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來到房門那邊，一拳轟碎房門，朝著走廊跑去。
現在聚集在這棟樓的喪屍很少，因為四方會談開始前，這裏的喪屍就被調走，防止有人想要搞事。
“人類，你是逃不掉的。”
魚人在後方追趕，他在陸地上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沒有拉下，沒被景離甩下。
景離迴頭瞥了一眼魚人，在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將手中的真晝之夜立在牆邊，做好了偷襲的準備。
他知道一味的逃竄不是辦法，而且現在隻有魚人一個在追他，是他反擊的最佳機會。
數秒後，魚人路過拐角，沒有注意到牆邊的真晝之夜。
“刷。”
一瞬間，一把大劍在空中閃過，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鏘。”
緊接著，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
“人類，想殺我你還差得遠。”
魚人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掌，將景離打飛。
“噗嗤！”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身影，真晝之夜從空中落下，在他身上砍出一道血痕。
“刷！”
他立即扭頭看去，雙眼頓時睜大。
“呲呲呲。”
淡黃色的閃電在空中彌漫，伴隨著村雨繼續落下。
“雷電的能力？”
魚人的語氣略顯驚訝，但沒有後退，舉起雙手進行抵擋。
綠色的液體從他的手臂分泌而出，形成一層綠色的黏液將他保護在內。
村雨砍在綠色的皮膚上沒能深入，淡黃色的閃電似乎被隔絕開來，沒能讓魚人麻痹。
“人類，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我不怕雷電，能做到這樣，你很強了。”
魚人發出沙啞的聲音，身上的黑袍在綠色液體的腐蝕下慢慢消失。
“是嗎？”
景離淡淡的開口道。
他自然不會放棄，真晝之夜和村雨連續揮砍，將魚人砍退數米。
“哼。”
魚人冷哼一聲，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麵出現了一道血痕。
“吧嗒。”
綠色的血液滴落在地，地麵的石頭冒出青煙，被不斷腐蝕。
“人類，你成功惹怒我了。”
他一把拿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了醜陋的麵容。
在此之前，他覺得景離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景離有兩把刷子，並不是無能異能者。
“嘭。”
這時，景離的分身化作煙霧消散，達到了當前的極限。
“人類，你和他們不太一樣。”
魚人嗅了嗅景離身上的氣息，然後開口道。
他感覺景離的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隻要將其吞噬，就能讓自己再次進化，變成更加強大的喪屍。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和他們不太一樣。”
景離沒有否認，盯著魚人沉聲說道。
他再次使用王的能力，但還是無法看出魚人身上的虛空是什麽。
“不，你和他們一樣。”
魚人突然這樣說道。
景離眉頭微凝，覺得魚人的腦袋有問題，剛才還說不一樣，現在就一樣了。
“你們，都是我的食物。”
魚人怒吼一聲，然後張牙舞爪的發起攻擊。
他的樣貌變得更加醜陋，臉上布滿了魚鱗，嘴角旁邊還有魚須搖擺。
“魚人重擊！”
在靠近景離後，他舉起右手揮出，綠色的液體將他的手臂纏繞，看上去就像綠色的炮彈。
景離沒有選擇硬抗，而是側身躲開，但他沒有離的太遠，收起村雨嚐試觸碰魚人的身體。
他想查看魚人的虛空是什麽，想知道除了人類的生物是否有虛空，能不能取出。
但在接觸魚人手臂的那一刻，他皺起了眉頭，魚人身上的迷霧無法驅散，讀不出虛空的形狀。
不過他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魚人也有虛空，隻是他的能力不足，無法抽取。
“你對我做了什麽？”
魚人怒喝一聲，立即遠離，和景離保持一定距離。
