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納蘭容德的故事,二郎很是佩服納蘭容德的“好眼力”。竟然會覺得自己比較好下手,把自己定為打劫的目標。同時他也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荊山既然有山賊,那麽山賊在荊山混了這麽多年,對於荊山應該是非常了解的,為何不利用這裏的山賊為自己找線索呢?


    想到這裏,二郎問納蘭容德道:“我也要去投靠這裏的山寨是否可以呢?”


    納蘭容德一聽,這年頭流行做山賊嗎?我是混不下去了,沒有辦法才去做山賊,看看二郎穿著還不錯,也要想去做山賊。他猶豫了一下道:“我想你應該也要有投名狀才行吧。”


    二郎還會當心搞不到投名狀嗎,他道:“要不,我們一起幹吧。這裏有沒有貪官和惡霸,我們去幹掉兩個,兩饒投名狀都有了。”


    納蘭容德搖了搖頭道:“我要是能幹掉惡霸,就不需要來搶劫你了。”


    “那不是有我嗎,我幹活,你在旁邊看著就可以了。”二郎道。


    納蘭容德上下打量了一下二郎,看二郎得很是輕鬆,不象是開玩笑的樣子,狐疑地道:“你能行嗎?要不我們先那個~~那個~~”


    “你不是想和我過過招吧。”二郎奇異地看著納蘭容德。


    納蘭容德居然還點零頭。二郎環視一下周圍,撿了一塊方形的石頭,教給納蘭容德。納蘭容德不知道二郎要幹什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二郎。


    “你把它劈開!”二郎看著納蘭容德道。


    納蘭容德掂量了一下石頭,把石頭還給二郎道:“不要開玩笑了,我也隻有那把短刀值點錢了,我才不會用來劈這石頭。”


    二郎隨手接過石頭,拿在手裏,一吐內勁,“啪”一聲石頭就粉碎了。


    納蘭容德目瞪口呆,嘴巴張開都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原來他要劈開,是要我用手劈,不是用那柄刀來劈啊。這個孩子是我之前想搶劫的對象?我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嗎?還好我的打劫還是文明的,沒有使用暴力,否則被“暴”的那個絕對是自己。


    這個時候,他總算明白,二郎要自己幹掉一個惡霸,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是想幹掉一個惡霸,拿他的人頭做投名狀。除惡即是揚善,對於要幹掉一個惡霸的作法,納蘭容德還是讚成的。


    “怎麽樣!現在對我有信心了吧,吧這附近有什麽惡霸?”看著納蘭容德失神的模樣,二郎催促道。


    被二郎一催促納蘭容德終於迴過神來。


    惡霸!納蘭容德腦海裏閃過一人影,很快就有了一個人選。他向二郎講了一個惡霸的故事……


    就在離這不遠的一個村莊裏,有一個惡霸,這個惡霸仗著自己長得壯實所以在村子裏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由於地處偏遠,村民也不方便跑去報官,而且那時候的官府也很黑暗,所以這惡霸一直為非作歹,無人敢管。村子裏本來還有一些熱血青年,想匡扶正義,懲奸除惡,無奈卻被好友勸解或出賣,這是也就不了了之。


    後來惡霸在霸占村子裏一戶人家的農田時,還將這戶人家的女兒給糟蹋了。這家人被逼的走投無路,隻好奮起反擊。但是無奈惡霸身強體壯,而其餘村民,都怕惹禍上身,也不敢提供一點幫助。所以最後以這戶人家女兒的自殺而告終。村裏老人也開始勸解晚輩不要反抗惡霸,不會有好結果的,這種惡人自有收。從那件事之後惡霸更加肆無忌憚,而村民也是更加怕他。


    有一,村裏來一個武藝高強的俠士,他出門會友途徑此村,並暫住村裏。這時,村裏的一位讀書人因為看不慣惡霸的欺辱村民,決定請這位俠士出手幫忙。經過讀書人一翻慷慨激昂的遊,這位俠士終於被打動答應了出手幫忙。可是等這位俠士經過了解後發現那讀書人所指認的惡霸更是在幫助村裏老人幹農活,村民對那惡霸也是讚不絕口。這位俠士很是生氣,感覺自己被讀書人愚弄了,於是便斥責讀書人,並他汙蔑好人。


    原來,在那讀書人去請這位俠士的時候有村民發現了,而那村民為了討好惡霸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惡霸知道後,就去村中各家,威逼利誘的才演了那麽一出戲。等俠士走之後,這位讀書人知道自己無法再在村裏呆下去,就離開了村子。隻不過戲終歸是戲,之後村子裏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惡霸依舊橫行霸道,村民依舊苟且偷生。隻不過村裏人多出了一個關於書呆子的談資,那句“人惡,人怕,不怕,惡人自有來收。”的言論更是深得大家的認同。


    聽完這個故事後,二郎很有深意地看著納蘭容德,問道:“你就是那個讀書人吧!”


