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老人的武功也算可以,能和這個人較量幾百上千的迴合,吃飽了,也更能打。打累了吃飯睡覺,醒來再打,這樣就過去了七八天的時間。天機老人畢竟上了年紀,體力各方麵不如年輕人,總有疲倦的時候。


    “哇,你還那麽能打啊。”老頭擺擺手:“我老漢有點吃不消了,這打下去什麽時候是國頭啊。”


    男子說:“比武過招無非是勝負和生死,要麽咱們兩個人死一個,要麽你認輸。”


    “我認輸?”老頭胡子都起的飛起:“老子打了一輩子架,還從來不知道認輸兩個字怎麽寫。你不是喜歡打麽?好,就讓你看看我的混元神功。”


    唰的一下,男子以為自己看花了眼,麵前赫然出現了幾十個天機老人。他還沒見識過有這樣的武功:“混元神功……怎麽沒聽說過?”


    老頭兩步三步靠近,加上瞬移的輕功,這邊在腹部給了一掌,跟著在身後給了一掌,幾十個天機老頭輪番上陣,打的男子馬仰人翻,站都站不穩了。


    這貨顯然是敗陣下來,打了那麽多年的武功,竟然還是井底之蛙,他不禁覺得自己可笑:“嗬嗬……”


    老頭蹲下來:“哎?你是不是瘋了啊,我老頭子可沒用多大力氣,我隻用了三分內力,說好了比武的嘛,不玩命。你怎麽瘋瘋傻傻的,不會是想認輸了吧。”


    男子迴道:“技不如人,是我輸了。天機老人果然名不虛傳,我以為江湖傳聞的你隻會移行換位,想不到你還有一招混元神功。為什麽我從來沒聽說過,想我也是出身武林名門,飽覽天下武學典籍,對前輩的武功竟然不知曉。”


    “這不怪你啊。我這門武功已經很多年不曾使用了,就算在我成名的時候也沒跟人動過招式。這武功其實是從少林寺的大悲賦演化而來的,我自己改創了一下。”


    男子隨即跪在地上:“肯定前輩收我為徒。”


    “我收你當徒弟啊?”老頭很為難的樣子:“這怎麽行啊,我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不跟人為伍的。”


    “那……我給你弄點好吃的來,你想吃什麽,我就給你弄什麽。”


    真算是投其所好,可他也沒錢,隻能出去偷或者是搶,那殺人就是家常便飯了。一段時間之後,江湖各派的紛爭再一次雲起,不少人死的莫名其妙,比如有人死於武當山的太極劍,那就有死者家屬和一些武林人士上武當山去討個公道。


    這年輕人武功路數繁雜,又都學的不差,導致各派紛爭不斷。日月神教中飛鴿傳來書信,告訴李天行,武林將有一場浩劫,但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人製造了這些事件。


    紫翼蝠自告奮勇:“教主,要不要讓屬下去查探清楚?”


    “情況不明,還是不要去了。”司徒表示道:“你和血煞的決鬥還有三個多月,要加緊修煉大悲賦的武功心法,比武輸了就是死。”


    幽明很讚同:“司徒一方說的對,你需要花功夫突破十層,保證自己絕對的優勢。”


    十層……你個敗家娘們兒,說的容易,就連這個武功的創始人都沒達到十層,前後練過大悲賦的人,隻到七八層就已經不敢練下去了,很容易走火入魔。李天行也就是想利用係統丹藥來突破九層,至於十層,他是連想都不敢想。


    幾個武林高手在自己身邊,都當起了酒樓老板,這日子過的不錯。江湖中的事,向來都是很繁雜的,你解決了一件,還會有十件纏著你,永遠別想停息。有一句話說的好,叫一天入江湖,一輩子都是江湖人。生意進行的有聲有色,卻從分店傳來了噩耗。


    蝰煞死了,死因不明,其他幾個人都趕過去了,隻有幽明留下來看店。人就死在酒樓大堂內,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京師的巡城禦史趕過來了,正在對屍體進行調查。京師重地,死個人不是那麽隨便的。


    仵作驗完了屍體,對禦史說:“大人,死因不清楚,卑職檢查了很多遍,沒有發現刀傷,身上也米有中毒的跡象。”


    禦史鎖眉:“那可怪了,會不會是讓什麽人用內力震斷了五髒六腑呢?”


    “不會的,如果是那樣,死者胸口必定有傷痕。”仵作說:“而且卑職剛剛詢問過了,在場的人都說此人是在行走中自然死亡。”


    李天行趕到酒樓,看到司徒他們已經到了,先給禦史打了個招唿:“是侯大人,你好。”


    侯禦史知道李天行受到太後的青睞,不敢得罪,上前施禮:“遠來是李大俠,我也是聽說酒樓發生了命案,所以來處理一下。但……仵作看過後,情況讓人難以捉摸,死者身上並無傷痕,而且也沒有中毒,這種情況我從來沒見過。”


    死者的師兄傀煞出去采辦新酒樓的用具了,所以沒來,還是得靠司徒來分析。司徒一直圍繞在死者邊上,抓了死者的手臂,細心觀察:“兇手用的還是毒。”


    那仵作不同意這個看法:“這位兄台,你這麽說話我可不愛聽啊。在下當仵作十多年來,還從沒走過眼,你突然這麽一說,是認為我的檢驗有誤了?”


    “嗬。”司徒走向李天行,避開了和仵作的對話:“天行,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的。”


    李天行也過去張望,眼皮翻開,喉嚨用銀針試探,都沒有效果,他不耐煩了:“司徒,你就別在這裏賣關子了,有什麽話趕快說。”


    司徒一方指著屍體:“兇手沒有在飯菜裏下毒,而是利用環境給他下毒。但不是毒素,而是讓他神經壞死。”


    仵作快步來到蝰煞的屍體前,重新檢驗了一遍:“我滴個乖乖,還真是這樣,怎麽我以前都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呢。”


    既然是環境,那……難道是酒樓裏?不可能吧,這裏人來人往,那麽多客人,怎麽隻有他一個人死,可能是在房間裏。李天行帶著眾人趕到蝰煞的房間,問道一股淡淡的香味兒,用手揮了揮,這香味兒還沒走開。


    “七節鬼草。”紫翼蝠一聞就知道這個味道。當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時候,紫翼蝠抿嘴一笑:“教主,樹下知道七節鬼草的來曆,多年前明教有兄弟中過這種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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