剛才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體內的某個東西要被觸摸，讓他感到一陣惡寒。
他想到了之前雙眼說的話，不由對景離提高了警惕。
“可惡。”
景離輕聲自語，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被綠色的液體腐蝕，露出了森森白骨。
“轟！”
就在這時，旁邊的牆壁突然出現數道裂痕，緊接著，牆壁破碎，一道身影從裏麵衝出。
景離見狀，立即逃離原地，因為他認出了那道身影的身份，正是白瓊。
“白瓊？你怎麽來了。”
魚人對白瓊開口道。
“哼。”
白瓊捏了捏雙手手指，將視線落在了景離身上。
「柳聲花死了？」
景離眉頭微凝，發現白瓊的身上染血。
“咚咚咚。”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沒過一會，王大目從那邊走了出來，他的後方還跟著三個喪屍，分別是獨眼、雙眼和一個女喪屍。
“白瓊，我的人呢？”
魚人瞥了一眼那邊開口道。
“嗬，這個你要去問柳聲花。”
白瓊緩緩開口，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算你狠。”
魚人緊握拳頭，但沒有爆發。
他知道他的手下肯定是被白瓊殺死的，畢竟柳聲花就一人，都自身難保了，不可能有機會殺死其他喪屍。
“魚兄，看來你在陸地上的實力也不怎麽樣，連一個人類都殺不死。”
白瓊不屑的開口道。
“那就讓我來吧。”
下一刻，他一步踏出，直接衝向景離。
“哎，真是麻煩。”
景離無奈一歎，朝著樓梯那邊逃離。
麵對白瓊、魚人和王大目的圍攻，他生不出反抗的想法。
“刷！刷！刷……”
霎時，金光從四麵八方射出，將他逃跑的路線全部封鎖。
接下來的戰鬥顯而易見，他根本不是白瓊等喪屍的對手，在使用渾身技能後，血染大廈。
……
七月十四日淩晨零點。
白龍湖第三島嶼會談房間。
景離的大腦被一股記憶衝擊，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他環顧四周，確定現在的進展，處在一開始交換信物的時候。
這次，他沒有購買“王的能力”，因為“王的能力”沒什麽卵用，還不如升級肉體再生。
雖然王的能力在以後可能很強，但他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畢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他接過柳聲花手中的玻璃小瓶，朝著雙眼那邊慢慢走去。
思考著之前的死亡經曆，他決定走上次的路線，趁機殺死兩個喪屍，說不定會有轉機。
“哐當。”
沒有任何意外，在他的誘導下，玻璃小瓶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麽？！”
他指著雙眼一聲怒喝。
“明明是你故意丟在地上。”
雙眼後退一步，自然不會承認。
周圍的喪屍全都將視線移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不解和疑惑。
接下來發生的事和上次相同，眾喪屍在討論片刻後陷入僵局。
魚人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那句關鍵性的話語，白瓊思考片刻，便對柳聲花突然出手。
在那之後，王大目讓他的兩個女喪屍衝向景離，獨眼和雙眼也都衝了過來。
“唿。”
景離深唿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一切都和他預料的一樣，照著劇本進行。
不過他這次不打算藏著掖著，隻要女喪屍靠近，他就爆發全力，因為上次就是被魚人搗亂，才讓他失去點數。
很快，兩個女喪屍來到他的麵前，伸出雙手進行攻擊。
“去死吧。”
景離輕聲自語，真晝之夜內的本體出現，提著村雨揮砍數刀。
“啊！！！”
女喪屍發出慘叫，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如果是正常戰鬥，她們不會死的這麽快，但這是偷襲加爆發，所以沒有任何懸念。
「叮！恭喜宿主殺死高級安定種，獎勵點數四點。」*2
伴隨著係統提示響起兩次，景離鬆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打開商店購買肉體再生，讓其升到了六級，感受著體內不斷充盈的力量，他再次安心了一點。
“你是人類？！”
