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殺的人到死才看到,原來殺他的人竟然是自己原來老大。但隨著越來越多的血從他的脖子上湧出,沒有在想過多的想法了,眼睛一閉,便失去了生機。


    “不錯不錯,虎子,還是你當我的二把手才可以,至於那個廢物,除了迫害自己的老大之外,還有什麽用。”山羊用讚許的眼光看著麵前的人。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站在他麵前的人竟然是刀子。他不是被這個背叛刀子的人給殺了嗎,怎麽還出現在這裏。


    由於時間緊迫,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供他思考。因為在他想要一掌拍在刀子身上的同時,刀哥嘴角觸動了一下,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向山羊刺來。能當上老大的人豈是一般的人,在刀子一刀將要刺進山羊的時候,刀尖上傳來了一道堅硬的感覺。


    真沒想到,山羊竟然這麽怕死,竟然在身上掛了一片金屬薄片,使得刀哥的刀無法在突襲的狀態下刺進山羊的腹中。


    周圍的人有一半是山羊的人,也有一半是刀哥的人。在刀哥如王者般迴歸的的時候,刀哥的手下紛紛舉起武器往山羊手下身上照去。


    “你乖乖的,竟然敢偷襲老子。”山羊在刀哥的一擊之下,被迫的往後倒滾數米才停下來。


    刀哥添了添刀上的血,對著山羊的那個方向猛吐一口痰,不屑的道,“哼,說我偷襲你,那你是忘記昨天晚上你偷襲我的事情。”


    隨後刀哥又看向院子裏麵,大聲地喊道,“秦非,帶著你的人出來,和我一起解決掉這個雜碎。”


    秦非的左肩部雖然中槍了,但是隻要不要動左手還是可以戰鬥的。


    秦非舉起手槍飛快的跑出院內,在他身後還有三個人,也是拿著手槍對準山羊的手下。


    即使少了一隻手戰鬥,秦非要解決山羊還是挺簡單的。他右手舉起手槍往山羊的身上連射三次,三發子彈無不例外的打在山羊的身上。


    頓時,山羊身上就多了三個血洞,鮮血抵不住似,不斷的從他的體內流出。


    刀哥趁機跑到山羊的身後,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對山羊喊道,“死山羊,你完了,還不快叫你的手下投降,負責刀哥我有很多玩意可以招唿到你身上。”


    山羊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夥,看到自己身上先是被秦非射了三槍,接著又被刀哥抓住機會,怕刀哥真的會一刀把他的頭給砍了,急忙道,“我的人都停下來,放下武器,兩手抱頭,聽刀哥的指令。”


    山羊的這個樣子被他的手下看的一清一楚,每個人都在想,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老大嗎,怎麽會變得那麽沒有骨氣。


    除了有一個人不甘願服輸的家夥投降,其餘的其餘手下都抱著頭,放下武器。


    “你竟敢不聽我的話,是想找死嗎。”山羊憤怒地看那個人,瞪了下他。


    那個沒有蹲下的人,很輕鬆的把武器放在身後,興奮的說道,“刀哥,張龍願意歸位。”


    在場的人現在都知道了,沒有想到眼前山羊的三當家既然是刀哥派在山羊身邊的間諜。


    “張龍,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山羊臉上都已經發青了,顯然是生氣到極致。


    這是,刀哥一腳把山羊踢開,冷冷地對他說,“哼哼,就允許讓你的人安插在我的身邊,難道就不允許我派人安插在你身邊嗎。”


    “山羊,對不起,我從來就是刀哥的手下,隻是你的眼睛裏實在是太濁了。”


    刀哥撿起山羊的手槍,瞄向了他的頭上,低沉道,“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碰.“山羊死。


    “其餘的人要是願意跟刀哥混的話,就站在那邊。”張龍指了指牆角那邊,隨後道,“不想跟刀哥的,就給我滾開這個村子,一輩子也不要讓我們看到,負責看到就是一個死。”說到這是,張龍的聲音都變得重了點。


    看的出來,刀哥的手下張龍也是一個人才。


    秦非收起了槍,往院子裏麵走去。秦非感覺到他看周圍的事物都有點殷紅了,似乎天都快要紅成一片。


    “秦非,你怎麽樣了。”刀哥自然是知道秦非中了山羊的一槍,也知道山羊實在是太歹毒了,在子彈上塗有喪屍的血液。


    當秦非將要坐在一張椅子上的時候,刀哥走上前來。此時的秦非的眼睛睜的很小,幾乎快要咪成一條線。離秦非近的刀哥可以看到,秦非的眼睛是通紅一片。。


    就在這時,秦非袋子裏的傳聲機響起了聲音,裏麵傳出來一道非常動聽的女聲。“有人嗎,我是章城監獄的人。”


