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早上,一位帶著麵罩的中年男子開著車來到了章城監獄的門外,他下了車走在守衛軍的隊長身旁,問道,“大哥,這裏是章城監獄基地嗎?”


    秦非要是在現場,一眼就可以看出麵罩男就是徐馮


    守衛軍的那位隊長撇了他一眼,喝道,“廢話,你沒有看到上麵的大字章城監獄基地,還是你不識字!”


    “喔,是是,我忘記看了。”麵罩男搖搖頭笑道,“我從外麵逃難過來的,想要去章城監獄基地,需要辦什麽手續。”


    在章城監獄的大門圍牆上,燕新軻望著遠方,心裏麵在想著什麽事情。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在下麵,扭過頭往下看,隻見一位麵罩男和一位守衛軍隊長對話著。


    “這個人不是當初和秦非一夥的那個人,我記得他好像有一把消防斧。”燕新軻暗自想道。


    果然沒有看錯,他帶了一把消防斧,看來他應該就是秦非的兄弟了,一想到,燕新軻揮了揮手,瞬間就有兩名守衛軍出現在燕新軻身後。


    “把下麵的那個人給我綁起來,送到我的地盤上。”燕新軻想要把那個人給綁起來,作為與秦非要挾的把柄,秦非昨天不是抓住了自己的一個把柄嗎,那好,現在我抓他的兄弟,然後在威脅他。


    “你們怎麽能夠動手啊,大不了我不進章城監獄基地了,我走還不行了嗎!”徐馮也是沒有想到自己來這裏沒有多久,什麽事情都沒有做,眼前就有兩個穿著守衛軍服裝的人,話不多說,一出現就想要直接把徐馮綁起來。


    徐馮怎麽可能讓他們隨便就綁住自己,亮出了消防斧一劈就把繩子給砍斷了。守衛軍雖然是武警出身,身手在普通人看來還是挺強的,但徐馮可是從秦非那裏學過幾招功夫的,身手比那兩個守衛軍加起來還更厲害。


    徐馮自從跟了秦非,自己的實力也是水漲船高似的增長,和過去的他想比而言不可同日而語。


    徐馮用消防斧背砸在了一名守衛軍的背部,然後抱住了另一個人的手腕,用肘部撞擊著他的胸口,趁這一機會縱身一躍跳在了好幾米外,打算直接溜之大吉。


    就在這時,城牆上方落下來了一個人,七八米高的城牆說跳就跳,連個眉頭也沒有皺一下。臨空對著徐馮的背部一踢,使得徐馮倒飛出去,連吐好幾口血。


    “是你。”徐馮站起來後,瞪目結舌看著出手擊傷自己的人。


    “沒錯,就是我燕新軻,沒有想到我還活下了吧,而且還活得這麽好。哈哈。”燕新軻大聲笑道。


    受了重傷的徐馮想要逃跑,可自己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沒有力氣反抗,兩三下就被兩名守衛軍的人給綁了起來。


    燕新軻走的時候還特意吩咐了一下附近的守衛軍,讓他們假裝沒有看到這迴事,並且也不要多嘴,否則後果自負。在場的守衛軍都是知道燕新軻是一個這樣的人,吩咐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和別人多說。


    就這樣,徐馮被人綁了起來塞在了一輛車裏麵,嘴巴裏麵塞著衣布,隻能唔啊唔的叫著。


    顧城就是秦非,而秦非又是一個未知的因素,誰知道他會不會在自己最後的關頭打攪計劃,為了出於十全九穩的目的,必須要有一個讓秦非顧忌的東西。


    潘明那夥人在明地裏不好動手,萬一動了他們被秦非知曉了,那就得不償失。要動手的對象一定要是個暗地裏的人,秦非也不知道會出現在章城監獄基地的人,眼前的徐馮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今早發生在章城監獄門外的事情秦非並不知道,況且燕新軻已經發了命令,禁止讓看守大門的守衛說道這件事情,否則後果自負。


    秦非早起做了一些練身的準備,出了一身熱汗走向潘明的地盤上去。


    到潘明的地盤上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二三十個人站在了寬闊的草地上,肩膀上挎著背包,背包裏麵厚重無比,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似希望又悲觀的表情。


    看來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潘明不愧是這個小團體的首領,把秦非交代給他的任務有條有序的完成。


    潘明見秦非走來,他便拿著手中的漁具袋朝秦非走去,連忙道,“恩公,我們要去你說的那個湖心島,原來讓我保管的武器,我也應該物歸原主了。”


    秦非接過漁具袋,直接看著潘明,淡然道,“去湖心島的路我都標出來了,其中有一些危險的地方我都標寫出來,你出發的時候要多多注意一下。到了湖心島,你拿出我的信物自然會有人會來接納你。”


    見潘明點了點頭,秦非轉過身走向了顧城的身邊,笑道,“你小子到了那不要偷懶啊,怎麽說我都是你的師父,要是你被我的那些兄弟們打敗了,那可是丟我的臉!”