王大目露出一抹震驚，他本以為殺死“王三薄”沒有任何難度，但沒想到這個“王三薄”居然是人類。
“人類？”白瓊眉頭緊鎖，然後看向柳聲花怒喝道，“柳聲花，你竟敢和人類合作，真是找死！”
一瞬間，他的攻擊變得更加淩厲。
“美人，你這樣我可救不了你。”魚人也沒想到景離是人類，然後看向景離說道，“人類，來戰鬥吧。”
說完後，他一步踏出，衝向景離。
景離揉了揉自己的右肩，覺得傷口好了很多，但想要恢複還要很久。
與此同時，魚人來到他的麵前，綠色的拳頭猛地揮出，想要捶爆他的腦袋。
他舉起左手對揮一拳，擋住了魚人的攻擊。
“嘭！”
霎時，沉悶的聲音響起，產生的餘波掃過周圍，將大方桌完全震碎。
“他竟然可以和魚人對戰。”
王大目不由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沒有介入的意思，而是衝向小五，打算趟渾水。
這段時間，獨眼和雙眼來到白瓊身邊，金色光線射出，將柳聲花困在裏麵。
景離環顧四周，決定先離開這個地方，雖然他的肉體再生已經升到六級，但結合第一次的死亡經曆，在這裏待下去還是會死。
下一刻，他轉身就跑，沒打算去救柳聲花。
“王大目，不要讓那個人類跑了。”
白瓊突然開口道。
他知道景離變強了一些，所以想要留下景離的屍體進行研究。
“那是自然。”
王大目沒有拒絕，但沒有追上去。
與此同時，景離從來時的房門逃了出去。
魚人在後方追趕，雖然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沒有跟丟。
“居然沒有追上來？”
景離發現他的後方隻有一個魚人，和上次一樣，讓他不解。
“人類，你是跑不掉的。”
魚人的聲音在後方響起。
景離沒有理會，朝著一樓趕去。
數分鍾後，他來到一樓，發現這棟樓的外麵竟然被一道金光籠罩。
這次出現的金光和他之前遇到的金光鎖地陣不同，似乎更加強大。
「王大目的新能力？」
景離微微皺眉，想要突破這道金光，但他發現自己隻要靠近金光，就會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
“人類，你別試了，大小眼那家夥的陣法連我都破不開。”
魚人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他從樓梯上麵走了下來，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
“唿……”景離深唿一口氣，將視線落在了魚人身上，“你是魚人，為什麽會和他們進行合作？”
“合作？嗬嗬，嗬嗬嗬，哈哈哈……”
魚人輕聲自語，笑聲越來越大。
景離有些不解，等待著魚人接下來的話語。
“人類，真正的合作可不是勾心鬥角，我和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
魚人緩緩說道。
“這麽說來，我們質檢也可以互相利用一下？”
景離在心中思考，然後說道。
“哼，人類，互相利用的前提實力足夠強大，你想怎麽做？”
魚人冷哼一聲，盯著景離問道。
“很簡單，你和我聯手，我們一起殺了白瓊，這樣你就能占據整個白龍湖。”
景離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人類，你以為隻憑你一句話我就會信你？弱者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
魚人不屑的開口道。
下一刻，他從原地暴起，直接衝向景離。
“哎。”
景離無奈一歎。
他自然知道魚人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和他合作，他隻是想確認一下魚人和白瓊的合作關係，現在看來，很不牢固。
“如果我能打敗你，你就會和我合作了吧。”
他緩緩說道。
“口出狂言，人類，你能在我手裏撐過十招再說吧。”
魚人冷笑道。
他發起猛攻，氣勢磅礴，無數綠色液體射出，腐蝕著周圍的牆壁和地麵。
景離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肩，傷口還沒徹底愈合，想要使用全力還差了一點。
不過他沒有辦法，揮動真晝之夜，陣陣黑氣擴散開來。
魚人沒有害怕，身上的黑袍撕扯下來，綠色的手臂擋在身前，擋住了黑氣的攻擊。
“就這，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你比白瓊還差的遠了。”
他發出沙啞的聲音，更加沒有把景離看在眼裏。
