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管家也連忙說道:“主母,楚王殿下真的是來找老爺的。要不等候殿下見了老爺再來比試??”


    管家對李佑並不了解。也不知道李佑的武功到底有多強。


    雖然李佑跟著大軍評判過,剿過匪,甚至這次還誤打誤撞去草原一趟。


    但也許他是皇子,也許他的年齡太小。所以很難得到認同吧。至今為止,人們談起楚王,也隻能感歎一下,挺有能力的,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皇子。


    就好比一個富二代創業,即便小有成就,也不會得到基層大眾的認可。


    大家都會覺得:他就是投胎投的好,也不看看他爹是誰,他家有什麽資源。他做的這點事情,隻要他爹一句話,想失敗都難,諸如此類的話語太多了。


    李佑隨軍出征,領軍自然可是尉遲敬德。而且他們的人數,裝備都比叛軍更強。


    李佑就帶著一千親衛軍去了,怎麽看也沒有失敗的李佑啊。他贏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剿匪,狼牙這支部隊暫時對外界保密,大家自然不會知道。就連這一次也是誤打誤撞。


    商業?商人低下的也不是一兩天了。在好多自詡清高的人眼中,那些銅臭味,莫要玷汙了眼睛。


    當然了,李佑自己也會對這些壓一壓的。他並不希望冒頭,引得他人攻訐。


    無論是占城稻還是曲轅犁。李佑連名字都沒有署上。這可是真正利國利民的事情啊。不過也沒關係,


    所以說到底,穿越一來,搞了這麽多事情。大家雖然都知道楚王是一個不錯的皇子,也僅限於此了。


    紅拂女根本不會理會管家的勸說,見李佑輕鬆擋下她的劍招,也不遲疑,長劍揮舞,連連出招。點,刺,撩,全都向著李佑重要部位而去。


    李佑知道,今天不打這一場是不行了。這位伯母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和自己過兩招才行啊。


    既然如此,李佑也不再留手。緊握手中長槍左突右擋,擋住對方攻擊的同事,長槍也向著對方招唿而去。


    看見對方挽出一朵劍花,長劍刺出,李佑便已槍尾格擋開去,同時長槍也已經刺向紅拂女。


    卻沒想到,對方身體一個後仰,一個反轉,不僅躲過,還由下而上,一個叼端角度對李佑的胸口刺出一劍。


    這後仰幅度,還有這轉身角度。讓李佑都感到驚訝。這紅拂女身體的柔韌性也太好了吧。這招式,即便後世一些專業練瑜伽的那些女人也沒幾個施展的出來吧。更別提一氣嗬成了。


    一人使槍,一人使劍。你來我往,竟然打的難分難解。


    這種情況隻能說明兩種情況。一來雙方實力相當,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還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其中一人並未使出全力。


    李佑手中拿著長槍,本來就有著一定優勢。所以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有些收著打。但一次險之又險的躲過劍芒,李佑也不敢留手了。


    可他再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了威脅。讓他感覺,如果自己不認真起來,剛才的那兩下絕對會讓自己手上。


    李佑隻能全力以赴。雙方終於打的不可開交。也讓紅拂女感到驚訝萬分。


    紅拂女作為長輩,最近總是聽人說這位楚王如何如何,自然有些好奇心,今天見到了李佑,自然想要親自考效一番了。


    隻是他作為長輩,也不能一上來就使用權利吧。上馬廝殺,戰場上的殺傷力,破壞性,她自然遠不及秦瓊,尉遲恭等武將。


    可如果在這種院落在,一對一的過招。紅拂女還真不虛她們任何一個。


    紅拂女的武功偏江湖了一些。走的就是輕巧靈動的路線。


    看看在這院落中忽左忽右,騰挪閃轉,李佑手中兵器雖長,卻真奈何不了對方。


    當然了,在必要的時候,李佑其實是挺能枸的。


    功夫說白了就是攻防兩字。有人覺得攻擊比防禦強,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隻要有絕對的攻擊,防禦什麽的都無所謂。