    要說這個團體有誰是讓秦非想起的,應該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潘明還有一個就是秦非眼前的顧城。顧城一方麵是注射了基因藥劑,並且和自己一樣成功融合了基因藥劑。另一方麵他還是接受了自己的武學傳授,算的上是自己的弟子。


    去湖心島隻要中途不要出現一些意外的話,那基本上是可以到達湖心島的,有危險的地方秦非特意囑咐過,盡可能繞過這些地方,至於一些特殊的情況,也隻能看他們的氣運如何了,這不是秦非可以操控的了的。


    潘明不會用槍,而現在又沒有機會教他如何開槍,畢竟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可以練成的,不然的話秦非倒是可以取出一兩支手槍給他。秦非要不是靠著胡衛國的一部分記憶,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當初直接握槍就有感覺。


    “師傅,等你到了湖心島,我還要向你請教武學上的問題,到時候你不要推辭我啊。”顧城幽默笑道。


    秦非看著他點下頭,然後一夥人在潘明的帶領下坐上了卡車,男的都坐在顯眼的地方,剩下的人都藏在了卡車的最裏麵。在卡車最裏麵的一米處,潘明特意讓人焊上一層鐵皮,外麵的人看向裏麵沒有什麽變化,但隻有自己的人才知道,在卡車裏秘密的一米寬空間裏,可以讓婦女安然離開章城監獄基地。


    為什麽潘明要這麽做,那肯定是有理由的。章城監獄是不允許城內的幸存者離開這裏,要是都離開這裏,那章城監獄也就沒有這個必要的,在末日裏人口是一個重要的因素,沒有人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為了迷惑看守大門的守衛軍,潘明精心策劃了這次全體離開章城監獄的計劃,那個一米寬的秘密空間就是他的王牌。


    守衛軍看了一眼車裏麵的情況,覺得沒有什麽不對勁,就讓人放潘明一行人離開。他們以為潘明出去是要搜索物資,為章城監獄添加糧食儲備,想起上次他們帶來的那一大批糧食,自己的那些兄弟們可是貪掉了好大一劈,想想心裏麵就美滋滋。


    看守大門的守衛軍現在都在想著,潘明迴來的時候一定要帶多點物資迴來。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潘明一夥人此去那裏,便再也沒有迴來了。


    秦非走上了章城監獄的大門上方的城牆上,注視著潘明的卡車離開自己的視野,唿了一口氣,心裏麵在想,現在章城監獄唯一的牽掛都已經離開章城監獄了,那自己就可以在這裏大幹一場了。


    秦非可不是有仇不報的人,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仇必報的性格,有人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必須要十巴掌來迴敬給對方。燕新軻和魯霹都是曾經對秦非出手的人,他要是不報就離開的話簡直不像他的性格。


    在幾天的時間裏,秦非也摸清了章城監獄最高首領魯霹,發現他並不是深得民心,更加明了的話,那魯霹簡直是讓章城監獄的幸存者抱怨憤怒。


    本來章城監獄發給幸存者們的糧食就很少,而發放糧食的守衛軍又是中飽私囊,這使得發放到幸存者手中的糧食少之又少,每天每個人就隻有一個半的饅頭。本來魯霹完全可以斷絕守衛軍中飽私囊的作風,但是魯霹並沒有這麽做,這是整個章城監獄的幸存者都知道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讓魯霹不得民心,那就是魯霹特意囑咐下去的特權統治,守衛軍的人為一等人,擁有章城監獄基地最好的福利,可以任意欺淩最低層次的幸存者。這樣做的話雖然獲得了大批守衛軍的支持,但也讓魯霹在幸存者的心中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更多的幸存者都希望魯霹可以在某一天被人給暗殺了。


    所以把魯霹殺掉並沒有讓秦非有什麽後顧之憂,同樣把燕新軻幹掉也是如此。


    秦非迴到了城主府的時候是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在之前的時間裏,秦非走遍了整個章城監獄,還是像老樣子一樣,大部分的幸存者都是一副沒有希望的表情。


    到了偵察隊的地盤上時,郝俊走了上來,遞給了秦非一封信,說是前半個小時燕新軻讓手下送來的,秦非揮了揮手讓郝俊退下去,坐在沙發上撕開了信封袋。


    當秦非看完信封裏麵的內容後,他使勁的把紙團扭成一團,咬牙切齒道,“燕新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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