雖然景離比一開始強大一些，但隻是這樣的話沒有合作的意義，還不如和白瓊合作，至少能保證殺死這些人。
現在聚集在這棟樓的喪屍很少，因為四方會談開始前，這裏的喪屍就被調走，防止有人想要搞事。
“人類，你是逃不掉的。”
魚人在後方追趕，他在陸地上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沒有拉下，沒被景離甩下。
景離迴頭瞥了一眼魚人，在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將手中的真晝之夜立在牆邊，做好了偷襲的準備。
他知道一味的逃竄不是辦法，而且現在隻有魚人一個在追他，是他反擊的最佳機會。
數秒後，魚人路過拐角，沒有注意到牆邊的真晝之夜。
“刷。”
一瞬間，一把大劍在空中閃過，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鏘。”
緊接著，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
“人類，想殺我你還差得遠。”
魚人冷笑一聲，抬手就是一掌，將景離打飛。
“噗嗤！”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身影，真晝之夜從空中落下，在他身上砍出一道血痕。
“刷！”
他立即扭頭看去，雙眼頓時睜大。
“呲呲呲。”
淡黃色的閃電在空中彌漫，伴隨著村雨繼續落下。
“雷電的能力？”
魚人的語氣略顯驚訝，但沒有後退，舉起雙手進行抵擋。
綠色的液體從他的手臂分泌而出，形成一層綠色的黏液將他保護在內。
村雨砍在綠色的皮膚上沒能深入，淡黃色的閃電似乎被隔絕開來，沒能讓魚人麻痹。
“人類，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我不怕雷電，能做到這樣，你很強了。”
魚人發出沙啞的聲音，身上的黑袍在綠色液體的腐蝕下慢慢消失。
“是嗎？”
景離淡淡的開口道。
他自然不會放棄，真晝之夜和村雨連續揮砍，將魚人砍退數米。
“哼。”
魚人冷哼一聲，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麵出現了一道血痕。
“吧嗒。”
綠色的血液滴落在地，地麵的石頭冒出青煙，被不斷腐蝕。
“人類，你成功惹怒我了。”
他一把拿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了醜陋的麵容。
在此之前，他覺得景離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景離有兩把刷子，並不是無能異能者。
“嘭。”
這時，景離的分身化作煙霧消散，達到了當前的極限。
“人類，你和他們不太一樣。”
魚人嗅了嗅景離身上的氣息，然後開口道。
他感覺景離的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隻要將其吞噬，就能讓自己再次進化，變成更加強大的喪屍。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和他們不太一樣。”
景離沒有否認，盯著魚人沉聲說道。
他再次使用王的能力，但還是無法看出魚人身上的虛空是什麽。
“不，你和他們一樣。”
魚人突然這樣說道。
景離眉頭微凝，覺得魚人的腦袋有問題，剛才還說不一樣，現在就一樣了。
“你們，都是我的食物。”
魚人怒吼一聲，然後張牙舞爪的發起攻擊。
他的樣貌變得更加醜陋，臉上布滿了魚鱗，嘴角旁邊還有魚須搖擺。
“魚人重擊！”
在靠近景離後，他舉起右手揮出，綠色的液體將他的手臂纏繞，看上去就像綠色的炮彈。
景離沒有選擇硬抗，而是側身躲開，但他沒有離的太遠，收起村雨嚐試觸碰魚人的身體。
他想查看魚人的虛空是什麽，想知道除了人類的生物是否有虛空，能不能取出。
但在接觸魚人手臂的那一刻，他皺起了眉頭，魚人身上的迷霧無法驅散，讀不出虛空的形狀。
不過他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魚人也有虛空，隻是他的能力不足，無法抽取。
“你對我做了什麽？”
魚人怒喝一聲，立即遠離，和景離保持一定距離。
剛才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體內的某個東西要被觸摸，讓他感到一陣惡寒。
他想到了之前雙眼說的話，不由對景離提高了警惕。
“可惡。”
