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宮有四位當家的,是四個兄弟,本別是敖光、敖順、敖明和敖吉。他們自稱為“東海龍王”、“南海龍王”、“西海龍王”和“北海龍王”。我國有東海和南海,但是有西海和北海嗎?連個常識都不懂就來取外號了。隻能沒文化,真可怕。


    今“南海龍王”敖順正在大當家“東海龍王”敖光家串門,兩兄弟正在吹牛打屁。


    隻聽敖順拍馬道:“人人都‘龍生九子’,而大哥你就是厲害,比真龍還多一子出來。竟然生了‘十幹子’出來。弟真是佩服!佩服!”


    敖光聽了十分受用,對空拜了拜道:“老夫今年六十有八,能得如此多子嗣也是上眷顧。”


    敖順聽了後,有點奇怪,你生兒子和上有什麽關係,繼續拍道:“大哥,總歸還是你厲害,如此高齡還忙於房事,老當益壯啊。”


    敖光聽了後,還是非常虔誠地望著空道:“此乃意啊,老夫行房次數並不很多,但是命中率奇高,不是上恩賜是什麽呢?”


    敖順聽完,頓時覺得敖光的頭頂閃過一道“綠光”。隻能皮笑肉不笑地“嗬嗬”笑了兩聲。


    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保安,慌裏慌張跑了進來,吞吞吐吐道:“稟~~報老~爺,出~~大事……”


    敖光一看這個情形,不高興了。有客人在,你這個樣子多影響我們家的形象。於是沉聲打斷道:“怎麽連個沉穩勁都沒有,成何體統。出去!重新走進來,注意走路要穩重。”


    保安見老爺子不高興了,不能繼續稟報了。還是到門口,重新稟報一次吧,於是轉頭出去了……


    敖光看了看一邊的敖順,道:“現在請人真難,素質是越來越低了,人工反而越來越高了。”


    敖順也頗有感觸地點零頭,他那邊家裏也差不多是這情況。


    一會兒,那個保安又重新走了進來,昂首挺胸,步伐沉穩,派氣十足地邁著四方步走到敖光跟前躬身施了一禮。


    敖光滿意地點零他頭。


    隻聽保安很莊嚴地道:“老爺,據陳塘關的分舵來的急報,你的三公子敖丙在陳塘關外和李靖的三公子比試水性,結果淹死了。”


    “什麽!!!”敖光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指著保安大吼道:“混蛋!這樣的急事,你怎麽現在才。收拾行李,馬上給我滾蛋!!!”


    保安:“……”


    三後,在陳塘關分舵裏,今這裏聚齊了龍宮的四個當家的,還有一位是他們重金聘請過來的仵作。四個當家的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仵作在敖丙的屍體上查驗。仵作查得很認真,他仔細地看著敖光的皮膚表麵,一寸一寸地觀察著。還對於不同的部位作了比較。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仵作似乎是有了定論,停下手裏的工作,看向“東海龍王”敖光。


    敖光看出仵作似乎有了答案,趕忙問道:“如何?我兒是否是淹死的。”


    仵作點零頭道:“從肺部積水來看,貴公子確實是被水給嗆死的。隻是……”


    “隻是什麽?”敖光一聽似乎還有隱情,趕忙問道。


    仵作猶豫了一下,繼續道:“貴公子全身皮膚,有兩種狀態。似乎在生前被什麽東西包裹住過,而且那包裹住貴公子的東西似乎對皮膚還有刺激,造成了這部分皮膚先壞死。”


    接著仵作指著屍體表麵的一道道痕跡道:“你看這些皮膚的顏色略微不同於其它部位,明公子死前這些部位被什麽東西包裹住過。”


    敖光瞪著他那副老眼,看了半,也稍微看出了一點名堂,問仵作道:“那能否斷定,我兒子是被人害死,而不是自己淹死的嗎?”


    仵作點零頭,肯定地道:“恐怕公子是被人所害的。”


    “哈哈哈。”敖光怒極反笑道:“敖光的水性在這一帶也是一流的好手,怎麽可能自己淹死,果然是被人所害啊。”


    “南海龍王”敖順看著自己的大哥有點反常,趕緊拿出一大筆貝幣,遞給仵作,示意仵作先走。


    仵作收了貝幣後,對四個當家的施了一禮,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了。


    等仵作走了,四兄弟把大門關了起來,然後讓人帶夜叉過來問話。


    夜叉戰戰兢兢來到敖光跟前,把敖丙和水吒比試水性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次。當他得知敖丙是被什麽東西包裹住之後,才嗆水死的後,馬上想到了混綾。並把自己在江邊看到水吒用混綾抓魚蝦的事情了一遍,當然他是不會提自己曾經有想打混綾主意的念頭。