    秦非拿起傳聲機貼在嘴巴上,氣若遊絲地說道,“在著,你們怎麽事先不告訴我,天啟的人要追殺我,搶走金屬箱。”


    另一邊很慚愧地迴道,“對不起啊,我們的電腦被天啟的黑客入侵了,直到現在才有時間聯係你。”


    接著傳聲機的那個女人說,“你現在在哪裏,還有多久才可以到章城監獄。”那個女人很著急秦非手上的金屬箱。


    “我怕是到不了章城監獄了,因為我已經被感染了,再過幾分鍾就要變異了。”秦非在臨死之前還一笑了之,看來秦非的確是不懼生死。


    “什麽,你被感染了,那金屬箱誰來送來。”


    “我會叫我的兄弟送到章城監獄裏的。”秦非說完這句話後顯得更加虛弱。


    女人若有所思,突然對著傳聲機小聲的說道,“也許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你繼續的活下去,那就是立刻注射金屬箱裏麵的東西。”


    秦非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說“基因藥劑嗎。”


    “你都知道了。”女人很驚訝。


    接著又說,“箱子裏麵有兩支基因藥劑,所以你用掉一支的話並沒有對我們有什麽大影響。但是你必須要知道,注射藥劑還是有危險的,你隻有一半存活的機會,一半是生,一半是死,你自己選擇吧。”


    徐馮和林大平早就來到來了秦非的身邊,聽到傳聲機另一頭的女人說金屬箱裏麵的基因藥劑可以救秦非,徐馮立刻跑到房間裏,打開金屬箱,看到了兩支玻璃瓶,周圍都是一片冰冷的氣。


    徐馮拿起一支藥劑,還沒等秦非同意,就是一針下去,往秦非的胳膊上注射下去。


    心裏麵在想,機會有一半就一半吧,總比沒有好。想起天啟的人追殺他們,才知道箱子裏麵的基因藥劑居然有這麽大的用處,難怪他們會不計代價的追殺我們。


    基因藥劑是從一個神秘的地方秘密研發出來的,那個地方勢力連天啟都不惹,隻要天啟拿到基因藥劑,他們組織裏的科學家就可以進行化驗,提取出裏麵的原材料,以此大批量的進行分發給自己的手下。


    這基因藥劑除了可以給被喪屍感染的幸存者,提供一半的機會外,還有另外一個用處。


    在徐馮注射一支基因藥劑到秦非身上的時候,秦非似乎被打上了一支安眠針,不到片刻間就睡倒下去,無論周圍的人怎樣的去叫醒他,都無法叫醒秦非。


    林大平上前撫摸了下秦非的額頭,大驚叫道,秦非的頭好燙啊。


    隨後,幾個人把秦非一起扛到了房間裏的床上。他們的手就好像觸摸火炭一樣,撐了一夥兒檢查不住換了個手。


    “秦非的身體怎麽那麽燙。”這是眾人的心聲。


    山羊死後,他的所有的手下都歸到了刀子門下。秦非想要趁刀子在絕望中收服刀子的願望破滅了,現在連他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徐馮和林大平守護在秦非的床邊,而溫煒則是守在門外,防止有其他的人過來。


    就這樣,秦非在床上躺了三個小時還沒有醒來,中途中徐馮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濕布給秦非。


    他們隻希望秦非可以像以前一樣,和大家有說有笑,其餘的事情他們都不想管了。


    天色漸漸烏黑下來,一道風吹過這個村子,帶著一股熟悉的腥臭味吹到了村子裏的所有人。


    十多輛大貨車向那個村子裏開去,他們訓練有素的,每輛大貨車的車頭上都有著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如果現場有秦非的人在的話,便會發現他們竟然是天啟的士兵。


    此時,在一輛步兵戰車上,西裝男手中拿著顯示器,看著顯示器裏麵的一個小紅點,不禁冷冷的說道,“這次我看你們往哪裏逃。”


    西裝男應該知道秦非所在的方位,也知道秦非所在的地方有接近一百名幸存者。自從上一次的教訓後,西裝男知道秦非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家夥,一定要用雷厲風行的手段來了結秦非,奪迴金屬箱。


    車隊裏村子還有三公裏左右,隻要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可以到達村子。


    裝在大貨車裏麵的一群小家夥似乎感應到什麽,一個個興奮的透著頭頂上的車窗望去,在這幾乎黑暗的夜色當中睜開了猩紅的雙眼。


    看來,一場大戰就要爆發了,矛頭直指村子裏的幸存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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