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可明白了?”李佑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河間王嗬嗬一笑:“這麽簡單有何不明白的。我們將每個字分開,需要什麽字就將什麽字組合在一起,就再也不需要沒一頁都雕刻一塊印板了。即便壞了,也就壞了一個字,再雕一個字即可!!本王說的對不對啊。”


    李佑點頭:“王叔說的一點都沒錯。”


    “好了,好了,印刷術說完了,現在就來說說造紙術吧。要知道現在的紙張是有多貴重!想要如你所言,光有印刷術可是不夠的。”


    “王叔莫急,且聽小侄慢慢道來。”


    說句實話,造紙術這一點李佑的了解實在不多。他就知道蔡倫發明了造紙術。然後工業化的造紙術自然和古代不同,但是後世工業化的造紙達到用了化學材料。現代是沒辦法做到的。


    為了造紙術,李佑還特意在係統商場中轉了一圈。將現在能改進的造紙方案全部打包了出來。可有時一筆肉疼的信仰值啊。


    不過還好,現在這段時間,他楚王的名聲傳播的還算可以。特別是詩詞方麵,可不單單是在長安流傳啊,已經擴散了出去了。


    首先原料的選擇,李佑還是選擇的竹子,但是竹子纖維缺乏必要的柔韌性,纖維與纖維間的結合力還不夠理想,在竹子打成的漿液中混合蘆葦的漿水,可以提高紙張的質量。


    造紙最費力的就是打漿了吧。這還配了一個建議將其。用水車最為原動力。而且附帶水車的設計建造圖。


    將雕版印刷改成活字印刷,那就是一個念頭的轉變而已。簡單的很。但是這個改進造紙術,卻是有著好多方麵的改變。


    原料分離、打漿、撈紙、烘幹.....,這一係列步驟,李佑都一邊說,一邊將其在紙上寫出來,畫出來。


    “王叔記住,最後將這紙張用石灰石浸泡一夜,然後晾曬幹。那樣的紙張表麵散發光澤,那樣的紙張即便經過千年腐化,依然能夠摩擦不破,百褶無痕。”


    “好,你小子就先在這裏好好呆著。本王這就去找你父皇在商議一番。”


    弘義宮,河間王又一次來到這裏。將李佑說出的造紙術和活字印刷一並說出。李世民立刻吩咐:“去請兩位將作監大匠過來。”


    兩位將作監大匠來了之後,在得知那活字印刷後,讚歎不已。不過要說到這造紙術,兩人也隻能說需要試一試才能知曉。畢竟他們以前也沒用過竹子造紙,也沒用過哪些啊,怎麽知道有沒有用,效果好不好。


    李世民卻是直接選擇相信李佑。畢竟他知道,這個兒子從來做事都是比較慎重的。既然說出來,應該就沒有多大問題。


    “王兄,那接下來就拜托你了。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這兩位大匠,就去負責此事吧。有他們兩人負責,相信能夠讓人放心。在在將作監帶走十個人。其他人就需要王兄自己找人了。”


    “陛下寬心。老臣定不辱使命。”


    李世民點點頭,卻是揮揮手:“你們全部都出去吧,王兄留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後,河間王疑惑問道:“不知陛下留老臣有何要事??”


    李世民麵色陰沉,將桌子上壓在下方的基本文本交個河間王:“王兄,你先自己看看吧。”


    河間王接過文本,打開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真是膽大妄為!!陛下,這些亂臣賊子必須全部清除。”


    李世民說道:“王兄掌握宗人府,此事也是我李家宗族之事!現在朕就命王兄將此事查過水落石出!此賊決不能留!!”


    “老臣遵旨!!”


    河間王受命接下此等差事,立刻馬不停蹄的便展開了調查!在情報內衛的幫助下,此案變得異常簡單,一件件石錘的證據擺在河間王的麵前。


    河間王歎了一刻起,眼神一凝:“全程追捕義安王李孝常!將他帶到本王麵前來,本王要帶他去見陛下!!”


    “是!”


    禁軍出動,瞬間京城風聲鶴唳,看著禁軍在街道上一列列的的,都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何等大事。


    半天時間過去了,倒是抓了幾個同夥,壓著這些人,禁軍迴來複命:“稟報王爺,義安王於今早秘密出城了。就是那將會,他是早晨城門的執勤官,卻被些許銀兩收買。放了義安王逃脫。”


    李孝常立刻下令:“快馬追捕!!一定要在他迴到利州之前,將其追捕迴來。其他人暫行關押,待本王差個明白,自然會發落。”


    又是一天一夜的等待,報信人員迴來說,並未追到義安王。


    來到弘義宮,河間王抱拳請罪:“陛下,老臣無能,竟然讓李孝常給跑掉了。”


    李世民輕輕搖頭:“皇兄無需自責,他既然敢在京城秘謀造反,那必然也會對自己的後路有準備,有安排。一旦事情敗露,他自然是早有逃跑的計劃。怪不得王兄。命令軍部立刻派人前去利州接管軍務。迅速調集五萬軍隊,隨時準備出兵平叛!!”