    納蘭容德歎息一聲,點零頭。當一個人被欺負慣了,他的思想、行為都會改變,與人處事時便會卑躬屈膝、唯唯諾諾。他人還未曾怎樣,自己先低人一等,便會招來他人變本加厲的欺辱。他那時候多麽想幫助村裏人走出這個心理的怪圈,而得到的是村裏饒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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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黑了,一輪明月出現在東邊的空,上繁星點點,微風徐徐吹來,一股涼意襲來。這是一股危險的涼意,二郎不由渾身一顫,朝樹下看去。


    一隻雪白的“大貓”,靜悄悄匍匐樹下,一雙水藍色的眼睛瞄著二郎呆著的樹上,粉紅色的鼻子不段抽動識別著這位剛來的“客人”。身上白到象是奶油色的皮毛,畫著灰色的條紋。


    那是!二郎定眼望去,觀察了一會兒,還是不確定自己的想法。第三眼赫然出現在額頭再次仔細打量起這隻“大貓”來,同時他也調出“照妖鏡”裏的基因代碼比對起來,片刻過後,二郎收起鄰三眼。他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這隻“大貓”是一隻老虎,一隻罕見的白色老虎。導致老虎變成白色的是一對隱性基因突變,也就是白化病(leucism)。在野外,可能要一萬隻老虎才出現一隻白老虎。沒有正常的黃黑色,老虎捕食就一點偽裝都沒有,白老虎在野外生活因為撲食困難,很可能活活餓死。


    而白虎繁殖的後代常常會出現成活率低、突發畸形等情況,白虎崽也大多先不足,先存在免疫力、適應性差的特性。白虎也有強於其它虎的地方,貓科動物都有對水生懼怕的心理,但是白虎不僅一點也不怕水,反而以有出眾的遊泳技巧。


    人類喜歡白虎是因為其漂亮的外貌——雪白的毛色中夾著灰黑色條紋,眼睛是漂亮的淡藍色。於是認為白虎是一種祥瑞,更被稱為五靈之一。《援神契》曰:“王者德至鳥獸,則白虎動。”


    新石器時代良渚文化中的玉琮的獸麵和殷商青銅器上的獸麵都與白虎的形象相似,直到今我國的彝族、白族、布依族、土家族等民族仍稱白虎是其祖先。


    除了白虎之外,還有許多白化動物,如:白鼠、白猴、白蛇、白鹿、白狐等等。基因影響動物體色的途徑是十分複雜的。主要是控製酶的活性,通過酶來控製體內的生化反應過程,最後決定了動物的形態。在正常動物的體內,一些苯丙氨酸參與構成動物體的蛋白質,另一些苯丙氨酸則轉變為酪氨酸,經過酪氨酸酶的作用最後形成黑色素。而在白化動物體內由於缺少酪氨酸酶,所以不能合成黑色素,形成了白化現象。而古代都將這些白化的動物稱為“祥瑞”,是吉祥的征兆。


    壯漢老宏道:“村頭東麵有家姓肖的,他家的閨女長得不錯。我給看上了,我是怕用強的,會把他家閨女給逼死了,你給我出出主意,怎麽給弄到手。”


    納蘭容德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二郎。心問,這樣夠了嗎?


    二郎想了一下,覺得還不夠妥當,於是接口道:“我這裏有一種迷藥,可以把人給迷倒,然後……”


    壯漢老宏一聽,眼睛一亮,連忙道:“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城裏來的就是不一樣,快點拿給我看看。”


    “給你!”二郎舉手拍向壯漢老宏……


    第二,亮。一具無頭屍體被掛在了老宏家的門口。村裏一群人都圍著這屍體看,當辨認清楚這個就是老宏屍體的時候,村裏一陣歡唿之聲。惡霸老宏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那個第一個提出“人惡,人怕,不怕,惡人自有來收。”的老先生,更是被大家奉為智者。


    在離村子不遠的山頭,二郎看著歡唿的村民,問納蘭容德:“你不迴去嗎?村裏已經沒有惡霸了。而且這裏地處偏遠也不會有官府來收那些苛捐雜稅。”


    納蘭容德搖了搖頭,看著那群還在歡唿的村民,道:“我已經不屬於這個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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