景離輕聲自語，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被綠色的液體腐蝕，露出了森森白骨。
“轟！”
就在這時，旁邊的牆壁突然出現數道裂痕，緊接著，牆壁破碎，一道身影從裏麵衝出。
景離見狀，立即逃離原地，因為他認出了那道身影的身份，正是白瓊。
“白瓊？你怎麽來了。”
魚人對白瓊開口道。
“哼。”
白瓊捏了捏雙手手指，將視線落在了景離身上。
「柳聲花死了？」
景離眉頭微凝，發現白瓊的身上染血。
“咚咚咚。”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沒過一會，王大目從那邊走了出來，他的後方還跟著三個喪屍，分別是獨眼、雙眼和一個女喪屍。
“白瓊，我的人呢？”
魚人瞥了一眼那邊開口道。
“嗬，這個你要去問柳聲花。”
白瓊緩緩開口，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算你狠。”
魚人緊握拳頭，但沒有爆發。
他知道他的手下肯定是被白瓊殺死的，畢竟柳聲花就一人，都自身難保了，不可能有機會殺死其他喪屍。
“魚兄，看來你在陸地上的實力也不怎麽樣，連一個人類都殺不死。”
白瓊不屑的開口道。
“那就讓我來吧。”
下一刻，他一步踏出，直接衝向景離。
“哎，真是麻煩。”
景離無奈一歎，朝著樓梯那邊逃離。
麵對白瓊、魚人和王大目的圍攻，他生不出反抗的想法。
“刷！刷！刷……”
霎時，金光從四麵八方射出，將他逃跑的路線全部封鎖。
接下來的戰鬥顯而易見，他根本不是白瓊等喪屍的對手，在使用渾身技能後，血染大廈。
……
七月十四日淩晨零點。
白龍湖第三島嶼會談房間。
景離的大腦被一股記憶衝擊，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他環顧四周，確定現在的進展，處在一開始交換信物的時候。
這次，他沒有購買“王的能力”，因為“王的能力”沒什麽卵用，還不如升級肉體再生。
雖然王的能力在以後可能很強，但他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畢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他接過柳聲花手中的玻璃小瓶，朝著雙眼那邊慢慢走去。
思考著之前的死亡經曆，他決定走上次的路線，趁機殺死兩個喪屍，說不定會有轉機。
“哐當。”
沒有任何意外，在他的誘導下，玻璃小瓶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麽？！”
他指著雙眼一聲怒喝。
“明明是你故意丟在地上。”
雙眼後退一步，自然不會承認。
周圍的喪屍全都將視線移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不解和疑惑。
接下來發生的事和上次相同，眾喪屍在討論片刻後陷入僵局。
魚人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那句關鍵性的話語，白瓊思考片刻，便對柳聲花突然出手。
在那之後，王大目讓他的兩個女喪屍衝向景離，獨眼和雙眼也都衝了過來。
“唿。”
景離深唿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一切都和他預料的一樣，照著劇本進行。
不過他這次不打算藏著掖著，隻要女喪屍靠近，他就爆發全力，因為上次就是被魚人搗亂，才讓他失去點數。
很快，兩個女喪屍來到他的麵前，伸出雙手進行攻擊。
“去死吧。”
景離輕聲自語，真晝之夜內的本體出現，提著村雨揮砍數刀。
“啊！！！”
女喪屍發出慘叫，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如果是正常戰鬥，她們不會死的這麽快，但這是偷襲加爆發，所以沒有任何懸念。
「叮！恭喜宿主殺死高級安定種，獎勵點數四點。」*2
伴隨著係統提示響起兩次，景離鬆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打開商店購買肉體再生，讓其升到了六級，感受著體內不斷充盈的力量，他再次安心了一點。
“你是人類？！”
王大目露出一抹震驚，他本以為殺死“王三薄”沒有任何難度，但沒想到這個“王三薄”居然是人類。
“人類？”白瓊眉頭緊鎖，然後看向柳聲花怒喝道，“柳聲花，你竟敢和人類合作，真是找死！”
一瞬間，他的攻擊變得更加淩厲。
