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子裏麵的一間小屋,山羊叫上了看得還算是可以的女人去陪秦非,秦非隻是看了一眼就讓全部的女人都下去。


    山羊走上秦非的身邊,低下頭說,“調查官大人,是不是覺得她們不行。”


    秦非白了他一眼,說,“別給我搞這個套路,還有門外的那個人把你帶來的東西都拿走。”秦非指的是那個刀哥。


    “我要休息一下,你們就先走了。”秦非下令逐客令。


    山羊和刀哥識相地離開了小屋,他們的手下都跟在各自老大的後麵離開。秦非身旁的徐馮坐在凳子上,指出了一個大拇指給秦非,“秦非,你可真厲害啊,把他們忽悠的團團轉。”


    秦非做了一個小點聲的手勢,隨後又說,“小心隔牆有耳。”


    秦非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先是在紙上寫下,他們現在是相信我是章城監獄的調查官,可是時間久了,他們肯定會發現我們的。


    徐馮接過紙,寫道,“怕什麽,我們手上有槍,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林大平接過紙,“秦非說的不錯,我總感覺他們現在有點懷疑到我們了。”


    “懷疑什麽。”秦非說。


    紙上寫下了五個大字,“你不近女色。”


    秦非開玩笑地踢了一腳給林大平,而林大平似乎早知道一樣,泥鰍一般的躲過了秦非的一腳。


    山羊和刀哥這兩個人,秦非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善哉的,特別是山羊這個人,要是自己的身份被他識破了,肯定會被他圍攻的。


    至於刀哥這個人怎麽樣,劇溫煒說還是不錯的,至少不像山羊一樣禽獸不如。以秦非現在的實力,想要不動聲色殺死他們兩個人輕而易舉,但是秦非看刀哥是可造之材,不舍得白白浪費了。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方設法的離間他們,加深他們的矛盾,到時候山羊死,刀哥在最絕望的時候被秦非所救,那刀哥自然心悅誠服的在秦非手下做事。


    在山羊的大本營裏,他召集了所有的手下,接近二十人集聚在一間寬敞的小屋。坐在最中間的一名山羊須男子,一手抽著煙,另一隻手抱著妖嬈的女人,手還不幹不淨的在女人的身上亂摸。


    那個男人正是山羊,他一臉嚴肅地對所有的手下看向,然後歎了聲口氣地說道,“現在那個章城監獄的調查官,已經被我們得罪了,要是他和刀子一夥人走在一起,那我們就危險了,大家有什麽方法可以緩解這個問題。”


    山羊的二把手上前站了起來,陰沉道,“那我們就把那個調查官給殺了,然後背地裏把這個罪名栽贓嫁禍給刀子,到時候我們在和章城監獄裏的人聯手除掉刀子,這個地方就是老大你一人的天下。”


    旁邊也站出來了一個人,他不屑道,“說的這麽輕鬆,想要把那調查官不動聲色的給殺了,你是沒有看到他和他的手下都有槍嗎!更何況還想要把殺害的罪名嫁禍給刀子,哪有那麽簡單做到啊。”


    山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對著左邊的女人嘴裏唿去,那個女人很滿意的樣子,使勁地吸山羊噴出的煙。


    “好了,這件事我會考慮的。”


    就在這時,小屋外麵留守看門的手下慌慌忙忙的走了進來,“老大,調查官帶來兩個人過來了,說是想要和老大你說一些重要的事情。”


    當手下說出秦非想要見山羊時,山羊的老臉上表現很驚訝的表情,一手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推開,立刻地帶著手下來到了樓下。


    現在的章城監獄可不是他能對付的存在,哪怕是一個普通的調查官。他的一言一行自己不需要謹慎地對待,絕不可半分輕視語氣說出,這可能是一個可以徹底解決自己和調查官矛盾的機會,山羊瞬間想出這些道理。


    果然,樓下有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其餘兩個人像保鏢似的站在那個人的兩邊。山羊一眼就看到了秦非,彬彬有禮地對著秦非說道,“調查官大人,此次上來不知道有什麽事。”


    秦非喝了一口滾燙的濃茶,然後把目光看在了山羊的身上,“我也不說廢話了,山羊,我覺得對麵的刀子看得不順眼,想要把他幹掉,當然,隻要我們一起把他幹掉了,我隻要他身邊的女人,而他的人都歸你所有,至於這個地方當然就是歸你了。”