    可李佑對武功的理解卻是恰恰相反。之前就說過,李佑將防禦看的更重,有了更好的防禦,他才能從容的攻擊。


    從古至今,來自於千年之後,人們研究如何防禦的精力絕對比如何攻擊的精力要大得多。


    在古代打仗,你要攻擊,怎麽不能攻擊。長槍,大刀的結構並不複雜,實在不行,讓全軍都拿著大棒槌,一樣有著不俗的攻擊力。


    甚至刀劍等短兵器,朝廷就從來沒有禁止過。就算長兵器,取個巧,做成兩半對接的,那些官兵也不會管你。


    可要說到防禦可就不一樣了。一套鎧甲的造價遠遠遠遠高於一把刀槍。在戰場上,有鎧甲的和沒穿鎧甲的戰士,那戰鬥力可不能相提並論,相差太多了。


    再說民間,你那刀劍可以,將長槍做成兩截對接的也行。可你要是敢造鎧甲,身上敢穿著鎧甲,以謀反罪論處,誅九族的大罪。


    即便是在後世,研究導彈的精力多,還是研究導彈防禦係統這類的精力多?


    明顯是後者嘛。你攻打過來,我能防守住!我能將你的導彈攔截下來。接下來我就能從容攻打你了。


    李佑也一直覺得,防守比攻擊更加重要。當然了,如果你能將被動防禦弄到敵人破不了防,自然就能全力攻擊了。


    被動防禦就是穿鎧甲或者其他防禦裝備。顯然現在是沒有的,所以隻能采取主動防禦。


    無論紅拂女如何騰挪閃躲。李佑既然攻擊不到你,那李佑就盡量多防禦,不被敵人攻擊到就行了唄。


    當然了,在防禦的同時,李佑也一直再找機會,一有機會,果斷出擊,所以紅拂女雖然攻擊的次數更多,但她的顧慮卻更大。


    “老爺,這這可如何是好。”


    原來是李靖聽見動靜,從裏麵出來了。管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李靖卻擺擺手,嗬嗬一笑說動:“算了,讓他們玩玩吧。別去打斷他們。”


    “是!!”有兩顆李靖的發話,管家才長出一口氣,恭喜的站在一邊,也興致勃勃的看起兩人比武來了。


    李靖見此,笑嗬嗬的問了一句:“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


    管家連忙搖頭:“屬下不知。”


    李靖淡淡一笑:“楚王使用的武器更加沉重,他的招式也算靈活,卻也不乏戰陣殺伐的大開大合。


    反觀出塵,寶劍很輕,輾轉騰挪也不廢力氣,雖然已經三十有幾,也算正當年,楚王卻有些年幼了。


    雖然現在兩人不分勝負,可一旦楚王露出疲態,就是他落敗的時候了。”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事,接下來雙方又戰了上百會合,李佑依然沒露出疲態。反而適應了紅拂女的節奏,反擊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了。


    一槍刺出,直接預判紅拂女接下來的動作,第一槍刺腰,她必然向旁邊閃躲。第二槍已經在哪來等著了。她也隻能依靠她身體的柔韌性,順勢想做仰。


    李佑第一槍,他果然向左閃躲了。可還在中途發現李佑長槍,瞬間強行聽了下來。一個後仰,同時起腳,一腳踢在槍杆上。


    李佑長槍被踢起,也順勢起腳,一腳踢在紅拂女沒收迴去的小腿上。


    紅拂女也直接一個翻身,然後等等等的連退好幾遍,瞬間一個差點站不穩,還好穩住了。


    隻是再看他被李佑踢中的那小腿,竟然已經烏了。


    紅拂女再架好劍,說道:“想不到楚王的武功這麽厲害了。看樣子叔寶的武功,你也算學了個七八成了吧。來來來,我們繼續。叔寶更出名的還有他的鐧法。不知你會不會啊??”


    李佑嗬嗬一笑:“鐧法?實不相瞞,到也跟著師傅學過一些,如果伯母不見效,小侄也隻好獻醜了。”


    “好了!!”紅拂女本來想要說好的,可李靖這時候走了過來。對李佑拱手說道:“楚王殿下,裏麵請吧。”


    “李伯伯,不必更小侄這般客氣。今天小侄來也是有事相求。”兩人說著就準備離開。


    紅拂女卻連忙攔在兩人身前說道:“我還沒打夠呢。你不能走。讓我看看你的鐧法到底如何。”


    李靖無奈說道:“出塵,我和殿下有要事。等到今天之後,等下次殿下再來的時候,你們再切磋如何。”


