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子，往河邊走，路兩邊的青草差不多都讓牛啃完了，憶兒和飛飛隻好走得更遠些，才能尋到沒小腿肚子的草。
“哥哥，把鐮刀給我！”飛飛指了指田梗上的草，跨步跳了過去，伸手對憶兒說道。
“還是我來割吧，你在邊上看著就好了。”
憶兒悶聲說道，跟飛飛單獨在一起時，他的話就會明顯變多。
“嗯——，哥，你說爹爹會醒過來嗎？”
“他最好別醒過來！”
“為什麽？”飛飛嚇了一跳，貓下身子盯著憶兒的臉：“你不喜歡他？”
“飛飛，你這麽快就忘記了他打過娘嗎？”
“可是你也幫娘照顧他了呀？”飛飛還是不解。
“我……我還不是看娘可憐，我……我怎麽說也是一個男子漢，總不能看著你們兩個女人幹活，我幹呆在旁邊吧？”
“哎喲，我就說嘛，我哥哥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飛飛笑著說道。
“飛飛，你以後能不能不喊我哥哥了？”
“那我喊你什麽，你本來就是我哥哥啊？”
“那要不你像叫月兒那樣，你管月兒叫月哥哥，管我叫憶哥哥唄！”憶兒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是飛飛好久沒有看到過的。
“憶哥哥？嗯，感覺怪怪的，不好，不好！娘要是聽到了，肯定會說我的。”飛飛老成地說道：“你是我哥哥，要是連著名字一起喊，聽上去不像一家人。”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親哥哥，這你是知道的啊。”
飛飛搖搖頭，還是不懂。
“傻瓜，他是想你做他的媳婦兒！”突然，從小麥地裏鑽出來一個人，嬉笑著說道：“飛飛，你要是喊他憶哥哥，聽上去就像是在叫情哥哥一樣，不信，你試試？”
“藺小滿，你……”飛飛性格比男孩子還皮，可聽了這話，也羞得滿臉通紅，抓起一把草朝藺小滿扔了過去。
憶兒眼裏卻閃過一絲欣喜，他不敢說的話，終於有人幫他說出來了。
“飛飛，你就別害羞啦，姑娘家家的，早晚是要嫁人的……”
“藺小滿，你要是再說，我就不客氣啦！哥，你愣在那裏幹什麽啊……藺小滿他瞎說……”飛飛急了，希望憶兒幫她打人。
因為藺小滿又高又胖，壯得像頭牛。
“飛飛，我們別理他，快點割草吧，等會兒娘迴來了，要是見我們一籃子草都沒有，會罵我們的。”
“怎麽樣，飛飛，我說得沒錯吧……哦，對了，我看你們也別在這裏割草了，快迴家把你的風車拿給我吧。”
“憑什麽，我的風車憑什麽要給你？”飛飛氣得又甩了一把草過去：“你這個死胖子，別以為我怕你！”
“哎喲，飛飛，你還不知道呢？是你娘答應把風車送給我的，因為她要借我們家的牛車，要拉你爹到鎮上去看大夫……”
“不，我是不會把風車給你的。”飛飛急得撲上去就打藺小滿，這個混蛋，取笑自己就算了，還想搶自己心愛的風車，門都沒有。
“哎喲——”別看藺小滿個頭大，實際上憨笨得很，又沒有料到飛飛敢真的動手，麵對突如其來的拳頭，閃躲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地上不打緊，偏偏他坐下去的地方，正是憶兒割草的地方，鐮刀朝上翻著放的，正中藺小滿的屁股。
“哥哥，把鐮刀給我！”飛飛指了指田梗上的草，跨步跳了過去，伸手對憶兒說道。
“還是我來割吧，你在邊上看著就好了。”
憶兒悶聲說道，跟飛飛單獨在一起時，他的話就會明顯變多。
“嗯——，哥，你說爹爹會醒過來嗎？”
“他最好別醒過來！”
“為什麽？”飛飛嚇了一跳，貓下身子盯著憶兒的臉：“你不喜歡他？”
“飛飛，你這麽快就忘記了他打過娘嗎？”
“可是你也幫娘照顧他了呀？”飛飛還是不解。
“我……我還不是看娘可憐，我……我怎麽說也是一個男子漢，總不能看著你們兩個女人幹活，我幹呆在旁邊吧？”
“哎喲，我就說嘛，我哥哥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飛飛笑著說道。
“飛飛，你以後能不能不喊我哥哥了？”
“那我喊你什麽，你本來就是我哥哥啊？”
“那要不你像叫月兒那樣，你管月兒叫月哥哥，管我叫憶哥哥唄！”憶兒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是飛飛好久沒有看到過的。
“憶哥哥？嗯，感覺怪怪的，不好，不好！娘要是聽到了，肯定會說我的。”飛飛老成地說道：“你是我哥哥，要是連著名字一起喊，聽上去不像一家人。”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親哥哥，這你是知道的啊。”
飛飛搖搖頭，還是不懂。
“傻瓜，他是想你做他的媳婦兒！”突然，從小麥地裏鑽出來一個人，嬉笑著說道：“飛飛，你要是喊他憶哥哥，聽上去就像是在叫情哥哥一樣，不信，你試試？”
“藺小滿，你……”飛飛性格比男孩子還皮，可聽了這話，也羞得滿臉通紅，抓起一把草朝藺小滿扔了過去。
憶兒眼裏卻閃過一絲欣喜，他不敢說的話，終於有人幫他說出來了。
“飛飛，你就別害羞啦，姑娘家家的，早晚是要嫁人的……”
“藺小滿，你要是再說，我就不客氣啦！哥，你愣在那裏幹什麽啊……藺小滿他瞎說……”飛飛急了，希望憶兒幫她打人。
因為藺小滿又高又胖，壯得像頭牛。
“飛飛，我們別理他，快點割草吧，等會兒娘迴來了，要是見我們一籃子草都沒有，會罵我們的。”
“怎麽樣，飛飛，我說得沒錯吧……哦，對了，我看你們也別在這裏割草了，快迴家把你的風車拿給我吧。”
“憑什麽，我的風車憑什麽要給你？”飛飛氣得又甩了一把草過去：“你這個死胖子，別以為我怕你！”
“哎喲，飛飛，你還不知道呢？是你娘答應把風車送給我的，因為她要借我們家的牛車，要拉你爹到鎮上去看大夫……”
“不，我是不會把風車給你的。”飛飛急得撲上去就打藺小滿，這個混蛋，取笑自己就算了，還想搶自己心愛的風車，門都沒有。
“哎喲——”別看藺小滿個頭大，實際上憨笨得很，又沒有料到飛飛敢真的動手，麵對突如其來的拳頭，閃躲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地上不打緊，偏偏他坐下去的地方，正是憶兒割草的地方，鐮刀朝上翻著放的，正中藺小滿的屁股。