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冉仰天一笑:“真是牙尖嘴利啊,這兒的百姓,有幾個不知道你家是開金礦的,我先來問你昨天夜裏的事。”


    “昨天夜裏?我摟著幾個表字在睡覺,怎麽?知府大人也有興趣聽?我可以給你慢慢的解釋,分成七段來說,隻要您願意聽,詳細的過程都有。”


    星冉無語了:“這家夥太目中無人,來人,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你個兔爺!憑什麽打老子!我是這裏的富商!你不能隨便打我!”


    喲嗬,富商就不能打了,這是誰家的規矩。星冉扔了簽子:“三十大板,一下也不許少,給我重重的打。”


    堂外傳來一陣一陣痛苦的喊聲,這打的是真不輕。


    半炷香之後,人被拖了進來。吳良還挺經打的,人沒暈過去,就是沒了囂張的氣焰了,後頭也是紅豔豔一片。


    “怎麽,還招不招?”


    “我……我招,金礦是我家開的。”


    星冉不傻,就這種容易招供的人,能隨便開金礦和殺人?要幹這麽大的事,還隱藏多年,得有多大的魄力和心機,而且眼前的這個家夥,根本就是個軟柿子。


    “人也是你殺的?”


    “是。”吳良眼皮耷拉著,說完才反應過來:“不是!不是!不是我殺的!我根本不知道啊!”


    星冉很無奈的搖頭:“算了,既然還不肯招,就給我拉下去,繼續打。”


    “別別別!”


    吳良怕死,願意招,也他知道馮月清的手段,招出來是必死無疑:“大老爺,你這是挾私報複啊,小人是個本分的生意人,做點買賣賺了錢,難道這也犯法啊?”


    天策衛大喊道:“大人問你的話!再不老實迴答!一刀殺了你!”


    門外熙熙攘攘的,一個衙役進來稟報,說有不少老百姓圍著衙門,要給吳良喊冤。一個商人,還那麽有人緣。星冉才不相信,這背後一定有人搞鬼。


    “吳員外,你人緣不錯嘛,這麽多的百姓過來關照你,你比清官還受擁戴啊。”


    吳良靈機一動:“大人,是我的生意養活了太多的人,這也算是造福百姓吧,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出事了,整個太原府的人都不會罷休。”


    星冉從不受人的威脅:“那我就私底下宰了你,反正我是流水的官。把你殺了,我後腳走人,誰也不知道。”


    “你……你不敢。”


    星冉一個眼色出去,天策衛拔刀上前,拉住吳良的胳膊,一下就斬斷他的兩根手指頭。星冉抬手示意天策衛先停下:“怎麽樣?我敢麽?”


    “啊!!!——”吳良疼的嘴唇發紫,不過兩秒,他就昏了過去。


    人醒過來,已經在牢房裏了,被綁在木樁上,星冉坐在他的正對麵,好幾個人等著他醒來,刑具什麽的也都有,在這個地方都過一遍刑具,人不死也廢了。


    “大人!大人!小人全招!小人全招!你別動刑了!”


    吳良將馮月清的事情交代出來,可他說到一半的時候,星冉就打住:“你又在騙我,馮月清也是太原知府,而且他已經被軒轅劍給暗殺掉了,你用死人來搪塞我,覺得很有意思?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肯說真話了。”


    “沒有!”吳良哭泣喊著:“就是他開的金礦!他是為了上麵有人追查下來,所以躲在背地裏,把我亮在外麵!那個什麽軒轅劍,就是他養的殺手。”


    “當真?”


    “小人不敢再騙大人,這些話句句是真!”


    星冉左右看看,這些天策衛的表情都很呆板,她繼續說道:“那你知道馮月清現在在什麽地方麽?”


    “在礦上!”


    太原府以西的地方,就是礦場。太原府有十分之一的人在那做工,吳良為了自保,也沒辦法不出賣馮月清了。可是,馮月清的勢力太大,不僅師爺是他的人,就連衙役們也很多都是他的眼線,在太原發生任何事,馮月清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吳良出賣了自己,馮月清已經想好應對之策,礦上的他早就逃之夭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星冉趕過去時,漫山遍野都是私人的家丁,對做工的人吆五喝六,稍慢了一點就用鞭子抽打。


    幾番打聽之下,找到了這裏的礦主,這個人和馮月清的年級差不多大,而且……他也叫馮月清,隻不過他和真正的馮月清完全是兩個人。星冉在畫像上看過馮月清,眼前的這個人,長的根本就是兩個模子。


    “你是馮月清?”


    對方上前拱手:“喲,府尊大人,小人正是馮月清。”


    吳良都呆了:“你是誰?!你不是馮月清,你怎麽可能會是馮月清?!”


    男子嬉皮笑臉的:“誰說我不是馮月清?這兒的人,有幾個不認識我的,大家都知道我的馮月清,如假包換。”


    “馮月清是我娘舅!這我還能認錯了?!”


    “哦……那可能是你認錯了,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你說的馮月清,是幾任前的太原知府吧?那都早死了,跟我扯不上關係。”


    星冉看的出來,這家夥很會裝,她在對方身前饒了一圈,仔細打量著:“不管你是誰,私自開金礦,是死罪,你知道麽?”


    這貨還很懂道理:“知道啊,所以老爺不是來拿我的麽?我避無可避,既然開礦的事讓你們給抓住了,那要殺要剮就隨便吧。”


    滾刀肉啊這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星冉處理事情可不同於李天行,她做事一向隻圖個快:“真正的馮月清去了什麽地方?”


    “不知道,我就是馮月清。”


    星冉衝天策衛一揮手,門外的四個人進來了,還將門關起來。四人徑直走向他,將其捆綁在木樁子上。


    “你們幹什麽?這是動用私刑!我既然已經認罪,你們就不能這麽做!”


    星冉鬼笑道:“本老爺就喜歡動死刑,我折磨死你,然後上報個逃亡,你能把我怎麽著?我天生就是這麽個人,來啊!”


    天策衛折磨人的辦法可多了,將一副圖畫放置在這邊,上麵是一個奇怪的東西,隻有人頭,沒有四肢,還裝在酒壇子裏,眼睛也挖掉了,弄的像個……人彘!!


    “這是什麽……”對方聲音哆嗦了。


    天策衛解釋道:“這是漢朝的刑法,源於呂太後。將你四肢除去,挖去雙目、割掉舌頭,放在酒水裏浸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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