    山羊吃驚地看著秦非,真的是沒有想到,此次眼前的調查官竟然是想要和他合作,聯手幹掉刀子。而他的要求隻要刀子身邊重要的女人,這個理由山羊是相信的,刀子那個家夥絕對是不允許讓他的那個女人送給其他人的,而調查官想要得到那個女人,必然要和他山羊合作,山羊暗自竊喜。


    山羊自己的人在加上章城監獄裏的人,消滅刀子那是分分鍾的事。


    山羊吞了一口唾沫,笑道,“好,我也看刀子很不順眼已經很久了,我答應你,一起聯手幹掉刀子。”接著又看向秦非說,“不知大人你準備出動多少人。”


    秦非站了起來,眼看就要離開房間時,頭微微一轉,“放心,我帶的人不會讓你失望,明天中午的上坑村村政府,你帶著你所有的人去那裏。”


    直到秦非離開了房子,山羊才從思考著恍惚過來,有一個靠前的手下對山羊道,“老大,他會出多少人和我們一起打擊刀子啊。”


    山羊忽然道,“你這個白癡,不知道就不要問那麽多,你以為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啊!”


    秦非要的就是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這樣才可以使對方看不出秦非的底細,隻感覺到秦非是一個很強大的存在。事實上,山羊現在就是這感覺。


    秦非離開山羊的營地後,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刀哥的營地大門。


    此刻的刀哥也是叫來了幾個心腹,一起探討秦非。眼看就要探討的差不多時,一名手下慌慌張張的跑上前來,說調查官想要拜見一下刀哥。


    刀哥立刻拔腿就跑,連樓梯都沒有下去,就一隻手撐住護欄,縱身一跳,從二樓跳到一樓,看刀哥的那個樣子,顯然平時的時候沒少幹過。


    跑到秦非的麵前,恭敬地對秦非道,“調查官大人,此次過來,我有失遠迎啊,快一起進來喝杯酒,我自罰三杯。”


    刀哥使了一個眼色給一名心腹,那名心腹心領神會,立刻帶著幾個人往後麵的廚房跑去,不多時,一張豐盛食物和酒擺在了秦非的眼前。


    現在的刀哥並不知道秦非過來到底有什麽事情,隻知道他過來絕對是有好事。因為他有一個手下和山羊結仇了,所以刀哥對秦非也是頗有好感。


    秦非和刀哥說了幾句客套話後,知道眼前的刀哥是一個不錯的人,隻是平時有外人有點嚴厲,但是對自己的兄弟還是不錯的,在加上秦非見他的實力,更加想要說服他成為自己手下的衝動,當然這個想法並不會現在就說出來。


    “刀哥,你也知道,我的手下和對麵的山羊有點仇,而我看山羊也有點不順眼,所以想要和你一起出手幹掉他。”


    在秦非說完這句話後,刀哥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是覺得是在情理之中,刀哥淡笑道,“好,隻要調查官大人開心,我就開心,什麽時候行動,你說。”


    刀哥表麵上是奉承秦非,但內心裏是非常想要幹掉山羊。他那個人在這個村子為非作歹,要不是有刀子和他對抗的話,這個村子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受到山羊的迫害。


    “明天中午,村政府。”說完,秦非就和刀子說了一些其他事情。最後秦非知道刀子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村子了的人,而他完全可以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這裏,但是他不想讓這個村子裏的人被山羊迫害,溫煒的老母親就是一個例子,而這個例子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這個村子裏有一個人是刀子的過命兄弟,雖然他在末日爆發日變成喪屍死去了,可是他在變成喪屍的最後一刻,告訴刀子要保護好他的親人。也就是這樣刀子便留下來。


    這樣的一個好人,也許在外人麵前不近人情,但秦非知道這隻是一個手段,可以震懾宵小的手段。看來刀子不僅拳頭硬,心智也是挺高的。


    刀子原名叫做秦刀,還是跟秦非同一個姓。在得知眼前的調查官的名字後,刀子知道原來自己和秦非五百年前是一家啊,說到這裏,兩個人不知不覺地又喝了好幾瓶的啤酒。


    秦非帶著人迴到了原來住的地方,解下了風衣坐在凳子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說,“你們覺得刀子怎麽樣。”


    “我覺得還行,有情有義。”徐馮說,他以前是混黑道的,一個義字當頭,知道刀子的事情後,越加看到刀子。


    林大平也迴來一句表示讚同。


    “那就好,明天我不僅要讓山羊消失,還要讓刀子加入到我們的陣營當中,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知道我們不是章城監獄裏的人,會不會感到很失望。”秦非自言自語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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