    河間王迴到宗人府,李佑好奇問道:“河間王叔,你這都兩天不見人影了,你去幹嘛了啊?那些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河間王無奈搖頭:“印書的事情,陛下已經同意了,還會安排將作監的兩名大匠和十名工匠幫助,其他的由本王全權負責。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能就要能離開了。這兩天倒是出了一件大事。”


    李佑好奇:“哦?出了什麽大事,還能影響到我在這待多久?”


    河間王開口解釋道:“是那義安王李孝常,那小子這次入京就沒安好心。竟然聯合京城官員,想要發動一場政變。真是癡心妄想。”


    “這麽說他發動政變失敗了?”李佑疑惑,貞觀二年有人發動政變嗎?好像沒有啊。


    河間王卻是搖搖頭:“他們的秘謀早就被陛下得知了消息。這次本王也是臨時領命處理此案,卻被那李孝常給跑掉了。”


    “跑掉了?難道沒抓迴來嗎?”李佑皺眉問道。


    河間王無奈點點頭:“看來他是早有逃跑的計劃的,本王派出上千禁軍多路追擊,也沒追上。如果讓他逃迴利州,恐怕他會起兵。而且你父皇剛剛已經下令,五萬大軍整戈待戰!!”


    李佑想了想,開口問道:“王叔,你覺得要說我請命參與平叛,父皇會同意不?”


    河間王嗬嗬一笑:“這麽氣不過嗎?不就是受了一點皮肉之苦嘛,你不是也揍了他一頓嗎?這還有去參加平叛之戰。本王估計你父皇是不會同意的。畢竟戰場上很危險的。”


    李佑卻是擺擺手:“王叔,小侄學武為的是什麽?小侄自然知道戰場殘酷,但小侄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有道是:隻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


    “好!!,哈哈哈,不會是朕的孩子,竟有如此豪言壯語。”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走進一人,身著明黃龍袍,不是李世民還能有誰。兩人紛紛起身,拱手參拜。李世民拍拍手:“無需多禮,坐下吧。”


    李佑尷尬一笑:“父皇,剛剛我們的談話你可聽見了?還望恩準兒臣的請求。讓兒臣也參戰吧。”


    “剛剛那首詩,好像隻有下闕,你將上闕也說出來。如果過關了,便讓你去,如何啊?”


    “這有何難。內戰終究並非兒臣所願。塞外胡人對我中原是虎視眈眈。”李佑想了想說道:“那本王就作一首《出塞詩》吧,上闕為:軍歌應唱大刀環,誓滅胡奴狼居山。”


    “軍歌應唱大刀環,誓滅胡奴狼居山。隻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哈哈哈,好詩,好詩!!我大唐男兒就應當有此氣魄!你要隨軍出征,朕允許了。不過朕可是知道,你練兵的時候說過,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朕希望你也能做到這一點。不可擅自行動。”


    “兒臣明白,定不教父皇失望。隻是父皇,兒臣還有一點請求。”


    “有什麽請求,一並說了吧。”


    李佑嘿嘿一笑:“父皇,我那一支部隊,需要戰馬。一千匹戰馬。還請父皇下放個兒臣一千匹戰馬。”


    李世民臉色一黑:“沒有,你想到別想。你知不知道一千匹戰馬有多貴重。”


    李佑撓撓頭:“父皇,我哪一隻部隊沒戰馬不行的。我那一支部隊是準備訓練場快速反應部隊。能夠以最快速度反應,到達戰場。要麽對敵人閃電一擊,要麽占據有利地形。


    父皇也是用兵如神之人,可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一直快速反應部隊,可以在戰場上先敵人一步,那就是贏敵的關鍵。”


    “你說的可是先鋒軍隊?”李世民聽得是一頭無解。


    李佑楞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那不一樣的。先鋒部隊,不過就是大部隊的先遣部隊,遇山開路,遇水搭橋。遇到敵人,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等大部隊。


    但是兒臣的這支部隊卻並不一樣。他們可以進行閃電戰,遊擊戰,可實行斬首,燒毀敵人糧草,破壞敵人輜重,擾亂敵人軍心。阻擊敵人,搶占有利地形,等等任務。而並非是為了大部隊服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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