“美人，你這樣我可救不了你。”魚人也沒想到景離是人類，然後看向景離說道，“人類，來戰鬥吧。”
說完後，他一步踏出，衝向景離。
景離揉了揉自己的右肩，覺得傷口好了很多，但想要恢複還要很久。
與此同時，魚人來到他的麵前，綠色的拳頭猛地揮出，想要捶爆他的腦袋。
他舉起左手對揮一拳，擋住了魚人的攻擊。
“嘭！”
霎時，沉悶的聲音響起，產生的餘波掃過周圍，將大方桌完全震碎。
“他竟然可以和魚人對戰。”
王大目不由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沒有介入的意思，而是衝向小五，打算趟渾水。
這段時間，獨眼和雙眼來到白瓊身邊，金色光線射出，將柳聲花困在裏麵。
景離環顧四周，決定先離開這個地方，雖然他的肉體再生已經升到六級，但結合第一次的死亡經曆，在這裏待下去還是會死。
下一刻，他轉身就跑，沒打算去救柳聲花。
“王大目，不要讓那個人類跑了。”
白瓊突然開口道。
他知道景離變強了一些，所以想要留下景離的屍體進行研究。
“那是自然。”
王大目沒有拒絕，但沒有追上去。
與此同時，景離從來時的房門逃了出去。
魚人在後方追趕，雖然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沒有跟丟。
“居然沒有追上來？”
景離發現他的後方隻有一個魚人，和上次一樣，讓他不解。
“人類，你是跑不掉的。”
魚人的聲音在後方響起。
景離沒有理會，朝著一樓趕去。
數分鍾後，他來到一樓，發現這棟樓的外麵竟然被一道金光籠罩。
這次出現的金光和他之前遇到的金光鎖地陣不同，似乎更加強大。
「王大目的新能力？」
景離微微皺眉，想要突破這道金光，但他發現自己隻要靠近金光，就會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
“人類，你別試了，大小眼那家夥的陣法連我都破不開。”
魚人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他從樓梯上麵走了下來，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
“唿……”景離深唿一口氣，將視線落在了魚人身上，“你是魚人，為什麽會和他們進行合作？”
“合作？嗬嗬，嗬嗬嗬，哈哈哈……”
魚人輕聲自語，笑聲越來越大。
景離有些不解，等待著魚人接下來的話語。
“人類，真正的合作可不是勾心鬥角，我和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
魚人緩緩說道。
“這麽說來，我們質檢也可以互相利用一下？”
景離在心中思考，然後說道。
“哼，人類，互相利用的前提實力足夠強大，你想怎麽做？”
魚人冷哼一聲，盯著景離問道。
“很簡單，你和我聯手，我們一起殺了白瓊，這樣你就能占據整個白龍湖。”
景離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人類，你以為隻憑你一句話我就會信你？弱者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
魚人不屑的開口道。
下一刻，他從原地暴起，直接衝向景離。
“哎。”
景離無奈一歎。
他自然知道魚人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和他合作，他隻是想確認一下魚人和白瓊的合作關係，現在看來，很不牢固。
“如果我能打敗你，你就會和我合作了吧。”
他緩緩說道。
“口出狂言，人類，你能在我手裏撐過十招再說吧。”
魚人冷笑道。
他發起猛攻，氣勢磅礴，無數綠色液體射出，腐蝕著周圍的牆壁和地麵。
景離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肩，傷口還沒徹底愈合，想要使用全力還差了一點。
不過他沒有辦法，揮動真晝之夜，陣陣黑氣擴散開來。
魚人沒有害怕，身上的黑袍撕扯下來，綠色的手臂擋在身前，擋住了黑氣的攻擊。
“就這，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你比白瓊還差的遠了。”
他發出沙啞的聲音，更加沒有把景離看在眼裏。
雖然景離比一開始強大一些，但隻是這樣的話沒有合作的意義，還不如和白瓊合作，至少能保證殺死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