克西姆說完,他就過去直接踹到馬克西姆的臉上。


    圖雅趕忙拉住他道:“不能打人,罪犯也有人權的。”


    寇天青哪懂什麽人權,他這用腳把馬克西姆踹了個鼻血長流,連牙都吐出來兩顆,被圖雅拉住後才道:“好,那我不打你了,來,你把地上的血給我舔幹淨,把牙吃了。”


    馬克西姆憤怒的瞪著寇天青,寇天青嗬嗬笑道:“到了我這裏,就由不得你啦,你不吃,且看我一樣一樣的整治你。”


    說著拉住馬克西姆的耳朵拖到放了酒具的小茶幾前,把馬克西姆的下巴往茶幾上一摁,抬腿就照著茶幾台麵狠跺一腳。


    這一腳的振動從桌麵直接傳遞到馬克西姆的下巴,又衝進他的腦袋,震得馬克西姆滿嘴冒血頭腦眩暈,寇天青剛用鬆手,他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寇天青對圖雅笑道:“我沒打他吧,你都看到了,這樣的招數我還有得是呢。”說罷又揪著馬克西姆的耳朵將他拉起,拽進廁所後直接將他摁進一個水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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