    李佑也說道:“伯母放心,今後定當好好和伯母切磋切磋。”


    “好!一言為定,我告訴你哦,你要是不來,我就去找你去,無論你在哪裏,我都要和你繼續打。哪怕你是在皇宮,在皇帝身邊也一樣。”


    李佑汗顏。看著紅拂女收劍離開才長出一口氣。兩人繼續向偏廳而去。


    李靖笑嗬嗬說道:“記得那天定方說你的武功很高之後,她就一直想要找你切磋切磋。今天也算如願以償了。”


    定方,蘇定方,現在是李靖的徒弟,未來也是大唐軍方大佬。真正的統帥人才。功績不輸古人。


    在上一次李佑住進宗人府的時候。被河間王李孝恭叫去和李佑切磋了一番。兩人也算不分伯仲吧。


    難怪紅拂女見到他就要比試,原來是那時候種下的因啊。


    雙方偏殿落座。管家將李佑帶來的美酒放在桌子上,然後為兩人上好茶。


    看著桌子上的美酒,李靖嗬嗬一笑:“神仙醉,大名鼎鼎,也頗為昂貴啊。這麽兩壺,價值是六百貫吧。”


    李佑連連擺手:“李伯伯這怎麽能這樣算呢?在是小侄釀的酒,就一些原材料的錢,根本就不值幾個錢。”


    “哈哈,這麽好的酒,老夫也舍不得退給你,不值殿下找老夫是有何事啊??”


    “其實也不想瞞。李伯伯的封地上有一塊露天石炭礦。小侄想要買下來,不知可行否?”


    “石炭礦?你說的那個老夫也知道,那片地方天大的,隻可惜全都是石炭,也沒辦法種地,隻能那樣浪費著。就是不知道殿下要那石炭礦幹嘛啊?”


    “實不相瞞。小侄知道有一種爐子,將石炭加工之後,在裏麵燃燒,可以用來取暖做飯,而且絕對不會有毒。”


    “那石炭毒性極烈,殿下可不能枉顧他人性命。可真有十足把握??”


    “自然!”李佑笑著點頭:“小侄怎樣也是楚王,豈能不知輕重。”


    “既然如此,那石炭礦對老夫無用,放著也是放著,殿下需要,盡管拿去就行。”


    李佑連忙推遲:“這如何使得,說到底,小侄買下這石炭礦也是為了做生意而已。是用這石炭拿去賣錢的,這個在伯伯這裏白拿實在不妥。李伯伯盡管出價就是了,小侄自然不會有拒絕之理。”


    的確如此,李佑畢竟是拿去做生意的,在自己這邊免費拿,在那邊賣著高價,想想也不合適。


    看著桌子上的兩壺酒,李靖嗬嗬一笑:“老夫對錢也不感興趣。如果殿下非要給,那就在多給老夫送幾壺酒過來吧。”


    李佑笑著應承下來:“既然如此,小侄便不與李伯伯客氣了。改明兒,一定送上美酒。”


    雙方相談甚歡,李佑離開的時候,還是李靖親自送至門口。


    這酒送的也算不錯吧。對於李佑而言,其實無論是錢和酒,他都不在意。畢竟他現在的盡財產都已經破百萬貫了。


    就楚王府的金銀加起來,已經破百萬貫的價值了。可如果加上楊家村那些工廠,作坊,中華樓,奇趣閣,等店麵,還有李淵那裏的股份,李存孝那裏的股份。他的所有資產加在一起,


    具體數額無法計算,隻能給個估值。李佑給個三百萬貫的估值不多吧。


    現在一畝地多少錢。算多了,也就二十兩吧。那麽一塊廢棄的石炭地,又值多少錢呢?


    看那山頭的麵具,就給他算一百畝,也就兩千貫而已。當然了,這可是煤礦啊,自然不能以普通土地的價格收到手中。


    隻是想說,這點錢在李佑的那資產麵前,不值一提。


    而酒水也是一樣,這酒畢竟是楚王府釀造的。多用一點也不心疼,因為第二波酒已經開始釀造了。預計明年初夏,就完全可以了,又能拍賣一波。


    現在剩下的這些酒,已經不再對外銷售,想要和酒?那就來中華樓吧。在中華樓,你要一兩就給你打一兩,你要二兩就給你打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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