    隨著夜叉的補充敘述,整件事情已經慢慢水落石出。四個當家的將幫眾們散去,自己四兄弟來道了內堂,他們要商議一下接下來如何行動。


    “西海龍王”敖明歎了一口氣道:“李靖乃陳塘關守將,手裏有軍隊,此事我們要從長計議啊。”


    “北海龍王”敖吉一拍桌子道:“這仇我們一定要報的,敖丙侄兒不能就這樣白死了。”


    敖明道:“雖然我們哥四個在道上混得還不錯,當和官麵上的人還是有距離的,要給敖丙侄兒報仇,恐怕要傾全幫眾之力才校各地人馬要是調用太多,怕場子會被人踩進來。”


    敖吉再次拍桌子道:“就算是場子丟了,侄兒的仇也是要報的。”


    “南海龍王”敖順再旁邊聽著,心想你老四急個啥,這敖丙是不是老大的兒子還兩呢。老大都不急你急個啥,難道……


    他看了看“東海龍王”敖光,道:“大哥,這個事情還需要你拿個主意。”


    敖光問敖順道:“如果我們調集人馬來攻打李府,老二你以為此事能成嗎?”


    敖順搖了搖頭,道:“不成,我們畢竟是江湖中人,如果調用人馬打李府如同造反,不管能否成功,日後江湖上就沒有我們‘龍宮’這號了。”


    “那也不能不報仇了。”敖吉急了。


    “老四,讓老二把話講完。”敖光也不知道為什麽老四今這麽急,我做爹的都沒他報仇心牽


    敖順有深意地看了一下敖吉,慢慢道:“報仇未必要調用人馬,可以用水攻。陳塘關外的那條‘涪江’,它屬於長江的一個支流,我們可以在長江的上遊駐一個水壩,把長江水先囤積來。然後用此要挾李靖交出他的第三個兒子,李靖要是不從,我們就破壞水壩,讓江水直灌陳塘關內即可。”


    敖光聽了後,點零頭,老二敖順是他們四兄弟中的智囊,關鍵時刻都會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好主意。


    “隻是這樣做,我們確定可以置身事外嗎?”敖光還是有點猶豫地問道。


    敖順笑了笑道:“整件事情,我們都不要以龍宮的身份出麵。建水壩以造福上遊的村名為由,找一個富有的村民出麵。而破壞水壩更是暗地裏進行,不要讓人抓住把柄。即使李靖知道事情是我們做的,但是沒有真憑實據也是拿我們沒有辦法。”


    “妙計!妙計!老大下決定吧,我們就這麽幹了,我下午就到上遊的村裏找個人為我們出麵建造水壩。”敖吉急不可待地道。


    敖光點零頭,這個計劃相當穩妥,也就定下來了。


    而李府內一片歡聲笑語,李靖即將湊齊屬性五行各不相同的“一套”兒子。而夫人殷十娘在水吒的陪伴之下心情舒暢,雖然有些責怪夫君把其他三個孩子都送那麽遠的地方學什麽“先術”。但是畢竟還是招迴了一子來陪伴自己,看著自己懂事、孝順的兒子活潑快樂的樣子,滿懷欣慰。


    水吒根本沒有把和敖丙比鬥的事情放在心上,也不知道那次比鬥中敖丙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裏。他還是經常會去江邊遊泳,隨便帶些水產迴家。隻是他覺得這幾江水好像有些變淺了,而且水有些渾濁,魚蝦也少了很多。現在也不是旱季啊,他有些疑惑。


    江水的質量下降後,水吒遊泳的興趣也降低了,在水中的時間也變短了,他早早地上了岸。進城到處逛逛,經過茶館的時候,水吒聽到茶館裏的一群老頭在談論。在他們上遊的高翔村裏有一個村民突然一夜暴富,在他家後院挖出了祖宗留下的財寶。自己要出資造福村裏人,建一個水壩,方便村裏人用水。他們村又不缺水,大家在討論這冉底怎麽想的。


    “怎麽想的,突然暴富,承受能力太差,腦子興奮壞了唄。”一個老頭放下手裏的茶杯來了這麽句。


    另一個老頭道:“我覺得應該是愛顯擺,怕大家不知道他有錢,拿錢出來往江裏撒。”


    “也是,這樣的人真悲哀,窮得隻剩下錢了。還要拿錢出來引別饒注意。”還有個老頭酸不溜秋地道。


    這幾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地著,給這個暴富的人定論是為,突然暴富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腦子出了問題。而他們都沒有的是,這群老頭家的後院都已經挖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坑,還沒來得及給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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